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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之我是馬超

    東漢末年,三國紛爭。 武將如龍,謀士如虎。 一夜之間,穿越成馬超,孤身陷陣,萬軍之中取敵將首級。

    63 三大名將之首

    小說: 三國之我是馬超 作者:真狼魂 字數:2397 更新時間:2014-02-09 12:23:24

    田豫左瞅右瞅,終於插上了句話:「大人,天色已然不早了,是否讓各軍駐營歇息?」

    盧植右手向後一招,立刻有親兵屁顛屁顛跑來聽候命令。

    「傳令全軍,各部擇地駐營,取水造飯。」

    「諾。」親兵又屁顛屁顛地跑了回去。

    我也招手喚來龐淯:「讓各營沿河紮營做飯。」

    「好,太好了!」龐淯如釋重負,「折騰了一天,骨頭都要散架了!」

    我怒瞪了他一眼:「一天才走了不到一百里,你累個屁!」

    「趕路當然不累,累的是跟將軍衝鋒陷陣啊。」他辯解道。

    「你要是嫌跟我累……那就跟秦陣吧?」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臉體貼的微笑。

    龐淯一個哆嗦,神情堅決地回答:「屬下誓死追隨將軍!」

    作為聯軍的主帥和前輩,盧植在中軍大帳之中宴請各位將領。

    田豫熱情地向我介紹了幽州的主要將領與官吏,我只認得了區區兩人,一人是他特意介紹的本家親戚田疇,我印象中他在曹操北征烏桓的過程中當過專職嚮導;另一個則是廣陽太守鮮於輔,一聽姓氏就知道是少數民族的同胞。

    好歹這是一州精銳出征的大規模行軍,軍中的伙食標準還不算差,酒肉菜蔬都有供應——至少比我單獨行軍的待遇要好上一大截。

    同行人員我只選擇了高順與程昱,反正以我的經驗,跟盧植一起喝酒肯定不能盡興。

    果然,盧植在一開場就亮出了底牌:「老夫有言在先,每人最多隻能飲一壺。」

    他帳下的將領官吏們顯然已經習慣——儘管他們接受盧植的管理也不過兩個月而已。

    「這個自然,」我也不是貪杯之人,對於限酒令反而十分歡迎,「貪酒誤事可不是為將者應有的行為。」

    「待遼東光復、幽州平定之後,我等再一同歡慶吧。」公孫瓚笑道,他也只帶了長子公孫續和從弟公孫越一起赴宴——公孫越長期混跡幽北,雖然沒有顯要的官職,但勉強還算一方大豪,公孫瓚的兵馬據說有一半都是他贊助的。

    「伯珪此言,甚得老夫之意,」盧植稱讚自己的學生,「片刻之前從閻柔處傳來消息,圍在土垠城外的敵軍得知主軍潰敗之後,也隨之撤退,閻柔率軍出城追擊,斬首兩千,大破殘軍。」

    「閻柔?」我嘟囔了一句。

    坐在我一側的田豫提醒道:「閻柔是右北平太守,馬將軍還記得麼,在薊縣臨走前你還見過他弟弟閻志吶。」

    我拍了拍大腿:「想起來了,原來他哥堅守土垠啊,我應該早派點人手去支援一下他的。」這個真是我忘了,當時光糾結盧植的死或者活能給我帶來什麼好處了……

    「不錯,」盧植加入話題,「賢侄所率均是輕騎,馳援土垠方是第一選擇。」

    我嘿嘿一笑,總不能坦然承認因為害怕你老人家馬革裹屍,所以才選擇返回西路嘛。

    不過我可以委婉地解釋:「一方面小侄確實有所疏忽,另一方面嘛……」我將視線轉向田豫,「國讓在一路上可一直在催促小侄,恨不得肋插雙翅來助盧叔一臂之力。」

    「國讓是擔心老夫抵擋不住?」盧植嘴角含笑,但眼中卻根本沒有一絲笑意。

    田豫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屬下……」

    有兩種標籤,會讓人感覺到出奇的憤怒與恥辱:讓屬下覺得無能的上司,讓妻子覺得無能的丈夫。

    盧植的憤怒並非毫無理由:他手中血債累累身上戰功赫赫,卻被一個乳臭未幹的黃毛小子擔心不能取勝!

