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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之我是馬超

    東漢末年,三國紛爭。 武將如龍,謀士如虎。 一夜之間,穿越成馬超,孤身陷陣,萬軍之中取敵將首級。

    27 差點就要完本了

    小說: 三國之我是馬超 作者:真狼魂 字數:2756 更新時間:2016-01-18 14:34:55

    超過兩千名全副武裝的騎兵。

    我渾身上下的寒毛瞬時就立了起來。

    呂布打開了罩在面部的盔甲,沉默地向我靠近。

    「玲綺呢?」我發現他與我之間唯一可以發揮緩衝作用的人竟然不在場。

    是不是說明……他蓄謀已久?

    「她染了小恙。」呂布的眼神怎麼飄忽不定?

    他的每一個動作,在我眼中,都難以捉摸,極具危險。

    雖然典韋和魏延已經帶人將我圍在中央,但我這次出行,一共也只帶了二十來人

    這一刻,我手中甚至連一把兵器都沒有。

    平生第一次,我開始考慮是不是要搶奪一匹戰馬自顧自逃跑……

    二十對兩千……

    我想,沒有人能打贏。

    「馬車壞了嗎?」呂布掃了一眼我身後的幾輛馬車。

    「車轅斷了。」我死死地盯著他。

    他向身後招了招手:「快從附近村鎮找些修理工具去,不得耽誤。」

    幾十名快馬當即飛縱而出。

    我微微一怔:「你在幹什麼?」

    「嗯?」他回過身來看了我一眼,翻身下馬,「屬下這幾日,正在帶領士兵進行冬季訓練……是不是……不合規矩?」他忽然有些局促。

    「你是在訓練?」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呃……是啊……」他遲疑著問道,「就在洛陽附近行動,應該不需要向兵部或者軍事院彙報吧……」

    「是,現在還不需要……」我長出了一口氣,勉強露出笑容,「你們這次訓練,有哪些內容?」

    「唔,」他摘下了頭盔,「主要是雪地急行軍、馬上齊射與整體攻防演練,因為初冬時按照主公制定的編製新征了一千新兵,所以還需要再磨合幾個月才能發揮最大的戰力。」

    看他說得這麼認真,我終於確信他不是來殺我的了……

    「訓練量不要過大,新兵可不像你我這般體質,」我叮囑道,「何況你自己也是重傷初愈。遇上雨雪天氣恐怕也不好受吧?」

    我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我自己身上的舊傷現在也在隱隱作痛。

    「這些小事,主公不必過多操心,屬下又不是剛上戰場的新兵。」呂布淡淡笑了笑,好像不太喜歡我直接過問他的練兵事宜。

    「奉先,」我語重心長地勸道,「你這自負的脾氣要慢慢改掉啊,雖然你帶兵多年經驗豐富,我剛才說的也沒什麼大不了,但多聽別人的意見,未必就不能使你的練兵方式更加完善。」

    「屬下……受教了。」他微微點了點頭,表情卻沒什麼變化。

    不對……不是沒有變化……他的眼角忽然緊緊繃起,濃眉如兩道利劍般高高揚起,豆大的汗珠從額角兩側緩緩滴下,兩條手臂似乎在難以抑制地顫抖……

    「你……怎麼了?」我驚呼了一聲,條件反射性地向後退了一步。

    呂布翻了個白眼,雙手從外向內一劃,就朝我撲了過來!

    緊隨在我左右的典韋立刻出手!

    四掌相接,向後退出的……卻是先出手的呂布!

    雖然是倉促應對,但典韋本身的蠻力卻要更勝一籌。

    「你想殺我?!」我定了定心神,提聲問道。

    「將軍!」他身後千餘人異口同聲地發出了喊聲,將呂布圍了起來。這些士兵原來就是呂布的親兵,如果呂布真要造反,恐怕我這個威武王會在瞬間被他們撕成碎片。

    「將軍……你要想清楚啊!」有幾個小首領模樣的士兵卻對他展開了勸阻,「主公待你並不差,你可不要衝動啊!」

    呂布悶哼了幾聲,卻是一臉的痛苦之色。

    「呂爺爺,你肚子疼嗎?」馬玥適時地發揮了一下自己的作用。

    呂布還是沒吭聲。

    我忽然覺得眼熟:該不會他是在和內心的心魔什麼的作鬥爭吧?或者說……是在二魂合一?

    「不對勁……」白髮在我身後說道,「主公,今日有古怪,趕快離開此地吧!

