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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國策之男王後

    這是一個群雄割據的時代,這是一個百家爭鳴的時代,這是一個燦爛而血腥的時代。人間三百年,他世世浮生,只為看一眼那個他心心所念的上神。 瑤池的那一場初見,註定了他命運多舛的一生。不管人間世世的求而不得,還是心如死灰後的平靜,他似乎都認命了。但只要那個男人一出現,他就永遠都是他那一朵白蓮,時而卑微時而驕縱,因為自己是那樣深愛著他的神。 這是一個關於前世,今生,後世,三生三世愛恨糾葛的故事,這是一個帝王與他的男王後的故事。 本故事走架空歷史向,一段帝王與王後生死纏綿之愛,本故事涉嫌生子,雷者慎入。 紅塵滾滾,我來這一趟,只為讓你看到我最美的樣子。 男主:夏華年,赫連信芳,配角:張衍,赫連墨華,子兮,夏華風,姬長安,黑素。 霸道強勢變態丑帝*溫柔冷清絕艷美            本故事純屬虛構,請勿較真!

    第十二章:張衍舌戰三國

    小說: 戰國策之男王後 作者:青丘之城 字數:3615 更新時間:2019-04-25 16:26:09

    第十二章:張衍舌戰三國

    華年回府之後就聽到了老太師在今日早朝之上還權的事情,華年一坐下徐春便面露微笑說著:「少主事情成了。」

    華年輕飲一杯清茶說:「這是個不錯的開始,後面的路可就沒有那麼順暢了。」

    徐春說著:「少主運籌帷幄,事情定能成功。」

    華年放下茶杯說:「張衍此時也應該抵達洛新了吧。」

    「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少主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徐春問。

    「靜觀其變,密切注意楚國那邊的動靜,聽說楚王有臨陣換將的想法,雖然這一次是我利用了子兮,但好歹與他朋友一場事情也不能做的太絕。」

    說到這徐春說著:「少主您如今身在北倉,在為北倉做事情切不可與楚國的令尹大人伊子兮走得太近啊,萬一將來有個什麼意外,這將會是死罪的。」

    「我知道,你退下吧。」

    夜晚華年在窗前凝望著夜空中的明月,看著滿天星斗,吹著和煦的清風到很容易讓人放鬆。

    就在華年打算休息時,屋頂卻傳來異樣,華年立即警覺起來。不一會就看到院子里多了一個人,看著熟悉的背影,華年驚訝的喊著:「君上。」

    信芳回頭看著窗戶內的華年說:「是寡人,華年怎麼也還未睡。」

    華年走出屋子,看了看四周的家奴護衛,發現他們毫無動靜,看來是真的不知道有人夜探府邸了。

    華年一笑說:「君上真的好興緻啊,這麼晚了還四處遊盪也不怕嚇到別人。」

    信芳靠近華年說著:「夜裡無聊,走著走著就來到了華年家附近,沒想到華年你也沒睡。」

    「呵呵⋯⋯」

    「華年府上有酒嗎?給寡人來一壇。」

    「沒有,我不喝酒。」華年拒絕的幹脆利落。

    信芳一笑撩衣坐在院子的階梯上說:「寡人還以為能在華年這能喝上好酒,沒想到也不行。看來這北倉國土雖大,卻沒有一處能讓寡人自在的。」信芳說到這自嘲冷笑了幾句。

    華年見到信芳這幅模樣也是覺得奇怪,他今天應該是高興才對,怎麼反倒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這人的性情就這麼陰晴不定。但很快華年還是讓僕人拿來了壇酒和酒碗,華年站在信芳身側將酒罈遞給他說:「喝酒容易傷身,也容易誤事,君上還是少喝。」

