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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度春宵

    禁慾將軍攻×浪蕩軍師受 於三白師承縱橫始祖、陰陽尊師鬼穀子一脈,星象經緯、行兵布陣,道學兵家無所不能。 奈何此等人才啥也不好,偏好男色,而且偏偏好下面一角兒。 時值慕天大陸烽火狼煙、三十六國亂斗不休之際,沒落王侯的遺女秦連子為避宿仇追殺而三顧於三白茅廬求其出山相助,前二次因於三白正與官人廝磨於床上,懶得理她。 這第三次…誒,秦連子身旁那位星目長眉,風度不凡的男兒郎可真帥! 也罷,便答應助她一統天下! 「來嘛,將軍,必讓你瞧瞧本軍師通天徹地的床上技藝!」 秦朗臉紅,忙推開面前這不知羞恥的人,「你我應全心輔佐我姐姐奪這天下,怎可…」 媽的,古人皆言,我為將軍解戰袍,芙蓉帳暖度春宵,定有一日,我於三白要把你秦朗榨個精盡人亡…… 這就是個種田經營打天下順便搞搞基的輕鬆模擬經營文。

    第十章

    小說: 九度春宵 作者:渝城子 字數:2441 更新時間:2019-04-25 16:58:44

    「呲」的一聲,於三白青色道袍的袖子一不留神,勾在了一竹枝上,於三白心慌之下,一時半會兒也沒扯開,反倒把皮肉給劃破了,一下子血染長衫,急得他額頭泌汗。

    只見那黑影本還在十米開外,這眨眼間,已臨至眼前,殺氣騰騰頓時籠罩住了於三白周身上下。此人武藝之高,內勁外化可為殺器,不見兵刃,便可若閻王奪人性命,於三白只感覺五臟六腑像在汪洋大海里被驚濤駭浪翻滾攪動,難受得厲害。

    可是他很淡定,只因殺氣襲來之時,他遠遠便聽見了一道破空之聲。

    「很可惜,你的計劃要落空了。」於三白對上了黑影的雙眸。

    黑影眸子一眯,雙掌正要落在此人身上時,一道劍芒劃破長空橫截而來,「鐺!」的一聲,雙掌與劍光相碰,竟如鋼鐵般火花四濺,那黑影掌下吃疼,一個騰身倒退幾步。

    秦朗橫眉收劍,玄衣隨著勁風落下,動作如驚鴻游空,行雲流水,看得於三白眼睛都直了。

    真幾把帥,真幾把酷!

    秦朗冷冷地朝黑影瞥了眼,迅速轉頭扶住了於三白,把人寬大的袖炮拉了起來,那長長的傷口血肉模糊,不忍直視。

    「你沒事吧?」隨著這頭上的一聲關心,溫熱的氣息撲來,於三白差點心醉神迷其中,可他又立刻抖了抖精神,像要把某些東西從心中驅走,笑道:「如果你等下能為我敷個藥療個傷什麼的,立刻就痊癒了。」

    秦朗不理他的調戲,讓人站好,手裡的劍鋒往黑影一指,聲意發冷:「何人行刺?」

    那黑影瞧著周圍跑來了無數的府衛,高舉的火把將這片楠竹林照了個通明,心下無奈,一擊不成,便絕不可能成功了,何況再來了個武藝不下於自己的秦朗,此次刺殺已然失敗。

    「後會有期吧。」黑影披風一卷,竟如鬼魅般,消失在竹林深處。

    秦雲也趕了過來,看見那黑影的一角衣裳,眉間皺成了「川「字,思慮了一下,還是先客氣幾句:「先生無事吧?」

    於三白哼哼一聲,陰陽怪調地說:「皮肉傷沒事是沒事,只怕侯爺這府內是有些事兒啊。」

    秦雲被他這樣一說,臉色變了好幾下,想到了訕訕道:「先生莫驚,先生現下不如先回房間休息,本候定派多些人馬在先生房間附近巡視檢查。」

    ……

    於三白腳步加快,和秦朗迅速地回到了房間里,他使勁兒把袖子扯了粉碎,露出那條白花花又觸目驚心的傷臂,第一時間竟不是上藥,而是拿出筆墨紙硯,執筆起來在素箋上寫些什麼。

    「現在你寫什麼寫,趕快上藥不然傷口感染了。」秦朗心道這人怎麼這般本末不分,這般情形還有什麼心思寫東西。

    話一說完,拿出了瓶金瘡藥,抓過那人細瘦的臂腕,要給他上藥。

    要是前些時分的於三白定然巴不得的讓秦朗給他上藥,說不準上著上著還「不小心」倒在離秦朗的懷裡,再「不小心」地摸上他的胸他的腹,甚至親上他的嘴,可此時於三白竟使勁把手一抽,瞧了眼門外再瞪著秦朗低聲道:「這事兒比我這點小傷重要多了!」

