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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何處為生

    忠犬攻x外在冷冰冰內在易推倒(?)受 吳禾青,度過六年以皮肉謀生的生活後,重生,他不期待自己能如鳳凰涅槃一般,他只想靜靜地走完餘生,可是,他能躲得過梅君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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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說: 重生之何處為生 作者:无赖阿铛喵 字數:2446 更新時間:2019-04-25 15:28:46

    男人親夠了,意猶未盡地撤走舌頭,一臉回味的表情,林業恨不得出拳揍開這張令人作嘔的臉。

    「味道真不錯,有沒有興趣來我這兒,嗯?」男人勾起笑,一臉興味地看著林業。林業掙扎著要抽出被制住的手腕,奈何力氣根本不能跟這個壓制住自己的男人相比,只好作罷。

    「不了,現在的老闆對我很好,我希望能一直為他做事。」否則去你那兒用屁股伺候你嗎,媽的只知道發情的老種馬。林業面上淡淡的,心裡的怒火滔天。

    「嘖,那就太可惜了,其實來我這裡會更舒服的。」男人說著,右手還伸到林業身下,曖昧性十足地捏了捏林業的臀部。

    林業覺得自己被摸過的臀部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操,這變態。

    似乎是覺得戲弄夠了,男人站起身體,撫平上身西裝的褶皺。

    「既然你這麼忠心,我也不好強人所難,只是之前說的承諾你可不要忘了,我可是很樂意把你從我那年輕的兒子身邊挖過來。」男人做了個手勢,剛剛目睹全程的類似保鏢的壯碩男子收回槍,跟著男人一齊出了房間。

    林業等男人走出房間就衝進辦公室自帶的沐浴間,媽的,老子要刷20遍牙!

    梅君澤醒過來,發現自己睡在醫院的病床上,單人間,沒有任何人在。

    又想讓我覺得自己得了精神病嗎?梅君澤內心冷笑,整個人縮進被窩裡,咬破中指,把滲出的血液塗抹在小臂內側,三個字慢慢顯現出來。

    梅致遠跟在弓著腰的院長身後進了一間病房,病房裡一片白,晃得梅致遠有些睜不開眼,往後退了幾步,一雙手扶上他的肩膀,梅致遠反手給了身後人一耳光。

    梅致遠身後的人受了一耳光,沒吭聲,待梅致遠站穩後,才放開按著對方肩膀的手,低著頭往後走了好幾步。

    梅致遠喘著氣,隨後掩飾地撥了撥額前有些垂下的黑髮,狠狠瞪了一眼沉默的男人,轉過身進了病房。

    「梅先生,貴公子身體方面沒有什麼大礙,只是似乎精神方面受了很大的刺激,需要精心調養一段時間。」院長掏出白褂外套的手巾,擦擦額前根本不存在的虛汗。這位梅先生實在是不好得罪,好像拿平常對待權貴的態度對待又不太好,院長心裡惶惶恐恐。

    「嗯,那犬子就拜託院長了。只是現下,我也想跟好久沒見的兒子敘敘舊,院長。。」梅致遠淡淡地微笑著,一雙眼睛掃過門口守著的男人。

    「我。。我還有些事,就不打擾梅先生和小少爺敘舊了。」院長哈著腰,又掏出手巾,一邊擦著臉,一邊退出了病房。

    梅致遠雙臂交叉疊在胸前,面無表情地盯著病床上的隆起兩分鐘。

    「我的兒子,你就打算這樣一直蒙在被子里,不和你五年都沒見面的父親一面嗎?」梅致遠坐在一邊的皮椅上,雲淡風輕地問著。

    床上的隆起似乎動了幾下,梅君澤掀開被子,坐起身來,往梅致遠看去。

    嗯,他的五年沒見的父親,依舊和五年前一樣那麼年輕,當然他本來就不老,也就35歲的他正值壯年,是那種處於被各個年齡段瘋狂愛著的時期,所以整個人散發著一種。。嗯。。種馬的味道。

    梅君澤皺著眉,眼光掃向門口的男人。是他,自自己記事起就一直跟在梅致遠身邊的男人,丁灼。這個男人很是奇怪,似乎把自己的一條命都交給梅致遠,目光一直只圍著梅致遠,有的時候,梅君澤覺著丁灼看向自己老爹的目光怎麼看怎麼像一匹鎖定獵物的狼。

