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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寵上上等

    長得好看真是罪啊,被騙進宮也罷了,竟然淪為男寵?!什麼?想要上我?你以為你是誰……皇、皇上?皇、皇上又、又如何……屁股是我的,你休想!三番兩次逃宮,這一次他竟然不抓我回來了?為什麼啊……不要我了嗎,丟下我了嗎?若言相信自己心痛也許是愛上這萬人之上的皇帝了,但是……愛歸愛,還是不想讓他上啊。 【絕對原創,有肉慎入】 QQ: 3266879800 微博:莫得感情的菊花茶

    第三十二章 被打了

    小說: 男寵上上等 作者:菊花落地开花 字數:3888 更新時間:2019-12-02 13:52:26

    「來人,召若言過來!」軒轅殤的聲音冰冷,眼神凜冽。桌上的東西都被他一掃在地,御書房裡能毀的東西基本都毀了,地上也凌亂不堪。一個下人不斷偷瞄軒轅殤的臉色,一邊正在收拾殘局,一聽見軒轅殤的說話聲立馬渾身一抖,顫著身子忙不迭點頭答是就連滾帶爬的出去辦事。

    沒一會兒的時間,若言就被人給帶來了。軒轅殤一個命令讓所有人都退下後,他從座位上走下直徑來到若言跟前俯視他,眼神凌厲不少,使得若言不敢抬頭看他,低著頭,「若言參見皇上安康。」

    軒轅殤面色一僵,眼眸眯了眯,嘴角露齣戲謔的笑意,「為什麼回來了?」

    「回皇上,因為… …」因為想你了。當然,若言並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因為淵國沒有希列的好。」

    軒轅殤好可怕……不過要是對他畢恭畢敬的話也許……懲罰會輕點吧。

    軒轅殤哧笑,原來自己還遠遠不如這個名叫希列的地方啊,「那幹脆別來宮裡了!還回來宮裡幹什麼,你不是日日夜夜都在想該如何逃出去嗎,既然你的心願達成了,你這不是回來活受罪嗎?!」

    若言心裡一陣刺痛,他就那麼不想見到自己了嗎?

    「回皇上,若言還是喜歡宮裡… …」

    軒轅殤還是冷冷的笑,似乎是聚集了冬天裡的寒氣一樣,冷得讓人發寒,「怎麼?不怕出不去了?」

    「回皇上,不怕。」若言說完,看了一眼軒轅殤,他原以為軒轅殤臉色會稍微暖和些,沒想到卻在他每說完一句話後臉色越來越難看。

    「既然你回來,但你的身份依舊是朕的男寵,男寵逃宮,雖然自首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軒轅殤的笑愈發恐怖,「來人,把那湯拿來!」

    若言感覺冷汗滑落,軒轅殤的語氣冰冷,絕對不會發生什麼好事,那碗湯,絕對非同小可。果然軒轅景沒有騙自己,雖然說在馬車上想過了種種可能對自己的懲罰,但他現在還是害怕,不過更害怕的是軒轅殤不肯見自己。

    沒一會兒,一個宮女端著一碗足有臉盆大小瓷器的碗進來,經過若言身邊時憐憫的看了他一眼,使得若言心裡更慌了。

    待宮女出去後,軒轅殤捧著那碗湯接近若言,低沉著嗓子,「喝!要敢灑出一滴的話就給朕做好覺悟!」

    「唔……」若言試圖避開那抵在自己唇上的碗,剛那碗一靠近自己時,就聞到了濃烈的黃蓮味。若言知道這碗黃蓮是專門用大量黃蓮的芯來熬,過程不加一滴水,絕對苦澀難言。

    軒轅殤按住他的腦袋,一邊把湯往他嘴裡灌,見若言臉上委屈掛著兩行清淚也無動於衷。

    「不… …唔… …苦… …」若言一開口,就被洶湧而來的湯水灌入喉,嘴裡充滿了難以入喉的苦澀味道,就連淚水落到嘴裡,也很快轉變成苦,深刻的體驗到: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清,「不要了… …皇… …」

    軒轅殤對於他絕美的臉上橫豎交錯的淚痕沒有心軟,甚至連眼裡的冷漠也沒有減少一分。

    好苦!這是個令人作嘔的苦澀滋味,除了苦味,其他的味道一概沒有。

    對於眼前那個不熟悉的軒轅殤,若言倍感恐慌,用力掙脫著,「軒轅殤,不……」

    也許是聽見了若言終於肯叫自己的名字,軒轅殤的手不知何故頓了頓,若言才得以他把手掙脫開來,手一揮,那瓷碗揮開,『乓』的一聲碎在地上,湯水濺到了倆人身上。

    站在御書房待命的下人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緊扣的雙手都滲出了汗水。連若言都遭到這樣的待遇,不曉得他們這些下人的下場會是如何… …