    秦朗竟被這人格外嚴肅的表情唬住了,愣愣地微微張開了嘴,從未見過此時的他,著了身青藍道袍,伏身於案桌之上,微弱的燭光照亮了他認真而凝重的神情。恍惚之際,彷彿那脊樑上載著天下,心胸中藏了萬世,光芒耀眼得不可直視。

    今日真是怪了,見了一向流氓地痞的他,又見了突然黯然神傷的他,還見了這般認真專註的他,於三白啊於三白,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有趣呢?

    於三白一番著墨,很快把東西寫完了,喚來一隻信鴿把素箋藏進竹筒放飛了去。

    「到底怎麼回事?」秦朗雙手一搭他的肩膀,把人擰過來,著急問,「是計劃要提前嗎?」

    於三白剛才那副以家國為己任的正經模樣早就沒了,努著嘴身子軟綿綿的,像要倒在肩上的兩雙有力的大手裡,「小將軍,小軍師我現在手臂疼得很,不如先幫我上個藥,讓我緩緩,再幫你一一解答,可否?」

    這才是這傢伙該有的狗屁樣子!秦朗暗罵了聲,方才一定是自己腦子抽風了才會覺得他胸懷天下正氣凜然的,於是呼了口氣,道:「行,你坐下吧。」

    於三白心滿意足地坐了下來,把手臂伸的長長的,翹了個二郎腿,嗑起桌上的瓜子來:「今晚這一事後,秦雲說不定就不那麼相信咱們了。」

    秦朗小心翼翼地用木片颳了藥粉,對著那道長長的傷口一點點兒的撒,可還是疼得於三白呲牙咧嘴,「你丫的上個藥怎麼比殺豬還疼!」

    不理他的嚎叫,秦朗只注意到正事兒,「為何?」

    「那人定然是秦雲的親信,秦雲信了我們可他卻不信,所以他才會擅作主張來刺殺我。這刺殺不成之下現在定然是在力勸秦雲寧錯殺不放過,你姑姑聽了之後或許還是如以往那般信任我倆,我怕的是,那黑影心機太深,還真勸得秦雲動了些心思。」

    「而現在你姑姑已經信得差不多了,秦威天那邊兒我也已經挑起了她對秦雲的懷疑,這下就差你姐姐那邊斬斷這倆人之間聯繫的最後一把刀了……」於三白說說著,發現秦朗瞧他的眼神不對勁,扔了顆瓜子到他臉上,「喂,你到底有沒有在聽啊。」

    「嗯?哦,我懂了。」秦朗方才覺得這人嗑瓜子的儀態竟也挺迷人的,這下可丟人丟到家了,頓時耳朵根兒都紅了個透。

    「我跟你說啊,你要真對我有些什麼心思就告訴我,我考慮一下會滿足你的……」

    ……

    「你為何不待我下命令就擅自動手!?」秦雲在密室內瞧這黑影還一副錚錚傲骨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這一舉止可讓那兩人對自己好感蹭蹭地掉,萬一不肯幫自己奪玉璽了如何辦?

    「侯爺,這二人有怪,是寧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呀!」

    秦雲頓住了,斜著看他,「哪裡怪了?」

    「侯爺您可發現,自從這二人在府里住下之後,您對您大哥諸天侯的忌憚可是愈發的深了。先是覺得他私通秦連子想偷偷拿了玉璽,後又派人去他府周圍監察,這下還聽了於三白的話連請客請誰都不告訴他,這一切,好像都在於三白一人的操控之下,您像是被他乖乖地牽著走呀。」

    秦雲被這樣一說,心中的寒意從腳底一下一下地蔓延到了心頭,深吸了口氣,竟覺得還真誰這般,最後一想,還是忍不住反駁道:「這是因為我大哥確實想私吞玉璽呀!」

    「呵呵,侯爺,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只有於三白一個人在說,雖然今早您派人去試探他們,他們口風很實,可依然不能排除於三白知道這是您的試探的可能。所以,侯爺,除非您親自察覺諸天侯私吞玉璽一事,否則全憑於三白片面之詞,都不可信……」

    「你不必說了,我會去查的。你放心,這二人若是裝的,我定立刻誅殺之;可即便是真的,取了玉璽後,我也不會放過他們的,你可知道這卸磨殺驢?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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