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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悠悠莫離休

    《十年未老》續集…… 「我會先往黃泉替你探路。」「信,只要是你說的,我都信」「就這點本事,還想護我?」「你死了,誰陪我玩」 喜歡戳菊,留言,催更,我都歡迎,不管是鼓勵還是犀利,二青都接招。

    第十七章:悄然而去

    小說: 十年悠悠莫離休 作者:紫艺狂 字數:2030 更新時間:2019-04-25 13:11:35

    「他已經被人救走了,據說是皇帝。」

    風末聽到溫梧楊得救的消息,釋然而笑,離穂喜歡那樣的笑,卻不喜他是為了別人而笑,眼神中刻意偽裝的溫柔始終敵不過那股肅殺的戾氣。

    「風回,胸口還疼嗎?」離穂真的只是關心而已,只是風末已如被割去所有堅硬偽裝的刺蝟,剩下的只有驚恐和無望,只當離穂的話是刻意的威脅,緊緊環抱自己的雙腿,雙眼無神地看著自己的雙腳,搖頭。

    「風回,你餓嗎,你已經一天沒有吃飯了?」

    風末習慣性地搖頭,因為除了痛,他沒有其他的感受。

    離穂的眼光似乎陡然一轉,風末像是意識到被什麼野獸盯上的獵物,本能地點頭,「餓了。」口中弱弱的道了句。

    這絕對不是離穂想要看到的,那個驕傲而活潑的風回已經不復存在,那個讓他一眼痴迷,等了十年,念了十年的人,怎麼會是這幅模樣,究竟哪裡不對,離穂暗怪自己的愚蠢,卻尋不到任何原因,只能將所有罪責都怪到溫梧楊的頭上,雙眸中的怒意讓風末再次選擇低頭。

    「你想吃什麼,先喝點粥怎麼樣?」離穂一心扮演一個痴心的男子,細緻地喂風末喝粥,替他上藥,風末卻如同一隻受了驚嚇的兔子,只要離穂靠近他,他就一直瑟瑟發抖,連自己都瞧不起那樣的自己,但是事實就是如此,他的所有作為男人的驕傲僅僅幾日,就被離穂摧殘的支離破碎,師父的離世更讓他的心再次沉寂。

    對於離穂的問題,風末只能乖乖地點頭,順著離穂的心情和意願。

    「風回,留下來,你身上有了我的印記,以後哪都不能去。」

    風末能說什麼呢,他被困在一個房間,哪裡都去不了,就算他想,離穂也不可能答應,只能一如既往地點頭。

    「你說句話,可以嗎,這樣的你,和死人根本就沒什麼區別。」這場戲,離穂終是演不下去了,半死不活狀態是對風末的最佳形容方式,離穂不想只要一個傀儡,不想只要一個木偶,但是風末卻始終一言不發。

    「說話,聽見了嗎?」

    「聽見了。」抖動著的語音傳遞出風末心底深處的恐懼,其實已經不希望活著,若是可以選,他寧願一死了之,只是離穂這個惡魔,連自盡的機會都已被他剝奪。

    再多的關切已被烙上不懷好意的惡意中傷,對此離穂只留悵然,終是一無所獲。

    ——&&&——

    自沐澤仁帶走溫梧楊之後,蘇姐和安陵秋不得不向他們的主人請罪,二人雙雙跪於地上,臉無人色地等待頭戴面具、負手而立的男人的治罪。

    「正是風口浪尖上,宜香閣不宜再開,最近你們也別露面,若有最新消息,會有商廉府上的內應通知你們。」

    那個人的語氣沉穩,帶著不可抗拒的命令,即便是做為下屬,蘇姐和安陵秋也從未見過他的真面目,只知能在商相府上安插眼線,必不容小覷。

    「蘇姐,你說主人是什麼身份,竟然能夠掌握朝廷第一手的消息。」安陵秋在不知不覺中犯下大忌,蘇姐一記耳光實實在在地落在他的右臉。

    「記住,有些事不是我們能夠妄圖揣測的,如果你還想要這條命的話。」蘇姐依稀記得,當年與她一同掌管宜香閣內外事務的姐妹就因為對那個神秘的男人過分好奇,慘遭毒手的經歷。

    癔症消停,晉城的集市恢復以往的喧鬧,道旁的杉樹在燈火中格外挺拔,褪去了一身的病態,蔥綠欲滴,金碧輝煌的皇城裡,偏安一隅的宮殿內是毫無生命跡象的溫梧楊,躺在寬敞的床上,卻久久沒有恢復意識。

    沐澤仁為此請了最好的太醫為其診脈,卻都只是搖頭,然後是力不從心地說一句:「溫大夫渾身發燙,高燒不退,身上的傷口開始流膿,若是持續如此,怕是性命垂危,而且他的雙手被折騰到紅腫不堪,甚至潰爛,微臣實在沒有把握~」

    「要你們何用,若是溫大夫醒不過來,你們都給朕陪葬。」沐澤仁又一次盛怒不堪,嚇得立馬跪地的太醫哆嗦著應承。

    「別擔心了,他救了那麼多人,會有好報的。」宇瞻的話並沒有讓沐澤仁有任何的信服,若是好人就有好報,那為什麼死的人多半是無辜的,像他的母親,她沒做錯什麼,卻橫遭禍端,莫非這就是好報。

    無法安靜地等在一旁,沐澤仁悄然走出這個讓他憋得難受的地方,不過就算出了房間,所處之地依舊是被團團圍住,縱然看得到天空,卻沒有半點放鬆的感受,反而是積壓於心的大事小事,悉數煩惱著自己本就混亂的心,終於明白為什麼沐澤赫想要逃開,原來這種束縛與壓迫是這樣讓人難受的。

    宇瞻對著沐澤仁落寞的背影,感覺自己與他的距離越來越遠,面前的那個男人,作為大沐至高無上的王者,越發將自己深鎖在僅有咫尺的心中,對任何人豎起『請勿靠近』的牌子。

    「夜深了,回吧!」沐澤仁無意間的一個哆嗦讓宇瞻瞧了正著,借著機會靠近他的身邊,將自己一身外衣披於他的肩頭。

    「他沒事了嗎?」

    「放心,我會看著的。」

    「宇,我忽然想……」沐澤仁的眼神有些異樣,忽然間的轉變讓宇瞻始料未及,說到一半的話卻被身後小成的一聲「啟稟皇上~」打斷。

    「何事?」

    「皇上,溫大夫醒了,但是不肯喝藥。」

    沐澤仁的眉頭似被擰成了麻花,低沉著臉,不悅地說了句:「都是廢物,這麼虛弱的人,喂個藥都這麼難嗎?」

    當時小成的心中卻嘀咕著:明明是您說不要把他傷了,我們可不敢隨便動他。

    宇瞻居高臨下地看著低頭的小成,壓低聲音說了句:「快進去伺候,不然又有你好受的。」

    小成萬分感激,扯著衣服緊跟在沐澤仁身後,宇瞻卻黯然退場,這裡似乎並沒有他的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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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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