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4章:後宮風雲
小說: 君許三生諾 作者:江初之 字數:2039 更新時間:2019-04-25 17:19:56
陽光透過樹葉落了一地斑駁的影,原來這白清是洛陽第一美人,也難怪見了她之後便覺得於文霖的其他妃嬪都黯然失色了,不但人美,聲音也是那般好聽。
由此看來,她大概也級受寵愛吧。
「難怪娘娘這容貌令女人都為之心動了呢,既然二位娘娘有事我便先退下了,娘娘要是沒事也可到在下院子多走動走動。」申錦彬邊說著邊給白清使了個眼色。
「好的,下去吧。」白清淡淡的說。
申錦彬點了點頭便緩緩退下了,女為悅己者容,誰不想一輩子都維持著自己的花容月貌呢,更何況是白清這般漂亮的姑娘。
她在宮中閑散著逛了會,這不愧是皇上住的地方,今日也算是開了眼界。
雖說她也去過祁國的皇宮,但兩次都是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便也沒了心情。
「你一人在此處做什麼?」一個聲音突然在頭頂響起,她被嚇得心跳都漏了一拍,抬起腦袋看清來人時才不緊不慢的起身:「看風景。」
他低頭笑了:「看風景,誰信呢。」
「愛信不信。」申錦彬拍了拍手自己的雙手,起身準備回去。
突然,她手臂一緊,穩穩噹噹的落入某人懷中,被這突然的舉動嚇得失去了反應。
他這是什麼意思?她可不想在這恐怖的皇宮拉仇恨,於是她馬上推開他,並且退到了三米之外。
「你就如此厭惡朕?」於文霖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誰敢厭惡你啊,我的小命可經不起您的折騰,放過我吧。」申錦彬揉著手臂繼續後退,她的一句話像針般扎進於文霖的心中。
他也後退了兩步,又三兩步走到她面前,緊緊的抓住她的衣袖:「做朕的皇妃好嗎?」連他自己都沒想到這句話會這麼早說出口,但話已出口,沒有辦法了。
這一次申錦彬幹脆掙開他,拚命的往自己的小院跑去。這什麼鬼啊⋯⋯先不說她的心中只有高延琛,便是沒有,也絕不會嫁給一個帝王。
不管在現在還是未來,她唯一追求的便是一生一世一雙人。
且不說他的妃子有多少,光是想到電視劇里那些後宮女人的手段,她都毛骨悚然。
她一回到那個小院便將門緊緊關上,不一會兒便有人來敲門,她蹲在門後怎麼也不敢出聲。
「姑娘,開門吶,咱家是來送東西的。」聽這聲音應該是個太監,將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發現沒有其他人的聲音才將門打開。
看到那個公公雙手捧著聖旨,她想也沒想就要將門關上,那公公乘機擠進小院,對著申錦彬便開始宣讀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召曰,特封申錦彬小姐為錦妃,自明日起入住沁水宮,欽此。」
「我不聽我不聽,老子不同意,誰也不嫁!」她捂著耳朵,但那尖銳的聲音還是絲毫不差的落入她的耳畔,但⋯⋯那傢伙是怎麼知道她的名字的?「你去告訴你們皇上,我絕不會和別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所以我是絕不會嫁給他的。」
那個公公將聖旨雙手奉上,恭恭敬敬的對她說:「娘娘先接旨。咱家這就去給您傳話。」
申錦彬伸手一揮,聖旨掉到地上,公公慌忙撿起後邊彎著腰退下了。
不一會兒,那名公公又回到小院,他依舊捧著那道聖旨,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娘娘,皇上說您要是不喜歡分享,他遣散後宮便是。」
「得得得,他別遣散了,我還想活呢,你回去告訴他,這旨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接的。」一時間,情緒過於激動的她連手帶腳地將公公送出了門。
也不知於文霖在和這個公公說話的時候有沒有外人聽到,她突然懊悔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你咋不自己去說!」
現在好了,一激動得罪了一票人,她還能不能活過今晚啊⋯⋯
朝華殿內,幾乎所有的後宮娘娘都聚集到此,花花綠綠的衣衫彷彿將御花園搬進了這朝華殿。
「哎呀姐姐,這可怎麼好,皇上當真是被那女人迷了眼,怎能說出遣散後宮這樣的話。」藍心梅扭捏著走到一臉愁容的皇後身邊。
「對呀對呀,咱們都侍奉了皇上那麼多年,怎能說走便走。」另一個菲嬪跺了跺腳,也將求救的眼神投向了皇後。
這麼些年來,這後宮從未如此和諧過。皇後擰眉思索著對策,當初皇上娶她們的時候大多都是迫於大臣們的勢力,現如今已然沒有可威脅他的了,如若那個女人真叫他遣散後宮,倒真有可能做得出來。
白清始終沒有說話,她聽著姐姐們你一言我一語,卻始終沒有人說出對策,便打算夜裡去申錦彬那兒探探口風。
也不知是因為今日皇上的那道聖旨還是為何,今夜她的彩色格外豐盛。她大口吃著手扒雞,順手舀起手邊的湯,剛想送進口中卻在那湯里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加了些許迷藥。
難道是她長期沒有接觸藥物,鼻子出現了問題?不能吧⋯⋯
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將這碗湯倒掉些許,待下人將碗盤收走之後便早早的躺到床上。
這一刻她才深刻的感覺到後宮的可怕,她都還未答應下來便已有人要下手,那若她答應了下來還能活過今年嗎?
夜色漸漸黑了下來,始終沒有人再出現,便是她明日要搬進沁水宮也沒有人來與她說一些注意事項。
困意漸漸襲來,她打了一個大哈欠,突然聽到門外窸窸窣窣的動靜。她將被子蒙過腦袋,在中間露出一個縫,她細細的觀察逐漸清晰的聲音。
「姐姐你回去吧,交給我。」這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大概能猜到是個年紀不大的年輕男子,那個姐姐應該是某宮的娘娘吧。
她再仔細聽已經聽不清其他聲音,想來此人定是非常小心的,她也不願去多想,只小心的注視著緩緩接近的身影。
黑暗中看不清太多,但能大概看到他的身形,她在心裡盤算著如果打起來勝算能有多大,又想是不是該呼救,但還未來得及再想,他已經在她床頭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