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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手套白狼

    易安陽小僕人為了拯救六小姐,誤入了白狼寨,並信誓旦旦要空手套白狼的故事…

    第二十二章

    小說: 空手套白狼 作者:金路 字數:2430 更新時間:2019-04-25 13:10:21

    秦子歌睜開眼,才發覺自己靠在樹下睡著了。陽光透過樹葉灑落星星點點的光影。他左右觀望,卻沒發現楚慕衣的蹤影。

    這是怎麼回事?

    秦子歌站起來往前走。這條山路有莫名的熟悉感。這是通往楚慕衣住處的山路。

    他懷著期盼的心情也許還有些許愧疚,慢慢往前走。或許可以看到楚慕衣?

    門並未關閉,秦子歌走了進去。他看到了楚慕衣,只是他的臉顯得更稚嫩些。

    楚慕衣微皺眉頭,坐在石椅上,石桌連同其他石椅上堆滿了草本典籍,他正認真地一頁頁地翻著,刻不容緩似的不停地查看翻閱典籍,臉上不同於平日的淡然平靜,給人一種心急如焚的錯覺。

    秦子歌正要走上去,看到一個女子端著茶水向楚慕衣走去。她面色蒼白缺少紅潤,臉色甚至有些隱隱發青,卻依舊微笑得無憂無慮。

    她是寧兒?秦子歌愣住。對於寧兒,秦子歌心中一直有愧。但即使是這樣也擋不住他對楚慕衣有別樣的情意。

    「慕衣哥哥,喝點茶水休息一下,你都翻了一整天了,要是我早就犯困了。」寧兒把茶水捧到楚慕衣面前。

    「嗯。」楚慕衣抬頭憂心忡忡地看了她一眼,接過茶水,喝了口,又遞給了寧兒,接著他又低下頭繼續翻看典籍。

    「慕衣哥哥,你別那麼累,我真的沒事。」寧兒依然愉悅地笑看楚慕衣。

    楚慕衣突然放下典籍,抬起頭凝視寧兒,眼裡竟噙滿了淚水,這使秦子歌有些疑惑。楚慕衣只在寧兒歸於塵土後顯露出這樣的表情。

    楚慕衣站了起來,看著寧兒,情緒有些激動,微微顫抖把目光移開。他緩了緩,重新注視著寧兒那燦若星辰的明眸。

    「寧兒,我答應過師傅要照顧好你。我一定能找出治癒你的方法。」 楚慕衣似乎是很艱難地說出這些話。

    「慕衣哥哥,我還可以活兩三年也是上天對我的眷顧了,你別難過。看,寧兒現在不是都好好的能蹦能跳的嗎?」寧兒仍然微笑著,輕輕地轉了個圈。那種微笑,秦子歌看著都會心傷,何況是楚慕衣。

    「寧兒,我會讓你活下去。」

    「我知道找到草藥最多能改善我的氣色,使我不那麼難受,我會愉悅地過完餘下的時光,慕衣哥哥我們接下去的日子都要開心快樂地過下去好嗎?」寧兒輕輕拉著楚慕衣的手。

    楚慕衣臉上呈現難以言喻的傷痛,秦子歌想走上去擁抱他,安慰他。忽然眼願景象像幻影般消失殆盡。

    他們陸陸續續睜開了眼睛,原來還在石林中,彷彿都做了很長的夢,卻又真實得似乎觸摸得到,都可以感同身受。

    「這真是個奇怪的石林,有意思。」馮冥天站了起來,他回想了下那個似夢非夢的場景,看了眼正在拍打身上塵土的魁娘,嘴角微揚。

    「慕衣,你沒事吧。」 秦子歌扶起有些暈乎的楚慕衣,他似乎明白了楚慕衣處世的淡然歸於何處。

    「大白狼,你……我……」易安陽隱隱記得那個情境,他想問些什麼,卻又不知問什麼。

    「易安陽,你是不是還沒睡醒?等出了石林再找個地好好休息,你忍忍。此地不宜久留。」白浪安慰地撫摸了易安陽的頭。

    「我們還是趕緊走出這石林吧,這兒怪邪乎的。」魁娘手撫了下絲髮,確定沒有凌亂,才放心地走過去牽站立在一旁的馬匹。

    他們各懷心事,這次卻輕易地繞出了石林。

    夜幕降臨,空中高懸明月,燦若玉盤。

    不知還有什麼境遇在等著他們經歷。雖然他們心境各不相同,不過有種閃得發亮的東西在他們心中蕩漾開來 ……

    「幻末山莊,除了那個石林,好像並沒有什麼獨特的。」白浪繼續平靜地吃著早膳,他看了眼易安陽正認真低頭喝粥。不知為什麼,易安陽昨晚堅決不和他睡在同一間房裡,可以說是奮力反抗,到底是哪裡不對勁,他實在想不清楚。

