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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度春宵

    禁慾將軍攻×浪蕩軍師受 於三白師承縱橫始祖、陰陽尊師鬼穀子一脈,星象經緯、行兵布陣,道學兵家無所不能。 奈何此等人才啥也不好,偏好男色,而且偏偏好下面一角兒。 時值慕天大陸烽火狼煙、三十六國亂斗不休之際,沒落王侯的遺女秦連子為避宿仇追殺而三顧於三白茅廬求其出山相助,前二次因於三白正與官人廝磨於床上,懶得理她。 這第三次…誒,秦連子身旁那位星目長眉,風度不凡的男兒郎可真帥! 也罷,便答應助她一統天下! 「來嘛,將軍,必讓你瞧瞧本軍師通天徹地的床上技藝!」 秦朗臉紅,忙推開面前這不知羞恥的人,「你我應全心輔佐我姐姐奪這天下,怎可…」 媽的,古人皆言,我為將軍解戰袍,芙蓉帳暖度春宵,定有一日,我於三白要把你秦朗榨個精盡人亡…… 這就是個種田經營打天下順便搞搞基的輕鬆模擬經營文。

    第二十章

    小說: 九度春宵 作者:渝城子 字數:2166 更新時間:2019-04-25 16:58:46

    路上坎坷不平,導致於三白的馬車顛顛簸簸的,令於三白好生不舒服,想睡也睡不著,他一氣之下,想叫個人過來送點吃的,可掀開了簾子看到秦朗那盯著他看得臉後才想起來外面是這傢伙,臉色一變,什麼也沒說放下簾子縮回去了。

    秦朗不著痕跡地笑了一下。

    漢青驅著馬,餘光見著了這位大將軍的眼神一直沒離開過馬車裡面,忍不住偷偷湊了過頭進去,低聲問於三白:「先生,那秦將軍怎麼一直盯著你瞧。」

    「他眼睛有問題。」於三白支著腦袋眯著眼。

    「我倒是瞧他對您……有些別的心思。」漢青笑道。

    「放屁,趕你的車。」於三白一扔,手中的羽扇砸在了漢青的額頭上。

    時節已至秋分,層林鍍金,大雁高飛,景緻是好的,只是這於三白餓得根本無心欣賞這種「我言秋日勝春朝」的景狀,想了又想,也不對著誰,就是悶悶地在馬車裡喊了一句:「本軍師餓了,有沒有人送點吃的過來呀?」

    秦朗一聽,心道你倒終於肯開口了,滿足地一笑,朝旁邊的人吩咐:「去把今早我讓你們準備的早飯熱一下送過來。」

    不一會兒,車壁有人在「咚咚」地敲,「吃的拿過來了,我給你遞進去?」

    聽見是秦朗的聲音,於三白不屑地想,本軍師的追求者多了去,這些手段真是俗不可耐,不過食物倒是不能拒絕的,「遞進來吧。」

    一隻手提著一個飯籃子從窗口伸了進來,手指關節分明,修長遒勁,一看就知道是秦朗的手,於三白小心翼翼地捏住飯籃的一角往下扯了兩下,示意對方可以放手了,誰知對方的手指卻捏得更緊了。

