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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度春宵

    禁慾將軍攻×浪蕩軍師受 於三白師承縱橫始祖、陰陽尊師鬼穀子一脈,星象經緯、行兵布陣,道學兵家無所不能。 奈何此等人才啥也不好,偏好男色,而且偏偏好下面一角兒。 時值慕天大陸烽火狼煙、三十六國亂斗不休之際,沒落王侯的遺女秦連子為避宿仇追殺而三顧於三白茅廬求其出山相助,前二次因於三白正與官人廝磨於床上,懶得理她。 這第三次…誒,秦連子身旁那位星目長眉,風度不凡的男兒郎可真帥! 也罷,便答應助她一統天下! 「來嘛,將軍,必讓你瞧瞧本軍師通天徹地的床上技藝!」 秦朗臉紅,忙推開面前這不知羞恥的人,「你我應全心輔佐我姐姐奪這天下,怎可…」 媽的,古人皆言,我為將軍解戰袍,芙蓉帳暖度春宵,定有一日,我於三白要把你秦朗榨個精盡人亡…… 這就是個種田經營打天下順便搞搞基的輕鬆模擬經營文。

    第八章

    小說: 九度春宵 作者:渝城子 字數:2734 更新時間:2019-04-25 16:58:44

    只見面前這褐色長袍男子聽了於三白這番話,一時間汗如雨下,竟不知如何作答,哆哆嗦嗦地終是憋出一幾句話:「於先生,秦將軍,玉璽歸屬非同小可,秦雲雖然聰明,但卻也心狠手辣,主公認為治國者雖不可心慈手軟但也絕不可心腸如蛇蠍,還望二位能認清時務呀。」

    「到底是誰不識時務?到底哪位是良枝哪個是朽木?你還不知道嗎,秦姑娘還不懂麼?你不必相勸了,秦姑娘我如今還顧念著往日伯樂之情以禮相稱著,若過上幾天,她把那玉璽給了諸天侯,兵戈相向時,就別怪我二人了。」

    說罷,於三白還朝秦朗擠眉弄眼了一番,讓他也說上幾句。

    秦朗猶豫了一下,端了端身子也學著這人有模有樣的姿態說道:「你回去告訴姐姐吧,秦朗作為弟弟還望姐姐能懸崖勒馬,我實在不願有一天會與姐姐刀劍相見……」

    那人聽了兩人的一番義正言辭,倒也不好再說什麼,作揖一個道:「既然如此,在下便不再強求二位了……」

    這人轉身過去,微微側首,眼裡閃過一絲精光,奪門而去。

    秦朗起身來至門旁,看著他下了樓出了大街,這才把門掩實,回來坐在於三白身旁,「他是秦雲派來的?」

    於三白滿不在乎地「嗯」了一聲,「秦雲這招一不留神還真著了她的道。」說著看了秦朗一眼。

    秦朗無言,知道他是在說自己,確實方才過於莽撞了,別人說是姐姐派來的下意識便信了,差點就露了餡兒。

    「小將軍領軍打仗或許厲害,武藝或許也高強,只是這陰謀詭計的經驗,還是缺了不少的。」於三白嚼著個蓮蓉包嘿嘿道。

    被他說得慚愧,秦朗反駁道:「為將者自當坦坦蕩盪光明磊落,何必懂這些爾虞我詐的東西。」

    坦坦蕩盪,光明磊落?忽然間,於三白好像陷入了某種回憶中去,良久眼簾低垂,苦笑一聲,「唉,你我年紀相仿,可我覺得,我倒是個老人了。」

    秦朗恍惚,覺得此人明明一頭青絲,眉目清澈,可一瞬間又彷彿歲月蹉跎星河斗轉,在他身上經歷了千載百年,忽如童心未泯的垂垂老朽,又忽如時光跌宕、雙眸滄桑的黃毛孩童,如此格格不入地矛盾而又這般圓潤通融地統一,都在他身上呈現出了一個令人沉醉的謎題,點不開,又破不明。

    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經歷過什麼樣的故事呢?

    就在秦朗心裡失神的時候,於三白又換上了嘻嘻哈哈的面孔,「不過秦雲這招在我面前倒不算高明,反而成了她作繭自縛的絆腳石,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

    諸英侯府內,剛才那個聲稱是秦連子派來的人跪伏在一屋之內,明明外頭陽光明媚,屋內卻依舊陰森昏暗,帶著澀澀的冷意。

    「你可去了?」是秦雲的聲音,她此時背靠居中木椅,著了身紫色綾羅長裙,上面綉著大片的國色牡丹,那份大氣端莊在這昏澀的環境下,卻有著格格不入的怪異。

    「去了去了,侯爺,那秦朗和於三白看上去倒是真的願意歸降侯爺的。小人自稱秦連子的使臣,本以為他們會落入圈套,可是看他二人慷慨陳詞的,還替侯爺說了不少好話,說什麼讓秦連子要擇良木而棲,別站錯了道兒。依小人看,倒不像是假的。」

    秦雲的手一直在敲那張梨花長案,不知道在想什麼。

    良久,才緩緩道:「你去吩咐一下,派些人近段日子加緊監視諸天侯府,一有風吹草動,立即向我稟報!」

    「小人遵命。」

    等這人走了,秦雲才轉頭看向角落的那道黑影,「你覺得如何?」

    那黑影頓了一下,才道:「侯爺,這事情是否太順了呢?」

    秦雲忽然急了,「順是敵人造的勢,不順也可能是敵人造的勢,既然這樣我們何必看這順還是不順,只需知道玉璽這等大事,有時候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多留點心到底是好的」

    黑影沉默無言,心裡稍稍嘆了口氣,看來侯爺已經信了七八成了,但這心裡,怎麼還是隱隱感覺不對勁呢?

