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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統]聽說我靠臉上王者

    表裡不一美人受X各種變態王者 白鴆因為特殊的神靈骨質而被強行綁定重生,獲得了一個重生上王者的系統,於是他在攻略王者之路上一直夢想著上王者,結果背負上了只能被王者上的宿命! 系統:我們的目標是上王者!我們的口號是上王者!!! 白鴆:做一行愛一行,做一個愛一個!行行出狀元! 小攻:呵呵,都是我! 1V1一百年不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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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說: [系統]聽說我靠臉上王者 作者:匪少 字數:2007 更新時間:2019-04-25 17:46:40

    孩提般尖銳的哭聲正在持續進行,從泥濘深層的沼澤里傳來。

    白鴆一把揪住了粗壯的根須,幽冷的香味從罌粟里開放花朵里傳來。地下像是蠕動著什麼東西,看起來體型應該是箴夜的十來倍。這具身子骨本來就嬌弱無比,吊在半空已經用盡了他的全力,跟別提把那東西拉出來簡直是痴心妄想。

    「呵,用什麼東西把他引出來?」少年勾起唇角邪笑,看著地下有片罌粟已經有了成熟的紅色果實。

    任何東西都有相生相剋的東西,既然帝王罌粟敢養這東西,就說明他一定要剋制的辦法。

    小心翼翼的跳了下去,快速的用指甲劃出了幾個裂口,果然流出白色猶如乳液一樣的漿汁。

    「咦,好情色的感覺。」少年提起流麗的眼尾,用手摸了一把白色的漿汁拘在手心,貼上了白膩美麗的膚色,融為一體,「那麼就剩下你了,小乖乖。」

    一把劃破掌心,白膩的皮膚里滲出腥甜的氣味伴隨著顏色的液體混合著白色的乳液,一點一點的滲進泥土裡,原本瘋狂擺動的根莖忽然禁止了動作並伴隨著根須的快速枯萎。

    井下一片死寂。

    「啊啊啊,好魁梧的小乖乖,異形入侵植物星啊!」倏然,一隻巨大巨長的白生生的蛆蟲倏而從土裡跳出腦袋,追著少年就張了血盆大口。

    白鴆嚇的花容失色的看著巨型白蛆頭頂上生長的巨大的罌粟花苞,拔腿就繞著井底跑,身後跟著追趕的白蛆似乎不是第一次這樣驅趕食物,身體緩慢卻十分的有規律行動著。

    「這啥玩意兒?啊啊啊!」

    [植物星的變異蚯蚓!這兒的稱呼應該是地龍。]

    果然是植物的好夥伴啊!

    [嬌嬌,說好的靠臉呢,這東西怎麼著也要貪圖我的美貌放我一碼吧?]白鴆內心極其焦慮的咆哮。

    嬌嬌呵呵了,[他眼瞎啊!]

    白鴆回頭,何止眼瞎啊,長期在黑暗的泥土裡的怪獸眼睛根本就退化的沒了。

    跑不過的少年幹脆也不跑了,回頭望著巨大白森森的怪物,他平生最恨的就是無腳和多腳的生物,這會兒直面對方,他簡直要嚇尿了,大口的喘息的等著怪物蠕動到他的面前。

    用食指完美的描繪了艷紅的下唇,流麗的眼角微微帶著瀲灧的笑意:[嬌嬌,你應該能讓我聽懂任何星系任何生物的語言吧。]

    [的確。]嬌嬌提了提臀。

    [總算有點用處。]少年直勾勾的釋放出了稀薄微弱C級精神力。

    「吃……食物……吃掉……」對方發出的類似嬰兒的聲波被轉化出了白鴆聽得懂的語言。

    少年不緊不慢的斂去了笑容,還是智慧未開化的生物,很好,不問自取視為盜,好歹身為神偷瑪門的搭檔盡五十年,多多少少學了些手藝。

    「你頭頂上的帝王罌粟,我很喜歡,與其辛辛苦苦的守著它,不如給我好不好?」少年的聲音還未完全成熟的嗓音帶著少年期獨有的青澀與溫柔的撒嬌。

    就在瞬間,少年的氣勢凌厲,手上的袖箭轉化成了鋒利的匕刃,突然跳起一個橫刀劈開了大白蟲的頭頂。

    另一隻手抓了大把的被劃破了殼的罌粟果塞到了他的傷口之上,笑的蠱惑而美麗:[帝王罌粟的花語可是『死亡之美』啊!]

    另一件暗室里,被幽冥蘭刺激的瘋狂的心智未開化的植物雪柳瘋狂的攻擊那些看守的雪柳侍從。

    瑪門掙脫了束縛,手上的終端在進入地下的時候就被那群植物種給沒收了,還好他有其他設備,侵入了他自己的飛船設備。

    「媽的,竟然損傷這麼嚴重。」他低低詛咒了幾句,損傷太過嚴重,被丟在外太空受到了撞擊,看來是無法跳躍黑洞,達到植物星系了。

    摸了摸身上的被打的可怖的傷痕,他啐了一口,那個男人的確是個不能惹的傢伙。

    相對於人類的精神力,他的能力是『竊心』。

    竊取一切想要偷竊的東西,所以他本身可以拿出地府幽冥蘭,只要他想拿出來。而少年顯然知道這點,才順應著幽冥蘭的想法讓他依附在他的體內。

    幽冥蘭是他在植物星上唯一的保障。

    只不過那小子,方方面面十分的可疑,知道了他的隱私便罷了,就連很多習慣都十分像那個短命鬼。

    雖然這個世界上人類復活非常的稀少,但是因為基因重組重新培養而活的並不是沒有。

    十八歲,十八年,時間可疑的巧合。

    十九年前,對方突然把袖箭扔到了他的車上,他整個人都是發懵的。當初一起出生入死,說好一起過好日子,做星際自由人,誰知道對方卻突然金盆洗手。

    「哈,家族的強制婚姻?鴆,現在都是什麼年代了,你還服從這個?」年輕半獸人多少有些不可置信的脾氣暴躁的問,畢竟當時妖媚的年輕人在整個星際可是非常受姑娘們歡迎的。

    「還是個男人。」妖嬈的年輕人半挑起勾人的眼睛笑,他的嘴唇微翹,笑的時候總是無端端的非常多情勾人。

    「為什麼答應了?」瑪門始終不解。

    「因為家族,瑪門,我跟你不一樣,身為長子,生來就賦予的責任。」年輕人收拾好行李,看著扔在一旁的袖箭,抓起了放在他的手心,「這把袖箭花了我的很多心思,留給你防身。」

    他當時氣急的扔在了地上,但對方還是耐心的撿起來了放到了一旁,深沉的凝視了他片刻後,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照顧自己,瑪門,以後常聯繫。」

    誰知道這次離別之後就成了訣別,第二年,人類星際聯邦帝不落就宣布了二王子重臣的未婚妻鴆·梵爾特的死訊。

    等待他參加的是個連個屍體都沒有的葬禮。

    「鴆·梵爾特。」他念叨著這個名字飛速的利用了發達的肌肉力逃離了地牢。

    他一走,一個優雅修頎身形出現在了拐角,白霜的發色下是一雙罌粟花般緋色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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