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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之我是馬超

    東漢末年,三國紛爭。 武將如龍,謀士如虎。 一夜之間,穿越成馬超,孤身陷陣,萬軍之中取敵將首級。

    77 自古最難是吏治

    小說: 三國之我是馬超 作者:真狼魂 字數:2538 更新時間:2016-01-18 15:21:07

    我原以為這次重新啟用拓拔野,至少會遭到一部分官員的抵觸。

    但在十月初六的朝會上,當荀彧代表我宣布敕令之時,卻沒有人表示反對。

    只有拓拔野一人,看起來神情與情緒略有些波動。

    在宣讀敕令後,荀彧逐一介紹了幾位升遷官員的功績,其中:皇甫固督護糧草從無紕漏,戍衛京畿勤懇有功;典韋是衛主護駕有功;拓拔野則是保護我兩次深入敵境——畢竟他與典韋、陸仁一同抵擋住了關羽和張飛。

    此外,隨我一同深入吳郡的陸仁、賈穆等人,以及救助了孫策的白髮也獲得了數目不同的物質獎勵。

    我更是特別撫恤了因營救海棠而犧牲的近百名親衛士兵,除了向他們的親屬發放數量可觀的錢糧之外,還免除了他們家庭里未來十年的所有賦稅,並承諾家中子弟可有一人在家鄉縣城擔任吏員。

    偶爾想起,我總覺得有些對不起他們。

    畢竟是為了我個人的私事。

    我又不是那些腆著老臉認為「君主的事情就是國家的事情,因此為了君主喜歡的女人,就算流血千里傷亡百萬也是天經地義」的混賬東西。

    所以我只能希望……再沒有能讓我衝冠一怒的紅顏出現在揚州的地境上。

    朝會進行期間,荀攸與戲君幾乎同時收到了什麼消息。

    戲君笑著示意荀攸先講。

    「看來似乎是件好事?」我隨口問道。

    荀攸沒有否認:「涼州刺史龐柔八百里快報,三日之前,虎豹飛軍二營營長、中將秦陣……他劫持了迷圖一家老小,並率領迷圖原有部眾三萬餘人,宣布脫離叛軍,並將迷圖一家全部交給了龐柔。」

    我打心眼裡眉開眼笑:「秦陣劫持了迷圖?」

    「是,」荀攸手中還捏著一支細長的銅管,他遞給了身邊的侍從,「這是他要承報給王上的密信,請王上過目。」

    我迫不及待地解開了封口,火急火燎地將信紙打開。

    秦陣這封信看起來用了很大的力量,並不算單薄的信紙幾乎被他的筆鋒刺穿。

    「主公如晤:

    我已經回了涼州,我家老頭子絕不是自己想要反叛的,是其他部落的羌人逼迫他做了這什麼勞子的頭領,我已經勸他投降,也狠狠地揍了他一頓,並把他交給龐柔押送洛陽,然後我會將那些反叛者全部殺光,主公不需要再派援兵了。我知道這次犯了軍法,回去後自當領罪,只求饒老頭子一條老命。

    十月初三,秦陣頓首。」

    我將信紙交由各部長官傳閱,片刻後問道:「諸位的意見呢?」

    最先看完信件的荀彧拱手道:「稟王上,彧以為,秦陣不經朝廷同意便私自帶兵出營,自是嚴重違反了軍紀與國法,雖然在涼州大義滅親擒獲了迷圖,但只憑這份功績,並不足以抹平之前的重罪。應由兵部先將他的功與過分別記錄在案,待涼州叛亂平定後,再根據實情追究他的罪過。」

    我不得不說,荀彧的確是最適合擔任尚書令的人物:他明知道秦陣所犯之事必是極重的大罪,卻更明白我絕不會因此而一刀砍了秦陣的腦袋,但這一段意見說出來,卻既能顧全了我的心意,卻也沒人能夠挑得出不妥之處。

    禰衡「嗤」地笑出聲來:「荀文若之意,倒是極為公正!」他雖然說著「公正」,語氣中卻是一股淡淡的嘲諷之意。

    荀彧的智商不比我低,情商更是完爆於我,豈會聽不出來?但他雖然年紀不大,但是涵養功夫素來極佳,對於禰衡的話中之意,卻絲毫沒有在意,只側身向他拱手,微笑著問道:「敢問正平有何高見?」

