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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顏女將,步步為王

    沈慕晗,她是絕色淡然,溫軟呆萌的閨中小姐,也是正直無私,敢愛敢恨的一代女將! 一雙可以透視的水眸,一身磅礴的元氣! 世人皆說:她劍快如麻,氣勢逼人,比男兒更加勇猛果敢! 而他,蘇沐澤,冷冽孤傲,俊美如神,是從黑暗鮮血中走出的帝王,也是啟皇國執掌生死的將師! 命運,將他們緊綁,卻又無情將他們分開。 因至親的反對,她絕情離去,嫁做他人婦。 一句「我願與君絕」令他大病一場,失去記憶。 不料,新婚之夜,她竟發現自己已身懷六甲! 再相見,她已是絕情絕愛,統領百軍的大將軍。而他是掌管百事,位極人臣的丞相。 乍一想!她還是一個奶娃娃的母親! 她的孩子不能沒有爹! 某日,她拍響了丞相府的大門:「丞相大人,您的孩兒來報道啦!」

    第三十六章 再次失憶

    小說: 朱顏女將,步步為王 作者:旭勋 字數:4179 更新時間:2017-12-11 15:15:01

    任風兒隨意輕撫我的發,歲月也在這一刻靜止,只有蔓延無期的思念如蜿蜒流水永不枯竭。

    這一刻彷彿只有一個人,就是我自己,站在山丘,感受自然給我的每一個我生命里的感動。

    慕晗是這樣的感受,而楚容感受到的是慕晗的一往情深,對自己心上人愛的深沉,可能除了沐澤,真的沒有人能再教慕晗如何去愛。

    但是楚容又怎麼會忍心看著自己喜愛的女生心裡一直住著別人,但不忍心,也只能如此,楚容在看淡,但心裡卻還有一絲的不鬆懈。

    他就是如此的矛盾,面對愛,你又該怎麼做?

    沐澤咳嗽了兩下恍恍惚惚的睜開了眼,這個時候,已經是慕晗與他斷絕的第五天了。

    昕遷見沐澤醒來了,興奮的不能自已,「天吶!你終於醒了!」又立馬跑去叫伯父,「伯父!伯父!沐澤醒了!沐澤醒了!」

    俊燁激動萬分,「此話當真?」昕遷拽著俊燁,想要趕緊把伯父給拉起來,「當真!當真!快來吧!」

    兩個人激動的好似挖到寶藏一般,跑到沐澤的床邊,俊燁:「阿澤。」昕遷的眼淚顯些出來。

    沐澤迷迷糊糊,啥也不知道,「我暈倒了以後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你們如此的害怕。」

    昕遷:「你暈倒的那一瞬間,你知道我和伯父的心都懸在咽喉上了。特別是大夫說的……」昕遷還沒說完,俊燁馬上示意昕遷不要說了。

    沐澤好似在生他爹的氣,「哼,我要是出了什麼事,還不是他造就的。」

    俊燁一下子就變臉了,不過心裡還是滿滿的擔心,嘴上卻不饒人,「你這孩子!你說什麼!我不都是為了你好嗎!?」

    沐澤試圖從床上坐起來,但是他的身子彷彿成了植物,根本沒有任何意識,「什麼叫為了我好!……等等,我的身體怎麼了,為什麼動不了了!?」

    驚慌失措的沐澤讓人看著著實心急,昕遷想要告訴沐澤,卻又不忍心。

    沐澤失措的樣子,簡直可怕,「我不會變成植物人了吧!」俊燁直接否認,「你冷靜點!你要成植物人了怎麼可能還會醒來!?」

    俊燁轉身準備離開,「昕遷,我兒子就麻煩你照顧了,我出去辦點事。」

    昕遷很快的肯定,沐澤靜靜看著自己的父親用雙手艱難的使喚著輪椅,下人立馬將俊燁抬起,越過門檻。

    「好了,我自己來。你們都忙去吧。」

    此刻,父親的背影顯得格外的耀眼。

    「爹!」

    沐澤這一聲叫停了俊燁,俊燁只是愣了一下,他必須給家子一個沉重深厚的身影,於是他沒有回頭,依舊推著輪椅離開了院子,下人也只是默默跟著,一切好似風平浪靜。

    沐澤試圖抓住昕遷的手,但他根本動不了,「昕遷,我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我全身都動不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昕遷不忍心看著沐澤這副模樣,越是忍受伯父說的不告訴沐澤,心裡反而越是難受。

    「你,你暈倒以後,慕晗就走了。」

    沐澤的目光中充斥著疑惑,「誰是慕晗?慕晗是什麼人?」昕遷下意識的捂住了嘴,「怎麼會這樣?!」

    昕遷有些慌張,「你真的不知道慕晗是誰了嗎?」沐澤在自己的記憶里反覆搜索,都沒有找到關於慕晗的記憶。

    沐澤的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裝出來的,昕遷有些僥倖,但,擔心比僥倖占的比例多一點。

    昕遷心想:看來醫師說的不假,沐澤確實失憶了。

    怎麼回事?蘇沐澤怎麼又失憶了?

