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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趙凌萱

    一朝夢醒,她才幡然醒悟,原來欺騙一直存在,只是自己一直忽略,家破人亡之時她才明白自己是多麼的愚蠢。 ??烈火焚身之時她發誓,做鬼也不放過那些豺狼野獸,若有來世定要叫他們生不如死,若有來世定要守護自己身邊的人。

    第2章 浴火重生

    小說: 重生之趙凌萱 作者:倚兰而生 字數:3314 更新時間:2019-06-04 04:08:16

    這一夜京城李府的火燒了一夜,大火將李府化為灰燼,李府當家主母凌萱郡主不幸葬身火海。李苑傑,李大人傷心過度,竟昏了過去。人們不禁感嘆這李大人重情重義,在人間傳為一段佳話。

    新皇登基感念李大人對於郡主的情誼,欽賜一座宅邸。

    只是又有誰知道這一切不過是一場騙局,不過是粉飾罪惡的手段。

    又有誰看到飄蕩在人間的一縷幽魂,看到她的心在淌血,她的淚已流盡。

    她看著那些傷害她的人好好的活著,好不甘心。

    只是歲月悄悄流逝不染痕跡,轉眼間便過了千年。千年的時間足以平息一切,千年的時間足以沉澱一個人的感情,千年的時間足以改變一個人的性格,千年的時間可以改變的東西太多太多。

    所有的恨,所有的怨慢慢的消融,看盡人間百態才明白人生不過是咫尺之間,歲月不過瞬息,看著皇宮大院的鬥爭;看著朝廷百官的爭鬥;看著饑荒之時的哀鴻遍野;看著戰爭的鐵蹄毀滅家國天下;看著這個世界慢慢的發展。趙凌萱好像有些明白了,具體是什麼她說不上來,她只是知道她不過是歷史洪流中的一抹流光不留痕跡;她不過是大千世界的一顆浮塵無足輕重;她不過就是千萬悲劇當中的其一罷了。

    有些東西需要放下,恨也罷,怨也罷……只是心好似缺了一角。是歉疚,是對親人的愧疚,那場未完的戲是否要由自己補上。

    趙凌萱獨自一人坐在高樓大廈之上,看著底下的車如流水馬如龍,看著繁花似錦的世界,看著男男女女穿梭在大街小巷,看著燈紅酒綠,沉思著,想著徘徊千年所得來的感悟。

    漸漸地不知為何竟感到一陣疲倦,久違的睏倦襲來,她晃了晃腦袋有些迷糊,千年來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困惑的眨了眨眼睛,只是終究抵不過這場突如其來的疲倦,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在人們看不到的地方閃過一道紫色的光芒,漸漸地形成一個漩渦,然後好似有什麼東西進去,不久便又消失了,好似從來沒有出現過。這個奇異的現象沒有人留意到,也不曾長久的存在。

    趙凌萱在昏暗中香甜的睡著,好似要將這千年沒有睡過的覺給補回來。只是為何耳邊總是那麼吵?是誰在說話?

    她有些煩悶的睜開雙眼,可能是睡得久了眼睛失去了焦距,有些看不清,她不自覺的揉了揉眼睛,方才看清眼前的人是誰。眼前的人不是夏荷又是誰?可是她不是在自己十二歲的那一年便被柳雲陷害給趕出府去了麼?看了看這周圍的環境,這明明便是自己的閨房,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

    趙凌萱心中疑惑,只是面上不露,她也算的上是活了千年,千年的歲月她早已經學會了不將一切情緒外露。

    夏荷笑了笑道:「郡主可不能再賴床了,太太正等著呢。」說著便上前扶起趙凌萱。

    趙凌萱不知道現在究竟是什麼情況,但是正所謂既來之則安之,既然現在不知道是什麼狀況,倒不如順勢而為,沉聲道:「服侍我更衣吧。」

    夏荷應了聲是,便從櫃子里拿出一套淺紅色的衣裙,上面綉著小雛菊,倒是顯得淑女可愛。只是這明顯是小女孩穿的衣服,趙凌萱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想著莫不是自己重生到了小時候。

    壓下心中的疑惑,由夏荷服侍著穿上衣服。坐在梳妝台前面,看到自己的容貌,這才肯定,自己回到了小時候,只是不知道現在自己幾歲。

    夏荷的手一向很巧,在趙凌萱的腦袋上穿梭了幾下,一個流星髻便形成了。這髮髻簡約卻又不簡單,很是好看。這廂剛剛弄好,便看見秋菊端著洗漱的東西走了進來。

    秋菊放下東西行了個禮笑著打趣道:「郡主這身打扮真好看待會兒肯定把所有的千金小姐給比下去。」

    趙凌萱笑了笑並未說話,秋菊見此也不再說話,只是心中訝異這郡主怎的變得安靜了。

    在秋菊的服侍下,趙凌萱先用鹽漱了口,然後又凈了面。再由兩個丫頭牽著帶到主屋去見太太。

    剛一走進屋裡便聞到一股子檀香味道,趙凌萱不禁吸了吸鼻子,好多年不曾聞到了。

    舉目看去,便見一個女子她頭上綰著翡翠盤腸簪,裙邊系著豆綠宮絛,比翼雙飛玫瑰佩,身上穿著百蝶穿花大紅洋緞窄褃襖,外罩五彩刻絲石青銀鼠褂,下著翡翠撒花洋縐裙。眼尾處似是有些皺紋,只是嘴角含笑,眉眼間豁達大氣,通身氣派,保養得當倒像是個二十七八的女子。

