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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之我是馬超

    東漢末年,三國紛爭。 武將如龍,謀士如虎。 一夜之間,穿越成馬超,孤身陷陣,萬軍之中取敵將首級。

    第六十一章 文豪的破規矩

    小說: 三國之我是馬超 作者:真狼魂 字數:2190 更新時間:2013-09-07 08:58:56

    將毛筆擱下,我不知羞恥地自我讚賞了一聲。

    「琰妹,看我這字是否有了進步?」

    蔡琰捧著一卷楚辭笑道:「你是否太心急了?一共才練了兩三天,哪裡會有這麼快?」

    為了應付我,她還是湊上來觀賞了一眼,隨即微微有些驚奇:「咦?果真有些變化呢。」

    聽到行家的肯定,我愈發信心百倍,一桿破筆掄圓了向紙上按去,呼呼聲響。

    蔡琰在一旁指點不停,我全當耳旁清風,渾不在意。

    「這篇憫農已經練了近百遍,書法也已經大成了。」我瞅了瞅最早的狗爬字體與現在雄渾遒勁的字體,心中極是得意:在書法上,我果然也稍微有些天份,如此下去,不過一個月,我就又多了一個「書法家」的光榮稱號了。

    當然,我也稍微感謝了一番岳丈老蔡同志。

    蔡琰搖頭道:「夫君你太忘形了吧?你試試寫寫第二首詩如何?」

    「如你所願。」我當即飽蘸濃墨,揮毫而就。

    鵝鵝鵝是首好詩,不僅字數較少,重複字多,而且構造也簡單。

    我十分滿意,向蔡琰展示自己的成就。

    蔡琰微微蹙起秀眉:「夫君果然有些天份呢,再來兩首?」

    我二話不說,將《春曉》、《登鸛雀樓》寫了出來。

    蔡琰連連點頭。

    我的內心滿是喜悅:老子終於掌握了一項技能了……

    「妾身一直想問……」她看著第四篇詩文道,「這首詩寫的景緻,是涼州哪裡的地方?」

    我一怔:鸛雀樓是哪裡的來著?

    哦對了,是永濟的,我記得前世還去旅遊過,樓頂有座銅像,一名文人手捧書卷,書上便刻著這首絕句,然而作者題名卻不是王之渙,似乎是李白、杜甫、王維三人中的一位……當時我便對鸛雀樓旅遊區相關負責人員的智商表示了懷疑,但接待員表示,我們只負責收門票。定製一座銅像,可是十分浪費時間和金錢的。

    於是這座可笑的具有歷史紀念意義的塑像便一直挺立在樓上,然後我們就可以聽到遊人讚不絕口地說道:「果然好詩,原來是XX寫的啊!」

    「夫君?」蔡琰從我手中抽出毛筆,嗔道,「妾身問你話哩!」

    我決定誠實回答:「並非是涼州,而是河東某處的一座小樓。」我不知道永濟現在叫什麼鬼名字,只能含糊的說某處。

    「河東?」她小心的將筆放下,「你何時去過河東?」

    「就在二三月的時候,當時有天外飛石落往安邑,我和一名鐵匠前去尋找。」我省去了順道拜訪王邑的事情——現在想起來,拜訪王邑什麼的,根本就沒有任何利益可得,馬騰這廝一心要做一名忠臣烈士,我拉攏地方大員的行動根本毫無用處。

    「天外飛石?」蔡琰眼珠一轉,「確實有這麼一回事,當時應該是三月初吧?」

    不愧是太史令的女兒。這點破事情都記得如此清楚。

    我笑道:「你怎麼會問這個?」

    蔡琰解釋道:「我只是奇怪,有些地方你應該沒有去過,但這些詩篇是如何寫出來的?」

    她伸手從文稿中抽出第五篇《春夜喜雨》,指著最後一句「花重錦官城」問道:「錦官城?恕妾身孤陋寡聞,此城在何處?」

    「錦官城……指的是成都……」我額上泌出細汗,「我雖然沒有去過,但小岱回來後曾與我細說過益州的情景,故而有此句。」

    她沒有再問這句,又從下面抽出一張紙,是第九篇詩:「兩個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窗含西嶺千秋雪,門泊東吳萬里船。」

    「據妾身所知,你可沒去過東吳那麼遠的地方喲?」她咄咄逼人。

    肩背忽然有些發涼,我幹笑道:「詩文是需要……浪漫主義的想像的,沒去過不代表想像不出來,你若仍拘泥於詩中出現的地方是否作者曾經去過,未免太過無趣。」

    她竟然點頭同意:「夫君所言,真是至理,妾身受教了。」

    受教?我短暫的喘了口氣,心中暗道:好還你沒看到後面的精彩詩詞,諸如《早發白帝城》(朝辭白帝彩雲間)、《飲湖上初晴後雨》(欲把西湖比西子)、《食荔枝》(不辭長作嶺南人)、《夢遊天姥吟留別》……

    不過這正暴露出來我的文選中很大的一個問題:詩詞固然是精妙絕倫足以萬古流傳,但內容與現實的嚴重不相符恐怕將會極大的影響其效用。

    我更加堅定了不能讓其他人搶先閱讀的決心,待我日後整理一番,將可以活用在一般場景的詩篇先抄成楷書,其餘的暫且不動。

    「你……」我急忙按住了蔡琰的手,「你又想偷看了?!」

    蔡琰嗔道:「人家都嫁給你了,幾個破字也不讓看!」

    我義正言辭地向她宣布:「馬府第一規矩:不得私自翻動馬超的詩文。違令者休掉!」

    她憤怒地撇撇嘴,鬆開了攥著紙頁的五指。

    「琰妹不用氣惱,這幾日我會將這些詩詞整理一番,之後便至少會有一半的詩文可以讓你看了。」我安慰她。

    她果然不再生氣,問道:「當真麼?」

    「我用得著騙你麼?」我擺了擺手,遂即展開了整理工作。

    蔡琰得到了我肯定的回覆,也算有了盼頭,便乖乖地繼續捧起楚辭閱讀了起來。

    「少爺,」書房外傳來趙承的聲音,「衛覬求見。」

    衛覬?他不好好在寺中上班幹活,跑來我家幹嘛?

    莫非又是來催促我快些上班的麼?

    我警惕起來,沉聲道:「讓他去正廳。」

    趙承的身影在門外一晃,消失不見。

    我將文稿鎖入箱內,這才起身前去會客。

    蔡琰看著緊鎖的鐵箱嘆氣。

    我不明白她對那幾張破紙為什麼有那麼強烈的興趣,正如她也不明白為什麼對於這幾張破紙我會有那麼強烈的保護慾望。

    衛覬並不是一人前來的,他身後還伴著六七名年輕一些的男子。

    「大人,」他領著六人向我施禮,「這幾人都是屬下挑選的附近的才俊,希望能夠補入空缺,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介紹一下姓名籍貫吧?」我隨意地擺擺手,示意他進行慣例的程式。

    最好能招來兩三個隱藏的重量級角色。

    衛覬清了清嗓子開始報名。

    很遺憾,這些常見的名字並沒有我認識的俊才。

    「這位是張雞……」隨著那名男子恭恭敬敬的拱手,衛覬總算結束了彙報。

    我向他溫和地笑了笑:又是一隻小雞,我們養雞場的隊伍看起來一天一天,愈發壯大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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