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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世權謀:紅妝傾天下

    她是大鄴的守護神,名震天下的臨江王,為守盟約一朝功成身退卻遭至愛陰謀背叛雙腿被廢,臉皮被剝,百官表奏,萬民請願,五代九族盡數被屠,破廟之中,羅漢佛前,她親手剜胸碎心,死不瞑目。 她是刁蠻惡毒,胸無點墨,臭名昭著的帝都第一花痴草包,為嫁心儀之人無所不用其極,尋死八次終香消玉隕。 當神座王者化修羅,重生帝都花痴草包的身上會如何? 從此卸戰甲,收銀槍,解下青絲簪珠佩,換回紅妝獨坐捲簾後,覓仇蹤,亂朝堂,素手纖纖攪動天下風雲變。 殺伐一世,玉骨沁血。 她說:天下人負我,我必要這天下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第005章 氣暈白蓮花

    小說: 盛世權謀:紅妝傾天下 作者:风轻 字數:3551 更新時間:2019-10-16 06:13:28

    身為皇子得罪權臣,誰不得三思而後行。

    帝都之中,三公,五候,八世家。永寧候便是五候之一,尤其永寧候紀戰如今手握重兵,堪稱五候之首又還保持中立,這樣的重臣經營好了是助力,關係破裂卻等於讓敵人如虎添翼。

    和他結下死仇,那是傻子才會做的事。

    且聖旨已下,他此時殺了她還是公然與皇帝作對。

    比起抗旨不尊尤重三分。

    除非蕭寧想自尋死路,否則,她安全無虞!

    安夙看得分明,凝著兩人忸怩做作的姿態,心中冷笑更甚,撇到珍珠眼中升起的無限希翼,面上卻突然綻起一抹笑:「想不到六皇子還是憐花之人,對個婢女也如此上心,想我放過她其實也不是不可以,那就得看你,有多想救她了。」

    「什麼意思,你還想和本皇子談條件?紀華裳你別得寸進尺。」

    「你也可以看著她死。」

    「你……」

    「她是我的婢女,我處置她天經地義,我候府當家主母都點頭同意,六皇子你又憑什麼反對?」

    「就憑你這麼做不止丟你的臉,更丟本皇子的臉,本皇子當然有意見!」蕭寧怒吼震天,若非她,他豈會被世人嘲笑,她倒好還敢厚顏無恥的問出來。

    安夙卻是揚眉反笑道:「若我沒記錯這聖旨剛到我手中,賜婚之事除在坐根本沒別人知道,六皇子剛剛也說會立時進宮讓皇上收回聖旨,你還說哪怕這輩子不娶也絕不會娶我紀華裳,你既已認定你我現在沒關係,以後也不會有,我又丟了你什麼臉?」

    「你……」

    看蕭家吃鱉,安夙又道:「況且機會我也給了,只要六皇子答應我以後無論你去哪兒都讓華裳隨時跟著,華裳自然會放過她,如此,六皇子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你想都別想,本皇子絕不會答應你。」

    蕭寧恨恨的磨著後槽牙,這女人果然狗改不了吃屎,還想像個狗皮膏藥貼上他時刻監視他的行蹤?她想的真美,他現在巴得趕緊甩掉她。除非腦子進水,才會答應她如此荒謬的條件。

    蕭寧一口拒絕,半點沒有餘地。

    安夙也不在意,反看向紀嫣然:「看來你在他心中也不過如此,你看到了不是我不給你面子,是他不肯為你妥協。還有你珍珠,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給你活路,你要怨,就怨你的二小姐勾引男人的本事還不到家。」

    「不過你放心,世人都說永寧候府的二小姐最是良善,走路連螞蟻都不肯多踩死一隻,如今你這麼個大活人死了,她肯定會傷心欲絕,也定會準備上好棺木為你送葬的。只是我倒有些擔心,此事個中原由咱們候府眾人皆知,世人卻不明就理,若到時大家說妹妹你冷血,見死不救,那可怎麼好?」

