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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悠悠莫離休

    《十年未老》續集…… 「我會先往黃泉替你探路。」「信,只要是你說的,我都信」「就這點本事,還想護我?」「你死了,誰陪我玩」 喜歡戳菊,留言,催更,我都歡迎,不管是鼓勵還是犀利,二青都接招。

    第十一章:癔症襲來

    小說: 十年悠悠莫離休 作者:紫艺狂 字數:3260 更新時間:2019-04-25 13:11:33

    晉城上下大大小小的告示欄上都張榜了遍尋名醫的告示,原因不詳,賞金豐厚。

    只是再怎麼隱瞞都不可能毫無透露,就在張貼皇榜的同時,晉城也開始流傳一種難以醫治的癔症,而發源地正是其郊外的村莊,僅在一夜之間,病症就殃及整個村莊,村上百姓幾無一倖免,一時間人心惶惶,連大夫都束手無策。

    朝廷聽聞此事更是人心渙散,沐澤仁當機立斷派出宮裡最好的太醫前往災區,並張榜尋求江湖名醫。

    可笑的是為了不讓事態擴大,地方官員將整個村莊焚毀,將倖免人員全部聚集在一處偏遠殘破的寺廟中,地方官員為了給自己邀功,將他們完全隔離,不許任何人靠近。並揚言稱疫情已有緩解,奈何真實的情況遠比這要恐怖的多,看守人員接連倒下,癔症很快又蔓延至晉城內城,一時間關於天劫與天譴之說成了晉城民眾最為關注的話題。

    「這次去是不去?」溫梧楊徵求風末的同意,大是大非面前,風末的一腔俠心傲骨還是起了作用。

    「不去你的心會不安吧。」風末怎會不知溫梧楊心中所想,且不說大沐與沐澤赫的關係如此深重,單是作為一個大夫,他又怎會對面前的病人見死不救。

    容不得多加思量,溫梧楊於無形中在飯菜里下了迷藥,風末安安心心卻又不明就裡地昏睡過去,溫梧楊對著安然側卧的風末,嘴角始終是那一抹笑。

    「我怎會捨得讓你陪我去冒險。」語罷,溫梧楊麻利地拿起隨身的包裹,隨意揭了張皇榜,前往重災地段。

    待風末醒轉,眼前空無一人,心道不好,滿眼不甘與恨意,終究是自己大意了,經久別離下的不安與忐忑不住地拷打風末,捏緊雙拳,隨意碰上了房門,翻身上馬,卻怎麼都追不到溫梧楊的人影,就在靠近重災現場之時,便被一群曾將他重傷的人團團圍住。

    「你們這幫跟屁蟲,都幾年了,怎麼,我的屁就算再香,整日聞也該膩了吧!」風末嘲笑道,故作淡定,而事實上,這次他的壓力確實不小,因為為首的那個人他認得,是卿玉門鼎鼎有名的讀心攝魄高手——沈琦。

    「風回大俠,我們門主想請您到總壇一敘,不知你意下如何?」

    「大俠,哈哈,看在你這麼客氣的份上,我一定手下留情。至於你們那個門主老頭,怎麼還健在啊!」風末愈發沒大沒小,這兩年他避居山崖之下,音訊不同,自然不知卿玉門易主。

    「風回,我敬你當年敗我門中四大護法,稱你一聲大俠,你別給臉不要臉,老門主依舊身體健碩,而且現在的門主是離穂。」沈琦對於風末的無理甚為厭惡,難怪之前派出的人手都說這個風末對門主不敬,尤其地油嘴滑舌。

    「風回已經死了,你不知道嗎?」風末打趣道。

    沈琦眼眸微動,嘴角輕蔑地扯出一絲笑意,「風大俠,若是不願合作,那便別怪我不客氣了。」

    沈琦能讀人心,風末打的什麼小九九都被他一覽無餘,他的手一擺,手下人拔劍而出,一場不可避免的大戰終是要開始了。

    「噗~」風末因為被沈琦窺得了動作的走勢,生生挨了他一掌,鮮血四溢,恍若飄散的紅色雪花,美而懾人,慢慢灑落在翠色的樹葉。

    本想瀟灑地借沈琦的掌力與他保持距離,事實卻是沈琦一掌而下的同時背後有人接應他,毫無防備的風末硬生生又挨二人合力一掌,陷入重度昏厥。

    「要是早就親自出手,也不用門主發怒了。」沈琦對著暈倒在懷中的風末,竟覺得面前的人根本就是不堪一擊。

    沈琦作為離穂的得力助手,也曾一睹風末大敗卿玉門四大護法的壯觀景象,只是今日卻敗在自己手上,忽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把人看仔細了,連夜趕回卿玉門。」沈琦發話,眾人應承下來,也沒有管晉城戒嚴,趁著城門口有人鬧事的當口沖了出去。

