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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書之徒弟求放過

    腹黑妖孽偽渣攻*逗比忠犬脫線受 他他他竟然穿書了?!還穿到一個大反派身上! 「你,你你可以下來麼!」 「不下來,除非你答應做我師父。」見身下的人沒有同意的意思花響容挑開他衣領吻上他的鎖骨,一路向下。 「答應!我答應!」 想他葉司白的桃花那叫一個多,既有熱情似火的戰青蓮,又有溫潤如玉的太子殿下,還有嬌弱似水的蓮若。可他弱水三千隻取自家徒弟那沒心的一瓢飲。他飲啊飲,這妖孽之水果然不好飲啊! 另,關於本文有幾點說明。 一.因劇情需要前期一小部分講述在人屆的故事,後半大部分重講妖魔仙三界 二.本文主受,師徒年下 三.逗比輕鬆文中參雜陰謀論,中間小虐,結尾He,請放心閱讀

    3.命中註定的相遇(二)

    小說: 穿書之徒弟求放過 作者:阿九老攻 字數:2874 更新時間:2019-04-25 15:01:04

    聽到這,葉司白張著嘴半天合不上,他他有法力?!也對啊!是該有法力,可是他壓根不會用阿!

    花響容過了半晌見沒人理會睜開眼睛看著葉司白,歪著頭看了會,摸著下巴笑了起來:「你跟我認識的一個很像。」

    葉司白心裡一個咯噔,該不會出了什麼變故吧?咋地?這是魔界是把仙界的人製成花名冊分發人手一冊麼?

    「一個一直服侍我的侍童,我看著他從小長到大。」

    葉司白緩了口氣,看著面前這位似乎在追憶過去的魔貌似也很溫情嘛!

    「可惜他腦子有些殘缺。」說完花響容還嘆了口氣,頗有些遺憾的樣子。

    葉司白:......

    葉司白平靜了一會才張嘴:「如果你是讓我罩著你,我可能辦不到。因為...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雖然有法力,但是真的不會用。」說完他眨眨眼以示自己的無辜。

    花響容並未看他,只是用骨節分明的手指在藤椅上一下一下的敲著。「那怎麼辦呢,我沒有法力了,如果那群對我喊打喊殺的人到了,我就拉你一起死。」說完回頭看著他,眸子里的黑比黑夜還黑,像是一個黑洞,看久了,能被吸進去一樣。

    葉司白很無奈,總不能讓花響容教他,仙和魔所修鍊的法術從本質上講是不一樣的,小說中的葉司白可以去給花響容當徒弟做個卧底,不過是因為他能將自己的術法謹記於心而不亂性,否則早就墮入魔道了。而現在,他現在根本就什麼也記不清阿!

    村頭的大黃狗汪汪叫了倆聲,打破了這沉寂,葉司白幹笑倆聲:「他們是誰?你為什麼會被追殺?」

    花響容起身慢慢朝屋子裡走去:「大概因為我美。」

    葉司白抬頭望天,不想說就別說了唄,幹嘛顯擺自己的美貌!等他感慨完花響容已經關門準備睡覺了。葉司白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把門拍的震天響:「喂!開門!我要睡覺!難不成你要讓我在外面睡麼!」

    慵懶的聲音傳出:「可我不喜歡和別人一間房間睡覺。」

    葉司白一臉莫名:「所以呢???」

    「所以你自己克服一下把。」

    葉司白......

    葉司白單手枕著手臂躺在屋頂看星星,不得不說,那個成天纏著他玩的小胖女孩給他介紹的鋪房頂的白茅躺著舒服極了,莖節上有長柔毛,根狀莖長,鋪屋頂那是再好不過了。

    他拿起一條葉片遮住眼睛對著月亮,可以看見絲絲縷縷的脈絡,葉鞘邊緣與鞘口處的纖毛正好垂在了他下睫毛上,一陣癢酥感,他猶自笑起來;尾端的圓錐花序被風吹落,也不知道飄到哪裡。他又嘆了口氣。趟成一個大字,胡思亂想起來。

    不枉他吹了半宿的風,葉司白突然想起,他們村長好像是要帶他們家傻兒子去拜師學藝,蜜陀山。他猛的坐起來,將胳膊搭在支起的修長大腿上,摸著自己的下巴,眼裡一片精亮。

    第二天一早被吵醒的花響容黑著臉拉開門:「你知道你唱歌很難聽麼。」

    葉司白咧嘴一笑:「我是葉司白,你呢,可以叫我司白哥!」說完還吹了個口哨。

    花響容冷笑一聲:「我從不這麼肉麻的稱呼他人。」

    葉司白也不與他計較,畢竟在他看過的書里,這性命全掌握在這小子手裡阿!還是小命重要。他靠著門框笑的一派風流:「咱們去蜜陀山。今天啟程。」

    花響容愣了一下開口:「窯子?」

    葉司白比他還愣:「咱是正經人,你怎會如此誤會於我。」

    「不是窯子你笑那麼猥瑣不堪?」花響容滿眼的嫌棄。

    葉司白也不準備再過多的爭辯,這笑的多好看阿,多風流倜儻,怎麼到他嘴裡就成了猥瑣了??