    碗跌在地上,碎片反彈而起,不偏不倚劃了軒轅殤左臉一小痕,泌出了一絲鮮紅的血。

    見軒轅殤臉色逐漸陰沉了下來,狹長的眼眸微眯了眯,若言一驚趕緊跪地,不惜雙手正好按照碎片之上,「請皇上息怒,是奴才不小心… …」

    又是這種稱呼!

    話還來不及說完,一個火辣辣的巴掌落下,在若言白皙的臉上留下一個鮮紅的手指印。

    若言第一次被軒轅殤賞了巴掌,一時呆愣住,片刻反應不來。右臉頰上的傳來陣陣的疼痛感才讓若言反應過來,臉上止不住的淚,他一個勁的道歉,聲音帶著隱隱的哭腔,「皇上息怒,奴才知錯了,請皇上寬恕。」

    軒轅殤冷笑,因為憤怒胸口起伏著,「知錯?你給朕說說,你犯了什麼錯?」

    「奴才… …」

    「啪!啪!」兩記清脆的耳光不留情的響起,若言雙頰通紅,甚至泛起了血絲。軒轅殤用的是內力,下手很重,但打在的是若言的臉頰之上,並沒有傷到嘴裡。固然如此,剛剛那兩巴掌使若言不慎咬到舌頭,流下不少血,「你,根本就不知!」

    「軒轅殤… …不,皇上… …」若言強忍著痛楚,不知所措的看著軒轅殤,不知如何才能讓他息怒。

    軒轅殤冷冷的瞟了他一眼,「滾!」

    「是!」若言踉踉蹌蹌的站起身,忍住手掌上被玻璃深深插入的疼痛感,冬天冰冷而發麻的雙腿艱辛的走出御書房。

    御書房門一打開,呆在外頭的宮女太監立馬把專註力集中在那門縫口上。當若言走出來時,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看著那傾城的臉上出現不應該會出現痕跡。

    沒人敢上前,應該說沒人得到准許上前,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若言在冬天穿著單薄的衣服,嘴角的血跡,手上往下滴的血,一副極其狼狽的樣子愛莫能助。

    若言沒有理會周圍看他的人,緩緩拖著僵硬的腳前進。

    「主子,您受傷了,讓奴婢扶著您回去好不好。」聽見消息的卿碟立馬趕了過來,一見若言的樣子就嚇了一跳,「傳太醫!來人… …」

    「不… …」若言制止了她,剛張嘴一說話,嘴裡撕裂的疼痛的感覺傳來,還有因為說話牽扯到傷口而瀰漫在嘴裡的血腥味,他皺了皺眉,「我… …一… …個人。」他說得極慢,因為傷口而變得模糊不清的口音,再加上哭腔很難說清楚。固然如此,卿碟還是聽懂了,儘管有些擔憂,但她還是尊重若言的意願,讓他一人獨處。

    好疼好疼……不過更疼的,是左胸口。他甚至不知道說錯了什麼惹軒轅殤生氣了,又或許……是因為自己逃宮的關係……血跡順著若言垂著的手留下,在走過的路上都留下了點點血跡,掉落在雪白的雪上,猶如冬天裡艷紅的花朵一樣。

    若言不知該走去哪裡,他不想回去後宮殿,他不知道那裡是否還有自己的容身之處。他又冷又疼,因為有厚厚毯子的關係,他只穿了兩件衣服,而此刻,他的衣物都放在御書房裡,身邊沒有什麼可以保暖的東西。

    手心上的傷口在寒風中里更加的刺骨疼痛,傷口甚至因為冰冷而凍,衣服上被淋到的湯汁都結成薄冰,可見這天氣到底有多冷了。

    我該不會直接凍死在這裡吧?若言感覺到雙腿雙手有些被凍得麻木刺痛,臉頰脹痛,嘴裡的腥味散不去,鐵鏽味蔓延口中。

    我該去哪裡……他環視一片白的地方,周圍沒什麼人,原來自己走著走著來到了地牢附近。他見地牢處裡頭兩旁處有火炬,便走了過去。或許軒轅殤就是要自己來這裡的吧……

    他走了過去,坐在裡頭的侍衛嚇了一跳,打量了若言,見他一身狼狽,想必是剛從皇上那裡過來,有些憐憫,不假思索的讓他進來。

    地牢很暗,只有火炬的照明,好多間都『住』了人,有的跟他一樣,渾身血跡,有的雙手被綁了起來,身上都是觸目驚心的鞭痕,皮開肉綻的。他們見又有新的人進來了,不約而同露出奇怪的眼神。

