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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物,請放開

    渡劫失敗蛟魂攻,村落少年穆鈺受。 自從穆鈺遇見了一尾蛟龍,出村拜了一位師傅後,他踏入了一條未知的道路。 師傅故友那尋尋覓覓十年任未窺見半分光彩的「東西」是什麼? 從雪峰山到黃河,再到崑崙仙山。父母的死因、師傅故友的圈套,一步步逼迫他不得不查。 崑崙仙山、海上蓬萊。天門現、地獄赦。他們所追尋的究竟是救贖還是增添的罪惡? 別名:《命鎖蓬萊》。 友情提示:偏男頻題材,鬼怪道士類,背景就當是架空,然後有些還是沿用的地圖上那些地名,不能深究

    第二十六章:家內爭執

    小說: 鬼物,請放開 作者:只愿将就 字數:2219 更新時間:2019-04-25 16:41:22

    魚化龍雖比蛟易見,但那可不比蛟好尋,非龍氣充裕地不出,而且它是有靈智的,它如同人般會思考,能呼風喚雨,而且,對於人來說,最重要的是它身上有龍氣,主富貴,供一尾便可永世享受榮華,財源廣進。

    上次喻淵那遺書中說,他在尋一個「東西」,這個魚化龍恐怕也是他碰巧,或者順便尋的,剛一尋到便回來送給了王肆,只是這王肆的老婆太不知好歹,竟然給做了魚湯。

    按理來說,金鯉是鎮宅祥瑞,向來溫順,就算是被人殺了,其魂魄也不可能如此兇殘的抽人的生魂,各中的緣由,看來只有尋到那金鯉才知曉了。

    王肆這時又偷偷的從外面提進來一包東西,悄悄的遞給了張天師,低聲道:「天師,這是喻師傅的遺物,我那爛婆娘要給扔了,我廢了好大的勁才把它藏了起來,您大人有大量,您看我兒子這事兒能不能搭把手?」

    張天師接過那用粗布包起來那一堆,也不急著察看,他面色沉靜,淡淡的掃了一眼還在沉睡的稚童。

    「人有三魂七魄,缺一不可,而三魂分為天魂、地魂、人魂,各自主導著人的身體,命格和秉性,你這孩子是丟了人魂,他年紀太小人魂也才初現,只能在夜晚時做法看能不能喚回來,若是喚不回………」

    王肆連忙焦急的問:「喚不回?喚不回會怎麼樣?」

    張天師嚴肅道:「喚不回只有兩種可能,一個是那人魂現在還沒玩夠不想回來,或者是他找不到回家的路,還有一個,那就是人魂被那尾金鯉帶走了,最壞的結果是人魂已經被金鯉給吞進了肚子,你這孩子,再這麼下去,不出三日就會夭折。」

    王肆被嚇的跪倒在地,懷裡抱著小男孩,哀求著讓張天師一定要救他兒子,就在這時,那卧室門又打開了。

    一臉刻薄的王肆婆娘快步走過來就將王肆懷裡的孩子搶走,伸腳就往王肆身上一踹,王肆頓時就被踹倒在地。

    刻薄女人口裡罵了一聲「孬種」,轉而對著張天師幾人道:「一群故弄玄虛的牛鼻子!什麼狗屁三魂!老娘這兒子怎麼了?還不就是被你們這群牛鼻子給糟蹋成這樣的!還說什麼丟了魂!一會兒你是不是又要說那條魚是什麼大仙!那魚晚上是不是要來找老娘報仇!老娘可不信這個邪!有錢老娘自己帶兒子去醫院檢查!」

    那女人唾沫橫飛,那樣子也當真不愧潑辣這兩個字,而且還不是一二般的不講道理,她話頭一轉,又說是喻淵將她兒子害成這樣的,讓他們賠錢,那一套一套的,聽得坐在最後的穆鈺都有些心煩,真不知道這種女人,王肆怎麼會受得了她的。

    「夠了!」王肆低聲說了一句,聲音中壓抑著怒氣,他還躺在地上,神色隱忍,雙拳都不知何時握緊,連頸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