    「蜜陀山得道修仙之人很多,我們去拜師,不瞞你說,我的內力心決我忘記了。」葉司白說完還狀似無辜的眨了眨眼,「你也一起拜個師吧,免得到時你仇家人多勢眾我寡不敵眾保護不了你。」

    花響容一臉莫名其妙的望著他:「保護我?這其實不是你的職責。」

    「從今天起是了。」

    花響容不知為何,竟覺得眼前的男子有些耀眼,清晨的陽光落他長長的睫毛上,毛絨絨的讓人想碰觸,明明是時常讓人覺得有些猥瑣的男子,此時到真如他自己說,一派風流,倆袖灑脫。想到這,花響容別開自己的視線,「我要洗漱,給我打水。」

    葉司白吸了口氣,很好,這是把他當作他那個白痴侍童麼!好歹他還是一個仙君吧!尊嚴!尊嚴往哪放!尊嚴和命選一樣的話,哼,笑話,當他是如那般膽小怕死之人麼?

    葉司白朝水井走去,他果斷選命......

    對於去哪,花響容是完全意見的,用他話說那就是他現在沒錢沒武功,有的只剩一張臉了,死活好賴是跟定葉司白了。

    葉司白在跟四方鄰里插科打諢時打聽到,這到蜜陀山拜師之行不是那麼簡單的,要經過百里木,碧水潭,四方林,千丈橋方可上蜜陀山。

    「聽聞這百里木阿,百里都是高矮不一的枯木,奇就奇在這人吶,一進去就摸不準方向了。」一位青年男子眉飛色舞的描述著不知道從哪聽來的傳聞。

    「嘖,你這說的不全阿,我聽說阿,這太陽落日之刻,荊棘破土而衝天,只怕是腳落地之人恐怕是......」另一名男子咂舌一副惋惜的表情。

    葉司白抱臂思量,他方向感是真的不怎麼樣,就是不知道花響容那個傢伙怎麼樣。

    「這碧水潭就更神了,水中是百種毒蛇,潭水雖然是不深,但要想游過去那是萬萬不可的。獨有一老人,常年擺渡,誰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開始在那裡的,但要想過潭,只有有緣人才可搭船。」那位青年男子似乎是不甘心有人比自己知道的多,立刻搶白講述這百里潭。

    對於碧水潭葉司白多少也是清楚的,他曾因為無聊翻閱過茅草屋裡堆放的書籍,據一本古書記載,這潭水裡不僅有百種毒蛇,還有一種生物。

    一種巨大的血紅色蟲子,它們形狀十分怪異,會噴射出強腐蝕性的劇毒液體,此外,這些巨大的蟲子還可從眼睛中放射出一股氣體,讓數米之外的人或動物頃刻皮膚爆爛,然後,將獵物慢慢地吞噬……它被稱為「死亡之蟲」。不過這種生物喜愛濕潤的泥土所以它們喜歡生活在潭底,不喜陽光。

    葉司白眯著眼睛笑的跟小白兔一樣抱拳感謝:「各位大哥真是了解的頗多阿,就是不知誰願和我們一起去趟蜜陀山?」

    眾人皆是面色秒變,各種推脫,沒一會圍了一圈又一圈的人都跑的沒影了。

    四方林,傳聞中林里奇獸頗多,還有那千丈索橋,葉司白皺起眉頭,他只是沒想到通往蜜陀山的路上這些會是必經之地。那村長還想他家那傻兒子拜師學藝?莫不是瘋了吧?該不會出了村頭到小鎮買倆糖葫蘆給他那傻兒子就原路返回吧?

    可這蜜陀山在難上此行也勢在必行,想必那伙追殺花響容的人不久就會發現不對勁了,此地不宜久留。

    打定了主意,葉司白的步伐不似之前的散漫,三步並倆步回到他那茅草屋,花響容還在睡午覺,他推門而入,翻箱倒櫃的開始找之前他瞄了一眼就不知道扔到哪了的記載了上千種藥草的書。

    花響容被吵醒,滿臉的不善與不耐,他只穿了中衣,脫去了他那件紅衣,少了一絲妖嬈,多了一份柔軟:「你找什麼呢。」

    葉司白沒回頭,手下的動作也沒停,「找書,找到我們就走,立刻出發。」

    「哪本?」

    「記載了藥草的一本書,你見過?」葉司白終於停下手中的動作抬頭詢問著花響容。

    花響容輕點下頭「嗯,別找了,咱們走吧?」

    「你難道把它扔了?!」葉司白都近乎咆哮了。

    花響容抱著雙臂彎下腰與葉司白平視,一字一頓的說:「你當我跟你一樣不靠譜麼。那書我掃了一遍,剛好我過目不忘。」說完就又挺起身,眼裡帶著譏俏俯視著葉司白。

    葉司白也站起身來,扶額頗有些無奈:「你既然這麼厲害能不能有空時恢復一下你的內力?」

    「不能。」花響容回答的幹巴利落脆。

    葉司白滿臉疑惑:「出什麼問題了?」

    「哦也沒出什麼問題,就是我懶得。」

    葉司白抽動了倆下嘴角,真真是不想與眼前這個人對話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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