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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寵

    月藥是仙界的一隻兔子,但他不是普通的兔子,他乃仙界太子姬瑯軒的家寵。仗著太子的寵愛,在仙界月藥幾乎是橫著走的。雖說不曾「燒殺搶掠」但「打家劫舍」的事情倒是沒少幹。和自己的狐朋狗友一起,到處管閑事。這讓眾仙是敢怒不敢言,只得祈求:「太子殿下!您管管你家兔子吧!」 玉帝大怒:「這兔子罪該萬死!」 太子面無表情:「不急,這兔子再養些年就可以吃了。」 眾仙卒。

    第九章

    小說: 仙寵 作者:竹敲秋韵 字數:2149 更新時間:2019-04-25 17:38:48

    那年,嫦娥剛偷食靈藥飛升為仙,無處可去。只得在這凄涼、苦寒的月宮之中安身立命。玉帝憐其孤苦無依,便多加照顧。

    那時王母和玉帝的關係已經惡化。就兩人那巴不得生吞了對方的關係,與其說是夫妻,不如說是政敵來得恰當。因此,王母在玉帝身邊是安有探子的。不過除非是玉帝做了什麼關係到王母利益的事。否則,玉帝在哪兒、在幹嘛?王母一點兒興趣也沒有。

    就這樣,一個是失去丈夫的美人,一個是只有一個擺設老婆的帝王;一個需要呵護,一個想要體貼,一個溫柔似水,一個對其呵護備至。一來二去,難免失了分寸。

    剛開始,兩人來往並不密切,每每隻有玉帝心情不好時,才會到廣寒宮。可隨著王母的權勢愈大,玉帝來廣寒宮的次數也就愈頻繁。本著嫦娥也因那靈藥傷了底子,不會有孕。再者廣寒宮終年嚴寒,即使是正常女仙,在此有孕的幾率也不大。因此,在床底之間兩人都分外放肆。

    雖說如此,但萬年來,嫦娥的確不曾懷孕。可不知為何,莫名其妙的就有孩子。這個孩子具體是何時有的,嫦娥自己也不清楚。女仙有孕皆不顯懷。所以當她知曉自己有孕時,已接近臨盆。

    如果說,換做其他女仙,那孩子估計在生下來的那一刻就被掐死了。在這及其注重倫理、道德、禮教、名節的仙界。女仙都素來以「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形象示人,若被發現與人偷情,並且還產子。那得遭受百蟲蝕骨之刑,嚴重的還將剔仙骨、斷仙根。打入無間地獄。

    偷情生下來的孩子,就算是在妖界也會被人側目而視,更枉論仙界。與其讓孩子生下來後,所接受的只有痛苦,並且還會連累自己。直接掐死,是最好,也是最明智的選擇。

    況且,這種事在仙界也並非是沒有是有先例的。在那以六界齷鹺、骯髒的慾望所彙集成的孽池邊,每隔個千百年就要見到一兩個新生兒的屍體。這些孩子,或是仙童、或是仙妖混血、仙凡混血、甚至是仙鬼混血,最終的歸宿都是這孽池。其母不詳、其父亦然。

    按理說,這個孩子應該同那些孩子一樣,長眠於孽池。嫦娥的手也伸向了他的脖子,可最終,她沒能下的去手。

    她覺得,這廣寒宮這般大。只要她將孩子藏的好好的,不讓其示人。待孩子長大後再以收養義子為由,將其帶在身邊,應該不會有人發覺。

    但她低估了王母,也高估了玉帝。她本想著玉帝是這孩子的父親,理因知曉這件事。於是在玉帝再次來到廣寒宮時,便滿心歡喜的抱給他看,還讓他給孩子取個名字。哪知玉帝並不歡喜,那天,在離開廣寒宮後,還向自己的貼身內侍抱怨,該如何是好。

    巧就巧在這個內侍王母插在玉帝身邊的人之一,萬年來玉帝不僅不知,還將其當做心腹。就這樣王母知曉了此事。

    「這些也就是我從宮桃嘴裡聽來的,到底有沒有被曲解,我也不太清楚。」說罷,月藥一口飲下杯中的酒,咂咂嘴。

    亭內沉默了片刻,餘下兩人似乎陷入了深思。接著,須瑜開口道:「不對啊!那我剛進去的時候看見你眼眶紅紅,是怎的?」

    「我感動不行啊!」月藥說道,「再怎麼說,嫦娥也是我上一任主子,對我也還不錯,我替她委屈!」

    須瑜深以為然的點點頭,月千載則用一種近似於慈愛的眼神看著月藥。月藥算是他看著長大的這孩子平日里雖說鬧騰了些,但心腸最軟,見不得旁人受苦楚。

    月千載正這般想著,只見姬瑯軒不只何時出現在了月藥身後。他伸手按在月藥腦袋上,用冒著寒氣兒的聲音調侃道:「替她委屈?這種類似於凡間畫本子的故事,你平日里可沒少看。怎麼今日就委屈上了?宮桃都沒哭,你哭什麼?」

    「兄長。」須瑜喊了一聲,姬瑯軒沖著他點了點頭,算是回應。

    感受到頭頂傳來的力度,月藥連忙揮開他的手順了順自己的長髮,道,「我心好啊!心腸軟著呢!」

    姬瑯軒那常年凍著的眉眼畫出了一絲笑意,說道:「哦?怎麼?原來我們家兔子的心腸比女子還軟啊?」

    「我……那什麼……嫦娥不是對我有養育之恩嘛!宮桃的情況能和我一樣嗎?」月藥爭辯道。

    聽到這裡月千載和須瑜算是明白了,這哪是月藥心腸軟啊?分明就是這小兔崽子,修為過低,受不住王母的怒意。想想也是,這小兔崽子平日里對誰都沒心沒肺的。難過是肯定有的,但如果說是為了嫦娥那點兒事兒哭,那就不太是他的風格了。

    心中瞭然,月千載和須瑜看著月藥的表情變得有些微妙。嘖嘖!居然連宮桃都不如!

    見著情勢不大對,月藥連忙起身拉著姬瑯軒往外走一邊走,一邊打哈哈:「那啥?我主子既然來接我了,我就不久留了。咱們改日再聚!改日再聚!」

    說罷,月藥就拉著姬瑯軒火速消失在兩人的視線內。

    看著兩人離開的方向,月千載一臉羨慕對須瑜說道:「你說月藥的命怎麼這麼好?六界中究竟有多少只兔子?數都數不過來。就單說廣寒宮的玉兔,不說上百隻,少說也也有數十隻。你哥怎麼就看上他這隻潑兔子?」

    「這能有什麼為什麼。看上了就看上了,偏偏這隻兔子還身在福中不知福。」須瑜笑著搖搖頭,「總之,你這天生命犯桃花的傢伙又不懂這些。」

    月千載仰頭飲下杯中的酒,已經喝了不少的他眼神開始有些許迷離,嘴角一勾,露出一個美得動魄驚心的笑:「是嗎?」

    見此,須瑜向他擺擺手:「別沖著我這樣笑,我也是喝了些酒的,坐懷不亂這種事兒我可保證不了。」

    「是嗎?」月千載秀眉一挑,盯著須瑜身後,眼神

    充滿戲謔。

    須瑜被他盯得不明所以,片刻緩緩朝身後側過頭。一眼看過去差點兒沒從凳子上摔下來。

    只見賢文正負手站在他身後不遠處,沖著他笑得儒雅,在他身側妖艷的芍藥花在風中搖曳。這場景就似芍藥花從里突然開出一朵佛蓮,美則美矣,就是太過慎人。

    「先……先生……」須瑜的聲音開始發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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