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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之我是馬超

    東漢末年,三國紛爭。 武將如龍,謀士如虎。 一夜之間,穿越成馬超,孤身陷陣,萬軍之中取敵將首級。

    第六十二章 無謂的悲天憫人

    小說: 三國之我是馬超 作者:真狼魂 字數:2208 更新時間:2013-09-07 08:58:56

    「少爺,你是不是太急了?」趙承抱怨道,「小的還沒跟媳婦告完別呢,我可是剛剛結婚呀,你應該體諒一下小人的難受之情。」

    「你也難受?」我對他可不會產生絲毫的同情與憐憫之情。

    「這樣吧,我幫你出個主意,」秦陣靈機一動,拍了拍趙承的肩膀,「既然老趙你這麼捨不得媳婦,你就回去吧,你的人馬俺就替你接管了,怎麼樣,夠意思吧?」

    「滾蛋,老子的兵馬怎麼能交給你這小子!」趙承一把甩開秦陣的大手,「誰知道你這個不要命的會不會把老子的人全部派出去送死!」

    「兩位營長,莫非是在吵架?」杜畿從他們背後閃出身來,我又拜託他為我執行軍法約束士兵,無論是秦陣、趙承,或是馬岱,與士兵混成一團,不適合這個需要嚴肅對待的工作。

    「杜杜杜司馬……你多慮了,」秦陣咧大了嘴,「我們是在交流兄弟間的感情。」

    杜畿將目光轉向趙承。

    老趙迅速拋下了方才的抱怨:「不錯,我們還在商量彼此之間的兵馬如何互相幫助,以輔佐少爺取得最後的勝利!」

    「兩位真是有心了。」杜畿滿意地點點頭,又回到了本位。

    秦陣又道:「老趙,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考慮什麼?」老趙拍拍胸口。

    「你回家摟你老婆去,兵馬給我。」

    「你想得美,」趙承喝道,「這次老子殺的人頭肯定比你多!」

    「切,」秦陣向來不把別人放在眼裡,「虎豹騎第一殺人狂魔的名號,豈是你一個管家能夠得到的?」

    「喂喂喂,」我忍不住打斷了他倆的交談,「秦陣,你什麼時候成了第一殺人狂魔了?我們虎豹騎中有過這種評比麼?」

    「咳,這是他們在暗地裡搞的……」小岱已經騎上戰馬,慢慢地靠了過來。

    「稟將軍,全軍七千二百人,已經完畢。」李典也披甲上馬,沉聲向我說道。

    「全軍,出發。」我點了點頭,拍馬而走。

    「大人多加小心。」路旁兩位大叔朝我微笑,「區區兩萬賊兵,五六日即可拿下。」

    我狠狠攥緊了拳頭:賈詡和程昱竟然一致認為弘農的農民軍不值得他們為此貢獻計謀,這兩位絕頂謀臣都決定留在洛陽繼續享受安寧的生活!

    程昱甚至決定去老家將老母和妻兒接來,賈詡熱情地邀請他一家人入住馬府,從此兩位文臣比鄰而居,而且都在我家裡……

    當然,賈穆又被塞到我的身邊,我沒有給他撥調人馬,只讓龐淯貼身護著他,以防不測。

    七千二百餘名鐵騎緩緩開動,洛陽城郊的地面突突地震顫著。

    第一日只走了小半天,我們屯入函谷關之中,距離洛陽一百二十里,距弘農三百三十里。

    函谷關也曾號稱天下第一雄關,南北山隘高達十餘丈,谷中狹窄,最寬處也只能容許三匹馬並頭前進,堪稱易守難攻之險地。

    只不過現在關東關西都是大漢領土,這座千年雄關也失去了原本的戰略意義,守關的官兵也只成為收稅人員,當他們看到這麼多騎兵浩浩蕩蕩的殺奔過來時,差點都要舉起白旗。

    關中也不過兩三百人,看來確實不夠重視呀,糧草也少得可憐。

    軍士們便勉強吃了些自備的食物,便迅速入營休息。

    我仍然沉浸在能夠出兵的興奮之中,在龐淯的陪同下登上了城牆,極目向西眺望。

    「馬將軍,城頭風很大。」函谷關的司馬小心翼翼地提醒。

    「你不必管我,休息去吧。」我搖了搖頭,初冬的寒風還不夠凜冽,只能勉強將戰袍拂起,我好歹也是練武之人,身體素質還是可以一扛的,何況我身披重甲,穩若泰山。

    他訕訕地低頭彎腰,沿著石階退了下去。

    「龐淯,你老家是酒泉人,是不是?」

    「少爺沒有記錯。」

    「那你知道黃巾軍的事情麼?」

    他遲疑了一下:「小人這幾年也聽說過,領頭的是張角和他的兩個兄弟……不過在咱們涼州,好像沒有黃巾賊吧。」

    「是,涼州人太少,當時已經脫離朝廷控制,每年都有羌人造反,朝廷早就頭疼不已,張角根本不用來涼州。」我笑了笑。

    「噢。」他應了一聲,「但自從老爺治理涼州後,情況好了許多呢。」

    「大概吧。」我在心裡嘀咕,馬騰對羌人還是比較好的,他們有一種天然的親近感。

    「你說為什麼張角死了好幾年了,還有這麼多黃巾餘黨四處作亂?」

    「咦?」他只頓了一頓,便答道,「當然是朝廷不讓人活了!」

    我心頭一顫。

    沒錯,我當然知道,如果還能有一條活路,如果該死的朝廷還有一絲人性,如果不到萬不得已,如果他媽的貪官污吏能夠給他們留一口飯吃,沒有人會願意造反!

    這幾年之中,中原,乃至幽州、益州、荊揚、交趾,農民起義一波接著一波,不,是此起彼伏方興未艾!我不信區區張角所傳的那狗屁宗教能夠有這麼大的魔力,如果大家有口飯吃,有件衣服穿,有片土地耕種,誰他媽的肯幹這種不要命的事情!

    我忽然感到口中一片苦澀。

    最早宰殺韓遂,我不會有絲毫疑惑,我滿腔仇恨與四年憤怒,都在一瞬間毫無保留地傾瀉在他的身上;之後抵抗呂佈於長安,純粹是為了獲得一處棲身之地,我只有全力以赴;再後救援洛陽,我承認自己沒有儘力,因為大勢已定,皇甫嵩已經取得了絕對優勢;緊接著北上抵抗白波軍與匈奴,我的步兵沒有看到敵人……擊兗州劉岱,孫堅衝鋒在前,替我出了大力,我打掃他剩下的劉岱士兵,也只是將他們看做不臣不義之輩,下手也不曾酸軟;大破徐榮時,曹劉眾人奮勇,我在賈詡與程昱的指示下布置了埋伏,更是只看到了徐榮滿臉是血的頭顱,而徐榮是董卓餘黨,我心中沒有任何負擔。

    而現在面對弘農的張白騎……我忽然感覺有些不安。

    這些敵人……只是農民、只是百姓而已吧?

    哦,我當然知道,他們舉起簡陋的武器,公然向政府叫囂之時,他們便已經站在了大漢的對立面,政府也已將他們視作威脅,但二十六七年的人生經歷,讓我於心不忍——儘管我也知道他們或許已經淪為起義首領個人攫取權勢的工具,不再保留著原來的淳樸與敦厚。

    天邊漸漸陰沉下去,不時捲起一道道清涼的寒風。

    望著西方緩緩落下的暗紅色太陽,我的雙眼有些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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