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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守護獸是魔王

    赫德雅,這個連神都放棄了的平民少年,在意外獲得守護獸後畫風突變,身為平民的他破格被魔法學院錄取,順利地向著他的夢想——成為一個魔法師前進。 一切看著似乎平靜而和諧,卻不知一個滅世的巨大陰謀正悄然而生。 什麼,我的守護獸居然是魔王? 魔王了不起啊,吃了我的豆腐還想跑? 我就想安靜地當個有錢的美男子,老天居然讓我去守護這世界! ( •̀∀•́ )★——赫德雅是受,是什麼讓你們產生幻覺覺得他是攻? 本文分二卷: 第一卷《魔法學院》——魔法學院的日常; 第二卷《近戰法師》——打怪賺錢追魔王。

    入學

    小說: 我的守護獸是魔王 作者:菲尼克斯 字數:3910 更新時間:2019-04-25 14:55:30

    縈繞於周遭的光芒逐漸褪去,隱藏在光芒背後的雄偉景象令赫德雅為之震撼。此時此刻,他正置身於恢弘華麗的大廳之中,一切靜止的物體無不被璀璨的金色所籠罩,閃爍著只有寶石才擁有的繽紛光彩。高達幾十米的黃金天花板上,畫著無數美人身著華麗的服飾,共同朝拜著一個人。整幅畫一氣呵成,氣勢磅礴,再加上施以魔法特效,那上萬個美麗的人兒真實地跳動著。赫德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是在做夢?但長久的仰視所帶來的頸上的酸痛與西爾不耐煩地在他懷中的掙扎提醒著他,這一切真不是屬於夢境的任何一部份。

    回過神發現自己身邊來來往往穿梭這眾多年輕學生,還不斷有人從魔法傳輸陣中走出來,和同伴一起聊著天,或獨自一人,看上去和赫德雅同齡,或比他大些。而偌大的廳堂中除了他之外,幾乎全是身著象徵著身份與地位的高貴服飾的貴族小孩。

    赫德雅並不像其他那些生活在瑪德特頓區的貧民們那樣畏懼貴族,敬畏魔法,至少他能平靜地面對帕爾默男爵,對他的敬重,只限於手下對主人的敬重而已,或者是多了份朋友之間的友情,知己之間只有你懂我的那份心有靈犀,但自那晚以後,也漸漸泯滅無蹤。最後赫德雅檢討,最會翻臉不認人,做些過河查橋之事的也就是那些自詡高尚的貴族們。然而此刻,身陷於如此多的貴族之中,被異樣的目光矚目著,赫德雅終究難以保持先前的平靜,不是因身為平民的低賤,而是不知所措的慌張。

    更何況,到目前為止,赫德雅仍舊沒有弄清楚現在自己身在何處,為何這裡會聚集如此之多的貴族,而且幾乎都是年輕的少爺或者是小姐們,他們三五成群,說笑著從赫德雅身邊走過。當注意到他們身邊突然多了個同他們格格不入的平民時,本能地露出厭惡的神情,低聲咒罵著趕緊地從他身邊走開。

    赫德雅自小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的鄙視,無論其身在何處,陷於何事,都無不堅守著自己僅唯一擁有的與生俱來的東西——尊嚴,雖然為此常被周圍的同伴笑話,但赫德雅還是堅持,出於本能般,有時候連他自己也覺得有點莫名其妙為何死守著這份尊嚴,這份確切來說對於他們這種掙扎在社會底層貧民來說毫無價值且根本不可能擁有的東西。因此,他那股本不應該擁有的驕傲,不可侵犯的霸氣,燃盡了上位者們僅有的耐心,最終一次次觸怒了他的僱主們,被攆了出來。

    再也無法忍受這來自四面八方的灼熱的視線,赫德雅決計在理智略高於感情的此刻離開,以免又衝動地犯下什麽無可挽回的錯誤。但沒走多遠,赫德雅便開始犯難,身處於完全陌生的地方,連他也不知道自己該往何處。正在躊躇之時,四周響起了一個優美而穩重的聲音,與此同時,天花板上赫然顯現出一張年輕男子俊美而冷酷的臉:「歡迎第10859屆新生來到狄克貝奇。願你們能在這兒得到主神拉奧卡尼的祝福,擁有主神恩賜的偉大法力。」

