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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之我是馬超

    東漢末年,三國紛爭。 武將如龍,謀士如虎。 一夜之間,穿越成馬超,孤身陷陣,萬軍之中取敵將首級。

    69 許久不見你們好

    小說: 三國之我是馬超 作者:真狼魂 字數:2356 更新時間:2016-01-18 15:18:38

    從安平到涿縣不過三百里地的路程,沿途卻要經過大大小小九條水道。

    我再一次感慨河北大地的水資源之豐富。

    儘管這些水道根本無法與南方那條浩浩蕩蕩的大江相提並論,但總歸還是不小的阻礙。

    不過這次我並不需要趕路,和拓拔野慢慢悠悠地欣賞著沿途的風光。

    除了胯下的坐騎之外,我們額外還帶上了四匹戰馬,以方便換乘。

    「當年我們去遼東時,好像走得也很急。」我想起來幾年前的往事。

    「主公行軍向來很急。」拓拔野將雙腳從馬鐙中解放了出來,就那麼自然地垂在了馬鞍的兩側——如果他不是顧忌我在旁邊,恐怕會直接平躺在馬背上。

    我想了想,笑道:「確實如此,說起來,除了這一次巡遊州郡之外,我從沒有這麼悠閑地騎過馬。」

    「主公也不容易。」他發自內心地感嘆了一聲。

    我搖了搖頭:「你又知道什麼?」

    他看了看我,垂下目光,自嘲地一笑。

    三百里的官道,若是快馬疾馳,即使考慮到沿途的河水,也只需要大半天的時間。但這次會談並不緊迫,於是我在路上走了兩天。

    第三天,也就是九月十一的早晨,我與拓拔野來到了涿縣的城下。

    「雲龍,」我看著這位在河北來講堪稱雄偉的城池,轉身笑道,「你說……我會不會死在這裡,成為劉協和天下人的笑柄?」

    「絕不會!」拓拔野很堅決地否定了我的糟糕想法,然後他勒馬提氣,高聲喝道,「中華威武王親臨此地,還不開城迎接?!」

    回應他的是城頭上如臨大敵的弓弩手。

    我甚至看到了三四架床弩向半空抬起了頭。

    然後我聽到了有人在厲聲呵斥:「無禮!」

    於是我忍不住一怔,眯著眼睛向城頭看去。

    「對方不過兩個人,你們就這般模樣,成何體統?!」聲音隱隱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但並不熟悉,「收了弓弩,打開城門!」

    「田將軍該不會不知道……」另一個聲音答道,「要開城門,需要盧州牧的命令。」

    「正是盧大人的口令,你難道不信本將?」

    「不敢!」對方的聲音頓時軟了下來,「開門!」

    涿縣的正門「吱呀呀」在我面前緩緩打開。

    「末將為主公開路!」拓拔野雙腳踏進了馬鐙,不待我點頭,已經催馬賓士在前。

    追命不甘落後,當即搖晃著腦袋追了過去。

    城門中響起了一陣頗有節奏的馬蹄聲,百餘名輕騎分東西列在了兩側,擺了個微型的鶴翼陣形。

    我看著當中的那員年輕將領,很快回憶起他的姓名:「國讓,好久不見?」

    田豫田國讓,以盧植的關門子弟自居,卻也是盧植最器重的心腹,先後擔任過軍司馬、主薄、漁陽太守等職務,如今身兼功曹從事和兵曹從事兩職,實是幽州全州軍政兩方的二號人物——當然,若是真要比較手中能夠動用的實力,他未必就是公孫瓚、閻柔、宗員三位地方將領的對手。