    少女說完頂著張慘不忍睹的臉,一陣咯咯嬌笑,那幸災樂禍的樣子既瘮人又猖狂,紀嫣然心中都戳上無數把刀子狂滴著血。

    劉氏更是咬牙切齒,賤人胡說八道,她的女兒乃堂堂候府千金,豈能給個低賤的婢子送葬,那她這個候夫人成什麼了?只沒想到跳了一次河,這賤人反變得聰明了。

    珍珠先愣了一下,繼而衝上前就抱住了紀嫣然,哭喊祈求:「二小姐,求您救救奴婢,您求求六皇子幫幫奴婢好不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奴婢會一輩子記得二小姐大恩大德的,二小姐,您說句話,您可不能見死不救啊二小姐……」

    珍珠眼淚鼻涕橫流,都粘在了紀華裳那華麗裙擺上,紀嫣然看的心中生惡,欲抬腳去踹,恰對上蕭寧投來的目光,只能生生忍下了動作。

    「我……姐姐,您怎麼可以這樣說然兒,然兒不是不想救珍珠,然兒,然兒……」她俏臉煞白,明眸含淚,那楚楚可憐的模樣看得蕭寧不止心疼,眼睛都在泛疼。

    「本皇子與嫣然發乎情,止乎禮,從無逾矩之行,紀華裳你最好嘴巴給本皇子放幹凈些,張口閉口勾引男人,你根本就是胡攪蠻纏耍無賴,想藉此害然兒逼迫本皇子答應你的條件!你這樣做只會讓本皇子更討厭你,你的名聲也會更臭,這對你又有什麼好處?」

    「我樂意,你能奈我何?」

    看蕭寧唾沫橫飛,安夙後退了幾步視線下移,驀然哧笑出聲:「我說的難道不對?聖旨剛下,我這個未來六皇子妃還沒咽氣,她都敢當著我,當著眾人的面和未來姐夫握爪,這不是勾引?難道六皇子真以為只有你們脫光衣服躺在床上才算?那你可錯了,那叫苟且,叫私通,等你成親以後就叫通姦!那樣的狗男女要是被抓住,按律法可是要遊街浸豬籠的。」

    眾目睽睽。

    轟!

    紀嫣然滿面通紅,被蛇咬一樣連忙抽回了手。

    「你才是爪,你,卑鄙無恥,下流齷齪,口無遮攔簡直堪比潑婦,本皇子不屑與一個潑婦計較,本皇子這就去找父皇。要本皇子娶你,本皇子寧願剃了頭髮出家做和尚。」蕭寧被咽的差點吐血,甩劍,惱羞成怒轉身就走。

    「等等!」

    安夙卻開口便叫住了她:「六皇子好本事,說不過拍拍屁股就走。這人到底救是不救,你總得給我句話。」他們以為她是什麼人,由得他們想欺就欺想辱就辱,欺辱完就走?

    敢來找她的麻煩?

    她會讓他們體會下,那到底是什麼後果!

    蕭寧步子僵住咬牙不語。

    安夙看向紀嫣然:「若不然你來說也行,你說不救我就命人行刑!」

    「二小姐,救命啊——」

    珍珠魂都被嚇飛,拖長著聲音凄厲喊救命。紀嫣然臉色紅里泛白,白里泛青好不精彩,不救,她就要落個冷血的名聲。救,她心有不甘,珍珠活著於她也無太大好處,那是她紀華裳的丫鬟,她殺了名聲更臭,多好!

    且若她開了口六皇子不應,她就得當眾顏面盡失。若六皇子真答應了,她以後更可以明正言順的跟在六皇子身邊。

    她更不甘心。

    想清楚自己已是進退維谷的紀嫣然臉色刷白,差點忍不住破口大罵,只是這賤人以為這樣,她就沒辦法了麼?

    「妹妹,要暈也說完再暈。」

    看紀嫣然搖晃著身子安夙滿臉嘲諷,一句話便堵了她唯一退路:「你這個時候若暈了,珍珠可就真沒有活路了。」

    那聲妹妹落在紀嫣然耳中當真刺耳無比,什麼叫她暈了珍珠就沒活路了,放不放過珍珠還不是憑她一句話,可她卻偏偏拿這個來威脅她,這個賤人,當真是惡毒。

    「六皇子……」

    紀嫣然一個踉蹌,眼前有些發黑,這次卻不是裝的,扭頭看著蕭寧她眼中滿是委屈,雙手將帕子都絞的變得了形。

    「好,紀華裳,本皇子答應你,只是,你不要後悔。」一字一句,若從牙縫擠出,他這輩子也沒被人如此逼迫過,這女人卻有種把他逼到如此地步。

    簡直是奇恥大辱!