    ——

    ——

    「啟稟皇上,晉城癔症蔓延,謠言不止,混亂不斷,民心不穩啊!」

    「皇上,若是不及時處理,恐癔症會傳播至皇城啊!」朝堂之上各類傳言不息,沐澤仁冷靜地注視殿下的一幹人等,失聲而笑,所有大臣都萬分惶恐地跪地不起。

    「跪下做什麼,現在不是讓你們想辦法嗎,跪下有用嗎?」沐澤仁的面上很平和,一如平日的早朝一樣,只是這幾字的質問讓所有人都啞口無言。

    「報~」從遠處傳來最新的癔症報告,「說!」

    「稟皇上,城外李家鎮的人,都因癔症而亡。」

    沐澤仁點頭,小成對著堂下的點頭,示意他退下。

    「稟皇上,屬下尚有要事相報。」來人並沒有打算離開的自覺。

    「說!」沐澤仁雖沒有多大精神,但是依舊眼光迥然有勁地傲視一切,二哥和父親將江山交於他手中,他怎可因為一場小小的癔症就被打倒。

    「啟稟皇上,如今街頭巷尾都傳言天降天譴於大沐,說皇上不仁,弒父奪位,逼走兄長,才有這報應的。」

    來人話未說完便被朝堂護衛拿下,「住手,這不正說明了朕的不仁嗎,把人放了,讓他把話說完。」

    「皇上英明,屬下並不認為這些是無風不起浪,屬下這裡有位江湖名醫,他已經在重災區待了數日,據他相告,這次的癔症恐不是瘟疫,不是天災,而是人禍。」

    沐澤仁眼前一亮,示意道,「繼續說。」

    「皇上,屬下知道的就這麼多,屬下冒死前來不求全身而退,在此為那位大夫求一保命符,好讓他進宮面聖,將實情相告。」

    「你有心了,朕從來不會虧待對大沐忠心不二的人,若有人對你或者那位大夫心懷不軌,便是與我大沐為敵。」沐澤仁一語鏗鏘有力,在場的都被震懾得瑟瑟發抖。

    「來人,宣那位大夫。」沐澤仁一聲令下,很快人就被帶到了大殿之上,當那人緩緩步入大殿之時,沐澤仁的臉漸漸緩和,原來鬧了半日是他。

    「溫大夫,別來無恙?」沐澤仁知道溫梧楊不會向他下跪,所以在他走近之時故作大方地道了句,「既是故人,就別行那些繁瑣的禮數了。」

    「多謝皇上。」溫梧楊其實早就放下過去的恩怨了,連沐澤赫都原諒了,他又何苦再糾纏呢。

    「聽聞溫大夫知道此事的緣由。」沐澤仁心中五味雜陳,看到溫梧楊的瞬間,腦中回憶起的是自己對沐澤赫種種不堪的行為,但是沐澤赫口口聲聲說著原諒,說會回來,轉眼三年有餘,竟然都不曾回來看看。

    「啟稟皇上,草民透過幾處事發地的勘察,加之一身拙劣的醫術,幾乎可以確定此次癔症絕非瘟疫,而是有人故意為之的大面積中毒事件。」溫梧楊此言一出,朝堂之上沒有了起初的肅靜,一片吵嚷與議論之聲聞言而起。

    「稟皇上,微臣有言!」商廉在這時站出來,無疑讓所有人都吃了一顆定心丸,他作為元老之臣,權威性幾無人可換。

    「商相有事請說。」沐澤仁對商廉也是極為倚重,不光是因為他貴為國相,更多的是他的言論猶如千鈞重石,總能一語中的,而且收效甚快。

    「微臣認為溫大夫所言是否太過誇張,若是中毒,何以整個村莊都在頃刻之間集體死亡呢?」商廉不信這是人力可以為之的,雖說他也不信什麼天譴之說,但是對於溫梧楊的說法更是不置可否。

    「商相此言差矣,」溫梧楊全然無視了坐在朝堂之上的沐澤仁,直接對著商廉抒起感想,「若是病症,不管是怎樣都不可能讓所有人在同一時間死亡,每個人對病的抵抗能力和免疫都是各有差異的,若是癔症,必定是傳染蔓延,定然是有時間差的,而且應該不小,斷不會一夜都長眠不醒,這是草民多年行醫的經驗。而且我觀察過,被關在寺廟的那些人,根本就沒有得病的癥狀,試問和一群已經死在那裡且身染癔症的人待了那麼久,他們怎麼可能都安然無恙。再有,看守的士兵倒是出了事,裡面的人反倒沒事,您不覺得奇怪嗎?」溫梧楊一番言論看似極為有理,只是商廉反覆強調若是人為,那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商相,您覺得街頭巷尾的傳言是為何故,顯然是有人覬覦皇位,難道您為官多年,連這都看不出來?」溫梧楊字字如劍,一點不似他平日的溫和,刺得商廉顏面無存。

    「溫大夫就那麼肯定是人為?」商廉對上溫梧楊的雙眼,一臉的揣度。

    「只要皇上給我時間,我一定能拿出證據,還有草民懇請皇上派幾個侍衛,護我周全,我怕這朝堂之上就有不懷好意之人。」

    「幾年不見,溫大夫這嘴巴愈發得理不饒人了,好,朕就允你,朕只給你三日,另外朕將貼身侍衛派去給你,如何,想來你們也認識。」沐澤仁確實是信了溫梧楊所言,不惜派出宇瞻也要護溫梧楊安全。

    「三日足矣,這事的眉目也大概出來,查明真相確實不難,只是找到主謀恐有不易。」溫梧楊心甘情願地下跪,這是出乎沐澤仁意料的。

    「宇侍衛,溫大夫的安全便交給你了。」沐澤仁此番言行已經向滿朝文武表明了他對溫梧楊的信任與態度。

    「皇上放心,微臣定不辱使命。」宇瞻從一側出列,俯身單膝跪於地上。

    然而事情發展總是快得讓人無法喘息,他們二人剛出皇宮便橫遭阻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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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末被抓,溫梧楊又是否受傷,後續明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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