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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手套白狼

    易安陽小僕人為了拯救六小姐,誤入了白狼寨,並信誓旦旦要空手套白狼的故事…

    第十七章

    小說: 空手套白狼 作者:金路 字數:2096 更新時間:2019-04-25 13:10:20

    「你什麼時候可以不那麼一驚一乍?」白浪轉過頭來雲淡風輕地看了易安陽一眼,易安陽噘嘴憋著悶氣。

    「你都快殺掉我了,還有什麼好顧及的!」

    「殺你?」白浪睨了易安陽充滿恐懼又不甘心的小臉,揚了揚手中拿的東西。易安陽定睛看,原來是筆和陳舊的牛皮卷。

    「你要做什麼?把我畫下來留作紀念,然後殺掉?」

    白浪無奈地看著易安陽,用手中的東西敲了他的小腦袋。

    「痛!」

    「放心吧,我捨不得殺你。只是讓你畫些東西。」白浪看他繃緊的臉放鬆了,也就放開了他。

    「你怎麼知道我會畫東西。」

    「在醉夢樓不是學了?」

    「你……」

    「不然,你以為我怎麼救的你。」

    易安陽腮幫子一鼓一鼓地看著白浪,以此表示不滿。

    他把筆和牛皮卷放在一旁,走上前去,靜默了一會兒將棺木中的少年半扶著坐起。

    易安陽看到白浪在解那個少年的衣服,瞪大了眼,忙往前抓住白浪的手。

    「你要做什麼?人都死了,你還要做什麼?」

    「待會你就知道了。」

    「你這可惡的大白狼!」 易安陽看著白浪把那少年的衣服輕輕地扯了下來,緊張得閉上眼睛,不忍直視。

    「把他背部的圖案畫在左側。」

    易安陽睜開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那個少年背部的刺青。那些奇怪的蜿蜒的圖案好像到了右邊就戛然而止了。

    「愣著做什麼?用筆將這圖畫在牛皮卷上。」

    「這是什麼?」

    「以後會告訴你的。」

    易安陽拿著這支特殊的筆,認真地畫下來。畫完後手掌合攏,放在額頭前,默默念了一句。白浪把那個少年的衣服整好,將他安置好,靜默地看了那個少年一會兒,捲起牛皮卷,才轉身拉著出神的易安陽往外走。

    「他是誰?你的兄弟?」

    「不是。」

    「是你搶來的?」

    白浪看了易安陽一眼,又敲了他的腦袋。

    「不要敲頭。」

    「你知道得越少越好。」

    「肯定是搶來的!」易安陽撅嘴不悅地把臉別開。

    「你在吃醋?」

    「怎麼可能,誰會吃你這種黑心大白狼的醋。」

    「還嘴硬。」

    「沒有,就是沒有。」白浪寵溺地摸摸易安陽的頭。

    秦子歌和楚慕衣帶著老婦人往山谷更深處走去,秦子歌看著來的方向有煙塵上揚,隱約有火光。他有預感老婦人的住所被毀掉了。看來上次追殺自己的人很有可能是青峰寨的人。

    楚慕衣安撫老婦人,艱難地前行,夜深了,老婦人困了走不動了。他們就找了個山洞,由於怕被發現不能生火,他們想勉強熬一夜。

    楚慕衣怕老婦人冷,半夜起來把自己的外褂給老婦人披上,又繼續走回去躺下。秦子歌把這一切看在眼裡,他也把外褂披在老婦人身上。

    往楚慕衣躺下的地方走,躺在楚慕衣身後,楚慕衣睜開眼睛往前挪了一些。秦子歌突然伸出手輕輕地從背後摟住他。

    「你。」

    「噓——這樣才不會冷,睡吧。」

    楚慕衣先是有些緊張秦子歌的手亂動,秦子歌只是把他摟的更緊些並無其他動作,他也就稍微放心地進入睡眠,心裡莫名溫暖……

    他們帶著老婦人走出谷底,慢慢看到了熟悉的路,恰巧白浪派出的小兵前來接應他們,從而安全回到了寨中。

    「老人家,您暫時不能回去。等過些時日,確定那裡安全了,我們再送您回去。」 秦子歌心裡有預感,那些人會把那個地方毀了,他得確定那裡安全,至少恢復了原樣才能把老婦人送回去。

    「老人家,實在是對不住,給您添麻煩了。」楚慕衣又安慰了老婦人幾句,幸而老婦人對這裡的新環境並不感到恐懼。

    「公子,別掛心了。我也在谷底待了太長時間,也該出來了。」老婦人慈祥地笑了笑,那眼裡分明帶著別樣的情緒。

    一個白狼寨小兵走進來,微微俯身。「二當家,大當家有事和你商談,請移步。」

    「嗯。」秦子歌戴上面具,往廳堂緩緩走去。

    廳堂中,白浪坐在高位上,側邊坐著白狼寨三當家白靖玄,見秦子歌走了進來突然不安地站了起來。秦子歌沒好臉色地看了白靖玄一眼,充滿敵意,接著向白浪俯身行禮。

    「叫你們來不是來看你們吵架的,你們必須言和,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白浪從座位上走下來。

    「子歌,我們的父親當年的冤情都需要有個了斷。那幫人逼人太甚,想方設法地害死我們的至親,只是因為傳說中白家和秦家有地圖各一半,湊成整張圖就可以尋至藏寶地方,即可富可敵國。而今,更是要滅掉白狼寨等,鞏固自己的管轄統治,加大稅務民不聊生。我們該是時候出擊了。在這之前,我們必須把地圖拼完整,才有足夠的財力,進行下一步計劃。」

    「你是說我手上應該有地圖的另一半?」秦子歌淡然地看著白浪。

    「難道沒有?少裝了,難道是想獨吞財物?」白靖玄心直口快地說了一句。

    「靖玄,休得無理。」白浪聲色俱厲。

    「不是,不過你應該知道在哪。」

    「地圖之事我本以為只是傳言,以往聽家父提過,地圖不能藏在兒身,恐遭殺身之禍,確是刺刻在我秦家一個忠誠的管家兒子身上。只是父親被害後,流離失所的,恐難找回。」

    「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流落醉夢樓,現在被喚做柳縷的小倌。進樓的時間吻合,我也曾派人去調查,他因才氣只是清倌賣藝不賣身,他有個別人不可理解的習慣,就是沐浴時不準他人在場。極有可能是他。你可以認出他幾分模樣?」

    「雖過了些年月,不過小時嬉鬧時曾知他腰部有個胎記,應該不會隨著年月淡去。」

    「嗯,那我即派人將他贖出。」

    「有勞了。」

    當白浪派人出面高價贖下柳縷時,卻被告知已被青峰寨的寨主馮冥天搶先一步。

    前些日子,青峰寨就對這地圖有所覬覦,看來是得談個雙方都能獲利的滿意條件。

    「報,青峰寨寨主前來拜訪。」果然,該來的總會來,只是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請他進廳堂。」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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