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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之我是馬超

    東漢末年,三國紛爭。 武將如龍,謀士如虎。 一夜之間,穿越成馬超,孤身陷陣,萬軍之中取敵將首級。

    74 孤兒寡母秦家宅

    小說: 三國之我是馬超 作者:真狼魂 字數:2241 更新時間:2016-01-18 15:20:07

    「只不過是數萬羌人的叛亂,雖然事起驟然,卻也算不得什麼大戰,似乎並不需要勞煩王上親征。」賈詡第一個表示了反對。

    「文和公所言不錯,」在涼州輔佐龐柔多年的劉政亦道,「龐令直在涼州經營已有數年,頗得軍民之心,又有高順、麴義、呂布等名將相助,依老夫之見,涼州之事不足為患。」

    程昱則非常冷靜地告訴我:「王上若要親征,國庫負擔將大大增加,因此還是不去的好。」

    韓暨亦附和道:「王上親征,朝廷至少要派萬餘步騎,地方防備的壓力更是不小,還請王上體諒地方……」

    「諸位不必太多擔心,這一次我不是為了衝鋒在前嘗一嘗敵人的鮮血,只是去看一看罷了……」我笑著勸道,「待戰事勝負已分、大局已定之時,我再動身。若是前線能生擒敵酋押送洛陽,我便連涼州也不必去了。」

    諸臣這才鬆了口氣,齊聲道:「王上英明。」

    「說起來……」始終保持沉默的荀彧最後說了一句,「秦陣的妻女似乎都在洛陽的私宅之中,並不曾隨他一併反出洛陽。」

    韓暨也是點頭:「屬下曾與戲司長同去察看,秦陣的妻子和女兒確實仍在家中,為保孤兒寡母的安全,屬下已派軍士們好好警戒防衛了起來。」

    說是警戒防衛……自然是圈禁。

    我微微一怔:「……這廝……到底是想幹什麼?」

    戲君抬頭看了看我,卻沒說話。

    我微微抬起下巴:「說吧。」

    「唔,」他似乎猶豫了片刻,自袖中摸出了一個銅管,遞給了梁聰,搖頭道,「秦陣當時派人向他人報信,在半道被諜報司的暗探截獲。」

    我接過後,很輕易便打開了封口,顯然已經解封並被人看過。

    戲君解釋道:「因為擔心涉及緊急機密,君已與沮公、郭奉孝一同拆閱。」

    我點了點頭,捻開了那張信紙。

    紙上的內容很簡單,字體也的確難看得難以模仿。

    「雲龍賢弟:

    涼州羌人叛亂,朝廷說我家老頭子就是首領,我不相信他會這麼白痴,所以必須回去看看。雖然下次相見時不知你我是敵是友,但看在結拜兄弟一場,你嫂子和侄女就麻煩你代為照看了。

    秦陣草字。」

    我看著滿紙堪比狗爬的字體,忍不住嘲諷地笑了一聲:即使不是草字,也不會比這好看幾分吧。

    「派人送給拓拔野。」我重新封住了銅管,隨手拋給了梁聰,又叮囑了一句,「記得每隔十天便給秦陣家裡送些錢糧布匹,說我稍候空閑時會去看望。她們若有其他要求,全由內務院置辦,唔,你幹脆再派個人過去聽候吩咐;若要外出,更不許限制,派人護衛就是。」

    梁聰仔細記好,揣著銅管躬身退出了廳堂。

    「對秦陣帶去的兩千羌族騎兵……」我思忖了良久,嘆道,「暫且由他去吧。除非……他自己擋在我們的前面。」

    賈詡微蹙著眉,沉吟著說道:「按照他的行進速度,今天想必已經過了弘農華陰,明日就要經過長安進入扶風郡了吧,只能希望他一路不要與各郡發生太大的衝突,否則就難以收拾了。」