    信芳接過酒罈說著:「華年明明比寡人還年小兩歲,怎麼到像個老頭子一般。怎麼是酒碗來喝酒,沒有爵。」

    華年也坐下說著:「華年一介平民不敢僭越禮制,君上你現在到底是高興還是真的有心事?」

    信芳看著華年一笑,掀開酒罈倒了碗酒給華年說:「這很重要嗎?」

    「對於君上來說不重要,但對於華年來說挺重要的。」拒絕飲酒的華年說著。

    信芳聽到這眼神一亮,人喝下一大碗酒說:「也只有在華年這寡人過得最舒坦了,也只有在這寡人才覺得無拘無束,自由。」

    華年一聽到這感覺有事,人不自覺的靠近說:「君上若是有什麼煩惱就說出來,華年願意做那個傾聽者。」

    信芳看著華年不自覺的靠近自己,他突然伸手攬著華年的腰靠近自己說:「其實⋯⋯其實寡人今天是高興,寡人是真的高興,所以打算和華年一起高興的喝酒。」

    華年一聽到這立即起身說:「那君上就在這好好的喝吧,喝個夠。」說完自己回屋把門關上了,這人是在耍自己。

    信芳看著閉門的華年繼續喝酒,等到喝得盡興了提著酒罈一腳踢開屋門,華年一看屋門被踢開冷冷的說著:「我上好的黃花梨木門,君上可是要賠的。」

    「寡人好心好意請華年一起喝酒,你不領情也就算了,還給寡人臉色,夏華年你不覺得你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信芳提著酒罈靠近華年說著。

    「君上,草民作為謀士自然是事事為主君解憂為先,君上剛才的樣子以為是出了什麼大事,沒想到君上卻是拿草民來開玩笑,君上,草民也是有脾氣的。」

    「寡人是真的高興才想與你喝酒的,這麼多年了唯有華年相助寡人,老太師還權給寡人也是華年的功勞。華年寡人是真心感激你的,夏華年,寡人是真的,是真的很⋯⋯」信芳還未說完便倒在了華年身上。

    華年接住信芳倒下的身體,看著他臉頰通紅呼吸沉穩忍不住低喃說:「不會喝酒就不要喝,白白浪費了我這十年窖藏的好酒。」

    華年把人扶上自己的席塌,給人蓋好被子還是忍不住嘮叨說:「從沒見過這麼不讓人省心的君王,赫連信芳你得我輔助那是你三生有幸了,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不會喝酒還硬喝,你們北倉人不就是喜歡喝烈酒,不是號稱人人千杯不醉,怎麼我這酒只喝了半壇就倒了,不會喝就不要喝⋯⋯逞強沒好事。」

    華年的嘮叨信芳是一句也聽不進,其實也不能怪信芳,他平日里喝的酒度數哪有這麼高,而華年自己釀的酒可就不一樣了,度數高不說還後勁大,這讓從未喝過如此烈酒的信芳栽了個大跟頭。

    月牙躲進雲層,夜色依舊如墨,不一會整個夏府都安靜了下來。

    此時此刻遠在衛國的張衍就沒有那麼輕鬆了。

    第二日衛國宮城,衛羨王召見了張衍這個北倉使臣,同時在場的還有趙國與晉國駐守在衛國的使臣。

    當張衍步行在衛王宮時,他帶著一股前所未有的氣勢與自信,他張衍一定要幹一番大事業。

    宮殿內,衛羨王看著滿朝文武說著:「傳北倉使臣覲見。」

    「北倉使臣上殿覲見。」隨著宦官的叫喊,門外的張衍整理了一下儀態大步的走進大殿。

    來到大殿中央,看著坐在龍座上的衛羨王,張衍行禮說道:「北倉使臣張衍見過衛王,衛王萬年。」

    衛羨王看著是一位二十齣頭的年輕人,長得瘦瘦弱弱的,一雙狹長的眼睛看上去到顯得精明。衛王一笑說:「寡人向來只聽說北倉有太後有相國赫連昌,何時出了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使臣啊。」衛王說完哈哈一笑。

    「是啊,素來聽說北倉民風剽悍,沒想到這北倉國也有瘦弱的年輕人,看來列國之間傳言北倉人尚武擅戰也不過如此。」趙國使臣也是奚落說。

    聽著他們取笑自己,無非就是看不起他這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張衍。張衍抬起頭大聲的說著:「俗話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趙使者單憑一個人的相貌就認定整個國家子民只怕是不妥。既然趙使者這樣說了,那張衍倒是想問問,西山之戰,趙軍敗給了軍事最為弱小的燕國這是為何啊?五萬燕軍竟然能將趙國的十萬精銳打的落花流水,難不成趙國的士兵是如此不堪一擊。也不對啊,趙軍不就是以伏擊作戰驍勇四方威震列國的,這個原因還請趙使給張衍解惑一番。」