    「主公……」呂布虎目圓睜,吃力地吐出了幾個字,「快走!」

    我深吸了口氣:「你們幾個,拉住他!」

    他身邊的侍衛依言將不斷掙扎的呂布緊緊抱成一團。

    我抬起右手,並指如刀,一刀斬在呂布的脖頸之上。

    呂布立刻陷入了昏迷。

    「此地有古怪,所有人立即撤退!」我單手摟著女兒,跨上了戰馬。

    兩千多騎不敢怠慢,飛一般離開了這個詭異的地區。

    直到我帶著女兒,終於有驚無險地逃回了洛陽王宮之後,一直惴惴不安的心情才略微平復。

    我甚至腦洞大開,如果……剛才在半路上,兩千名呂布的騎兵、甚至連同典韋都和呂布一樣中邪發瘋,那將是一副何等慘烈恐怖的場景?

    隨我一同返回的白髮立刻將佔測器具鋪了一院子,然後披頭散髮地開始念咒。

    半個時辰之後,臉白如紙的白髮才向我遞交了他的調查結果。

    「貧道……力有未逮,似乎測不出來……」他的調查結果令我大吃一驚。

    「一點眉目都沒有?」我皺起了眉頭。

    他搖了搖頭。

    我愈發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長期以來,白髮這根金手指簡直算無遺策,今天沒提前算出這件事故,已經是一次失誤,但……事後還算不出一絲消息,簡直不可想像。

    「恐怕……有高人施了邪術,阻礙了貧道的窺測……」他無奈的說道。

    雖然很不科學,但我還是接受了這唯一的解釋:「就你所知……有沒有什麼法術能夠讓人癲狂迷失自我?或者千里之外取人首級?」

    他沉思片刻,搖頭道:「只有隔空驅物之法,但殺人或者令人瘋狂的道法卻未曾聽說……不,」他一臉凝重的想了想,「中原的道法李,似乎流傳著許多貧道未曾涉獵過的其妙法門,比如……道陣之法。」

    「那是什麼玩意?」蘇醒過來的賈穆一臉茫然。

    「大概是用環境布置振興,從而能改變一地的……風水和運勢吧。」

    「但……風水運勢之術,向來只用來選宅、定墳吧?」擁有基本常識的賈穆訝然。

    不只是他,我也表示驚訝。

    「那隻是對一般的易學家而言,」賈詡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廳中——由此可見此時我心情思緒之亂,竟沒有發現他的到來——「確實曾聽說過,有妖人可以排列陣法,使入陣者迷失心智,但老夫一直以為是無稽之談,難道真有此事?」他看了賈穆一眼,確認兒子沒有異常後才將目光轉向了我。

    「主公貴為一國之君,身係數百萬人,私自出行,卻只帶二十護衛,萬一為敵方刺客所趁,你讓我們這些臣子如何是好?!」他義正詞嚴,態度說不出的認真,「難道……讓我們這些人為了爭奪幼主……而重蹈漢室的覆轍沒?!」

    我苦笑了一聲:「我出洛陽不過十餘里,哪裡想得到竟然從鬼門關走了一趟。先生不必再說,今後我自會提升警惕,對了,說起來……」我看了他的兒子一眼,「我怎麼也想不到啊,最先向我下手的……竟然我自己的小舅子!」

    「什麼?!」賈詡真正吃了一驚,「賈穆,怎麼回事?!」

    隨著年歲漸長,賈穆對於賈詡的敬畏也與日俱增,被老爹這麼一吼,立刻老實坦白:「我當時被玥兒的雪球砸中,只想嚇他一嚇,但彎腰的時候,忽然腦子裡就一片空白,身子不由自主就動了起來……」

    「陣法的作用,在心智不堅者身上最能體現……」白髮嘆了口氣。

    「我哪裡心智不堅了……」賈穆強辯了一句,卻毫無說服力。

    他有些不甘心,又辯解道:「那修道多年的白先生為什麼也中了邪?」

    白髮沉默了片刻:「貧道的修行還差得遠……」

    「但……那些一般的士兵卻毫無異常?」我又提出了新的問題。

    這下白髮直接搖頭。

    「對了,白先生,」賈穆道,「有沒有這種妖法,拿稻草什麼的扎個小人,上面寫上人的名字,再念上一段咒術,是不是就能詛咒這個人中邪然後死掉?」

    「這是什麼怪法術?」白髮聽得直皺眉頭。

    「我聽說之前皇帝的嬪妃們為了爭寵,皇子們為了奪位,經常幹這種事情啊。」賈穆撓了撓後腦勺。

    白髮思索了片刻,開口說道:「不知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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