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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之我是馬超

    東漢末年,三國紛爭。 武將如龍,謀士如虎。 一夜之間,穿越成馬超,孤身陷陣,萬軍之中取敵將首級。

    第四十三章 軍事奇才

    小說: 三國之我是馬超 作者:真狼魂 字數:2244 更新時間:2013-09-07 08:58:56

    短暫的小憩之後,我捧起了孫子兵法第二篇。

    真是慚愧啊,第一篇我也只是看了一遍而已——而且還是近兩個月之前。

    「作戰第二。」

    「孫子曰:凡用兵之法,馳車千駟,革車千乘,帶甲十萬,千里饋糧,則內外之費,賓客之用,膠漆之材民車甲之奉,日費千金,然後十萬之師舉矣。」我感覺又強調了後勤和財政的重要性。

    「其用戰也勝,久則鈍兵挫銳,攻城則力屈,久暴師則國用不足……」速戰速決,否則將會拖垮一個國家的財政麼?

    「善用兵者,役不再籍,糧不三載,取用於國,因糧於敵,故軍食可足也。」「再籍」是何意?「糧不三載」是說耗費的糧草不超過三年?

    我用細筆在文中加點做出標識,而後繼續向下看去。

    「國之貧於師者遠輸,遠輸則百姓貧。近於師者貴賣,貴賣則百姓財竭,財竭則急於丘役……」國家窮困的原因是因為長距離運輸?導致百姓變窮?軍隊夫君物價昂貴,百姓也窮的話,國家就加重……「丘役」?不是兵役吧?盜版書啊,竟然少了兩點……

    「故智將務食於敵,食敵一鍾,當吾二十鍾;秸稈一石,當吾二十石。」這句總算明白了,指的是要無情地搶劫敵軍敵國的一切物資和資源,對敵國實行三光政策。

    「故殺敵者,怒也;取敵之利者,貨也。故車戰,得車十乘已上,賞其先得者,而更其旌旗,車雜而乘之,卒春而養之,是謂勝敵而益強。」殺敵要憤怒,搶劫要賣貨?

    我又一次提筆標記,這一段看來比較重要,中心思想竟然沒看懂。

    不過後面那句倒是有些明白:要獎賞英勇作戰的士兵,更換旌旗……卒春而養……莫非是說士兵們發春、有生理需求時將領還要來養他們?!

    「故兵貴勝,不貴久。」我十分贊同兵聖的意見,速戰速決才更加經濟。

    「故知兵之將,生民之司命,國家安危之主也。」最後一句,又一次強調了戰爭對於人民、對於國家的重要影響,為將者,必須深知其中的要害。

    我也懶得出門,湊合著詢問一下蔡琰:「夫人,過來給我講講兵法?」

    「兵法?」她又放下手中不知是儒家的那本經典,好奇的湊了上來,「夫君看的是……孫子的第二篇麼?」

    我得意的炫耀道:「兩個月之前,我就看過第一篇了,現在進一步深入學習一下。」

    「妾身十歲時就通讀過數遍了。」蔡琰撇了撇嘴。

    我兀自強辯:「頭髮長見識短,為夫活學活用,征戰沙場,夫人看了毫無用處。」

    她指了指我的頭:「頭髮長見識短?夫君的頭髮未必比妾身的短喲!」

    呃,我確實忽視了現在的環境,以後不能用這句俗語了,大家都是長發,只不過男子的頭髮都扎在頭頂被冠幘所包裹而已。

    「好吧,你有什麼問題?或許妾身可以幫得上忙呢。」

    我拍了拍大腿,示意她就坐,蔡琰微一遲疑,已被我橫手攬進懷內。

    她剛想要掙扎一下,我已在她耳邊吐氣道:「岳父可讓我好好疼愛你呢。」

    蔡琰在我肩頭輕拍了一下,而後偎依在我的身上,仔細地看了看我標記的地方。

    「役不再籍,」她伸出纖纖素指,劃在粗糙的竹片上,「再籍,指的是再次徵調兵役,籍本意為名冊,這裡嘛,含有徵調之意。」

    我點了點頭:名詞作動詞用,兵役不能多次徵調,不然容易導致民心不穩國家動亂。

    「糧不三載……『三』、『六』、『九』之類的字,通常都代指多次;載,並非年歲,指的是運載,」她繼續講解,「即糧草也不能過多的征運。」

    「原來如此。」糧草的確是一項極其麻煩而有難辦、卻又是打仗所必不可缺的大事,重中之重,來回運輸更是不勝厭煩。

    「取用於國,因糧於敵。因,依、就,你可以理解為奪取……」蔡琰想了想,「兵甲在自己的國內準備充足,而後在敵國補充糧草,應該是這個意思。」

    「夫人妙解。」我急忙送上一句稱讚,雖然這句話我基本已經理解。

    她飛了我一眼,繼續解釋道:「丘役?指的就是兵役啦。」

    「我知道啊。」我自以為是。

    「周禮有雲:九夫為井,四井為邑,四邑為丘,四丘為甸。故而軍賦被稱做丘役。」蔡琰詳細解釋了這個詞語的來源。

    我覺得這個詞很少用到,但也可能是我根本不寫文章的緣故吧。

    「故殺敵者,怒也;取敵之利者,貨也,」蔡琰講到了重點之處,我急忙屏氣凝神,「怒者,使之怒也;貨者,以貨與之也。」

    我迅速明白了:原來是使動用法!想要奮勇殺敵,就要使士兵們產生衝動、怒氣,即激勵士氣;想要奪取地方的資源,就要給士兵們物質獎勵。

    「哦,講得好,接下來……」我緩過神來,抱著蔡琰抖了抖。

    「更其旌旗,即將敵軍的戰車更換成自己的旗幟;車雜而乘之,將俘獲的戰車混編入己方軍隊之中;卒善而養之……」

    「善?」我瞪眼看了看:咦,不是「春」字麼?眼花,眼花……

    「即敵軍若是歸降,則應該善待之,以壯大己方的軍力,從而才能戰勝敵人,並使得己方日益強大。」蔡琰出了口氣,她是不是也感覺到想用淺顯易懂的語言來表述兵法,確實有些困難?——而且還要讓我這種大學大學部文化的人聽得懂……

    「琰妹這麼一講,為夫茅塞頓開啊!」我急忙又將第二篇囫圇著看了一遍,並提筆在紙上記下了幾句解釋,以防之後隨時查閱。

    蔡琰顯得十分高興,抿嘴笑了笑。

    我一邊側身記著摘要,一遍問道:「你笑什麼?覺得這些詞句太簡單了?」

    「哪裡……」她柔聲道,「只是看到夫君能來詢問人家,心裡忽然感到十分滿足呢。」

    我放下筆,重新將她摟住:「你是看到不學無術的丈夫竟然開始看書,覺得人生又充滿了希望?告訴你,為夫就算再學上五十年,等到咱倆頭髮都白了,也成不了大儒……」

    「討厭,人家沒指望你成為什麼大儒!」蔡琰嬌聲叱道。

    「你可不要違心說話喲?」我在她的頸部哈了口氣。

    她似是有些酥軟:「夫君現在這樣,就挺好的嘛。」

    「唔,」我若有所悟,向上動了動身子,「做男人,挺好。」

    蔡琰慌忙抓住了我的衣襟:「不要晃呀,嚇了人家一跳!」

    「嘿嘿,」我壞壞地笑著,握住了她的兩隻小手,「那讓你自己坐在上面動,好不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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