    「放手!」於三白用扇子狠狠地拍了一下那隻手。

    手這才放開,就在於三白滿心歡喜地要去揭開蓋子大快朵頤的時候,那隻手猛地在他臉上蹭了一把,接著快速地收了回去,留下一臉懵逼的於三白在發愣。

    好啊你個秦朗,最近學壞了,招數挺多啊,於三白冷笑一聲。

    而秦朗偷吃得手,頓時興奮得把身下的馬都趕快了幾步,笑得一臉意氣風發。

    將近黃昏時分隊伍行軍至了第一座大城市——源城。

    軍隊在城外駐紮,就在秦朗等著源城太守出來相迎之時,於三白忽然從車上下來,對他說:「我和漢青先微服進去逛逛,應酬之事便交由你來吧。」

    秦朗二話不說翻身下馬,說:「我也去。」

    「你乃一軍之帥,這路上的政要都得與你交涉,你這不聲不息地走開了成何體統,你快別跟我來了。」

    誰知秦朗轉頭就對旁邊一官員說道:「等下張太守來了便說我有事還在後頭,讓他先等著。我等下再過來。」

    「這……」那官員掃眼看了下於三白和秦朗,自然知道這將軍是要幹什麼去,為了去陪於三白先生竟對這隊伍不問不顧了,「將軍,您什麼時候回來啊?」

    秦朗跟他講話,眼神卻看著於三白:「先生他什麼時候回來我便什麼時候回來,你應付好張太守即可,不必問那麼多。」

    那官員腦門冒冷汗,又哪兒敢再說不聲不是,心中只道秦將軍對這於先生可不只是一絲半點兒的上心,「下官遵命。」

    於三白沒有辦法,看這傢伙像塊牛皮糖一樣貼自己身上甩也甩不掉便也作罷,只能等他換好了便裝進城去。

    「將軍你這身衣服有著一股快意恩仇的江湖少俠之風,我看比你穿鎧甲還要好看幾分。」既然跟都跟來了,那也別仇人似的待著了,於三白想。

    秦朗被他一誇,臉微微發燙,自己也忍不住瞧了瞧身上的玄衣勁裝,也沒瞧出什麼「少俠之風」來,只得尷尬地回答:「你覺得好看便好。」

    於三白又開始陰陽怪調地逗他:「主要是你人長得俊,穿什麼都好看。」

    「你可別隨便戲謔我,你知道我對你的心意的。」

    於三白不說話了,這說到正兒八經的感情上來他沒法不慫,秦連子說他是風月場的老手,可事實上他深深地清楚,自己只是這感情世界裡的孬種。

    避開了愛,便是避開了恨,逃出了福祉,即是逃出了痛苦。於三白坐在戲場子里,一邊剝橙子一邊看著戲,心中若有所想,秦朗則坐在一旁直勾勾地盯著他的側臉,半分不像來看戲的,倒像是來看人的。

    漢青立在兩人身後,只感覺面前有著無風無浪卻又波濤洶湧的氣場擠壓著、衝擊著他,氣都快喘不過來了。

    「誒,漢青,你看那男旦頭上的頭飾是不是挺好看的?」於三白喚過漢青,指著台上那名唱著旦角的戲子頭上的點翠頭面道。

    只見那點翠頭面滿片流光,施以珠花流蘇上的翠鳥尾羽使整個頭飾更多了一分內斂蘊意,看得於三白目不轉睛。秦朗見他垂涎三尺的模樣,問:「你喜歡那頭面?」

    於三白被這一問才合上了剛才一直微張的嘴巴,然後坐姿收了收,「嗯」了一聲。

    「待會兒我讓這戲班師傅賣給咱們。」

    於三白沒有決絕,權當默認,他自然是不想再讓秦朗為自己付出些什麼,但自己確實是喜歡那頭面喜歡得不得了,權衡一下也只能由著他了。

    一戲終了之後,秦朗帶著兩人去了後場找著了戲班的管事。

    「師傅,你們這點翠頭面賣不賣?」

    那人頭也不回便一口拒絕,「不賣,這頭面是咱戲班幾十年傳下來的寶貝,怎麼可能賣?」

    秦朗道:「我給你五千通寶。」

    這頭面平常即便是極品的價格也是三千通寶頂了天,這五千通寶要給了這戲班說不準能買多少戲服,收多少戲子了,沒想到這師傅還是毫無迴旋之餘地,「說不賣就不賣,這是戲班得供著的福祉,賣了這班就得散!」

    「你這師傅怎這般冥頑不靈,一頭面又怎關係到戲班散不散了。」秦朗有些急躁,恨不得立刻擺明身份,強行買了這東西,可這種仗勢欺人的事情要是做了,讓剛在秦予國立足的姐姐在百姓心中作何感想?

    這又不行,那又不行,本來就不是什麼耐心性子的秦朗面色發青,那師傅看得都開始發怵寒毛。

    「好了好了,秦朗,我不要了,我們走吧。」於三白見狀,怕他真鬧出事情來後得不償失,還是放棄算了。

    秦朗還不願意,於三白好說歹說才把人給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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