    趙凌萱有些愣愣的看著,饒是這麼些年來早已經冷淡慣了,此時此刻,眼角也不禁紅了起來。她不敢往前走去,不敢接近那個沖自己慈愛的笑著的女子,因為她害怕,她怕這一切不過是自己做的一場夢。

    趙雯月看著女兒站在門口不進來,笑道:「萱兒,站在門口做什麼?還不進來?」

    趙凌萱這才回過神來,緩緩的走向自己的母親。她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趙雯月生怕她就這麼消失了。

    趙雯月看著自己的女兒眼睛紅紅的,忙將她摟在懷裡,心疼道:「這是怎麼了?可是病了?」說著摸了摸女兒的額頭。

    感受到母親身上關懷的氣息,趙凌萱不禁大聲哭了起來。

    趙雯月看到女兒哭的可憐,忙安慰道:「好了,好了不哭了,受了什麼委屈和娘說,娘為你做主。」說著看了眼夏荷,夏荷忙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不知道。

    哭了半響,趙凌萱這才抽抽噎噎的歇了下來。

    趙雯月見女兒好容易停了下來,將女兒從懷裡扶起來,調笑道:「都四歲了還無緣無故哭鼻子,看你眼睛紅的像個小兔子,待會兒進宮了,看你舅舅不笑話你。」

    趙凌萱也有些羞赧,畢竟自己並不是真正的四歲娃娃,這會兒見到自己的娘親便哭了起來,著實丟臉。因此便也不說話。

    趙雯月見此問道:「到底為何哭得如此傷心,可是下人沒有伺候好?」

    趙凌萱搖了搖頭道:「我沒事,就是剛剛做了個噩夢,這會兒沒有緩過神來。」

    趙雯月也不追究,想著女兒不過是鬧鬧彆扭,吩咐道:「冬梅,你服侍郡主去洗漱洗漱。」

    冬梅應是,便上來拉著趙凌萱去了內屋洗漱。趙凌萱看了眼冬梅,記起這時候冬梅還在娘親身邊伺候著,前世冬梅也是在娘親過世之後方才到了自己身邊伺候。趙凌萱想到此處,便心疼起自己的娘親來,也是對她的愧疚。心疼自己的娘親早逝,愧疚自己辜負了她的囑託,沒有照顧好弟弟。

    只是不知道自己那個弟弟這一世還會不會投身到母親的肚子里。這邊腦子正胡思亂想著,便聽見冬梅柔聲道:「郡主今兒個是怎麼了,哭的人心都碎了。」

    趙凌萱看著冬梅真切的關懷,笑了笑道:「梅姐姐,可不能笑話我。」

    冬梅捂著嘴笑了笑道:「郡主還知道羞羞臉呢?」

    趙凌萱看著冬梅如今開懷的模樣,心中暗自下定決心,今生決不讓她枉死,定要讓她得善終。

    梳洗完畢,冬梅便牽著她的小手,帶回太太那處。只是這廳上倒是多了一個不速之客。

    只見柳雲穿著一身翠綠的輕紗薄裙,柔聲道:「公主殿下,夫君在駙馬府等著公主過去呢。」

    趙雯月,微微點了點頭,道:「你先退下,吩咐駙馬自行前去便可,我與萱兒自己過去。」

    柳雲期期艾艾道:「公主這不合適吧,若是讓外人知道了也不像樣。」

    趙雯月聽此將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諷刺道:「哼,還知道怕外人知道不好聽,我憑什麼要給他這個臉?給我滾出去。」

    柳雲見趙雯月當著下人的面給自己沒臉,眼中閃過一絲恨意,只是很快便又掩去,好似從未出現過,唯唯諾諾,哽咽道:「公主殿下息怒,奴婢也是希望一家和睦。」

    趙雯月聽到一家和睦這幾個詞,更是怒火中燒,將手中的杯子砸在柳雲的腳下,道:「你當真以為你懷孕了,便有了屏障?我便不敢動手?」

    柳雲這才連忙退下。

    趙凌萱躲在簾後聽了個真真切切,雖然噁心柳雲的無恥,只是心中也是疑惑,記得前世娘親與父親雖然感情不好,但是也勉強過得去,並沒有現在這麼惡劣,那時母親還懷了弟弟,而且這柳雲也是在母親過世之後才出現的,怎麼現在事情與前世的差距那麼大?

    趙凌萱正想著,便聽見趙雯月朗聲道:「還不出來。」

    這才回過神來,走了出去。

    趙凌萱看著自己母親眉宇間平添了一份憂愁,心中疼惜,上前趴在趙雯月的腿上道:「娘親,你就別難過了。」

    趙雯月,拍了拍女兒的背道:「萱兒真乖,長大了,都知道心疼娘親了。」

    趙凌萱聽出了母親言語中的悲傷,眼神一暗,暗暗發誓,自己絕對不會讓他們再次傷害自己的母親。

    旁邊的王嬤嬤忙上前道:「我的小祖宗哦,你可小心些,公主肚子里可有寶寶呢。」

    趙凌萱抬起頭看著王嬤嬤眨了眨眼睛道:「娘親的肚子里有小弟弟?」

    王嬤嬤笑著點了點頭,趙凌萱回過頭來看了看自己的娘親,見娘親也含笑的點了點頭,這才相信。自己剛剛還在想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補償自己的弟弟,沒有想到這小傢伙已經在娘親的肚子里呆著了。

    趙凌萱不其然的想到,前世也是自己死了以後,才知道原來母親並不是自然的難產而死,而是他們在母親生產的時候在母親的參湯中動了手腳,這才導致母親難產而死。而這其中卻是怎麼也少不得自己父親的參與。想到此處趙凌萱眼中劃過一抹狠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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