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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仙之靈符天下

    山村少年獲得一本符書,踏上修仙之路,憑藉堅定的心志,憑藉符術降伏桂妖,收服女鬼,在除妖除魔中也得到回報,修為突飛猛進,在短短數年裡達到普通人幾十年都無法達到的高度。最後更是進入一處小世界,獲得萬年奇珍,建立了自己的勢力,成為修仙界首屈一指的大人物。

    第1章 :少年江明

    小說: 修仙之靈符天下 作者:然然X 字數:3332 更新時間:2016-06-14 16:00:00

    衛州位於大夏東部腹地,是有名的產糧之區,自古就有「衛州熟,天下足」之稱。衛州方圓千里,自古就是富庶之地。

    時值初春,天氣乍暖還寒,草木抽出嫩芽,蜇伏了一個冬天的小草也悄悄地冒出頭來,衛南古道兩側已經有了淡淡的綠意。

    古道自東向西,是連接西部吳州的重要通道。年節剛過,就有不少行人客旅辭別家人,踏上謀生之路。

    時值黃昏,兩隊商旅和幾名獨行的旅人走進一座稍顯簡陋的路邊小鎮。古道從小鎮中央橫穿而過,道路兩旁密集地分布著一些店鋪,出售一些外出時急需的物資,都是為往來行人準備的。

    唯一的車馬店來福客棧位於鎮中央,不論從哪一端入鎮,都能很快地找到這個地方。

    從鎮東來的商旅行人,似乎對這一切十分熟悉,沒有詢問鎮上居民,就直奔來福客棧而來。

    客棧有好幾名小二,忙著安頓商旅馬車,幾名獨行的客人,反而受到了冷落。

    一名三十來歲,腰間懸著一柄厚背刀的高大漢子,在客棧門口站了片刻,見無人前來招呼,頓時不悅起來,大聲說道:「大爺要住店,怎沒人過來招呼?」

    一名五十來歲的長袍男子聞聲從店裡跑了出來,滿臉堆笑地說道:「客官怠慢了,現在人多事雜,一時沒有照顧過來,請見諒。」

    高大漢子翻了一個白眼,不滿地說道:「那些人是客人,難道某家就不是客人了?莫非你們眼裡只有大隊的商旅,沒有咱們這些獨行的客人?某家又不是付不出銀子。」

    說到這裡,他直接扔出一錠二兩多的銀子,那長袍男子手忙腳亂地接過,不想仍然沒有接住,銀子落在地上,他不得不彎腰撿起來,陪笑著說道:「小人這就給您安排住房。」

    「嗯!」高大漢子這才神色微霽地說道,「一間上房,再準備幾樣拿手的酒菜,一壺燒刀子。」

    他一邊說著,進入客棧大堂,找了一張空桌坐下,顯然是要先吃東西,再回客房休息。

    長袍男子連忙應下,跑到後廚吩咐去了,片刻後再跑回來,再安頓另外幾名行路的旅客。

    除了高大漢子外,還有兩名同行的祖孫二人,年老的怕有六十開外,頭髮花白,臉上都是皺紋,背上背著一把胡琴,年幼者是一名十一二歲的少女,穿著一件粗布衣衫,面色蒼白,顯得極為瘦弱,一看就是出自貧苦人家。

    最後,還有一名身穿青袍的少年郎,年齡不大,只有十五六歲的樣子,模樣清秀,趕了一天的路竟然還神采奕奕,他也找了一間空桌,要了幾樣拿手好菜,同樣也要了一壺好酒。與高大漢子唯一不同的是,他要的酒是衛州特產的黃果酒。

    他報出酒名時,高大漢子似是輕蔑地看了他一眼,顯然是看不上他喝這種酒。燒刀子是烈酒,沒點酒量的人不敢輕易喝,黃果酒則屬於淳香類的甜酒,並不醉人,高大漢子自詡為好漢,自然不屑飲用這種酒。

    少年郎敏銳地感應到了他的神色,淡淡一笑就不沒有理會。

    後廚的速度還是很快的,等了一刻鐘,就為二人端出幾樣酒菜來,分別端到二人桌上。

    高大漢子頓時大吃大喝起來,咂巴的聲音好遠都能聽到;少年郎則吃得斯文,拿著筷子慢條斯理地吃著,但詭異的是,他看似速度慢,但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從來一開始就沒有停過,進食的速度竟然不比高大漢子慢。

    那對祖孫似乎囊中羞澀,要了一碟鹹菜和幾張粗餅,坐在大堂的角落裡靜靜地吃著,只有那少女偶爾看著二人桌上的酒菜,狠狠地咬著自己的粗餅,似乎在以此下飯。

    飯後,大漢和少年郎被一名小二帶著,穿過大堂,來到一處精緻的院落。小二指著一棟小樓說道:「二位客官,此處就是本店的上房了。現在還有好幾間空房,你們可任選一間。」

    大漢和少年郎各自選了一間,從選擇房間也可看出二人性格不同,大漢選的是臨近外面的熱鬧之處,少年郎則選擇了最裡面的清凈之地。

    不久後,二人就分別住進了自己選擇的屋子。

    客棧的房間並不大,上房與普通房間的區別在於,上房有配套的浴房、小廳,普通房間只有一張住宿用的床。

    少年郎進入房間,推窗望去,寬敞的小院顯得有些冷清,只有大堂處還傳來清晰的說笑聲,兩隊商旅之人正在大堂里進食,人數較多,又都是長年在外走動之人,性格較為外放。

    少年郎的注意力並不在這些聲音上,而是若有所思地看著院中一株直徑近丈的巨大桂樹。

    這株桂樹怕是好幾百年的古樹,方才在上樓時,他已經問過小二,小二說有至少有三百年。

    桂樹自古就是吉祥之物,來福客棧甚至把它當成鎮棧之物來供奉,聽小二說,東家甚至每年都會擺上物品祭祀。

    少年郎看著這株桂樹,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夜深了,吃喝的商旅車夫漸漸也酒足飯飽,留下值夜之人,商旅里的大部分人都在小二的安排下,住進店中各處客房。