    語盡,影象一閃,又恢復到方才依舊華麗的天花板。赫德雅盯著影像消失的地方,總覺得那個人眼熟,好像前不久剛見過。當把近幾天所儲存在腦中的記憶全篩選一遍後終於發現,方才那張男子的臉與今天早上給他鑰匙的神秘男子的臉重疊在一起,出人意料的相似,不知是巧合還是確是同個人。

    但有一點赫德雅以確定,狄克貝奇魔法學院派人親自為他送來鑰匙,這就充分證明,他,赫德雅,被狄克貝奇正式錄取了,而西爾是他的守護獸也就順理成章的得到承認。與方才的因嫌惡而急著離開的心情不同,此時的赫德雅用難以抑制的愉悅之心,欣賞著他夢寐以求的學校,連周圍的那些鄙視與嫌棄的目光也彷彿變得溫柔與暖和。

    輕輕地將手中的鑰匙捏緊,就這樣,赫德雅和他的守護獸西爾開始了他們嶄新的生活了。

    那隻不過是把普通的房門鑰匙,但當把它出示給總管宿舍的小妖精時,小妖精瞪著它那碩大的眼睛,用驚訝卻夾雜著相同的鄙視眼神,上下掃視了赫德雅和他懷中那隻在外人看來是殘疾無用的白化龍,不太情願地帶著赫德雅來到四樓的最深處的房間。

    赫德雅懷著期待之心,等待小妖精開門房門,無論房間怎樣,至少比他之前生活了近五百年的貧民窟的爛尾樓要好上千萬倍,而懷中的西爾也同樣感受到了,正興奮地掙扎著,貌似只要被赫德雅抱著,西爾永遠一刻不停地在掙扎著。

    但在房門開啟後的那一刻,赫德雅一臉燦爛,雖想不能同那些貴族豪宅相比,這個套房總得來看也算是幹凈整潔,配有卧室、衛生間、書房,客廳,對赫德雅來說一個人住已是綽綽有餘。

    赫德雅猶豫了片刻,便抱著西爾鄭重地走了進去。客廳正中的地面上鋪滿了一條長羊絨地毯,倒是同整間房的裝飾有點格格不入,赫德雅低頭看了眼自己腳上那雙骯髒的破鞋,小心翼翼地繞了過去。

    而西爾早已忍受不了一直被禁錮在赫德雅懷中,掙扎著想要離開。終於在抓住赫德雅發獃的間隙,集中精力並不惜為此咬了赫德雅一口,順利地擺脫了這該死的禁錮,沖向空中,展開雙翅,調頭俯衝,平穩降落在了那條厚厚軟軟的地毯上,慣性性地出滾了幾圈。看來西爾很是喜歡這地毯,四肢張開趴著,還不忘用臉好好蹭蹭這柔軟的感覺,對比前一天在赫德雅家裡那個堅硬的破籃中煎熬了一晚,這簡直是天壤之別。

    赫德雅無奈地看看在地毯上嬉戲的西爾,低頭,對站在一旁的小妖精說道:「我,可以住在這?」

    「當然。既然你得到了這屋原主人的鑰匙,那麼,從現在起,它,就屬於你的了。以後也是,直到你把這把鑰匙交給別人為止。」小妖精頭也不抬地說道,生硬的語氣中無不透露出對其身邊的那位平民少年的不屑。

    「原主人?他是誰?他為什麼把鑰匙給我?」

    「這你不需要知道。既然房間的原主人不告訴你,那就意味著他不想讓你知道。而我自然沒權利告訴你。不過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他,可是一個厲害的人物。從這房間造好到現在,除了他之外,你就是第二個居住在此的人。」小妖精略帶藐視地瞥了眼赫德雅,轉身便離開,「哼,真是個幸運的窮小子!」最後一句很輕,但足夠讓赫德雅聽清楚。

    由於那小妖精的話,使得原本還算不錯心情的赫德雅略微有點不爽。一腳將門關上,掃視了一下周圍然後大步踩過地毯,向裡屋走去。了解一下房間的大概,卻在書房正中的書桌上發現一袋未知物和一份信。

    赫德雅看了眼,首先拿起了信。信中夾了張狄克貝奇的詳細的地圖與赫德雅今後所學的課程安排表和所在教室。地圖的後面有用優美的圓體字寫了句狗屁不通的句子。

    「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赫德雅咕噥著展開了信。

    信的開頭,用無比官方的語言先恭喜了一番閱信者進入狄克貝奇魔法學院,並將狄克貝奇的歷史簡要地介紹了一遍,夾雜著好多生僻詞,使得赫德雅看得一知半解。信的背後印有狄克貝奇魔法學院的地圖,底下有一行大寫的奇怪的句子以及相關注釋。原來這句所謂狗屁不通的句子是魔法傳輸陣的魔咒,地圖上所標示出的符號是可透過傳送魔法到達的傳送點。

