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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之我是馬超

    東漢末年,三國紛爭。 武將如龍,謀士如虎。 一夜之間,穿越成馬超,孤身陷陣,萬軍之中取敵將首級。

    33 大喜之日大悲咒

    小說: 三國之我是馬超 作者:真狼魂 字數:2524 更新時間:2016-01-18 15:07:19

    三月初十,是個休沐日,也是程昱長子程武大婚的日子。

    作為主媒之人,我也受邀參加了婚宴。

    但程武所娶的,卻不是橋瑁的長女,大橋橋零,而是老橋家的次女,小橋橋霏。

    向來刻板的程昱,在這種大喜的日子裡,也終於露出了滿臉的笑容:畢竟程武今年已經二十八歲,他的婚姻大事至少困擾了程大叔夫妻多年,如今娶了橋家如花似玉的二姑娘,程氏夫妻總算放下了心中分量最重的那一塊大石。

    不過我看到了程武他家的老太太立刻抓住兒媳婦,開始傳授如何才能成功抱上大孫子的經驗,就知道壓在程武身上的石頭還有不少……

    這一天,我的確見識到了程昱在朝中的影響力:各部院姑且不說,在洛陽及河南的縣令以上的官吏,幾乎來了大半。

    不過……這並沒什麼,我相信,王烈的次子王賀、國淵的長子國泰,或者賈詡的獨子賈穆大婚的時候,來的人數也絕不會比今天要少,畢竟都是當世最有權力的人物之一。

    橋瑁在三月十九日,再一次高調地嫁了另外一個女兒。

    迎娶橋家長女的人,卻是河南尹徐晃。

    雖然名義上徐晃因為並州官員之事遭受了貶謫,但出任掌管京畿之地的河南尹,沒有人會懷疑我對他繼續重用的心思。

    作為最早跟隨我的一批心腹,徐晃的婚禮,我同樣高調出席,併當眾對這位心腹大將成功解決了個人問題表示了由衷的恭賀。

    在酒宴上,我避開了眾人,向小岱笑著說道:「你也到時候考慮婚姻問題了吧?」

    「還早。」馬岱搖了搖頭。

    我也搖頭:他只比我小半歲,如今我早已有了兩個子女,還有一個兒子也即將呱呱墜地。

    「禰院長如此英俊之才,也不是二十六歲了還沒成婚麼?」馬岱笑著對我說道,而後和禰衡互敬了一杯。

    我向位高權重但偏偏不做年輕人表率的禰衡看去。

    禰衡哈哈一笑:「衡命中大劫轉眼即至,哪裡還有餘暇來顧及婚事!」

    馬岱並不灰心,又拉出來幾位墊背的:「張文遠、太史子義,哦,還有這位郭奉孝先生,可都沒有成婚……」他一把將不巧路過的郭嘉抓了個正著。

    郭嘉翻了個白眼,毫不客氣地回道:「我不結婚也礙你事了?」

    小岱被他的態度嚇了一跳,連忙擺手:「沒有沒有。」

    「奉孝,看樣子心情不好啊?」我忍不住問道。

    他搖了搖頭:「不,沒什麼。」

    「沒事就好,」是人都看得出來,他明顯心不在焉,但我並沒有追問,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煩心事,要是一一審問,也會過於煩惱,只笑著轉移了話題,「平日里你總和志才先生出雙入對,怎麼這半個月來似乎總是你一人?」

    他微微一怔,臉色卻越發難看:「志才他……病了。」

    我從沒見到生性樂觀的郭嘉這幅神情,不由收起了笑容:「病得很重?」

    郭嘉艱難地點頭:「正月時在外面受了風雪之寒,回到家裡就病倒在床,後來專門請了張仲景親自診治,但一個多月過去了,始終不見好轉……白髮說……」他遲疑了很久,才低頭道,「他是大限將至了……」

