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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銅雀鎖金釵

    痛愛一個人,是恨不得用一把金鎖,把他囚起來的。 段燁霖第一眼看到許杭的時候,就想把他關起來,金屋藏嬌——事實上他也這麼做了。 強取豪奪,他是強盜;隱忍淡漠,他是魚肉。 許杭不甘不願,但他想活著,他還有很多事沒有做,所以他終於還是進了小銅關。 一場經年的廝磨。 糾纏四年,許杭永遠都像是一碗剛熬好的藥,幽幽飄著藥香,可是只有喝下去才知道是毒藥還是解藥。 很久以後,段燁霖才明白,他鎖住的,不是一隻清冷傲慢的金雀,而是一把冰冷尖銳的金釵。 「從前世到今生,多少戀人相生相剋,誰與我靈肉相合?」——《粉墨》 —————— 屬性:隱忍清冷藥鋪少爺受×強佔有欲軍痞司令攻 關鍵字:囚情、計謀、復仇、攻寵受、架空民國(與真實歷史無關,只參考時代背景)

    第三十三章 戰舟與少年

    小說: 銅雀鎖金釵 作者:世味煮茶 字數:1804 更新時間:2019-04-26 09:32:04

    又是一日大早,現在天氣有點回暖了,人也醒得早一些。

    蟬衣想趁著今日有太陽,把許杭的厚衣服都拾掇起來,再把春裝都掛起來曬一曬,去去霉氣。

    她這裡正忙著,就聽見外頭喧嘩的很。這喧嘩,把在院里給花草澆水的許杭也給驚動了。

    許杭倚在門邊一看,竟是一隊軍人。

    這隊軍人身上的軍裝顯然不是賀州城的兵,他們簇擁著一輛車,護著它緩緩超前而且,車隊領頭的一個人騎著馬,軍裝上的徽章像是軍長頭銜,這一路可是賺盡了眼球。

    不過一看到那張臉,許杭就眯起了眼睛。

    段戰舟,他怎麼來了?

    段戰舟是段燁霖的堂弟,現在在連城做軍長。許杭見過這個段戰舟兩次,是個不折不扣被寵壞的世家子弟,雖然上陣殺敵也是不含糊,但是一根筋認死理,脾氣暴躁難訓,做事很不顧旁人感受,所以許杭不是很喜歡他。

    當然,在段燁霖面前,段戰舟還是吃點癟的。

    第一次見段戰舟是在他與參謀長的幹女兒的結婚典禮上,第二次見段戰舟是在他新婚妻子的葬禮上,前後不過十天。這也是個當時瘋傳一時的故事了。

    算起來,段戰舟也已經有一年沒來過賀州城了,如今他們這種有身份的人,不是輕易可以走動的。

    蟬衣也站在那裡看熱鬧,許杭便吩咐道:「晚飯讓廚房多做點菜。」

    蟬衣點頭:「是要來客人麼?」

    許杭:「對,不速之客。」

    果然到了夜晚飯時分,不僅段燁霖來了,段戰舟也帶著七七八八的人進了金燕堂。蟬衣一看見還嚇了一跳,沒想到早上還風風光光在外招搖過市的人,就到家裡來了。

    段戰舟很不客氣,一進門就脫了外衣,四處打量一下,指指點點:「呵,許杭,你這金燕堂是缺錢不是,什麼好的擺設都沒有,平白糟蹋了這個好園子。」

    不等許杭回答,段燁霖就先噎回去:「不喜歡就出去,還非要跟過來蹭飯。」

    三人於是在桌邊坐下。

    「我是護送軍統來的。都督之死,軍統很上心,所以要來親自看看,可能也會在賀州呆一段時間。」段戰舟一邊喝湯一邊解釋。

    段燁霖給許杭夾菜,瞥了段戰舟一眼:「這隻是其一吧。至於你自己,只怕軍長這個職位是滿足不了你的胃口,現在都督這個位置空出來,你敢說你沒心思。」

    「知我者莫若堂哥也。是,你想想,我要是留下,你不是如虎添翼?」

    「如虎添翼沒感覺,徒增煩惱倒是真的。」段燁霖很不給面子,「對了,軍統為何對都督的死這麼上心?我以前可沒覺得他們二人有什麼特別關係。」

    段戰舟一下子就把筷子放下:「我給你看樣東西!」他往身上一摸,這才想起來,外衣方才脫在外面了,於是對著外頭一喊:「誰拿著我的衣服,給我送進來。」

    很快,就有一個穿著藍色衣衫的少年從外面低著頭進來,把衣服遞過來。

    可誰知,段戰舟一看見這人,立刻拉下臉,一把拽過衣服,狠狠踹了這個少年一腳,將他踹翻在地!

    「誰准你碰我衣服的!」

    許杭和段燁霖相視一眼,皆是一驚。

    再看那個少年,很瘦弱,膚色也偏黑一些,因為跌坐在地上,所以看得見他嘴角兩邊都有一寸長的陳年傷疤,像是被什麼燙傷的。他很快就顧自站起來,沒什麼太多表情。

    但是眼尖的許杭看到,少年的胳膊,擦出了血。

    段戰舟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好像因為被這人碰過就髒了,然後厲聲呵斥:「不是讓你少動我東西?聽不懂人話嗎!」說著他極為憤怒,就想揚起巴掌打下去!

    「住手!」

    許杭摔下勺子,制止了段戰舟的舉動。段戰舟這一巴掌沒能打下去,整個人很不悅,眉毛都豎起來:「我打人你插什麼嘴,又不是打你的下人!」

    「這是我家,要打,也別在我的眼前鬧。」許杭顯然已經不悅了。

    段燁霖跟著就瞪了段戰舟一眼:「你給我收斂點。」

    兩個人懟他一個,段戰舟認輸,便很不耐煩一擺手:「算你今天運氣好,滾滾滾!」

    那少年的目光在段戰舟身上停了停,一聲不吭,乖乖出去了。段戰舟這才從衣服兜里拿出一張照片,遞給段燁霖看。

    那照片上是拍的一張手寫的字條,筆跡張狂,上書:「請務必查出此物主人,切記暗訪,不要聲張。」而那幾個字,都是用的大紅的顏色。

    「這是誰寫的?」段燁霖問。

    段戰舟:「軍統寫的,我偷偷拍下的,是他讓一個私家偵探去查那個金釵的主人,他對這事異常關心,那天一看到金釵,臉色都變了!」

    段燁霖拿著筷子的手停住了:「汪榮火因此而死,袁森如此不淡定,看來是誰殺的汪榮火,他必知一些內幕。」

    「他讓私家偵探去查,卻不讓警察去查,說明他不想這件事被人知道,那就肯定是見不得人的事。」

    「咱們還是靜觀其變吧。」

    這兩人在那兒聊得旁若無人,許杭就低著頭認真吃飯,等他們二人聊得差不多了,他才抬起頭來:「你們慢慢吃,我先走了。」

    段燁霖無奈笑了笑,拉住他的手,只說:「對了,小銅關還沒打掃出新房間,你這空屋子多,先讓他們一行人住一晚?」

    得了,今兒怕是金燕堂有史以來,最熱鬧的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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