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9章失控了
小說: 師父我師娘在哪兒 作者:忆从前 字數:2046 更新時間:2019-04-25 17:40:17
南宮香寒坐在床上,被子被她踢到床下,她身上的衣服全部滑下,裡面的淺紫色肚兜顯露在外。
「師父,你醒啦。哈啊~」說著說著便打了一個哈欠。
「你…咳咳,快將衣服穿好然後出來。」說完便離開了。
南宮香寒伸手揉著眼睛,根本不知道為什麼莫夏會臉紅。她只知道這裡好熱啊,根本就不透風。
當她準備換衣服的時候看見自己的衣服全部滑落在床、上,這下她終於明白為什麼莫夏會臉紅了。
「啊!!!!!」尖叫劃破天空,久久才平靜下來。
莫夏坐在院子里揉著自己受苦的耳朵。
過了半個時辰南宮香寒才從房子里走出來。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莫夏問。
「南宮香寒。」
「南宮香寒…香寒…原來你就是那個讓財神爺害怕的小丫頭啊。」
「讓財神爺害怕的小丫頭?」
「是啊。」
「看來我名聲還不是很好誒。」
「既然說本尊是你的師父,那就由本尊來親手教你練功。」
凡間黑冥山上……
吳子昂見外面已經日上三竿了,而南宮香寒還沒起來,他打算進她的房間看看。
「香寒,香寒,起床了。」吳子昂看著在床上『熟睡』的南宮香寒,伸手搖晃她的身體。
她過了許久都還沒起來,這讓吳子昂起了疑心。
「不對,這金光…莫非是…」他看到她身上竟然被金光包裹著,便想…
仙界,吳子昂的身影出現在大堂之中。
「吳神醫,你怎麼回來了?」玉帝坐在龍椅上驚訝的看著突然出現的吳子昂。
「玉帝,我有一事相求。」
「何事,但說無妨。」
「將財神爺帶到我宮殿的院子里,我有事找他。」
「行。」
得到了承諾吳子昂便離開了。
院子里,吳子昂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
「財神爺,香寒的靈魂呢。」
夜蕭早就料到吳子昂會回到仙界來找他,所以面色平靜,「在帝尊的宮殿里。」
「帝尊?你是說莫夏?」
「沒錯。」
「為何。」
「我看香寒那丫頭睡著的時候經常有夢魘纏上她,我怕她哪天會受不住自殺了怎麼辦。」
「確實,那…算了,我回凡間去了。替我向玉帝問個好。」
「沒問題。」
中午。莫夏院子里…
南宮香寒在院子里練劍,這時,院子里突然出現一個女子的身影。
「帝尊大人~」女子身穿同南宮香寒一樣顏色的衣服。
此女子正是牧流冰。
南宮香寒聽見聲音便收下手中的劍看著她。
「何人擅闖帝尊的宮殿。」南宮香寒邪笑道。
「你又是…」牧流冰正打算說什麼,可當她看清楚她的臉時,頓時驚呆了。
太像了,實在是太想了,根本就是她小時候的模樣。
「牧上仙,本尊宮殿不負責伺候你,還請你回去。」莫夏從房間里走出來。
牧流冰看著走出來的莫夏問:「帝尊大人,這小女娃是誰啊。」
「她是本尊的徒兒。」
「徒兒?可帝尊,我怎麼沒聽說您收了徒兒呢?」
莫夏撇了她一眼,冷聲道:「本尊做什麼還需要向你們彙報嗎?牧上仙,你別忘了,你只是一個小小的上仙,而本尊是帝尊,仙界絕無僅有的帝尊。本尊的事情是你們能夠隨便大聽的嗎。」
牧流冰吃了癟子,心裡極為不舒服,只有咬著嘴唇發泄自己的憤怒。
「若牧上仙沒什麼其他重要的事還請回去。」莫夏將『重要』倆字說的很重,目的就是為了提醒牧流冰,若只有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便不要來找他。
「這…帝尊大人,您怎麼就不懂我的心呢,我很早就開始喜歡上帝尊了…」
莫夏難得聽她說完,轉身說:「徒兒,送客。」
「是,師父。」南宮香寒雙手抱拳對他鞠躬,然後轉身看著牧流冰。
「牧上仙,請回。我師父他還有其他的事。」
「什麼事?」牧流冰看著比她矮很多的南宮香寒。
「和我上床啊。」南宮香寒天真無辜的說出這句話。
「噗」
「噗」牧流冰和莫夏同時對她無語了,但牧流冰心裡更多的是對她的憤怒。
牧流冰轉身就走,南宮香寒在後面揮舞著自己的小手說:「牧上仙慢走,不送。」
「死丫頭,你給本上仙等著,看本上仙不弄死你!」牧流冰小聲地說出這句話,沒人聽見。
見牧流冰離去後,南宮香寒拍拍手掌說:「切,敢跟老娘斗,你還太嫩了點。」
「咳,徒兒啊。那個牧流冰可不是一個好惹的角色,你這樣逗她就不怕她日後來報復?」
「怕啥?我天不怕地不怕,憑什麼怕她?她有什麼資格讓我怕她。若是比手段,她定比不過我。」南宮香寒信誓旦旦的說出這句話。
「再說了,我不是還有師父您給我撐腰嗎?我就不信那個牧流冰會當著你的面整我。」
「這樣說,你根本就不怕她?」
「那是當然。」
「算了,不說她了,咱們還是快點練功吧。」
「好。」
晚上,南宮香寒比莫夏先上、床,她早早的就睡去了,莫夏放下手中的書在她額頭吻了一下。
南宮香寒感覺額頭涼涼的很舒服,她伸手抱住莫夏的頸子,舌頭在嘴巴周圍舔了舔。
可就是這好巧不巧的,舌頭碰到莫夏的臉。
莫夏的身子顫了顫,他想退開。可誰知南宮香寒這次直接將嘴巴遞了過去,在莫夏嘴巴上貼著。
南宮香寒好像是感覺到嘴巴上有什麼東西,她伸出舌頭舔了舔。
莫夏終於忍不住了,伸手將她的後頸往自己這邊扣。
南宮香寒受不了這麼強勢的進攻,皺著眉頭呻吟了一聲。
莫夏聽到她的聲音才回過神來。
他放開南宮香寒,他竟然失控了,他的自製力一向很好,可就在遇到她時,他的自製力便直線下滑,經常會控制不住自己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他嘆了口氣去洗臉便躺在其他床上睡著了。他怕若是再與她睡一張床,他會將她吃幹抹凈。
第二天上午,這次南宮香寒沒有將衣服滑落,而是完好無損的穿在身上。昨天的那件事還真在她心裡留下了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