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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父我師娘在哪兒

    穿越成小嬰兒?沒事,她忍。剛穿越就被小屁孩兒拐跑當徒弟?沒事,她還忍。可那隱約的悸動是怎麼回事! 師父跑了?沒事,她忍。師祖回去了?沒事,她還可以忍一會兒。可是為什麼她又被拐到仙界去了! 自己的前世與她有什麼關係,只要這輩子能活好就已經很不錯了。 人際關係搞那麼複雜幹嘛,又不是要來組個最龐大家族! 「師父,我師娘在哪兒?」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第118章兩人見面

    小說: 師父我師娘在哪兒 作者:忆从前 字數:2099 更新時間:2019-04-25 17:40:26

    此時竺篁國的皇宮中……

    南宮鴻也並不用上早朝,他就這樣待在房間里看一些關於兵法的書。他有點困一,閉上眼睛眯了一會兒可再次睜開雙眼時便看見桌上有一封信,信上也沒寫名字。他不免有些好奇。

    他拿起信封並未拆開,而是念叨著:「哎,看來真老了,有人來過房間卻不知情,真是越來越沒用了。」他這樣嘆息道,然後緩緩拆開信封開始一個字一個字的瀏覽起來。

    當看完正封信後,他有些驚訝、興奮、氣憤、不解甚至還有一些……無奈。

    他將信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的抽屜里。

    那真是她寫的信,她的筆跡他定不會忘記。可沒想到這麼多年後他倆見面的方式竟然會是以敵人的方式,這是他萬萬沒想到的。

    他換了一身衣服然後起身朝兩人約定的地方走去。

    令狐飛雪坐在幫中等著安子皓的歸來。可左等右等都沒等到人,她不免有些不耐煩。

    「幫主。」正當她煩惱之際傳來安子皓的聲音,她看著他說:「安子皓,任務完成得怎麼樣?」

    「回幫主,信已交到南宮鴻手中。」

    「如此甚好,可安子皓你知不知道,你的動作比以前慢了許多。」

    「幫主,安某知曉。任憑幫主處罰。」安子皓雖說被控制,但還是對令狐飛雪有些不滿。

    「知道便好。去媚閣。」媚閣是令狐飛雪的房間,裡面放置著長千上萬的毒品與千奇百怪的動物,一般人都不敢擅自進入媚閣。

    「是幫主。但願幫主沒忘承諾妤安某的事。」

    「本座自然沒忘。走吧。」

    「是。」

    兩人起身前往媚閣。一走進去便看見一隻動物坐在門邊。動物長得甚是奇怪,有著貓的耳朵、貓的鼻子、鼠的身子、豬的尾巴。

    安子皓被控制的狀態下很少有思考,所以現在只是緊緊地跟著令狐飛雪的腳步,並未注意其他。

    「坐下吧。本座幫你除掉一點絲線,但五日過後,絲線會重新生長在你身上。所以你就只有五日的自由。」

    「是。」

    安子皓坐在令狐飛雪面前的一把椅子上。令狐飛雪見他坐下便開始忙活起來。

    南宮鴻已經來到約定的地方但是並未見到令狐飛雪的影子。現在是大雪紛飛之際,南宮鴻就這樣佇立於雪中,形成一道風景。

    其實南宮鴻雖說年齡大,但外貌看起來也就只有三十幾歲。從這兒經過的不少少女都不禁看了他一眼。

    他見令狐飛雪遲遲不來便直接坐在一塊石頭上。

    令狐飛雪將事情辦好後才想起自己與南宮鴻的約定。她起身回到房間里的密室里開始換衣服,然後看了一眼還坐在那兒的安子皓便離開了。

    安子皓在被清除絲線之前被下了迷藥。這清除絲線的時候會有撕心裂肺的痛。令狐飛雪也是有心的人,她先將他迷暈再動手。

    來到約定的地方她便看見南宮鴻閉上眼睛坐在石頭上。還是那樣的臉龐,她的心開始砰砰亂跳,這令她很意外。

    南宮鴻感覺自己身邊有人便抬頭看了一下。

    「飛……雪。」

    令狐飛雪冷眼看著他,嘴角揚起一個微笑,但卻是很陰暗的微笑。

    「南宮鴻,你不配那樣叫本座。」

    「飛雪,你終於出現了。這些年你都去哪兒了。」南宮鴻忽略她說的話,直接起來仔細的看著她。

    「本座去哪兒需要向你彙報?那當年你與那賤女人上床之時怎不給本座彙報?」

    「飛雪,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那樣的……」

    「有什麼好解釋的。你是不是想替那賤女人圓謊?那次事情是意外?誰信啊。你們當時就在以前我和你睡在一起的房間里,那時候本座正懷著孩子,你就這樣刺激本座。南宮鴻,你究竟安的什麼心!當年的承諾連個屁都不算,本座是哪裡做錯了才會遭到這樣的報應?若能重來,本座寧願一輩子都不遇見你!」她絲毫不顧當年的交情。她現在被仇恨沖昏了頭,只知道眼前這男人是當初背叛自己的男人,根本忘了以前他們是多麼的相愛。

    南宮鴻揚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聲,令狐飛雪臉上出現一個巴掌印,可見他用的力度是多少。

    可打完後他就後悔了。他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手然後對她說:「飛雪,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

    「沒什麼好解釋的。南宮鴻,你是不是還忘了,你女兒還在本座手中?若本座想讓她死,那可是輕而易舉的事。」她伸手摸了摸被打的臉頰,不自主的冷笑一聲。

    「飛雪,你要對香寒做什麼!香寒可是你的孩子。」

    「本座的孩子?本座怎麼不記得本座有孩子?本座的孩子早在十多年前就去世了。那女子不過就是你和那賤女人生的。怎麼?聽到我這樣說的你愛妻心裡難受?所以才打我?南宮鴻,本座告訴你,本座從小到大還從未被人扇耳巴子,你……是第一個,本座記住你了,本座定要讓你的女兒痛不欲生。」

    「飛雪,你別胡來,香寒真是你的孩子。她臉上胎記可以證明一切。」

    「胎記?若你與別人生出來的孩子臉上不也一樣有那胎記?本座當初嫁你時不顧你已有幾個孩子,當初我就說,以後一生一世一雙人,可你卻與那賤女人上床。你還說誤會,什麼誤會啊?莫非你想說當初在床上的與那賤女人翻雲覆雨的不是你,而是另有其人?」說完,令狐飛雪譏諷的笑了一下。

    南宮鴻聽完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反正不管說什麼她都不會聽進去,反倒還會扭曲意思,變成其他的。可他當年真是被陷害的。

    「什麼都不用說,你想不想見見你最愛的女兒?本座可以滿足你」

    「香寒她究竟怎麼樣了。」

    「沒怎麼樣。現在恐怕在迷宮中出不來。迷宮裡全是本座餵養的動物,隨便幾個都可讓她死無全屍。」

    「飛雪,朕從不知道你竟是如此狠心的女子。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放過。若你想報仇沖朕來,何必傷害無辜之人!」南宮鴻實在受不了了,這令狐飛雪在這十幾年的變化實在太大,變得他都不認識了,和當年相比,完全就是不同的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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