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徐伯的下場
小說: 套路一对一 作者:侑七 字數:2082 更新時間:2019-04-26 09:28:53
韓承拖著徐伯去見韓池時,徐伯雙手都被捆縛在身後,右腿的膝蓋還被打斷了;但畢竟徐伯年歲也不小,何況這些年來哪受過如此的苦?韓承怕徐伯受不住導致長時間的意識不清,還是叫人給他做了粗略的包紮才給帶了上來。
不過這一點可不是韓承自作主張的懲戒,而是他去找徐伯那天,本想假意糊弄徐伯,說韓池找他們回去準備重新分權。
原以為順了徐伯意走,可能徐伯就會上當了,也省了他抓人的力。
可徐伯也不是傻子,會做這些事純粹是一時衝動,等冷靜下來後,怎會不知自己犯了多大的錯;所以在韓承提到回去見韓池時,徐伯便明白這事根本瞞不住,當即就想逃跑!
然而別說跑到門口了,剛推開韓承跑了沒兩步,就被韓承命人一棍打在了腿彎,撲倒在地難以動彈。
到此本該捆上徐伯帶走便可,可這事卻沒那麼簡單。
韓承走到徐伯跟前,探手接過鐵棍取代了那人的位置,趁著徐伯還未能從上次的疼痛醒過來,揚手便朝著那條彎曲的右腿揮了下去。
一棍比一棍重,每次揮打都能聽到輕微的骨裂聲,而且準確無誤的打在同一個位置;徐伯的慘叫聲也隨著一次次升高,到微弱,然後無聲。
直到徐伯昏厥過去,韓承才丟開了手中的鐵棍,一邊用紙巾擦拭著因太過投入而不注意被劃出血痕的手,一邊指揮著身旁人把徐伯抬到樓下的車裡。
整個過程里,韓承的嘴角至始至終都掛著微笑,連帶眼底也儘是笑意。
就好像他並不是在打人,而是玩著他小時羨慕著的,鄰家小孩手裡的陀螺。
越用力的鞭打,陀螺才轉得越快越穩…
其實在手下人的眼裡,認為不過是一槍的事,搞不懂韓承為何要這麼麻煩;而在韓承眼中,他們要是能明白,就不會是這下等身份了。
一槍射進膝蓋或者整體腿任意一個位置,都是很難掩飾的;打就不同了,韓承可以說成失手。
因為怕徐伯逃脫,一時忘了控制,才失手斷了他的腿,而這也是韓承只打同一個位置的原因;更是搶在徐伯反應過來前下手的原因。
反正這趟回去,徐伯定了是個死人,韓池不會細查的。
包好手掌的韓承拍了拍自己胸口,好似清理什麼污漬,但那裡卻是一片潔凈;只是剛才被徐伯推到了。
呵,敢跟我耍手段,多少也得付點代價。
一踏進房門,韓承便撒開拎著徐伯的手,向著前方逗鳥的人躬身行禮。「幹爹。」
那人應聲轉了過來,一對眉眼儘是溫柔,近五十歲的臉卻如同三十多歲的人,皺紋少有;臉上隨時帶著一抹淡笑,讓人摸不清他真實的想法。
這便是韓池,像個民國時的文人,卻是遠近馳名的大毒梟。
韓池沒有理會韓承的叫喚,而是幾步上前,一把攙扶起了摔倒在地的徐伯,語氣中帶著責備。
「承,你怎麼能對你徐伯如此不敬?還下這麼重的手!」
說著徐伯倆側便來人把他架住,而韓池則蹲了下去,一把捏住徐伯受傷那處,左右翻看;像是在替徐伯做檢查一樣;可這手中的力道只有徐伯才清楚。
在韓池手中,徐伯的腿不是人腿,而是跟可以拆卸的人偶手腳一樣;他需要你右撇便右撇,左撇便左撇,哪怕擰個一百八十度,你也得照做。
現在徐伯的腿已經被擰到一百二十度了,韓承給他做的包紮瞬時形同虛設,但能做的只有一個字,那便是忍!
忍得過可能還有機會,大不了先廢條腿;可是忍不過,可能他下一秒就會死,而且還會受到比這樣苦十倍甚至百倍的折磨,那才是生不如死!
就在徐伯快神經崩潰的時候,韓池的手沒動了,起身理了理略微褶皺的衣衫,含笑看著已經痛到虛脫的徐伯,話語那般溫和。
「老徐你不愧是我重視的人,被承弄成這樣都還能忍住,有志氣。」
聽到這,徐伯順著鬆了口氣,努力抑住喘息,應答著韓池的話。「謝…謝謝老大…弟…應…應該的。」
韓池不在意的擺擺手,特別鄭重的拍了拍徐伯的肩,接下來說的話,讓徐伯頓時心頭一沉,面如死灰。
「恩,那我更應該好好替你檢查檢查,可惜剛才大哥手勁不足,沒法給你看完全,我們上點工具再試試?老徐,要記住,別丟了你的志氣。」
意:忍不住,你就結束了。
言罷,不待徐伯有什麼反應,架住他的倆人一把把他按在了器具上,固定住了四肢與頭部;韓池隨即拿過旁人遞來的遙控,按下了按鈕。
雙目緊緊的盯著徐伯驚駭的臉,淡笑依舊。
這機器是韓池令人做了供他『玩樂』的。
它所固定的地方,都是能活動的地方;會藉助軀幹那塊唯一的支撐做動力,然後均能三百六十度的旋轉,可以同時,也可以一部分一部分的來。
這種轉不是一下給你了結那樣,而是只會一點一點的移動著,猶如時鐘上的時針那樣,讓你把痛苦品味完全,你的精神也會被痛苦啃噬完全…
就如現在的徐伯,終於難以忍耐,嘶吼出聲,帶著對韓池與韓承的句句咒罵。
他不甘!為了韓池忠心耿耿這麼多年,最後卻是落得這樣的下場?而韓承那臭小子才管事幾年?有點成就又如何?現在居然能與韓池同坐,看著他在這受苦說說笑笑。
他怎能甘心?!
可是,這又如何?韓池說過了遊戲的規則,現在徐伯犯規了,等待他的只有死。
不過從一開始等著他的就是死,只是他還心存僥倖罷了。
在韓池的談笑中,徐伯被拖走了,至於最後等著他的是什麼,他不知道,韓承也不知道;知道的只會有韓池,和協助他執行的人。
總之死都比那些好太多。
「承,你很聰明,卻無法運用你的聰明,你明白我的意思麼?」徐伯解決了,韓池抿了一下手中的茶杯,轉向韓承。
笑還是那抹笑,至於意思是不是一個意思,韓承也只能猜個大概;但無論有什麼意思,韓承都能確定一個,那就是韓池在警告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