    「把自己的兒子像扔破爛一樣扔在外面五年不聞不問,突然回來讓兒子有好臉色對你,你要的不是個兒子,是條狗吧。」梅君澤看著梅致遠,眼神犀利。

    饒是梅致遠也被這嗆得咳嗽了一聲,清清嗓子,梅致遠說:「我。。爸爸是因為事業。。」

    「別跟我談你的事業,用你那些下作的手段營造的事業讓你驕傲成這幅不可一世的模樣,還把我的人給藏起來,你當真以為自己一手遮天嗎?」梅君澤絲毫情面沒給,一針見血地說。

    梅致遠危險地眯起眼,這個兒子的本事看來還不小,敢跟自己的老子這麼說話。

    「說話前要拿著事實才有人相信你。」梅致遠抬起手腕,看了看錶。

    「哼,你以為用你的臭錢真的誰都能買通嗎?」梅君澤揚了揚胳膊,上面的「古原鎮」讓梅致遠皺起眉頭。

    梅致遠轉頭看著丁灼,牙齒咬得死緊,媽的不是說辦妥了嗎?一群沒用的廢物!

    「你玩什麼,我。。。爸爸都沒意見,就是不能和個男人混在一起!」梅致遠頗有點恨鐵不成鋼地說著。

    「你跟男人混在一起變得很狼狽嗎?」梅君澤反問。

    「我。。。」梅致遠雖說都已經有了個17歲大的兒子,可是他和兒子真正相處時間恐怕還沒超過一個月,對於這個明顯思維和成人同樣縝密的兒子,他根本找不出什麼反駁的話。

    「五年來,你根本沒管過我吧,你給我的錢我一份沒動,房子的租金我也可以一次性付給你,你我之間這筆錢還清了,還能剩下什麼?你究竟拿什麼和我叫板?」梅君澤靜靜地盯著梅致遠,那眼神根本不是兒子看父親的眼神,倒像看著搶了自己老婆的仇視的表情。

    梅致遠撫著額頭,還準備說些什麼,丁灼拿著手機走了過來,示意梅致遠有電話接進來。

    梅致遠恨恨地瞪了丁灼一眼,粗魯地接過手機,往門外走去。

    「不許對你父親這麼頂撞,他最近煩心事很多,你是最大的麻煩。」丁灼壓迫性地傾身,扶著床邊看著梅君澤。

    梅君澤嗤笑一聲,「切,我當什麼,呆在那個人身邊,看他跟種馬一樣操各種女人心裡很不爽吧。」

    丁灼沒說話,眼眸深處卻猛地燃起火焰,整張堅毅的臉也有些痛苦似的扭曲了幾秒,隨後恢復正常。

    「現在我的心情就和你一樣,懂嗎?」梅君澤倒回床上,讓自己陷進軟軟的床鋪。

    「我會勸他。」丁灼閉了閉眼,沉著聲音說。

    「呵,你不說我也不會讓他繼續胡鬧下去。我自己的人我自有方法保護。」梅君澤轉了個身,把視線投向窗外。

    丁灼沉默。

    「其實,得到他很簡單。」梅君澤打了個哈欠,懶懶地說。

    丁灼猛地回頭。

    「呵,操到他爽就成了,因為他就是頭 發 情 的 野 獸。」梅君澤一字一句地說。

    丁灼面色不變,拳頭卻偷偷攥緊了。

    「丁灼,跟我回去,老葉那邊好像出事兒了。」梅致遠腳步匆匆地返回,對著丁灼說。

    「你的事你自己好自為之,總之,不許再跟男人混在一起!」梅致遠盯著梅君澤說。

    梅君澤背對著梅致遠,從被窩裡伸出一隻手,隨意擺了兩下,「五年沒見的老頭子,走好。」

    梅致遠覺得自己脖子的氣管都要氣炸了,幹脆邁開步子走了。

    梅君澤從枕頭下掏出手機,接通。

    「喂,人跟好沒?跟丟了我要你的命!有情況隨時報告,我這邊處理點事情,兩天後到。」梅君澤收起手機,閉著眼睛假寐了一陣子。

    絕不讓你離開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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