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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思嘆情長

    我穿著一身聖潔的白色婚紗,故作膽小的站在他的旁邊,家族聯姻這麼敷衍的嗎?我偷偷的看了看他,感覺我們都是同病相憐的可憐人。 當看到他一臉得意的拿著那張契約書時,我就鬱悶了,他是裝可憐,我是真可憐,為自己哭三秒鐘……

    第一百二十三章:那首情歌(二)

    小說: 相思嘆情長 作者:莉莉芽 字數:1741 更新時間:2019-12-04 08:16:09

    賀奉賢看了一眼手錶,閉上眼睛將頭靠在牆上,耳畔突然聽到一首熟悉的旋律,睜開眼睛,卻看到是外婆在放歌。

    疑惑的看向外婆,「哈,這是一零交代的,他說你喜歡這首歌,應該會讓你焦慮的心情平靜下來。」

    賀奉賢又閉上眼睛,嘴角微微上揚著。

    其實,這首歌,是他與一零第一次見面,第一次對視時聽到的,那以後他就喜歡上了這首歌。

    「歡迎各位大駕光臨……」

    「吳裕,你待會兒幫我擋著點酒。」剛剛進到宴會廳,賀奉賢就對吳裕說道,吳裕推著賀奉賢說道:「爺您放心吧。」

    「賀爺,您來了。」季於輕輕晃動著手裡的酒杯對賀奉賢說道,眼神卻一直盯著吳裕。

    賀奉賢見狀道:「季大明星的風采越發明亮啊。」

    「哈哈哈,賀爺說的,季於我好像是燈泡一樣。」說著季於就走到吳裕的身邊,胳膊摟著吳裕說道:「吳先生,晚上有空嗎?季於想請你喝兩杯。」

    吳裕掙脫了季於這個牛皮糖說道:「季先生,季家主在找您。」

    賀奉賢見季於氣急敗壞的離開後,開心的對吳裕說道:「看不出來,魅力這麼大啊。什麼時候惹上了這個季家撒潑蠻子的?」吳裕推著賀奉賢不想說話,他都被騷擾了,自家爺居然還拿他開刷。

    宴會的全程就是季於粘著吳裕,吳裕躲著季於,結果,最後賀奉賢說道:「走走走,來去和季家家主聊聊。」季於本就不喜歡季家家主季陂,就沒有跟上去了。

    「賀小爺。」季陂看到賀奉賢過來了,熱情的打著招呼,「哈哈哈,來,格源。」季陂看到鄭格源時,招手喊道。

    賀奉賢看到走過來的鄭格源身邊還有一個女孩子。

    好奇的多打量了一下。

    「哈哈哈,一零今天也來了啊。」季陂開心的對那女孩說道。一零開朗的笑著說道:「嗯,是的,今天學校周年慶,這幾天都休假。」

    「我們要聊兩句,去玩吧。」鄭格源開口打發一零走,一零無所謂的就要離開,瞄了一眼坐在輪椅上的賀奉賢,就蹦蹦跳跳的離開了宴會大廳,她現在自由了。

    賀奉賢的心思一下子跟著一零離開了,有一搭沒一搭的接著鄭格源和季陂的話。

    宴會結束了,「去查一直那個女孩子。」就立馬對吳裕說道。

    吳裕笑著打趣道:「怎麼喜歡了?」

    「啊,對了,你去和季家主拿一下合作文件。」賀奉賢突然想起來,對吳裕說道。

    吳裕今天為了躲季於,也忘記了那一茬,連忙熄火,拿了雨傘下車,去找季家家主。

    拿著文件的吳裕剛要跑,就被季於攔住了,「幹嘛?我是老虎啊,還是大灰狼啊?這樣子躲著我。」季於不開心的說道。

    吳裕看了一眼外面的瓢潑大雨說道:「爺還在車上等著我呢。」

    「吳裕,我在和你說話呢,賀奉賢在車裡淋不到雨。」季於一把拉住了吳裕的手腕,不悅的喊道。

    吳裕皺著眉頭看著季於,「吳裕,我這麼喜歡你,一直追你,你怎麼就是不同意?」

    「季於,我說的很清楚了,你和我分明就是兩種人,不同世界的人,在一起只會更辛苦。」吳裕甩掉了季於的手,就往外走。

    季於不依不饒的追了上去,吳裕的傘掉落在了地上。

    「你要怎麼樣,才能和我在一起?我那麼喜歡,我……」

    「季於,快進去,等一下別感冒了。」吳裕推著季於往屋內走。

    季於一把抱住了吳裕的腰,將頭貼著吳裕的胸脯說道:「吳裕我那麼愛你,我能為了你放棄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我能為了你放棄現在的身份,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季於的哀求聲,依舊不能打動吳裕,吳裕一隻手抓緊了已經被淋濕的文件,另外一隻手去鬆開季於的手。

    「季於,我們的身份懸殊太大了,在一起只能增加兩人的痛苦。」吳裕狠下心推開了季於。

    季於跌坐在了地上,看著吳裕絕情的轉身離開。

    季陂在他們身後看了許久,一看到吳裕離開,就讓人去把季於帶回來。

    吳裕一頭鑽進了車子里,賀奉賢合上書看著吳裕後腦勺說道:「這樣也好,那季家上下把那撒潑蠻子看的很重,你們在一起了,那就不是和季於談戀愛,而是,季家的上上下下一起談戀愛。」

    吳裕低著頭看著手裡的文件說道:「對不起,爺,文件全濕了。」

    「沒事,文件算什麼,明天讓季陂發郵件過來。」賀奉賢將口袋裡的手帕遞給了吳裕。吳裕嘆了口氣將文件放在副駕駛位上。

    季於坐在地上看著那輛車遠去,絕望的崩潰大哭,季陂看不下去了,撐著傘走了過去,「季於,起來,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去洗洗睡了。」

    「是你,就是你是不是。」季於一把抓住了季陂的袖子,因此,季陂的傘也沒有能好好的留在季陂的手裡。

    季陂淋著雨用右手食指戳著季於的額頭說道:「你什麼身份,他什麼身份,你們不可能在一起。」

    季於被幾個人架著回去了。

    季陂連連搖頭道:「寵壞了,寵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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