    「我倒覺得那個石林,很獨特。」馮冥天微笑地睨了一眼正在給易安陽夾菜的魁娘。

    楚慕衣從客棧外走了過來,臉上帶著些釋然與輕鬆。秦子歌隨後走了過來,似乎不是很愉快。

    「我問過掌櫃的,去集市購了馬匹。待會就可以上路了。」秦子歌臉色的確不好看。

    易安陽突然不吃了,他抬起頭,瞟了白浪一眼,轉而看著秦子歌。「我,我也要一匹馬。」

    「你要馬做什麼?你又不會騎馬。」白浪看著易安陽嘟著嘴沒好氣地瞪過來,有些不解。

    「哼,那我不想和你同乘一匹馬。」易安陽賭氣地別過臉不看白浪。

    最終,易安陽還是被白浪抱上馬,他還想順勢跳下馬,卻被早已躍上馬的白浪單手緊緊抓住腰。他不敢動了。

    「別鬧。」白浪嚴肅地說著。

    「那,那把你手放開。」易安陽氣極了,用力掰開白浪的手。

    「易安陽,你到底是怎麼了?」白浪特意騎馬騎的慢些,他覺得易安陽有心事瞞著他,一直在故意找不快。

    「沒有。」易安陽撅嘴不想理他。

    「對我有什麼不滿,你不說出來,我怎麼能知道你內心的想法?」白浪微微皺眉。

    「那我問你,你都會如時回答嗎?」

    「不管什麼,我都回答你。」

    「那個石室的少年,是不是你家的琴師?」易安陽想看他的眼神會不會躲閃,側過頭還是看不到他什麼表情。

    「是,你怎麼知道的?」

    「這你別管。那,琴師是不是喜歡你?」

    「你這問的是什麼問題?」

    「別裝作沒聽清,快回答。」

    「那琴師小小年紀就琴技了得,我想在爹的壽宴上祝壽,所以請他在一旁彈琴,水到渠成地舞劍。」白浪淡然陳述著。

    「真的只是這樣?他那麼喜歡你,你卻把他弄死,還在他背上刺青。真是黑心大白狼。」易安陽低哼一聲,似乎真把背後坐著的人當作十惡不赦的壞人。

    「原來你在不滿這個。」白浪一手摸摸易安陽的頭,目光溫和地看著他。

    「不準摸我的頭。」易安陽揮掉他的手。

    「聽著,我只是請小琴師幫我那次。還有他是病倒的。死人不會說話,是絕對保密安全的,爹用異域友人的偏方將他保存下來。」白浪解釋道。

    「哼,沒有顧及他的意願,他的在天之靈也會不安。」

    「他生前病了知道自己無藥可治的時候,就答應了。」

    「哼,說不定是痴情為你,所以才勉強答應。」

    「易安陽,別那麼不講理!」

    「我就不講理了,怎麼著,把我扔下馬!」易安陽沒好氣地說,似乎故意要惹怒白浪。

    「你不怕?摔下去會受傷。」

    白浪一手抓住易安陽的肩,似乎下一步就將要把他推下馬。雖然馬前行速度不是飛快,真這麼摔下去,不遍體鱗傷也得筋骨損傷。

    「昂~別,我不下馬了。」易安陽突然緊緊抱住馬的脖子不鬆手。

    「那別再鬧脾氣了,你可明白?」

    「明白了,我明白了。」

    易安陽確定白浪把手鬆開後,鬆了口氣,他嘀咕了句「真是黑心大白狼。」

    「嗯——你說什麼?」白浪問他。

    「沒,沒什麼,反正不是說給你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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