    「沒有高見,」禰衡坦承,「你考慮如此周密,說得又如此得體,我自愧不如。」

    荀彧輕輕搖了搖頭,仍是一臉溫潤如玉的微笑。

    其餘幾人也陸續看完了那封簡短的密信,賈詡開口道:「文若之言,並無不妥之處,正平休要如此。」

    劉政撫須道:「文若是持重之策,最為穩當,不致再使涼州又起紛爭。」

    國淵、韓暨等亦出聲附和。

    禰衡看了他們一眼,沒有出言與他們分辯,只是翹了翹嘴角。

    不過誰都知道,以禰衡的牙尖嘴利,若是真的撒起潑來,荀彧、荀攸、賈詡、國淵、王烈、韓暨、韓馥、田豐、沮授、劉政、曹操等一幫重臣就算加起來輪番上陣,恐怕都不是他的對手……

    「那便如此,」我也見好就收,「兵部便將朝議的結果分別通報給秦陣與龐柔,當今最重要的,是儘快平定羌胡的叛亂,恢復涼州的安定。」

    荀攸拱手應道:「謹遵王命,臣這便即刻發文,將王上的訓示通傳涼州,督促眾將上下一心,早日克功。」

    「好,」我微微點頭,又朝國淵問道,「子尼,如今已是十月初六,今年的稅賦徵收得如何了?」

    國淵直起上身,朗聲答道:「回稟王上,今年全國各州的稅賦皆已按期足額繳納,全年國庫共收各類稅錢四十八億餘錢,征繳糧谷一億兩千萬石,各州及各類稅賦的明細臣已詳備奏疏報送尚書台及戶部,王上此刻若是想聽,臣亦可一一……」

    我擺了擺手,笑道:「知道你國子尼過目不忘,做事又極為細緻,本王可不想再考你了。」

    「不敢。」國淵笑著躬身。

    殿中眾臣都是一笑。

    「子尼與農部官員為國做事,自是辛苦有功,」我稍微換了個姿勢,「只是本王也知道,每年徵收稅賦之時,地方官吏卻往往有所不法,今年情況又是如何?」

    國淵微一思索,答道:「王上聖明,淵豈敢隱瞞,今年徵稅,仍有少數郡縣的官吏強征、多征,更有甚者……」他低下了頭,「竟然打著恭賀王上納妃的旗號,額外向百姓征斂稅賦,從而大肆侵吞……」

    儘管我早有心理準備,卻仍是被殘酷的現實打擊得滿心怒意:「本王此生,最恨便是貪官酷吏。新朝成立以來,對貪污之事刑罰不可謂不重,每年年末之時,因貪污瀆職被殺之官吏往往數以百計,怎奈天下貪官竟如離離原上之草,燒之不盡殺之不凈?!」我一掌拍在案幾之上,案幾為掌力所震,「嗡嗡」狂顫不已。

    「王上息怒。」王烈忙道,「自古以來,吏治最難清凈,既是是堯舜之時,亦有奸佞之臣,何況如今人心各異,不復上古之時,想要朝中官吏儘是賢才,實是極難。」

    「彥方公所言不虛,」負責吏部的程昱更是一嘆,「至於縣中辦事小吏,雖品位極低,但他們直面地方百姓,是朝廷法令與政策最直接的實施者,一舉一動代表的都是官府。他們手握丈量土地、估測財產、徵收稅賦、分配徭役的權力,便得到了以權謀私的機會,心志少有不堅者,往往就忘記了國法。新朝雖特設了都察院,卻也難以將每個斗食小吏的一舉一動都監察到位,此為吏治之難。」

    說到吏治,殿中諸人都是一陣沉默。

    我抬了抬下巴:「正平院長,難道沒有高見?」

    「高見?」禰衡頗為苦澀地一笑,「彥方公與仲德公已經盡說吏治之艱難,禰衡雖然才氣縱橫冠絕當世僅次王上,面對如此難題,卻又能有什麼高見?不過儘力查糾以圖震懾,希冀稍緩貪腐而已。」

    雖然他難能可貴地在話中還拍了我一記馬屁,但我此時卻一點都樂不起來。

    我有些後悔:為什麼非要挑起這個註定會讓我自己難受的話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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