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神秘聲音
小說: 重生為貓 作者:夙沙 字數:2022 更新時間:2013-02-08 04:30:00
「首先,記住,招數是死的,人是活的,一個招數可以有無數種用途,區別只在於用的人!其次,不要隨隨便便就雙腳離地,武者力從腳起,你一旦離地,不但發招時力度不夠,還會成為敵人的活靶子——別以為你可以藉助風滑翔就沒事,在真正的高手面前,你的滑翔是有規律可尋的。」她一邊輕鬆地格擋開我的攻擊,一邊為我解說,「最後,你最好努力學會掌握空靈之境,能夠做到收放自如……」
「說教結束,第九百九十四次。」
眼前再次白芒一閃,我苦笑著站在地面上。
對面的她舔了舔並沒有血的刀刃:「你還差的遠呢。」
我第三十次被殺死的時候,可以與她對上五招。
第一百二十一次被殺死的時候,對陣十五招並劃開了她寬大的衣袖。
第二百次被殺死的時候,我好像摸到了真正的刀氣的門檻,用風來形成刀氣,而不是我這樣依靠向武器中灌輸妖力而成的偽刀氣。
第四百五十三次被殺死的時候,我終於不依靠妖力,純粹依靠對風的理解發出了我人生中的第一抹刀氣。
第七百二十八次被殺死,我終於能夠自主開啟空靈之境。
第八百次被殺死時,我已經能與她對陣四百七十招。
第九百次被殺死,我能夠與她對陣五百招。
第九百五十次被殺死時,我斬落她的一條手臂……可是等我又活過來時這條手臂又長出來了……
在我還剩下三十七條命的時候,我將刀插入她的右胸。
在我還剩下十九條命的時候,我險些就可以與她同歸於盡。
在我還剩下九條命的時候……
「百傷·八身殺法!」她突然閃到我的背後,我頓時危機感大增。
「秘術·影翩躚。」果不其然,在我用出這保命的招數的同時,我原**著的位置就已經被八個她包圍,八刀從不同的角度將我的殘影斬斷。
在這場無窮無盡的戰鬥里,我不僅對八風刀法的認識與理解與日俱增,還參透了不少貓又秘術的原理,將兩者結合起來用得越來越順手。
我舞動著身體,將這場狂風催發得更加狂烈。
「九闕!」猛如風雷的一斬,拼盡了我所有的妖力,我頓時從場上消失,剎那間又出現在她的身後。我將所有的妖力全都加持到這一招中,將原本就是出招速度就是刀法中最快的九闕的速度發揮到了極致,一道危險的殘影閃過,連我行進路線中的空間都微微泛起波紋。
她還沒有來得及收招,正是舊力剛去新力未生的時機,這一招如果還不能對她造成重傷,我就可以一頭撞死在豆腐上了!
果不其然,她躲閃不及,被我的刀氣狠狠地切開大半個身子,整個右臂連帶著右肺和右側的小半個身體離她而去……
「不咳……不錯。」她的嘴角流出血沫,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不過……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還不夠!」她的臉色嚴峻,突然就從原地消失不見,等我再次感覺到她的出現時,她的氣息已經到了我的身後……
「八風·百傷!」這招終極的奧義第一次被她使用在我身上。
我無法回頭,因為我的身體已經被風化作的沉重的鎖鏈捆住,動彈不得;離風之鎖鏈幾厘米遠的地方,無窮無盡的細小風刃組成一道與我等大的龍捲風將我包裹起來,發出尖利的聲響,我則處於風眼,只要動一下就會被切碎成無數細小的肉末;她則分成了八個分身,將我包圍在中心,手中的刀以不同的角度向我斬來。
原來是這樣……原來百傷竟然是這樣的……怪不得我以前總是用不出來,原來它竟然應該這麼運行……
我正處於空靈之境,眼睜睜地看著刀刃臨身,心急如焚,渾身上下所有的血液似乎都開始暴走,逼迫著我破解這死局。
我平和的心境被打破,空靈之境已經無法再維持下去,波動著快要消失。
我不甘心,好不容易爭取到的有利情勢,怎麼可以就這樣一大意就被逆轉!不可以……不可以!我要活!我要贏!我!要!贏!無論是萬解也好還是超級賽亞人變身也好還是九尾暴走也好反正給我來一個爆發啊!我要力量!我要……活下去!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不斷增強的危機感……
不要……我的機會不多了……無論如何也請讓我贏!
「你想贏嗎?」
「我要!」
「好……」
這段動作看似很長,實際只是一瞬間的事。我的身體突然開始向外散發出強烈的金色光芒,像太陽一樣耀眼霸道,將整片空間都映照得變成透明了一樣。這片空間彷彿被靜止了,我能清楚地看到那刀指向我全身八處要害。
「退下。」那威嚴的聲音說。
她的眼神第一次充滿了驚恐,她手中的刀彷彿不聽使喚了一樣開始顫抖,即使她努力地把著刀,可是刀還是拚命地向後縮去。
「我說,退下!」那威嚴的聲音又說。
這次,她的刀終於縮了回去,禁錮著我的風也逃也似的散去,我終於恢復了意識,感到久違的自由感。
我把刀搭在她的脖子上:「你輸了。」
她低頭:「那不是你的力量。」
「可我還是贏了。」
「你的這股力量從哪來的?」
「不知道。」
「我沒有說你的勝利不算數,我只是想告訴你,」她平靜地抬起頭,「如果你不知道這股力量的來源,不能完全掌控這力量……記住,永遠不要依靠別人,依靠別人只會讓你走向滅亡。」
「你不是我,我們不會走同樣的人生。」
她笑了:「你很信任你的男人?」
「我的……男人?」我愣了一下,腦海中竟然不可自抑地浮現出一個名字,「那隻是我哥哥。」
「哦……哥哥是麼……」她又低下頭,像是在思索什麼,柔順的長髮低垂下來,讓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半晌,她又抬起頭:"我知道你想問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