    「田豫見過威武王。」田豫並沒有下馬,只在馬背上向我抱拳拱手為禮,「盧州牧病體沉重,不能親迎,還請閣下不要見怪。」

    雖說我和他身處敵對兩國,他如此舉動,可以稱得上有禮有節不卑不亢,但我心裡仍然覺得有些不爽。

    「盧公可在城內?」我掬手算是還禮,問道。

    他點頭道:「盧州牧從薊縣趕來此地,便在太守府中與公孫太守一起迎接閣下,請如此。」他驅著坐騎走到側方,對我發出了邀請。

    拓拔野看了我一眼,仍是縱馬走在了前面。

    我保持著最低的警惕心,帶著兩匹備用坐騎邁進了涿縣的大門。

    明顯是官府事先發過通知,涿縣的主幹道上冷冷清清,每隔十餘丈便有手持大戟的軍士侍立在街道兩側,整個場景顯得格外肅穆,讓習慣了輕車簡行的我一時有些不太適應。

    我抬頭在半空中打量了一眼,很清楚地感覺到,在某些建築的角落裡,躲藏著一些鬼鬼祟祟的傢伙。

    「不知威武王在看什麼?」田豫的聲音從我的右後方傳來過來。

    我笑了笑:「本王在想,當年盧公的祖宅似乎便在這個方向。」我隨手指了一指。

    田豫微微一怔,而後沉默了下來。

    涿縣是幽州有數的大城,城池的規模比起臨菑也並不遜色,從南門走到城北的太守府,即使一路暢通無阻,也足足用了一刻鐘的時間。

    「拜見威武王閣下。」拓拔野還沒駕馬走到太守府的門口,便有一名年輕人快步迎了上了,看也不看就一揖到地。

    拓拔野略有尷尬地解釋道:「後面才是。」

    那名年輕人慌忙朝我再拜:「盧節代家父拜見威武王閣下。」

    便在這一起一伏間,我看清楚了他的容貌,正是盧植的長子,年長我一歲的盧節。

    「公禮兄行禮過甚。」我親切地稱呼著他的表字,下馬將他扶起。

    早在冀州時,我就已經知道盧植的兩個兒子皆以成年,都在父親身邊做事。原先還以為盧植為了避嫌,不會讓這兩個兒子與我相見,不料他直接讓長子出面迎我——這個安排無疑又讓我安心了不少。

    「這兩年病情可曾有過反覆?」我當然要詢問這件事情。

    「多謝威武王掛念,」他微微露出感激之色,「在下與舍弟幸蒙閣下施救,這兩年再無反覆。」

    「那便最好不過。」我很欣慰,但這種話也不需要提得太多,淡淡一句便已足夠。

    我隨著盧節走進了太守府,陸續又遇到了盧植的次子盧儉和皇甫續,而後一個清朗卻又無比洪亮的嗓音響了起來。

    「拜見威武王!」大步趕來的公孫瓚一揖到地。

    我連忙雙手將他扶起:「伯珪快快請起!」

    入手處傳來了一股相當沉重的感覺,不過對我來說自然舉重若輕混若無物。

    公孫瓚長身而起,面貌依然說不出的俊朗不凡,只是如劍般筆挺的雙眉間有了些淡淡的皺紋。

    「威武王……只帶了拓拔將軍一人隨行?!」他雖然早就從兒子那裡得到了消息,但此刻依然滿臉都是驚愕之情。

    「有你公孫伯珪在,本王還要那麼多人做什麼?」我含笑反問。

    公孫瓚也笑了笑,卻抹不掉眉間的那股淡淡的擔慮。他側過身子,伸手向我發出邀請:「威武王,請入院,盧州牧便再此設席恭候。」

    這一次我沒讓拓拔野先行,一個人昂首邁進了太守府邸中的最後一座院落。

    盧植便衣冠端正地坐在我的正對面,而從院門到他的近十丈距離里,肅立著超過一百名全副武裝的雄壯士兵。

    森森的長戟在正午的陽光下反射著點點寒光。

    寒光如刀片般割向了我的眼睛。

    我只在院口停了一瞬,便再次邁開了腳步。

    剛剛抬腳,便已經跨過了十丈的距離,直接與盧植隔案相對。

    「許久不見,盧公你好。」我看著他,抱拳向他一揖。

    盧植明顯一怔,臉色瞬間變得微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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