    場面不出其然的冷卻了下來,公孫瓚、田疇都只能龜縮起來乖乖看戲。

    「唉,」我只能主動跳入,「說句實話,讓誰來帶領這些倉促組建的步卒來抵抗操練多年的遼東騎兵,恐怕都不能讓人放心。」

    盧植不動聲色。

    「也只有盧叔這般當世三大名將,才能輕而易舉的將敵軍擊潰,」我奮力抬高對方貶低自己,「小侄與國讓畢竟缺少歷練,不知輕重,盧叔叔就別一般見識了。」

    「當世三大名將?老夫如何敢當!」盧植的注意力被這個稱號吸引走了,他在謙虛後還是選擇詢問,「……不知其他兩位是何人?」

    田豫暗暗鬆氣。

    「小侄在京洛為衛尉時,常與聖上交談,這個稱號乃是聖上所稱,」我胡吹大氣,「聖上曾說,當世名將,當以盧叔、皇甫嵩、朱儁三人為最。」這個純粹是我個人對老臣的排名。

    盧植右手捋須,微微笑道:「皇甫義真世代名家,朱公偉漢興宿將,老夫能忝附驥尾,真是受之有愧。」

    他畢竟還是典型的知識分子,永遠也跳不出這個世俗的設定。

    「盧叔可真是太過謙了,」我決定誇人誇到底,「小侄當時還覺得不服氣,反問陛下為什麼沒有家父,結果陛下回答……咳。」

    「哦?」盧植鬆開了右手,饒有興緻的問道,「陛下說了什麼?」

    我搓了搓手中的酒樽:「陛下說,家父雖然以寒微起家,也傾力剿賊興漢,但不過是一州之雄,至於盧叔三位,則是天下之才,尤其盧叔,文可興邦,武可安國,乃百年難遇之才。」我毫不客氣得拍馬屁。

    其實嚴格意義來講,這真不是奉承,盧植的履歷在那裡擺著,文治武功無可置疑:文,人家授課教學,弟子成群;武,剿滅張角平定天下,有他一功,驅除郭李安定大漢,又有他一份功勞。

    至於對馬騰的評價,也算不上貶低。就馬騰那點水準,最多是一郡之才,能當一州之雄還得托兒子的福!

    盧植嘆了口氣:「能得到陛下的肯定,老夫很是欣慰。」

    還好,他並沒有立刻感激涕零的面朝南方跪倒在地,然後高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臣鞠躬盡瘁萬死不辭」雲雲。

    我正在想應該用什麼話來安慰很是欣慰的盧植,盧植自己扭轉了話題:「馬賢侄,你假節征遼,按理說老夫身為刺史,當竭力助你,但恐怕老夫現在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我微微一怔:「盧叔受了傷?」

    「不,」他否定了我的猜想,「是兵力不足。」

    死了很多?我沉默了下來,我不敢輕易詢問——那更像是在指責盧植的指揮不力,儘管我剛剛才拍了他一通馬屁。

    他自己接著說道:「此役,我八萬州兵損失過萬,傷者難以計數,至於遠征遼東,老夫實在難以支援,希望你能體諒。」

    我點了點頭:「小侄能明白,盧叔的難處。」我還沒有忘記,南面的冀州……還有一個雄心勃勃的人物。

    「錢糧兵甲,但凡我能提供,當無不應允。」

    「多謝盧叔。」我微微挺起身子,拱手道,「公孫度既已身死,遼東三郡的收復小侄一人便已足夠。」

    「公孫度雖然身死,但他的長子公孫康已經逃回遼東。」盧植手扶酒壺,自顧自添了一杯酒,「恐怕還會給你造成一點阻礙。」

    我笑了起來:「一撮毛賊而已,年底前就讓盧叔叔看到他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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