    沐澤一直在叫著昕遷,昕遷沉入自己的世界裡一直沒有反應,突然一聲大喊,把昕遷喊了回來。

    「昕遷,你先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動不了,你說的慕晗到底是誰?」

    昕遷立馬按住沐澤的胸膛,「別動,你現在只是身體還沒適應過來,在你暈過去之前,你跪在地上足足跪了三天。」

    「醫師說,估計你明天身體會康復。」

    沐澤的眼神里充斥著許許多多的疑惑,他的腦子裡全是空洞,什麼都沒有。

    「那,你說的慕晗是誰?」

    昕遷不知道怎麼開口,這給沐澤問懵了,「她,她是你,你手下的將軍,那天她來找你,結果不是時候,那是你犯了錯,伯父正在懲罰你,然後她就走了。」

    沐澤半信半疑的樣子,讓昕遷越來越心慌,「她為什麼來找我,爹那天罰我?我怎麼一點都不記得?」

    昕遷心裡想想感覺不對,當初醫師說的是沐澤高燒久日不退,造成選擇性失憶。但是不至於忘了這麼多事啊。

    昕遷決定還是問問心裡比較踏實,「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沐澤這下很肯定,「沒有,我記得我好像是說了什麼爹不想再面對的事,然後爹就罰我跪著,然後我暈了,就成現在這樣子了。」

    昕遷恍然大悟,卻突然會心一笑,她拿起毛巾,浸著點熱水,給沐澤擦擦,「你還記得就好,你跟伯父提起了七年前的往事,伯父當然不願意再胡攪蠻纏。」

    沐澤這下也很肯定,「說到這個,七年來,一點點都沒有兇手的任何消息,我的記憶里就只知道一朵綠色的花,還有幾個身影。」

    「但我絕對不會放棄,只要我得到任何一點消息,我都要把這個兇手抓出來,我不能讓我娘和家裡人死的那麼的…」

    昕遷突然吻住了沐澤,慢慢鬆開沐澤的唇,連沐澤都一臉懵逼了,雙目對視,昕遷的臉有些紅潤,沐澤也不動聲色。

    「我知道你肩負著很大的責任,無論家裡人怎麼勸你,你都不會罷休,但是,你一定要小心,不要為了這事害了自己。」

    「你可知道,我和伯父,還有家裡人都在你身後,不離不棄。」

    突然沐澤的手動了起來,把昕遷嚇了個半死,「你的手怎麼動了?!」

    沐澤撫摸著昕遷的臉,「被你吻了一下,它就好了,對我來說,你比神醫還神。」

    昕遷的臉上吐露出甜美的微笑,這笑容一瞬間映入沐澤的眼簾,著實讓沐澤看見了什麼。

    昕遷不願再向沐澤提起慕晗的事,她覺得就這樣很好,誰不是自私的呢?何況俊燁也想這樣。

    昕遷關上沐澤的房門,沐澤在裡頭休息,俊燁就在門後一直聽著兩人的對話,「他還是老樣子。」

    俊燁突然說話把昕遷嚇得半死,「伯父!你怎麼在這?」

    俊燁用手指比了一個「噓」示意昕遷換個地說話。

    俊燁看著昕遷楚楚動人,玲瓏可愛,誘人的面容下藏著天真和善良,而這時,這幅臉龐好似多了一絲焦慮不安和自私的心裡。

    「我兒,他是失憶了,對吧。」

    昕遷沒敢抬頭,只是低著頭,「是得伯父。」

    俊燁勾起昕遷的下巴,「不要這麼害羞,你都叫我伯父了,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等我兒病好了,我立馬就舉行婚禮,讓我兒娶你過門。」