    「珍珠,還不謝過六皇子,二小姐救命之恩。」蕭寧眼中怒火熊熊,絲絲殺意迷漫,安夙卻是恍若未見,聽著珍珠謝恩的聲音,眼裡閃過一絲嘲弄。她這輩子只做過一件後悔的事,那就是愛上了蕭家人。

    從今以後,她,絕不會再那麼愚蠢!

    秋風輕拂,滿地血腥之氣四溢,女子髮絲亂舞,孤身一人站在屍體旁,三尺之內,無人敢近。清瘦的身體纖細如竹,卻又恍若風雪中,巍然屹立萬丈崖壁的清勁蒼松。

    那凝視的轉瞬間,不知為何竟讓劉氏生出一種仰望的感覺。

    錯覺,一定是錯覺!

    劉氏瞬間回神,狐疑的看著未梳洗過,堪稱狼狽安夙,在心中直搖頭,一定是她魔怔了,這個賤人是她自小帶大的,她什麼脾氣稟性,沒人比她更清楚。她定是仗著手裡有了賜婚聖旨,又嫉恨六皇子喜歡的人是嫣然。所以才耍脾氣,想要報復她們罷了。

    下人散盡,屍體也被抬了下去。

    紀嫣然這才扭著腰枝一步步上前:「氣走了六皇子,姐姐現在滿意了?沒想到死過這麼多次,姐姐,你的性子還是這麼不依不饒,你越對付我就會把六皇子推得越遠,這麼淺顯的道理姐姐都想不明白?」

    「你這是向我示威還是,求饒?」

    安夙回神,垂頭看著紀嫣然發白的臉:「至少,六皇子妃的位置是我的,只要永寧候府一日不倒,只要父親祖母還在,候府就是我的靠山。他蕭寧又敢對我做什麼?」

    候府是她的後盾?

    安夙耳畔響起女人冰冷的聲音,滿心自嘲,以後她就是紀華裳了。

    永寧候紀戰,竟成了她的父親!

    那個女人曾說過,她手中兵權已落入他們自己人手中,她死後,手中帥印必是重回皇帝之手,而據她所知,原本她手中五十萬兵權其中二十萬,卻被皇帝交給了永寧候紀戰。

    至於其餘三十萬是還在皇帝手中又或是皇帝給了別人?

    她卻不知,還得查。

    假死之後她便直接轉道去了鳳凰古鎮養傷,因此遠離帝都,消息閉塞。否則,安家被滅她也不會毫不知情。

    再重生,中間又直接跳過三個月。

    而紀華裳心裡除了蕭寧大約再沒別的東西,若非此事與永寧候有關,大約她也不能在她記憶里找到與此有關的任何消息。

    紀嫣然被安夙堵得臉色慘白:「姐姐也太過猖狂,這帝都之中多得是你,是父親也惹不起的人,永寧候府是你的靠山?想安家曾何等顯赫,不也說垮就垮了?別說你還不是六皇子妃,就算是也不代表一輩子都是,等父親與祖母都不在了,我看你……」

    「嫣然,住口!」

    劉氏急忙上前喝斥,「什麼李家張家的,往後切記不可再提那兩個字,以免惹禍上身。裳兒,你不要與嫣然計較,她只是小孩子胡言亂語,母親替她給你道歉,我知道你們之間有些誤會,不過沒關係,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母親也是為了你好,今兒鬧了這麼久想來你也累了,還是先回去休息吧。」她滿臉陪笑,早已神色如常,倒讓安夙高看了一眼。

    「安家……」

    安夙瞥向紀嫣然,若有所思的念著這兩個字,忽的笑了:「你說的不錯,可惜你似乎忘了,這永寧候府的世子,是誰?」

    輕飄飄的話被風吹散,劉氏與紀嫣然皆僵在原地,安夙噙笑轉身揚長而去。轉身剎那,卻笑容盡褪,目光森冷似結了冰。

    安家提都不能提。

    劉氏的警告到底什麼意思?

    不過兩個字一個姓氏,竟會讓一個候夫人如此諱莫如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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