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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之我是馬超

    東漢末年,三國紛爭。 武將如龍,謀士如虎。 一夜之間,穿越成馬超,孤身陷陣,萬軍之中取敵將首級。

    第六十八章 半渡而擊

    小說: 三國之我是馬超 作者:真狼魂 字數:2242 更新時間:2013-09-07 08:58:56

    二十四日傍晚時分,我已經滾倒準備睡覺,撒在定潁周圍的耳目總算給我們帶來了好消息:

    「敵軍大隊已經抵達上蔡,預計明日未時前後就會經過定潁。」

    上蔡距離這裡有近六十里的路程,考慮到對方的步兵速度,或許我們可以在明天晚飯之前便將他們解決掉。

    「好,你也休息去吧,對了,在定潁那裡應該還有人吧?」

    「是,隊長和兩個班的兄弟都留在定潁。」他在我的示意下退了出去。

    我對情報的偵查工作向來十分重視,更因此在上一次編製改革時就特意成立了斥候旅,人員和一般的旅一樣,都是二百五,而粗通文墨的祖烈被任命為旅長,專門負責軍情的打探。祖烈個人也成為了一名相當出色的軍情諜報人員——除了在少數情況下不懂變通。

    「客絕水而來,勿迎之於水內,令半濟而擊之,利。」我喃喃地念道,而後閉眼。

    一炷香之後,我又睜開了眼:「妹的!忘了問敵方有多少人馬!」

    次日正午,我令士兵們不得飽食,否則作戰時肚內太撐,恐怕被人開膛破肚,但又怕敵軍跑得太慢,耽誤了我們吃晚飯,於是在出門前每個人都帶了兩張麵餅,以備不時之需——這麵餅還是出發前我從盧植那裡領來的,還好冬天天氣寒冷,放上三五天也不會發霉變質。

    「將軍,屬下不得不提醒你,現在軍中……已經沒有幾粒糧食了。」張機向我彙報。

    「這也沒辦法,我們畢竟是埋伏於敵後,盧將軍不可能大模大樣地運糧過來,」我表示可以理解,「不過無所謂了,過了下午,我們就大功告成了!」

    他嘟囔了一句:「但願如此吧。」而後便領著一個旅的後勤部隊脫離了我們的主力軍。

    笑話,我當然不會讓醫聖大叔去陪我衝鋒陷陣……這太浪費人才了吧!

    另外說一句,這個後勤旅隸屬於趙承營下,他原本對於我這種安插人手的行為十分憤怒,但我無情地提醒他,他原本也只是一名管家而已,不想幹的話立刻滾蛋,他當場俯首帖耳,再也不發出任何質疑之聲。

    妹的,斥候旅是我手下,後勤也要在我手下?這可是五百人馬呀。

    不過……老趙顯然也耍了個心眼,他借口反正沒有糧食輜重了,只給張機留下以醫療班為主的五十人,剩餘二百人全部帶走。

    我做出妥協,五十名騎兵,至少能夠保住性命,實在不行,往北面跑吧。

    秦陣叫囂著要斷送敵軍的一切後路,便自告奮勇地衝過了木橋,埋伏在南岸;我對他極度不放心,特意安排杜畿隨營監督,而後李典和馬岱也引軍去了南岸,北岸便剩下我和老趙的三千人馬。

    我這才想起來詢問祖烈:「敵軍的數量有多少?」

    這位情報旅旅長在學習了九九乘法表之後算術能力顯然有了新的增長:「約在三萬四五千上下。」

    「三萬多人?」老趙嘆氣搖頭。

    「怎麼?」我笑了笑,「你這就害怕了?哦,對了,上次攻打徐榮時,你在後方領著步兵,沒有參與我們的伏擊呀。」

    「害怕?哈哈,」他瞪了我一眼,「我老趙是什麼人!就算是三十萬,我也只有歡喜的份!」

    「原來你比秦陣還不著調……」我無語地看了他一眼,而後揮手引軍退入隱蔽之處。

    所有士兵都將戰馬藏好,委身下伏,大家跟著我這麼些年了,除了最早破韓遂部曲時不得已採用了蠻沖外,全部都是伏擊,也漸漸習慣了這一戰略思想——打伏擊可以極大程度的降低自己的死亡機率,幹嘛和自己的小命過不去?

    從未時我們就開始等候,多數人都在樹叢里美美的睡了一覺……

    「草,老子餓了!」我很後悔中午沒有多吃一口飯,沒想到自己的肚子率先開始抗議。

    還好身邊的士兵們也習慣了這種經常會發生的事情,各自從馬背上取出麵餅和肉幹,大口咀嚼起來。

    我探手爬上一棵粗壯的大樹,縱目遠眺,不得不說這個地段選得太妙了——敵人看不見我們,而我們……更別想看到他們。

    等到所有人都吃完備用食品之後,終於得到李典的訊息:「敵軍將至。」

    我立刻打起精神,並向信使傳令:「待我出兵,敵軍渡橋一半方可出擊!」

    這群賊兵終於晃晃悠悠地出現在我的視線之中,他們不愧於烏合之眾的稱號——畢竟他們之前還在家裡種地而已,不少人都是直接拿起家裡的鋤頭和鏟子之類的農具奔赴戰場。

    我嘆了口氣:這次恐怕你們沒有命再回去種地啦。

    三座木橋大約都只有二三十丈長短,寬度不過一丈,每座橋勉強同時通行百人而已,我耐心地等待近萬人透過了木橋,他們原本就亂成一團的隊形在此時顯得更為混亂。

    「傳令上馬。」我沉聲道,龐淯迅速將口令向後軍傳去。

    而後兩千人上馬,並打起了虎豹之旗。

    赤黑色的軍旗和我本部的「破虜將軍馬」戰旗在寒風中旗幟迅速展開。

    「龐淯,你領八百人,往左路橋,只管放箭,不得近身!」我丟下一句話,領著一千餘人直撲中路敵軍最多之處。

    龐淯和馬岱都是縱軍向兩路木橋奔去,三千枝箭矢搭上了弓弦。

    當然,我喜歡三箭齊發!

    賊軍過了橋的一萬人勉強擺了個陣勢,卻被我三千輕騎一輪掃射,他們根本不敢追擊,只能乖乖地挨著輪射。

    於是,靠近木橋的,開始返回橋上,與橋上的友軍互相擁擠著後退。

    對岸的敵軍也停止了前進,惶恐著準備撤退。

    我冷笑了一聲,繼續放箭。

    鐵蹄聲震天響起,河水南岸也衝出了三隊人馬!

    騎兵,清一色的騎兵!

    敵軍的三座木橋、六道橋口,卻成了被屠宰的最醒目標誌!

    賊寇一陣大亂,橋上開始有人相繼跌下,脆弱的冰層被落下的士兵輕易地砸裂,幾十人在冰水之中掙扎,而後成群結隊的士兵連成一片的落水。

    北岸三千,南岸四千,縱橫往來,箭雨綿綿不絕地向亂軍之中傾瀉。

    根本不需要瞄準,一萬多人擠在一起,你只要雙手用足了力氣,保證箭矢向著敵軍飛去,總會有個不長眼睛的主動撞上你鋒利的箭矢!

    情勢太過混亂,以至於我根本沒有辦法稍稍停歇而後進行招降。

    賈穆在我身後射箭射紅了眼,右手五指鮮血崩流,浸透了臨時纏裹在掌心的布帶。

    我想像得到,南岸的秦陣營更是無所顧忌,將他們連日來積蓄的精力毫不保留地發泄在這幫驚惶失措的農民子弟兵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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