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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之我是馬超

    東漢末年,三國紛爭。 武將如龍,謀士如虎。 一夜之間,穿越成馬超,孤身陷陣,萬軍之中取敵將首級。

    47 陣壘分明袁紹軍

    小說: 三國之我是馬超 作者:真狼魂 字數:2843 更新時間:2016-01-18 14:15:45

    沮授這個六十來歲的老頭子是僅次於袁紹的三軍總司令?

    雖然之前曾經看過賈詡提供的花名冊,但我現在才對袁紹軍中各人的角色有了一個大概的概念。

    「在袁營之中,對沮授的權勢眼紅的人極多,其中以郭圖為最甚。」張郃給我講解袁營幾位大臣的恩怨情仇,「郭圖這人也算潁川名族,但屬下以為此人並無大才,只知功名權勢,對於同為謀臣卻深受袁紹重用的田豐、沮授、審配等人都有嫉妒之心,對袁紹阿諛諂媚,更暗地中傷同僚,所幸袁紹知道他的為人,一直沒有重用。」

    「你說所幸?」我挑了挑眉毛。

    張郃一怔,臉色忽然變得尷尬難看起來:「屬下一時口誤!主公千萬不要放在……」

    「哈哈,開玩笑!」我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唯恐將他的舊傷震裂,「你剛來幾天,一些習慣沒轉過來時很正常的,我也沒這麼小心眼,繼續吧。」

    「是!」他連忙點頭,卻有了一點字斟句酌的謹慎,「郭圖雖然與屬下之前一樣,傾向於擁立袁譚,但與我們河北人之間矛盾已久,早已互不相容。不過……袁譚這廝卻向來親近郭圖,反而對我們河北士人有些偏見……」

    我忽然明白了一些事情:袁氏是汝南望族,因此最早追隨他的人群中,以河南(廣義)名士居多,如郭圖、荀諶、許攸、郭嘉、逢紀、辛評、辛毗等,但隨著袁紹在河北的事業逐漸走上正軌,他不可避免地要重用河北當地的士族,比如田豐、沮授、審配、顏良、文丑、張郃、高覽等等,然後……這兩個陣營自然就有了衝突與矛盾,也就有了互相傾扎,直到水火不容。

    尤其是袁紹年齡漸大(五十了),膝下三個兒子已經成年,而且袁紹本人偏愛老三袁尚,這就必定會在選立傳人的問題上引發各方更大的衝突,事實也證明了,袁紹死後他看似「謀臣如雨、猛將如雨」的集團在一瞬間分崩離析。

    我定了定心神,又問道:「其他幾位袁氏的重要屬下呢?」

    「唔,河北最具人望的,無非田豐、沮授、審配三人,」張郃想了想答道,「袁紹最敬重的,自然是田豐田元皓,而且也委託其輔佐自己寄予厚望的三兒子袁尚,不過田豐以剛烈正直聞名,袁紹這個兒子嬌生慣養,哪裡能忍受那些嚴苛的管束,自然不會喜歡他。」

    我忍不住搖頭。

    「沮授年歲最高,又是袁氏老臣,素來被袁氏上下所敬重,他的智謀計策,也向來被袁紹所重視,而且被任命為督軍之重職,職權一時無兩,不過他的毛病也同樣嚴重。」

    「哦?」我抬了抬下巴。

    「人年紀大了,難免有些迂腐和固執,常常與袁紹發生爭執,幾次在公開議事時讓袁紹下不了台,」張郃嘆道,「所以……袁紹也不再徵求他的意見了,此次沮授隨軍督戰,卻遭遇大敗,這罪責肯定是難逃了,他手中的督軍大權恐怕也要分給他人了。」

    「倔強的老頭子……」我也嘆了口氣。

    「田豐和沮授,固然因為德高望重而受到袁紹的尊敬,但他真正的心腹卻是審配!」張郃沉聲道,「此人也是以忠烈慷慨而聞名河北,在韓馥手下不得重用,在渤海時便被袁紹委任為幕府統領,隱然為眾謀臣之首,而後更由於他謀劃害死了不服袁紹的魏郡太守栗成,同時一石二鳥地逼走了主公……袁紹便更加重視這個心腹了。」

    再一次聽到這件往事,即使我覺得這似乎已經過去很久了,但仍是有一種憤怒的情緒在全身遊走。

    「審配很得重用?」

    「確實如此,」張郃點頭,「基本上河北方面的大小政事,全都經他之手處理。不過……」他遲疑了片刻,又道,「近來逢紀也越來越得**……隱隱有與審配爭鋒之勢,而聽說此二人之間頗有私怨,恐怕袁紹也樂見二人不和。」