    昕遷的臉上包不住喜悅,可是她心裡的擔心還是有的,「伯父,小女子非常有幸能做您的兒媳。但……」

    俊燁舉起一壺酒,遞給昕遷:「那些事都過去了,別提了。你我都是為了沐澤好,所以,我們都一起扮演好我們的角色。」

    昕遷接過俊燁給的茶,望瞭望茶葉,「明白了伯父,我敬你!」

    俊燁也舉起茶杯,昕遷先幹為敬,俊燁後來居上,飲完,俊燁推起輪椅,到閣樓邊,「姑娘啊,江山之大,待你過門,看遍萬山,便知安康如此不易。」

    昕遷完全明白俊燁的一席話,只是看著亭外的風光,無論是小橋流水,還是群花芬芳,都使她感到舒心,但一想到沐澤,臉上還是揣著不安。

    這時候以辰和顏希從西門來抵達主城,這是來幹嘛的呢?楚容當然帶著慕晗前去迎接。

    在回宮的路上,慕晗反覆問楚容,「確定是以辰和顏希來主城了嗎?」

    楚容都被問煩了,「是得是得,顧以辰大將軍誰不知道呢,我騙你做什麼。倒是你說的顏希我不知是誰?」

    慕晗甩給楚容一個臉色,「嘁!你也不需要知道是誰!?」

    到達城樓上,放眼望去,以辰和顏希的馬車在山河中顯得如此渺小,慕晗根本藏不住內心的激動:「真是他們,他們回來啦!」

    慕晗的大嗓門,顏希一下就聽出來了,探出個小腦袋,別提有多激動了:「慕晗!慕晗!以辰你快看,是慕晗!」

    以辰坐在顏希的右邊,伸出左手抱住顏希,把顏希拉進來,「我知道,你坐進來,可別掉下去。」

    顏希嘟了嘟嘴,「我怎麼可能掉的下去嘛,有你在。」

    以辰嘴角輕輕上揚了一下,點點顏希的鼻尖,「就你嘴甜。」

    馬車一停,顏希第一個就沖了下來,慕晗也是第一個跑上前去,兩人緊緊相擁,好似久久離散的姐妹初次見面。

    楚容走向以辰,向以辰表示敬意,「顧將軍,好久不見。還跟十年前一樣風華正茂啊!」

    以辰示意邊走邊說,「謝軍師過獎了,倒是軍師你出征五年,可謂是平安歸來,又贏下了江山。」

    楚容和以辰都走前頭了,慕晗和顏希還在原地相互調戲,楚容叫了會,「慕晗,快拿好東西過來!」

    慕晗一臉嫌棄,「才不要!」

    以辰可被逗樂了,抓住楚容的胳膊,「行了,讓她兩敘敘舊,我們把行李收拾好去喝杯如何?」

    楚容很豪爽的答應了,以辰就喜歡這直性子,不過他有些疑問了,「怎麼沒看到蘇將師啊?」

    楚容馬上說,「他回寒舍探望,這幾日恐怕是不在宮中了。」

    以辰點點頭,「這樣啊,那我們趕快收拾完,我也好久沒嘗嘗城裡的好酒啦!」

    楚容馬上吩咐下人準備酒桌,「那還等什麼?!趕緊收拾吧!」

    見楚容和以辰走了,慕晗馬上拉著顏希走向了後院,顏希也奇怪,怎麼和慕晗來的不是沐澤。

    找了個亭子坐下,顏希直接開口問了,「你和沐澤怎麼了?怎麼不見他來?還有你和那謝軍師是怎麼回事?」

    慕晗顯得有些猶豫,在猶豫說實話還是撒謊,顏希看穿她的心思,「別說謊,我看得出來的。你和沐澤,是不是已經。」

    慕晗立刻止住,「別說了,我和他,正如你想的那樣,已經斷絕來往了。」

    顏希真想捂住自己的嘴巴,但她得說話,「我的天啊!你這是幹嘛了?沐澤這麼好的男人,說丟就丟啊!?」

    你不捂住你的嘴巴,我來捂住,慕晗直接捂住顏希的嘴,「你能不能小點聲,你聽我說啊!」

    「他有一個發小,從北門逃難躲到他家裡來,叫上宮昕遷,是北門城的公主。」

    「昕遷一來,沐澤他爹對我可是大變活人,並且沐澤和昕遷自小便定下娃娃親。」

    顏希這下不能忍了,猛地站起來「他有親事了還和你好,想你做妾嗎?不行的?慕晗你這麼好的姑娘,不能做妾!」

    慕晗拖住顏希,讓顏希坐下說話,「你冷靜,比我還激動呢!」

    「你想想,他要是只為了讓我做他的妾,他有必要那麼大費周章嗎?」

    「他是在七年前的家故中失憶,完全不記得娃娃親的事,對上宮昕遷的映像也不深了。」

    顏希使勁敲慕晗的腦袋,「那你也不能說絕就絕啊!到底是因為什麼絕情?」

    慕晗十分無奈,但她又懂得顏希不到南牆不回頭的性子,「你啊,慢慢聽我說。」

    「因為他爹,他爹不認同我過門,我同沐澤求婚過,但是他爹覺得我和沐澤在一起會害了我們兩,執意要分開。」

    「那天他讓沐澤跪在院子中央跪了三日!整整三日啊!我看著沐澤的模樣,好像殭屍一樣,我真的害怕沐澤出什麼事,我只得與他絕,等他病好了,回宮了,我再找他,希望,他能理解我。」

    顏希激動的心情總算好些了,「他會理解你的。那他現在怎樣了?」

    慕晗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啊,已經五日沒有消息,也沒有回宮,估計還在家裡養著。」

    顏希握住慕晗的手,「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那你現在是和謝軍師要好上了?」

    慕晗好快的就反駁了:「誰跟他好上了啊!真的是他一廂情願!」

    顏希這下要讓慕晗說小聲了,「小聲點,別看這院子里就我兩,沒準還有別人。」

    慕晗趴在石桌上,什麼也沒說,等到沐澤回宮的那天,一切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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