    我為之一呆,緩緩說道:「待此間事了,和我去看看他。」

    在徐晃將大橋迎入婚房之後,我立刻帶著郭嘉、張賁、白髮拍馬趕到了戲君的府中。

    我毫不客氣地將想要伏地行禮的下人們全部斥退,大踏步地沖向了戲君的卧室,身體素質一般的郭嘉只能一邊氣喘如牛一邊沒命地快跑。

    還沒進房,我已經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草藥味,房中咳嗽聲更是清晰可聞。

    推開房門,我一眼就看到了病床上的戲君。

    不過一月時間沒見,戲君整個人已明顯瘦了下去,聽到房門聲音後,竟連扭轉脖頸的力氣都沒有了。

    過年前後,戲君還天天入宮與軍事院、兵部的官員們討論天下大勢,並為我提出了許多建議;但過了二月之後,便只在大朝會上見過一次,最初只是以為他偶感風寒,不料現在竟然已是病入膏肓。

    「志才先生!」我忍不住喊了一聲,一把握住了他的右手。

    戲君動了動眼皮,緩緩睜開了眼,皸裂的嘴唇微微翕張,聲音彷彿來自幹涸多年的枯井:「王上……屬下無法施禮,王上不要見怪……」

    「你已經病得這般厲害,為什麼不告訴我?!」我只感覺到手中所握肌膚一片冰冷,似乎沒有一點熱度——如今已是三月十九,我只穿了一件衣衫而已!

    「張仲景已經看過……伯華……也天天都來……探望……」他看了看我身後的張賁一眼,勉強笑了笑,「他們要是看不好……又何必打擾了王上……」

    「放屁!」我脫口大罵,「非要你死了才告訴我?!」

    他咳嗽了幾聲,又緩緩平息了下來:「戲君十二歲時,家裡曾經請人給我算過一卦,便說……二十八歲前後必有大劫……若能遇到貴人,或許能夠延壽一兩年……戲君二十八歲時,正遇了王上,如此算來,已經多活了兩年,也該到時候了……」他說了一段話後,又難以遏制地咳嗽了起來。

    我一邊手足無措地拍撫著他的胸口,一邊連聲說道:「江湖術士的占卜,哪裡能作準?!白髮,你告訴他,他還能活好多年!」我朝白髮使了個眼色,「志才先生,白髮向來算無遺策,你應該聽他的啊!」

    白髮躊躇了半晌,才低聲對我說道:「主公……貧道為人占卜,可從來不會隱瞞卦象的……」

    「你……」我被他氣得不輕,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麼。

    手中握住的右手微微向上抬了抬,戲君用力壓制住咳嗽的衝動,苦笑著說:「生死有命,戲君能夠輔佐王上這兩年,已經知足了……」

    「伯華,」我騰出一隻手拉住了張賁的胳膊,「這是什麼破病?!你不可能束手無策吧?!」

    「是陰寒之症引發的雙肺傷損……」張賁回答的聲音並不響亮,但字字如同重鎚,「得此症者……目前無藥可醫!」

    「別胡說!」我有些無力地推開了他,「盧植兩個兒子的寒熱症都能被治好,何況這一點點的陰寒?!」

    張賁看了看我,想要說些什麼,卻終於沒有開口。

    「有話就說!」我雖然有些方寸大亂,但還沒有喪失這點注意力。

    他舔了舔嘴唇,壓低了聲音,顫聲道:「王上……家父之前曾說過一個辦法……」

    「伯華你住口!」戲君猛地提升了聲音,「你要做什……咳咳咳!!」他牽動了雙肺,竟是一句話都沒說完,又狂咳不止。

    「志才!」守在床邊的郭嘉失聲慘叫了一聲,卻被戲君噴了半臉的血,「姐夫!」

    「伯華,你說。」我緊緊攥著戲君的右手,目光卻盯在了張賁的臉上,「有什麼辦法?」

    張賁「噗通」一聲跪倒在我的腳下:「家父說,若借純陽內勁催動,或可抵消戲君渾身陰寒,但若要去其病根……縱然是將內功練到王上這種境界……恐怕……」

    「張賁!你嫌我活得太長嗎?!」戲君聲嘶力竭地狂喊了一聲,卻依然掩蓋不住雙肺之中噴涌而出的鮮血。

    「恐怕怎麼?」我忽然後背湧出了一陣冷汗。

    「恐怕……」他微微抬起了頭,「恐怕也要失去畢生的功力!」

    冷汗忽地全部涌了出來。

    單薄的衣衫在瞬間濕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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