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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師權傾天下

    【冰山禁慾攻X病嬌誘受】 一個是各種寵你保護你對你好就是不愛你帝師攻 一個是各種死皮賴臉滿地打滾陰謀詭計就是要你愛我皇帝受 一個是各種狂拽酷炫霸王硬上弓型霸道攝政王boss攻 一個是各種你撲我閃你來我擋就是不讓你硬上弓型將軍受 一邊是外朝內廷的權謀鬥爭,一邊是真情假愛的情感角逐,伴隨著不斷出現的搗亂心機綠茶白蓮花。 攻追受隔座山,受追攻隔層紗 攻寵受式虐文,玻璃渣式瑪麗蘇。 一邊虐你到哭,一邊逗你到笑。

    第三十章 禍兮福所倚(下)

    小說: 帝師權傾天下 作者:十九姑娘 字數:2007 更新時間:2019-04-25 17:28:31

    符尋樂不陰不陽的說著,一邊「哎喲」一邊偷偷的拿眼角去瞅藺清沼。

    符尋樂派出去跟著藺清潭的探子將藺清潭至刑部大牢消失之後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稟告了。

    說藺大將軍腳冷,攝政王便給他摟懷裡捂腳,這消息著實比符維那個混蛋把藺清潭擄走了還來得震撼。

    不等符尋樂想清楚這符維與藺清潭的關係,他就先想到,要是他的先生能把他的腳也摟在懷裡,那他就是死了也甘心!

    「……」

    藺清沼何等洞察的一個人,當即就明白了符尋樂的意思。

    「哎喲~」

    符尋樂見藺清沼沉默著無動於衷,於是哀叫得更賣力了。

    「哎!朕這命苦哦!這腿怕是一輩子都好不了了!以後文武百官就只能看著他們的君主一瘸一拐的去上朝,一瘸一拐的接受萬國朝拜,一瘸一拐的……」

    「陛下,」

    不等符尋樂繼續繪聲繪色的「一瘸一拐」,藺清沼就打斷他的話,說道:「微臣不懂醫術,卻也願盡綿薄之力。」

    「是咩?!」

    符尋樂噌的一下前傾身體,精神一下子實打實,完全不像腿疼的人!

    來來來,那還費什麼話啊,快來快來!

    符尋樂眨巴著大眼睛,以眼神催促著藺清沼,而小順子也非常長眼的挪開了身體。

    然後,一炷香後……

    「陛下,這腿疼需要消腫化瘀,去痛排毒。」

    藺清沼一邊安慰的一邊從藥盤裡又取出一隻火罐,不等符尋樂哀嚎,又「嘣」的一聲將燙熟了的火罐摁在了符尋樂白嫩嫩的小腿上。

    「啊啊啊——!!」

    符尋樂慘叫一聲,雙眸含淚,可憐兮兮的咬著龍袍袖子。

    「陛下,良藥苦口利於病,長痛不如短痛。」

    藺清沼淡淡的說著。

    「嗚嗚嗚~(>_<)~道理朕都懂,可是先生下手太他媽黑了……」

    「微臣不懂醫術,下手沒有輕重,讓陛下難受了,請陛下治臣之罪!」

    藺清沼施施然站起身,收拾好藥盒,又緩緩的跪在了符尋樂面前。

    「……」

    符尋樂有些鬱悶的將頭偏向了一邊,看著自己立滿了火罐的小腿,心裡叫苦不迭!為啥都是受,差別咋這麼大捏!

    就在符尋樂暗自抹淚時,只聽又是一連串的「啵啵啵」聲和一串發自內心的鬼哭狼嚎,離開了火罐的小腿,變成了慘不忍睹的烤臘腸。

    藺清沼迅速結束了這一場鬧劇,又重新退到殿下,換上相當嚴肅的表情,表明今日他來的用意。

    「明日是攝政王及王妃入宮覲見皇後娘娘的日子,陛下應有所準備。」

    「那是母後應該處理的事情,朕又何須費心?」

    符尋樂還在疼他的小腿,根本懶得管那個假皇後的事。

    「陛下,雖說太後娘娘已然知曉其中原委,但還有些旁的事情,陛下不得不先有所準備。」

    「準備?作何準備?!」

    符尋樂一想到那個可惡的符維便冷笑一聲拍案而起又迅速跌倒,憤憤然道:「朕那個皇叔擺明就知道朕的這個皇後是假的,明日不過是雙方演戲罷了。有什麼好準備的?!」

    「戲也有好戲爛戲之分。」

    藺清沼高深莫測的說道:「攝政王已然搭好了戲台,陛下也不能叫人失望了才是。」

    聽藺清沼這麼說,符尋樂怔愣了一秒,心知他定是心中又有了什麼計量,便也開始認真起來,說道:「先生計策再好,也變不出一個真郡主來。」

    「陛下有理。」

    藺清沼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意思。

    「皇後娘娘不是真的高平郡主,此事顯而易見,卻也只是陛下與王爺心知肚明罷了。若是王爺趁機發難,以陛下拿假郡主糊弄王爺之事做口實,恐也對陛下不利。」

    「哪裡有人這麼不要臉反咬一口?!」

    「攝政王的所作所為,陛下您還不清楚嗎?」

    「……」

    說的也是,論不要臉,符維算的了第二恐怕沒人算的了第一。

    「那明日覲見,分明就是鴻門宴嘛!朕拿不出真郡主是鐵板釘釘的事情!如何是好?」

    「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

    藺清沼抬起眸子,直視著符尋樂,以其堅定的態度給予符尋樂力量。他知道早朝的時候刑部尚書的事情對他打擊很大,現在的符尋樂,儘管表面上看起來無所謂的態度,不過是逞強。

    他沒有能夠戰勝符維的自信,那麼就由自己來給他。

    隔著龍案的距離好像隔了千山萬水,默默的跪在自己面前的藺清沼的姿態,不是他所期望的姿態,他不要藺清沼跟自己解釋為什麼他要附和符維也不要藺清沼跟自己說什麼神機妙算,推演什麼奪取真郡主的種種方法。這些他統統都不在乎,他在乎的是藺清沼本人的態度。

    「陛下何不再信臣一次?臣定能為陛下找回真正的高平郡主。」

    藺清沼將自己的打算與符尋樂一一述說清楚,便從飛霜殿內退了出來。

    正是晌午十分,天朗氣清,冬季的暖陽讓人格外的舒服。

    即將要開春了的信號,從微瀾的湖面上偶爾飄落的幾瓣梅花可以探查得知。

    藺清沼順著小路往水雲宮走去,想著有必要見一見太後。

    自從先帝駕崩,幼帝登基,直到皇後入主,整個後宮一直處於冷冷清清的狀態。先帝後妃本就不多,幼帝更是除了新立的皇後再無佳麗,冬日的後宮則更顯蕭條。

    原本應是極靜的,卻又偏生出些嘈雜來。

    藺清潭頓住腳步,只見不遠處的梅林間疏疏密密的,似有人影鬼鬼祟祟。

    那人影——

    藺清沼微微緊了緊眉峰,快步朝那個方向行去。

    雪痕在梅林間快速的穿梭著,身上穿著的是從侍女阿笙那兒求爹爹告奶奶才得到的小太監服,要比那一身繁複的皇後鳳袍方便多了!

    自己本來就是個男人,何苦穿什麼女人衣服!

    他自己心裡也很鬱悶,明明是一個男人,也不知怎麼就糊裡糊塗被人拐了來「嫁人」。最荒唐的是,還嫁了這天下最了不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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