    秦朗,於三白。默念了幾聲這兩個名字,黑影心中已有了打算。

    這天夜裡,秦雲在府內大擺宴席款待秦、於二人。

    只見秦雲府中的天樞閣上,張燈結綵,火樹銀花,絲竹管弦之樂繞樑,笙簫鐘鼓之聲蕩漾。

    幾名北域舞女頭戴珠花,耳鐺低垂,金色的衣幔掛著銀光閃閃的玉片,勾勒出嬌俏的軀體,正在天樞閣的閣中央,翩翩起舞,讓在座的無數男性都看直了眼。

    「喂,小將軍,你就看得這麼入神嗎?」於三白見一旁坐著的秦朗也看呆了,心頭閃過一分不快,語氣不善地叫住了他。

    秦朗竟「額」了一聲,反應過來時臉已微微發紅,他不得不承認剛才他確實覺得這些舞女的舞姿格外引人入勝,一時便走神了。

    於三白本好想好好調侃他一番,忽然往事如煙,一下沁入心頭,猛地疼了幾分,轉過頭去,給自己酌了杯酒,「想看便看吧。八尺男兒,哪兒有不為正妹心動的道理?」

    秦朗吃驚這人竟沒有說些讓自己羞愧難當的下流話,側首看他,那張白如瓷瓶的臉上又流露出了今日早上同樣的表情,像是…受傷?

    「三白……」秦朗情不自禁地,竟喚了他的名字。

    於三白一愣,手中的酒杯一抖,灑了些酒水出來,他微微一笑,「喝酒吧。」說完,把手裡的陳釀一飲而盡。

    秦朗也被這聲「三白」嚇住了,方才那一刻,就如靈魂出竅,一切都情不自已入了定般,這會兒魂兒收了回來,倒不知如何圓場了,只生生地開了個玩笑:「那你怎麼看上去不心動?」

    於三白詭魅一笑,道:「因為我不是八尺男兒呀,我是七尺男兒。哈哈哈哈……」

    他笑得開心,膚色因為美酒的緣故暈上了一抹淡淡的紅霞,樂聲如織,天色若染,古人皆說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秦朗這會兒卻覺得,真正笑春風的,是這比那廳堂上舞蹈還美上十倍的人面啊。

    於是,便也抿了抿嘴,陪著他笑。

    只是他自己都不知道,有些情愫如春草發芽,悄無聲息地出現了。

    那主桌之上秦雲看著桌下的兩人說說笑笑,微微點頭。

    「侯爺,我們這般大擺宴席招待他們,聲勢浩大,要是諸天侯知道了,會不會覺得您對玉璽有所圖謀啊?」旁邊的一人問道。

    秦雲臉色卻是一變,「誰不知道誰都想要那玉璽,大家都不說罷了。就許他偷偷接觸秦連子,我就不許聯合秦朗?再說了,於先生提醒過我,為了避免秦威天那老混賬反咬我一口,要吩咐下人對於今天招待的客人是誰要三緘其口,絕不準向別人提起,我那個大哥他不會知道的。」

    於三白搖著羽扇看向正在講話的秦雲,呵呵,她不知道的是,讓她吩咐下人不說的是他於三白,可在坊市間散播真實消息的,也是他。這挑撥離間,又怎可能一步登天,須慢慢地撕,慢慢地扯,直到有一天,你們會發現你們之間的溝壑,深不見底…..

    在這歡聲笑語的諸英侯府之外的幾條大街之上,有另一座府邸,方正對稱,建的是一個大氣恢弘,威嚴肅穆。

    秦威天身材魁梧,須髯滿面,正瞪則如銅鈴大的眼睛,看著遠方那座高聳的天樞閣,表情凝重。

    「可查到了我妹妹是在招待什麼人了嗎?」

    旁邊一小廝回應道:「侯爺,方才我去諸英侯府打聽,誰知這不論是諸英侯的親信幕僚還是那些掃地做菜的下人,要麼緘口不言,要麼直接說不知,倒像是刻意不讓咱們知道一樣。」

    就在秦威天眉頭愈發的發愁的時候,他又道:「不過在下去了坊市打聽,聽說那秦連子的弟弟還有麾下的一名幕僚,前不久去歸降諸英侯了。」

    「什麼?秦朗?還有一名幕僚?」這會兒秦威天心中如起了萬丈波瀾,一點兒都不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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