    我啞然:不就是老大搞平衡的把戲嗎?這真是狗血的劇情啊……

    「總的來說,袁營之中主要分為五派,其一為總統政令的審配,其二為後來居上的逢紀,此二人都不喜袁譚,傾向於袁尚;其三為郭圖兄弟、辛評兄弟,以郭圖為首,擁立長子袁譚;其四……則是如許攸、崔琰、陳琳等,在選立傳人問題上並沒有明顯的傾向,只為自家本族考慮。另外,田豐、沮授,還有淳於瓊,這三人算是老一輩,對於權勢的爭奪並不熱衷,袁紹即使不喜歡聽到他們的聲音,在面子上也要予以重視。」

    「你說得很詳細了,」我朝他點了點頭,「有勞。」

    他微一躬身:「郃乃河北舊將,自當對主公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又道:「你有傷在身,又守了兩天城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我也要在邯鄲稍住兩日。」

    「謹遵主公之令。」他緩緩吐了口氣。

    「辛苦了。」我再一次輕輕拍了拍他寬厚的肩膀。

    厚重的甲胄發出了沉悶的輕響。

    「不敢當。」張郃彎腰躬身,嘴唇似乎微微動了動,聲音幾不可聞。

    在接下來的一天里,我確實在邯鄲城內進行休整。

    這的確也到了該休整的時候了:六月初一從洛陽北上,這大半個月的時間裡,我幾乎沒有休息超過兩天,縱然我的功力已日趨爐火純青直逼化境,但麾下的數萬戰士的境界還要差得很遠,即使他們能夠克服疲憊連續作戰,但那些戰馬可不會跟你講奉獻。

    這既是休息,更是為迎接即將到來的袁紹的反撲積蓄力量。

    這期間,我還在張賁的指導下,親自捲起衣袖,為張郃運功療傷,幫助他儘快恢復傷勢。

    不過張郃的傷患大部分都屬於皮肉傷,我深厚如海的內勁縱然可碎石裂碑,但對於這種外傷好像效果甚微……

    但是……這種舉措本來就只是為了表達一種態度,有沒有實際效果……我和張郃誰會在意呢?

    六月二十一日的清晨,潛伏在常山國的卧底與我取得了聯繫。

    「袁紹已經退入了常山,大發雷霆之後,已經開始集結兵力,包括幽州的部隊。」斥候直接向我彙報,我特意讓張郃旁聽。

    「那就是讓麴義來了。」張郃當即說道。

    我點了點頭:「袁紹騎兵部隊幾乎被打殘,恐怕也要借用烏桓的騎兵。」

    斥候繼續彙報道:「另外,沮授力勸袁紹暫不動兵,被袁紹當場怒斥,並且將其監軍之權一分為三,由郭圖、淳於瓊與沮授共同執掌。」

    「那必然是郭圖反對沮授的建議了。」張郃道。

    「淳於瓊則是作為中間派麼?」我搖了搖頭,「在這個時候……袁紹還在軍隊的事情上搞平衡,真是愚蠢。」

    「沮授拒絕了袁紹的任命,閉門稱病,袁紹再一次大怒。」斥候的彙報足夠詳細了。

    「很好,沮授恐怕是再也得不到重用了。」我撫掌嘆道,「對了儁乂,沮授謀略能力到底如何?」

    張郃想了又想,謹慎地回答:「應該說……沮授先生的才能在當世也是一流,只是多數時候不被袁紹所用。」

    「那真是可惜又可喜啊。」我笑了一聲。

    可惜的是袁紹,可喜的當然是我自己。

    「姐夫!」值班的賈穆在門口敲門,「鄴城有使者到了!」

    我微一蹙眉:「進來吧。」我暫時想不到鄴城方面能有什麼緊急的事情。

    「拜見主公!」信使進廳之後,慌忙向我行禮。

    「一路辛苦,」我先客氣了一句,而後問道,「鄴城有什麼事情?」總不會是呂布背信棄義,在我背後捅刀子吧?

    「沒、沒沒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信使有些結巴,「只、只是荀攸先生令小人向主公彙報,有人從河北投向了我方。」

    「哦?」我一挑眉梢,「是誰?」

    「呃……」信使忽然卡了殼,抓耳撓腮地沒了聲音,「小、小小人見了主公……一時緊張,想不起來……」

    我忍不住搓了搓鼻子:荀攸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派這麼一個廢物?

    「哦對了!」他一拍腦袋,從腰間抖抖索索摸出了一小片竹簡,「小人怕忘了,專門記了下來……」

    這……還算差不多……

    「那人名叫郭嘉,荀先生說,是之前主公專門交待過的,所以派小人特意向主公彙報。」

    我猛地抬起了頭。

    郭嘉奉孝?

    我忽然覺得呼吸都灼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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