    我搓了搓下巴,有些苦惱。

    好在過了三四天之後,我也沒有收到「秦陣大鬧長安、高順進退失據」、「秦伯虎火燒涼州路、龐令直命喪漢陽府」之類的消息,沿途各郡只陸續報來「秦陣一路沿官道而行,晝夜不停」,扶風郡太守鍾繇還特意提到「秦將軍麾下軍紀嚴整,所過秋毫無犯,所經扶風各縣鄉,只稍取飯菜以填腹肚,無論各級將士皆滴酒不飲,食罷即行」。

    我這才知道秦陣這廝竟然……還大搖大擺地打著政府軍的旗號……在沿途各郡縣狠吃我新中國地方政府的公糧!

    所幸他吃的不多。

    於是我可以放心地前往他家去探望那兩位孤兒寡母。

    我稱王後大封功臣時曾為幾位營長分別新建了府邸,秦陣家便在拓拔野家的隔壁。

    「說起來我也一年多沒到你們家裡來過了吧?」我與拓拔野一同在秦家的會客廳坐下,頗有些感嘆。

    拓拔野笑了笑:「主公休養了一年,近期又在山東巡查了幾個月的郡縣,便是我也幾個月沒回過家中了。」

    我搖了搖頭。

    「拜見王上。」秦陣的妻子柳氏抱著女兒向我微微躬身。

    我伸手虛扶了一下,微笑著點頭:「無須行禮。」柳氏與秦陣在金城新婚之後,便一直隨他在軍中效力,直到四年前我正式稱王後,秦陣基本在長安定居,她便從軍中脫離,做了全職的家庭主婦。

    雖然以往接觸不多,但我可沒忘記她當年在軍中時不讓鬚眉的作風。

    「多大了?」我指著她懷中的女兒問道。

    無論何時,兒女總是聊天時的好話題。

    柳氏撫摸著女兒的頭髮,低頭答道:「再過幾日,便是九個月了。」

    我隨意掐指一算:「是今年正月生的?」

    「嗯,」她想了想,又補充道,「是正月十五生的。」她雖然和秦陣一樣對數字毫不敏感,但對第一個女兒的生日應該不會記錯。

    我點了點頭,又向上推了十個月,發現懷孕期正在我昏迷的那一天附近……

    我第一次覺得心算能力太強並不是一件特別令人高興的事情。

    於是我拍了拍手:「叫什麼名字?來,讓叔叔抱一抱?」

    柳氏遲疑了一下,還是將孩子小心翼翼地遞給了我:「小名叫做小芳……」

    我胳膊一顫,差點把孩子摔到地上。

    柳氏慌忙一步上前,看起來有種把我掐死的衝動。

    「乖小芳,笑一個。」我畢竟已經養了三個子女,對於抱孩子堪稱專業,懷中的小芳姑娘倒也不哭不鬧,只看著我的臉咧嘴而笑。

    「九個月……是不是該學說話了?」成婚不久的拓拔野裝著一副經驗豐富的模樣。

    我想了想:「大概差不多了。」於是我伸出手指在小芳水嘟嘟的嘴唇,逗著道,「來,叫一聲叔叔聽聽?」

    小芳張了張嘴,將我伸到嘴邊的食指咬在了口中,發出「嗯嗯嗚嗚」的聲音,然後口水泡沫就從嘴角連著串兒「咕嘟咕嘟」冒了出來。

    「乖小芳,叫王上叔叔?」柳氏也湊上來給女兒鼓勵。

    我緩緩從小芳嘴中拔出了自己的指頭,隨手在她臉上抹了幹凈,笑道:「叫一聲叔叔,叔叔給你封個公主如何?」

    小芳有些不甘地盯著我的手指看了半晌,終於又張開了口。

    這一次她沒有「嗯嗯嗚嗚」,她發出了一個十分模糊的聲音。

    「德爺……」

    爹。

    我虎軀一震,幾乎再一次把她摔死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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