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盟主攻vs邪教教主受(十八)
小說: 快穿之花樣作死系統 作者:一画风骨 字數:2030 更新時間:2019-04-25 17:29:20
周銘摸了摸臉頰還真有點熱度,他噌的把擦腳布甩在他的臉上:「別頂著一張臭臉在我面前晃。」
周銘拿開了擦腳布:「我覺得這個樣子挺好的。」
「滾犢子吧!」周銘不好意思說他什麼,好端端一個大美人非要整成個醜八怪,本來可以養眼的,現在卻在辣他的眼睛。
「犢子是什麼?」顧漠然不懂:「滾犢子又是什麼意思?」
「嗯……你可以認為我在誇你。」周銘笑眯眯的,顧漠然如何會信這小滑頭:「那我以後天天叫你滾犢子,如何?」
「去你的!」周銘踹了顧漠然一腳,要不是他知道顧漠然不知道這滾犢子代表什麼,他絕對用拳頭伺候了。
顧漠然握住了周銘的腳踝讓他落入自己的懷裡,他就知道這滾犢子不是什麼好名詞。
可是他就是喜歡周銘,無條件的,無理由的,他揉著周銘的頭:「我喜歡你。」
周銘偏開腦袋,掃開顧漠然的手:「我不喜歡你,別揉我頭。」
「就揉,怎麼,還不能讓我揉了。」顧漠然大力的揉著周銘的頭,唇角微微彎起。
"顧漠然,你讓我反攻一次,我就讓你揉個夠!"周銘嬉皮笑臉的說。
顧漠然挑眉,他看了周銘一眼,疑惑道:"你,行嗎?"
周銘也不甘示弱的瞪回去:「你也太小看我了,顧漠然,你看小爺我能不能辦了你!!」
二日清晨,周銘扶著腰起來,他沮喪著一張臉,果然還是不能高看自己,他翻身坐在顧漠然的腰上說,質問道:「我的令牌是不是被你拿走了。」
顧漠然摸了周銘的腰一把:「確實是我拿走的。」
「要什麼條件你才會還給我?」果然,就知道是顧漠然拿走的。
顧漠然撩開周銘的長髮,抬起周銘的下顎:「說愛我,我就還給你,怎麼樣?」
「我愛上你了。」周銘立馬開口,顧漠然拍了拍周銘的屁股:「非常沒誠意。」
"喂!你憑什麼打我!"周銘跳腳起來,顧漠然:"嗯?"了一聲,周銘也就沒說話了,他嘟囔著:「那,怎樣才算有誠意?」
顧漠然往後看,他眯著眼,微笑著說:「親我一口。」
就親一口嗎?周銘狐疑的似要把顧漠然看穿。
看他一臉從容自得的樣子,周銘就來氣,他猛的在顧漠然的嘴上吧唧一口。
顧漠然抿唇,他咀嚼著這幾個字:「這個吻太不真誠了。」
「狗屁!」他明明這麼真誠的吻!
周銘覺得這是顧漠然的惡趣味。
「我不滿意,再來。」
"不來了,就知道你是騙我的。"周銘才不想入了他的圈套。
"你不想要令牌了?還是說你不敢?"顧漠然絲毫不著急,周銘咬牙,抱著顧漠然的猛親。
再來就再來,誰怕誰?
周銘的吻幾乎遍布了他的簡單,從額頭臉頰,唇,每一寸都沒放過。
顧漠然輕笑著,周銘看不慣他這樣,他用力的咬住了顧漠然的下唇。
「嘶,你咬疼我了。」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周銘得意的想。
"要是在咬疼了我,這令牌你也馮想要了。"顧漠然毫不在意的說。
周銘深吸了一口氣。
行!他繼續!
「太輕了……」顧漠然不滿意。
他換!
「不柔軟……」顧漠然還是不滿意。
行,他繼續換!
「不持久……」顧漠然依舊不滿意。
「stop!」周銘的唇已經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顧漠然低笑一聲,柔情的在周銘的唇上輕移,舔了舔他的唇瓣。
「你害我成了斷袖,我本應該抱著柔軟的女人。」
「你現在去抱也不遲!」
「可是我現在對女人沒感覺了。」顧漠然抱怨道:「都是你的錯。」
「行行行,都是我的錯,只要你把令牌還給我,怎麼著都行。」周銘妥協了,但也是在他對顧漠然有感覺的情況下。
「怎麼著都行?」
「那你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願意願意。」反正他也不吃虧。
「那你願意一直陪著我嗎?」
「願意願意。」他當然可以陪著,不過死了就陪不了了。
「那你願意嫁給我嗎?」
「願意願意。」
「……」等等,他聽到了什麼?
顧漠然滿意的笑著:「好,我記住這句承諾了,令牌我會派人送來。」顧漠然緊緊摟住周銘,他想把周銘娶回家,當成自己的妻子,他想真正的擁有他。
這種劇情貌似有些不對,他不是應該和顧漠然老死不相往來嗎,顧漠然真對他動了心嗎?
周銘其實也有些動心,畢竟他對顧漠然也有感覺。
所以他默認了此時所應的承諾。
他們之間微妙的關係並不影響他們的對立面,顧漠然該辦的事照樣辦,周銘該處理的事照樣處理,他們的互懟一刻也未停止。
不過他們業餘共同的目標都是陳佐。
顧府暗地裡和陳佐交好,其實早就想除掉陳佐,礙於他皇室的靠山,以及陳佐深厚的武功,才拿陳佐沒辦法。
陳佐有統一江湖的實力,卻沒有統一江湖的能力。
明眼人早就知道陳佐的本性,不明白的才會無腦相信陳佐。
這次曝光了陳佐的事跡,已經讓他開始身敗名裂,他只需要更多人知道,讓更多人去發現陳佐的漏洞。
陳情兒還關在地牢里,她縮在角落裡一聲不吭,她從小就是父親的寵兒,從來沒有過這種待遇,這裡的食物根本就不是人吃的,發餿的味道充斥著她的整根神經,不僅這些,還有老鼠,不斷的從她的腳邊竄過,更有死老鼠被埋在了稻草堆里,散發著惡臭。
她害怕,但是她叫破了喉嚨也沒人管她。
她希望她的爹爹能儘快救她出去,她不想再過這樣的日子了,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要她經歷這些。
她埋頭痛哭著,周銘在牢房在看著這一幕,他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這陳情兒就是周銘手上最大的底牌。
都說虎毒不食子,那陳佐更對自己的女兒視若珍寶,他就不信陳佐真的能拋棄自己唯一的女兒。
回到書房執筆的周銘把筆放下,窗口飛落一隻白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