    「你.....不過就是敗了一場,我趙軍後來佔了燕國十三郡,他燕國也不敢多說什麼。」趙使氣敗壞的說著。

    「哦,那晉趙衛聯合宋一起抵抗楚國北上之時,為何作為四國聯軍主帥的孟賢君只有他敗陣而逃,若不是危機時刻宋國君出面,只怕趙,晉,衛都要割地給楚國。要知道這孟賢君可是趙國的一員虎將又是趙王的親侄子,這難不成是指趙王家也不成氣候.....」張衍也開始奚落趙國說。

    「好厲害的舌頭,好厲害的巧辯,衛王您要是真的聽了這北倉使臣的話,只怕會被他繞進去。一旦做了錯誤的決定,定會後悔莫及,使得趙國與衛國不和。」趙使氣憤的甩了甩衣袖說。

    「衛王,今日張衍前來只是為和談,我北倉既要嫁一位公主到衛國,又打算把上黨郡還給衛國,如此誠心誠懇的聯盟和解,衛王難道也有所懷疑。」張衍對著衛羨王說。

    「上黨郡,北倉真的打算將上黨郡還給衛國?」衛王疑惑的問。

    「當然,大王請看我王寫給大王的國書,請過目。」張衍從袖中掏出一卷羊皮國書獻給衛王。

    衛羨王看完國書之後大笑說:「北倉的誠意寡人是看到了,將上黨郡無常還給衛國,北倉可真是大方。」衛王最後一句明顯有另一層意思。

    這時衛相國出列說:「大王這上黨郡自古以來就是我衛國的土地,當年是北倉奪取,如今北倉歸還這誠意還是足的。」

    「哼,衛王若是收下上黨郡,意思就是要與趙晉為敵了?」趙使者冷笑問。

    「趙使這話張衍又不喜歡聽了,歸還祖地是衛國的喜事,怎麼到了趙國這就顯得有為敵之意?張衍倒是想問問,趙國難道捨得把封丘還給晉國,要知道封丘一直是晉國的土地,你們奪去也有三十年了,捨得歸還嗎?」張衍反問。

    「你.....衛王接受北倉和親打算與北倉聯盟一事,外臣一定會原封不動的告訴我王,還請衛王想清楚了,趙晉兩國也是不好惹的。」趙使鏗鏘有力的說著。

    趙使一說到這,張衍看著一直不曾說話的晉國使者,他走過去說著:「哎,晉國不幸啊!」

    晉使看著張衍一臉莫名其妙問:「張使何意?」

    張衍可惜的嘆了口氣說:「前些日子晉國的姬樂公子在酒肆里因為封丘的事情與趙國的公子趙宣子打了起來,趙公子性子衝動了些,一時失手將姬樂公子刺成重傷,現在還是昏迷不醒,實在是可惜啊。姬樂公子是如此有才之人,聽說姬樂公子還是晉國太子的胞弟,要真是出了什麼意外,那可就真的可惜了,多難得的人才。」

    「此事可當真。」晉使激動的問。

    「自然當真,若不出什麼意外,此時晉國應該收到北倉的國書了。」張衍連連嘆氣說。

    「趙國真是好膽量啊...衛王請恕外臣先告辭,哼。」晉使對著趙使哼了一句。

    「哎,晉使莫激動,此事定有其他緣故...衛王請恕外臣也先告辭。」趙使連忙去追晉使。

    這下大殿之上就只有張衍一個外臣,衛相國看著張衍說道:「北使的來意我王已經清楚,只是關乎如此大事我王也需思慮一番。北使要不去我府上坐坐細談,我倒是願意與北使交這個朋友。」

    張衍看著衛王的臉色也是一笑說:「當然,早就聽說衛相的賢明,張衍早就想深交。」

    「請。」衛相看著衛王,得到首肯之後帶著張衍離開了大殿。

    整個衛王宮安靜了下來,一場註定要流血的戰場也在千里之外展開。楚國與北倉的這一場戰爭關乎這霸主的位置,到底是楚國的雄威還在,還是北倉這個剽悍的國度更顯勢不可擋,一切都即將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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