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好，作為一個直男，咳咳」他心虛的補了一句，「曾經的，就算是那什麼，也應該是你。反正我不同意！」

韓礫這時堅定的不容置疑，他突然想起之前馮昭音也說過自己很受，現在終於明白了受的含義，心中不免又抑鬱了幾分。

沈辰柯從他的神情上看出了端倪，既然已經掰彎了，再近一步也並非難事，倒是自己的小疙瘩要先趁勢解開。

「那現在以男朋友的身份可以問你當時為何會因她失意，為她買醉嗎？嗯？」

韓礫嘀咕的找偏了重點，「男朋友？」

看著瞬間湊近放大的臉，想想其實也沒錯，再推脫下去，獃子要真生氣。他腦子轉得飛快，供認不諱，「嗯，男朋友。」

「其實，當時剛意識到如果被你喜歡，我一點都不排斥而且有一點期待，我陷入了一種莫名的恐慌和自我否定中。」

沈辰柯坐了下來，雙手抱膝，頭壓在上面，看著他的眼睛裡似星辰流光，閃著微芒，忍不住揉了揉他的頭髮。

難得韓礫沒有躲，因為他早已陷入回憶。「和她在一起後，好像有一點走出來了的感覺。當然，後來發現那不過是錯覺。」

「還有第一次買醉。老子明明是因為你！你當時一心想著南嘉，哪裡顧得上我。」韓礫說到這裡，氣就不打一處來，一個猛撲把沈辰柯差點推到地下去，兩人緊緊貼在一起。

韓礫覺著不太對勁，起身又坐了回去靠在床頭上，「流氓。」

「不是早晨都會有麼？」沈辰柯辯解一句，把被子拉了過來蓋上。

「呵，我們倆醒來都聊了半天，而且不早了。」

沈辰柯眼神犀利，「不要岔開話題，我說的是你喝斷片的那一次。」

「好吧，好吧，不是沒回憶完麼？」韓礫輕嘆美人計都沒把他繞進去，算了，直面現實吧，「然後，然後，我終於察覺出自己在迴避，在掩飾。所以又有了抱你那一次。」

沈辰柯手指劃過他微微有點濕潤的唇，「嗯，我的初吻。當時被你一句話堵了回來。」

「哎，巧了，我也是。那不是想著不要傷害了馮昭音，結果，氣炸了我。對，她聰明，我傻子。」

面對韓礫的無理取鬧，沈辰柯卻也不打算幫她說話，畢竟關我們什麼事。

「是自尊心作祟，我又不能做什麼回擊，就是覺得沒面子。特別在是她那群朋友面前，我就像個小丑似的。不得不說，她這招確實好用。」

「嗯。」沈辰柯細想也沒什麼問題，他可不就是傻子麼。掀了被子下床去。

韓礫急的跳腳，還有點委屈，「哎，嗯就完了？我擱著自我剖析了半天。」

「不然呢，安慰你？那晚那樣……還不夠？大度又不計前嫌。」

「哦，如果你能做到我那樣，攻受還有商量的空間。」

說完，留韓礫一人在原地凌亂，自己進了衛生間洗漱。

「你想的美！哼！」韓礫騰騰騰跑來扔下一句話，又狠狠把門關上，心裡催眠著，我是一個有骨氣的人，我是一個有骨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