    根據注釋,首先要確定自己所要去的地方最近的傳送點,每個宿舍都有個壁爐,往壁爐中投入魔法暗影,然後集中精神,同時念動魔咒,只要一個瞬間,便能到達——這是最基礎的魔咒,一般的學生在入學之前就早已學會,無奈赫德雅從未接觸過魔法,送信者有心,在信中詳做介紹和指導。

    整封信令赫德雅看得頭大,除了信的最後提了句桌上的那袋東西是留給赫德雅平時用的金幣——這確實令他高興不少。驚嘆地打開滿滿一袋子金幣,從未見過那麼多的錢的赫德雅,眼中頓時露出了驚喜之情。在許多年以後,當赫德雅幾乎什麼都擁有之時,這斯與生俱來至死難改的貪財屬性也不見得減少幾分。

    西爾抬頭,不得不鄙視地看了眼這貪財的傢伙,無奈地搖搖頭,然後緩緩地飛向卧室,趁那位此刻沉迷於金錢之中的傢伙還沒發現之前,首先佔據了那張還算軟的大床,美美地睡上一覺。

    在相隔不遠的狄克貝奇的某處。

    被厚厚的窗簾擋住了窗外的明媚陽光,房間里剩下的只有屬於夜晚的黑暗,除了桌上唯一的球形光源,散發著黯淡的白光。水晶球中顯現出少年的身形,坐在一邊的人,正專註地注視水晶球中少年的一舉一動,沒有發覺此時正有人向他靠近。

    那黑影已站在身後,緩緩地伸出雙手,靠近那人,在接觸的一剎那,那人似乎發覺了身後的不對,不是有所戒備而是放鬆地將身體靠向椅背,鎮靜地說道:「鬼鬼祟祟的,你又想幹嘛!難不成維亞最強近戰法師準備跳槽,轉做起盜賊來了?嗯,艾德里安?」

    「哪有,只不過看你偷窺得如此認真,就不好打擾你罷了。」黑影靠近,水晶球的光照在臉上,投下淡淡的影子,雕刻出完美的臉來,「反倒是你自己,大白天地偷偷摸摸做這種事,第一次看到你會對人如此上心,雖然知道原因,但我心裡還是有點吃醋。」艾德里安看了眼水晶球里的少年,摸著胸口作出一副受傷的樣子。

    「我想我不用再次懷疑你這幼稚的思維及說話方式了吧!」諾奇看了眼像鬼魅般不聲不響地從後面伸出頭來的某人,「真是個無藥可救的白痴!」

    「喂,別動不動罵人白痴!怎麼說我也是維亞最高首席魔法師之一兼預言家,給我留點面子。」

    「你還需要面子?」無視對方的抗議,諾奇繼續低著頭,不響地盯著水晶球。

    艾德里安看了眼身邊的人再次回覆面癱的表情,也將注意力轉移到眼前的水晶球上。

    「我想不明白,為什麼這麼麻煩地幫他安排這些,而且還都是你親力親為?」艾德里安不解地問。

    「也算是『他』委託我這樣做,從這孩子出生起,就讓我照看好他。」

    「真是太過分,他自己造的孽,反倒讓你幫他收拾!」艾德里安在一旁憤憤不平。

    「他也無可奈何,拋開他,看在米奈爾的份上我也要盡我所能去幫助照顧這個可憐的孩子。」

    「隨便你,對於米奈爾,你永遠都這樣不顧一切得維護,縱使是對她的孩子。」回想起曾經的事,艾德里安不爽地抱怨道

    「艾德里安,我不想再次強調要你注意一下你的語氣,這是該對一個已死的可憐女士說的話嘛!」不知今天這傢伙吃錯了什麼藥,一進來就沒能好好說話,惹得諾奇也漸漸毛了,沒什麼耐心繼續同他開玩笑。

    「沒什麼,反正在你眼裡我從沒正常過。你慢慢看吧,我先走了。」貌似這次艾德里安是真的有點受傷,漸漸眼神黯淡,轉身離開。

    水晶球淡淡的光,令影子也顯得模糊,照亮著模糊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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