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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統]聽說我靠臉上王者

    表裡不一美人受X各種變態王者 白鴆因為特殊的神靈骨質而被強行綁定重生,獲得了一個重生上王者的系統,於是他在攻略王者之路上一直夢想著上王者,結果背負上了只能被王者上的宿命! 系統:我們的目標是上王者!我們的口號是上王者!!! 白鴆:做一行愛一行,做一個愛一個!行行出狀元! 小攻:呵呵,都是我! 1V1一百年不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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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說: [系統]聽說我靠臉上王者 作者:匪少 字數:2094 更新時間:2019-04-25 17:46:42

    粘稠的血液從少年的胸腔汩汩流下,更換宿主前,花苞需要更多地體力,它的根須飛速勾住了邊上的雪柳侍從,試圖從他們的身上獲得能量。

    血染透了少年的衣襟,明顯察覺到了它對血液的渴望,拚命掙扎突破他的肉體,入骨疼痛,讓少年與女王同時蜷曲倒地,巨大的花苞把他們當成了養料,快速的汲取女王身上的能量與他身上的血液。

    少年緊緊的抓住了胸口的衣襟,溫熱的血液映襯他的肌膚白膩如玉般透白,他仰頭看著漸漸拔高的花徑,縛香讓人帶進來了抓住被打昏迷的瑪門,控制了幽冥蘭招了更多的雪柳族人進來作為帝王罌粟花靈的養料。

    金碧輝煌的宮室突然湧進來大批的雪柳族侍從,一群被控制了意識被根莖突然插入了心臟處吸食了生命的變異植物體。

    花徑停止了生長,花瓣在漸漸張開,地下的花根像是失去了控制一樣,還在到處尋找食物。

    「不要,縛香,住手,你想要什麼我都答應你!」女王瘋了一樣驚呼,卻完全沒有讓花苞停息下來。

    突然幹凈整潔的宮殿變成了殺戮場,遍地都是雪柳族人的殘缺破損的屍體。

    「縛香!」女王凄厲的叫道:「你要亡我雪柳一族?你一直最疼愛的人不就是我麼?不是說會一直愛著我麼?」

    根須中間拎著一直昏迷著的瑪門的男人滿臉的碎渣碎肉漿汁,原本的白髮變成青絲,容顏隨著花朵的綻放而頹靡昳麗,看似像是個吸食他人精血而活的妖孽。

    「我愛任何的植物種,阿伊莎,相信我,我不會亡了他們,沒有了雪柳王族愚蠢的統治,他們更能安逸更好的活下去。」在帝王罌粟的統治下,不明真相的活下去。男人蹲下去,抬起女王下巴,眼神格外的蠱惑迷人。

    「難道你要我一直相信,你只是為了自己的族人有個掩護而利用的我麼?縛香,如果我沒有知道幽冥蘭的秘密,你是不是會放過我?」她心存僥倖的問。

    「不會,這些年來我一直在找舊日支配者脫離地龍的辦法,也曾利用過人類寄存,但是無一成活。」男人的聲音像是冷冽的清泉,流入女王的心底,「現在我知道了移栽的辦法,你覺得我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方法麼?」

    女王的鉛色的眼神黯淡下去,良久道:「呵,的確不會。你是我的師父,我所以的權術都是你教會的。是不是當年,你留我在身邊教會我一切就是為了等待有一天奪得我的一切?」

    「沒錯,你都知道的。」縛香垂下眸子,憐惜的望著這個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女孩,擦掉了她臉上的沾上的污漬。

    女王凄厲的哈哈大笑起來,笑的透明的液體不斷從眼眶落下。

    的確,她都知道了,20歲成年禮換得最美身體的她,興緻勃勃的闖進了宮室,無意撞破了父親與帝王罌粟的秘密,原來他們的族人一直被外來變異種控制,為了擺脫這種控制,他們千年來一直在研究怎麼殺了縛香!

    她當然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就算是自己最愛的父親,她也不能讓他傷害自己最疼愛的男人。

    她是個瘋子,為了心愛的男人殺了自己的父親。

    可是到頭來又得到了什麼呢?她繼承了王位,夜以繼夜的疲憊的與自己的兄弟阿爾巴周旋,爭奪一切。可是每當她疲憊不堪的時候,縛香總能及時出現的安撫住她。

    不過,這一切都不敢是利用罷了。

    她知道的,她一直知道的,祖祖輩輩防著的男人怎麼可能是善類?

    只不過八歲的那年,她被花迷了眼睛。

    「還記得,你答應過我,會一直幫我治理雪之國,讓它沒有紛爭,飢餓,戰亂。還有,別傷害我的兄弟阿爾巴。」女王閉上了眼睛,冰冷的淚汁隨之流下:「我奉獻我的能量與花神,原永葆雪之國百姓的安居樂業。」

    十年的陪伴,十年的栽培。

    縛香教會的她的卻是冷冰冰的權術。

    二十歲成年禮那年,她以為他給了他希望,何其狼狽的帶回來了一句她有生以來見過最美的身體。

    可是,事到如今,她已然輸了。

    輸在竟然奢望他能一直陪在自己的身邊,甚至打算用幽冥蘭裡面的東西來對付他。既然奪不過,鬥不過,那就隨他吧。可是輸在他的手裡她是心甘情願的,小時候,她覺得他是她所有的依靠與羈絆。

    因為她喜歡香艷美麗的東西,他便帶人去星際里為他找最美麗的皮囊。現如今,對方又為了他的族人想要要回皮囊,那她就成全他吧。

    她笑的眼裡的抬眼,念念不舍的望著縛香,豎起了自己被削掉了花朵的雙手,絕望插進了胸口。

    與此同時,一根比少年手腕還粗的根須直直插入女王的頭頂,血漿四濺,濃郁的植物芳香突然涌了出來。

    「我記得,我都答應你。」盛世容顏的男人慢條斯理的站了起來,微微側顏望著倒在血泊里的少年。

    白鴆抬起沉重的頭顱,眼底是深深的恐懼,他栽了,他栽在了這個男人的手裡,所以的愛慕值都是假象。

    [你在害怕?]」嬌嬌突然發問。

    [他到底是什麼?殺戮的代名詞?]

    雖然一開始系統就告訴過他,王者本身就是各種不美好,但,他本能的想要逃避危險,感覺到害怕,身體遏制不住的戰慄。

    嬌嬌沉默了,王者系統從某種意義上就是殺戮的代名詞。

    花苞像是吃飽喝足的孩子,瞬間根須朝著少年襲來,重生縮回少年的體內。白鴆痛苦的臉色發白,卻被男人瞬間一把揪住了根須,指著女王的身體,「乖,這才是你的寄居之地。」

    大花苞非常的不滿的擺著半開的花瓣對著少年,發出簌簌的聲響。

    「……它在向我撒嬌?」白鴆聞著他身上一聲的腥氣完全高興不起來,這種依靠本能而活的異形,只是個殺戮工具。

    「看起來它很喜歡你,珍珠花。畢竟你才是它的生母,永遠需要你的精血澆灌滋養。」縛香的臉上帶有清冷妖艷的笑意,讓少年畏懼帶有迷惑的望著他。

    白鴆猜不透這男人在想什麼,本能的只想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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