    普通車夫、護衛,住的地方自然是幾人合住的大通鋪。但商隊里的高層,自是不會住這種地方,而是選擇了上房。

    一群人趁夜進了小院,兩名小二在前面帶路,分別領著雙方的人手找到房間。他們沒注意的是,一名十七八歲的少年似乎尿急了,甚至來不及進入小樓,就趁黑在小院里解決了需求,只不過他好巧不巧地將一泡尿撒在那株最顯眼的桂樹下。

    撒完後他才舒服地抖了抖,哼著小曲兒往樓上趕,與自家人匯合。他沒注意到的是,在他轉身之後,二十餘丈高的桂樹上,竟然露出一張憤怒的面孔,死死地盯著他。如果他沒有喝太多酒,或許能有所感應,但酒暖人心,但同樣也使得他失去警戒之心,沒有絲毫髮現。

    就在這個瞬間,最遠處的上房裡,那名青袍少年郎雙膝盤坐在床榻之上,突然睜開雙眼,眼中閃過兩道精光,扭著望著院落的方向,輕聲自語道:「看來,今晚會有事情發生啊。」

    說完話,他又神色淡淡地閉上雙眼,靜靜養神。

    他竟似沒有睡覺的意思,就打算這樣盤膝靜坐到天明。

    深夜,夜深人靜,天空掛著一絲變月,雖然有些微亮光,但卻無法照亮大地,所以夜色仍然深沉。

    離青袍少年郎不遠的一間上房裡,那名在桂樹下尿過的少年,睡得十分沉靜,但黑夜之中,突然閃過一道亮光,幻化出一道若有若無的身影,只有面孔顯得真實,分不清是男是女,模樣有些憤怒和猙獰。

    少年毫不知情,仍然睡得十分安穩。

    「哼,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敢冒犯本神,不給你一點苦頭吃吃,你就不知天高地厚。」

    那道身影嘴裡,竟然冒出這樣的話來,只見它身形一閃,竟然一下子鑽入到這名少年的身體里。

    沉睡的少年表情突然變得驚恐起來,但仍然陷入沉睡之中。

    窗外,青袍少年不知何時立在那裡,眉頭緊皺地沉吟起來,似乎有什麼事情猶豫不決,片刻後他抬頭看了一眼朦朧的夜色,輕輕搖了搖頭,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日,一隊商旅繼續出發,另一隊卻滯留了下來,因為跟隨隊伍的東家少爺,竟然莫名的昏迷不醒,帶隊的護衛隊長和商號掌櫃,在客棧小二的幫助下,請了小鎮上最有名的大夫。

    但這大夫看了後卻無能為力,房間里,這名鬚髮皆白的老大夫檢查後,無奈地搖頭道:「氣息和脈搏一切正常,不知為何昏迷不醒,老朽無能為力。」

    四十來歲的護衛隊長和文士模樣的商號掌櫃,都面色難看起來,商號掌櫃更是不甘心地問道:「老大夫,你一點端倪也看不出來?」

    老大夫猶豫了一下,文士見他這副模樣,立即取出一塊十兩重的銀子,說道:「只要你能救醒我家少爺,之後還有酬謝。」

    老大夫看著那錠銀子,眼神里露出熱切之意,但片刻後還是頹然搖頭,嘆道:「老朽真是無能為力。你家少爺看起來沒有病,反而倒像是中了邪。」

    「中邪?」護衛隊長和商號掌櫃都吃驚起來,商號掌櫃更是皺眉說道,「昨夜還好好的,怎會突然中了邪?」

    老大夫搖了搖頭,說道:「此事就不是老朽能明白的了,你們還是找個有道行的人來試試吧。」

    說到這裡,他無奈地看了看那錠銀子,起身告辭。

    文士雖然沒將銀子給他,但也給了足量的出診費用,老大夫大喜之下,說道:「雖說貴公子並無大恙,但長期昏迷對身體也有損失,你們在尋人驅邪的同時,最好喂一些食物,可以略保元氣。」

    文士神色凝重地謝過,將老大夫送走,與護衛隊長二人守在床前,面色陰沉地商量起來。

    「好端端地怎會中了邪?難道這客棧里有什麼髒東西?」護衛隊長眉頭緊急地說道,遇上強盜土匪他不怕,但這種虛無的東西,他就毫無辦法了。

    文士聞言,立即跺腳說道:「把客棧掌櫃找來,問他一問就清楚了。」

    不久後,客棧掌櫃來到房間,神色難看地說道:「怎麼可能,本客棧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怎會有不幹凈的東西?」

    文士早料到他會如此說,語氣陰沉地說道:「這是吳老大夫下的結論,如果不是客棧不幹凈,我家少爺又怎會如此?昨晚他還是好好的。」

    客棧掌櫃冷哼一聲,說道:「我怎知你家少爺犯了什麼,會弄成這副模樣,我這客棧絕不會有問題。」

    文士聞言冷笑起來:「不管你認還是不認,我家公子在客棧里出了事,一旦傳出去,恐怕影響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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