    就在那女人腳往王肆身上一踩時,王肆怒喝一聲:「我說夠了!」他猛然起身,拉過孩子,一拳就打在女人那刻薄的臉上,女人的頭被打的一斜,疼的她眼淚橫飆。

    女人倒退了許多步才穩住身形,不讓自己跌倒在地,她嘴角有點點血跡,腦袋被打的發懵。

    女人捂著臉,她不可置信的看著王肆,她顫抖著,聲音不似之前的潑辣粗獷,有些女人的柔軟,「你從來不打我的………我是你老婆,你怎麼能打我?」

    王肆冷哼了一聲,「你以前怎麼罵我,我都可以忍,但這次你捫心自問,這次你到底錯沒錯?」

    女人只是看了他一眼,直接捂面奪門而出,不知道是不是去找地方說理去了,但她不在也好,省得她再一副潑婦罵街的架勢,將幾人都噴了一臉口水。

    張天師只是禮貌的別過頭不看,不聽,不說,這是王肆的家事,他們是外人,還是當做不知道比較好,省得王肆難堪。

    穆鈺看著外面這天色已經是正午了,正巧李銘岳又說他餓了,他倆率先起身就準備先去探探路,看這周圍有沒有能吃飯的地方。

    穆鈺他倆一起身,程式拉著他哥說他們也餓了,張天師又邀請了王肆說請他吃一頓飯,於是,本來打算先行的兩人隊伍,變成了八個人。

    飯桌上,幾人都閉口不言,只有王肆在給他沉睡的兒子喂著什麼湯糊,飯桌上偶爾發出一兩聲筷子和碗碰撞的聲音,還有穆鈺偶爾的咳嗽。

    下午,張天師去看了王肆放魚湯那個地方,又去看了他父親的那座墳,也當真如王肆所說,那座墳,是這十里八鄉最好的一處墳地,可惜被那竹林給蓋住抽了龍氣,不然的話,王肆往下這三代內必出大官。

    王肆就領著張天師就在這周圍頂著炎炎烈日轉了一兩圈,這太陽,看著看著就落下了山。

    穆鈺還在捧著書在記咒語,練習畫符,這些知識他越早掌握越好,就怕要用的時候他兩眼一抹黑,誰也幫不上他。

    晚上八點。

    夜黑風高,今夜格外的涼爽,天空沒有星辰之光,更沒有高掛的月盤。

    穆鈺幾人圍了一圈,坐在破瓦房的大堂中,王肆將他兒子給放在床上,嚴嚴實實的蓋好被子,張天師點了一盞煤油燈放在小孩頭頂一寸處。

    張天師讓王肆拿好小孩兒的衣服,輕噓了一聲,擺手就讓所有人都出了大堂。

    王肆拿著一件小衣服,手臂在揮舞,衣服也隨著他揮動的手在飄,李銘岳與程家兄弟尋了個能遮擋住身形的地方藏好。

    而穆鈺則跟著張天師在一旁看王肆揮舞衣服,王肆在大堂口,喊了三聲他兒子的名字,然後繞了破瓦房一圈,順著門前的小路就走遠。

    王肆邊走著,口裡大聲喊著名字,張天師的手往穆鈺肩上一拍就讓穆鈺跟上去,穆鈺有些錯愕,正想說他不會叫魂,卻見張天師眼中全是鼓勵,抬頭又見王肆拿著白燈籠,喊著名字已經走遠。

    穆鈺皺了皺眉,只能硬著頭皮追上王肆,李銘岳跟他說叫魂其實是個很簡單的術法,關鍵不在施術人,而是叫魂的人,也就是那孩子的父親王肆,他好像只需要引導,叫到那孩子的魂後,將孩子引回屋裡,然後將魂魄重新鎖入孩子的身體中。

    這什麼事情,都是說著簡單,做起來就不一定了,穆鈺沒見過這種招活人的魂,心中有些忐忑也是難免。

    王肆口裡叫著名字,眼卻不由得瞟向穆鈺身後,似是在看張天師跟沒跟上來,他多瞅了幾眼就停下了腳步,有些懷疑的看向穆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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