    侍衛把他領到其中一間已經有兩個人的牢房若言順從的進了去。關上鐵門後,他打量了四面都是牆的小環境,沒有異議,至少在這裡比外頭溫暖好多。

    牢里的兩個人原本在睡覺的,但卻被開牢門的聲音吵醒,卻看見多了一美人,雖然臉部有些腫脹,但還是看得出原本精緻的面孔。

    見若言進來,其中一人跟另外一人交頭接耳的,雖然說是交頭接耳的說著,但若言還是聽見了他們議論自己的聲音。

    「他是誰?」

    「不知道,長得似乎挺好看的……如果臉沒腫的話……」

    若言沒有去理會,他找了個角落坐下,頭重身輕熟悉的感覺讓他知道他即將大病,再加上現在這種惡劣的情況,一定比以往病得更加嚴重,所不定會死掉呢……想到這個,他揚了揚嘴角,卻拉扯到傷口,使他皺了皺眉。

    若言撕下自己衣服的下擺,把手隨意包紮起來,不讓寒風把他的傷凍住。他看了看他包紮著衣服的雙手,無力垂下。終於見到了軒轅殤了,沒想到會是這種見法啊……

    想著想著……若言迷迷糊糊地合上重重的眼皮,徹底昏了過去。

    軒轅殤坐在御書房,不斷回想剛剛的事情。現在腦袋清醒了之後才懊悔自己怎麼狠得下心……一想到他看自己時那恐慌不安害怕,甚至陌生的眼神就心如刀割,自己究竟都對若言幹了什麼事… …

    不曉得若言去了哪裡,明知道他那麼怕疼又畏寒,自己卻在這種寒徹骨的天氣傷了他,那刺眼的血,刺鼻的血……居然讓他流那麼多血……

    「啟稟皇上,找不到若言。」

    「繼續找!」軒轅殤站起身,準備出去找。他原以為若言會回去後宮殿的,沒想到讓人找了一圈卻沒找到人。

    「啟稟皇上!皇上!找到了!」一個手下急沖沖的過來,「啟稟皇上,若言在地牢。」

    「什麼?!」軒轅殤微楞,若言怎麼會跑去地牢,難不成他以為自己讓他去的?想到這個,愧疚感油然而生,加快腳步往那裡去。

    「皇上駕到——」

    地牢的人大多清醒過來,好奇的望過去,畢竟皇上很少……也可以說幾乎不會來這裡,沒有非的必要的事情絕對不會踏入這裡。

    「若言呢?」軒轅殤問剛剛帶若言進去的侍衛,聲音沒有帶著感情。

    「敢問皇上……若言是哪一位?」侍衛顫巍巍的問,他該不會是帶錯人進去了吧?

    軒轅殤眯了眯眼,這是要發怒的前奏,但還是忍了下來,沉聲道,「不久前進去的。」

    侍衛恍然大悟,「在裡邊,卑職帶……」

    軒轅殤不等他說完,拿過放在桌上的鑰匙快步往裡面走去。

    很快,他就看見了有三個人的牢里,若言倒在一個角落邊,面色蒼白,只有那嘴角的一抹猩紅。

    其他兩個人對視一眼,雖然說他們並不知道為何身份尊貴的皇上會來到這種地方。軒轅殤動作很快,不用三秒就把牢打開。

    他一個健步走到若言身邊,碰了碰他,一驚,若言額頭燒得厲害,身體卻冰冷得猶如一具沒有溫度的屍體一樣。若言狼狽不堪,雙手的血跡都泌了出來,包著手的衣服都隱隱約約看得見血跡。

    該死的!

    軒轅殤這是在罵自己,因為自己,若言才會這個樣子。

    「來人,傳太醫!」軒轅殤把他抱起,「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他低聲說了一句,急急走出去。

    牢里的人都驚奇的看著這一幕,看來皇上懷裡的小傢伙分量不小啊,甚至都可以讓皇上親自過來抱走了,奇蹟啊,奇蹟,一向冷血無情的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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