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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許折花

    蕭聲可以奪人心魂也可助人墜落魔道。 將之比心,世間好壞只在一念之間以可是神也可是魔。   她生來不平凡卻希望遊歷凡間嘗盡人間疾苦尋找自己活下去的理由。   他冰冷刺骨不近人情卻因為她毒舌一直尾隨在後只是為了保護她。   兜兜轉轉她與他相愛了,而她為了救他冒死闖入神界偷神女之杖救他。 卻不料惹來神魔大戰,而大戰中他的父母雙亡,他恨她入骨聽信別人的讒言親手剝了她的臉最後殺了她。   他給了她活著的希望卻送給她另一條不甘心的死路,到死她才知道愛中摻夾著恨,愛原來是那麼渺小不堪。 且看女主不死歸來,如何玩轉?

    第六十八章 昏迷

    小說: 幾許折花 作者:晚清不语 字數:2020 更新時間:2019-04-25 18:05:29

    「最後的故事就是這樣。如果想知道妍惜的事,你自己腦補去吧!」

    「就這麼確定是那個妍惜的。」白灼灼聽著有些入迷開口見狐言沉思便好奇後來的故事打斷狐言的沉思。

    「那個香包,是妍語一針一線綉上去的。」狐言說到這裡他眼睛深邃漆黑如墨,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什麼。

    「我真的很好奇,那個妍惜不會真的殺了她姐姐吧?」白灼灼好奇的是不是他們倆愛情而是那個心腸歹毒的妍惜。

    「我檢查過妍語的屍體,她死於花毒藥。卻留下一封信給我的信,既兩世相隔,此生永不相見。祝你與家妹福祉,勿念。」狐言說道妍語最後的留言時,他卻忍著心疼咬字念的很傷感沉重如刀割。

    「二師兄,抱歉。我不該提前你的傷心事。」白灼灼見狐言如此傷感,有些過意不去畢竟這是人家的心事不是。

    「沒事,剛剛情緒有些激動,莫怪。」狐言聽白灼灼道謝,他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的失態的傷感。

    「二師兄,你有去找過她的轉世嗎?」白灼灼感覺的出來狐言並不是那種輕言放棄的人,他一定去找個妍語畢竟他們之間是有感情的不然他怎麼會那麼傷心。

    「去找過,每當我找到她時,她已嫁人為妻,不然就年老不堪。我都一直在身邊守護她,照顧她。月老告訴我,妍語與我有緣無分如果糾纏不清不會有好結果的。我執意不相信在她年華正茂之時與她相遇了並相愛了,卻還是逃不過命運的捉弄她死於我之手。妍語最後留下一句話,既然相愛不能在一起倒不如來世願與君形同陌路。」狐言說完這些他眼神的海浪如潮中的月亮,從高空墜入深淵之中。他的心情與遭遇讓白灼灼不敢相信,他的執著原來那麼刻骨銘心的瘋狂。

    「二師兄,很執著。」白灼灼感覺這是一個很悲的故事,他們兜兜轉轉卻以願與君下世形同陌路。多悲涼,如果那個人是我,我便一定無怨無悔的愛一場哪怕下一秒的就是就如隔世也不會放棄。

    「愛過才知道痛,才知道什麼是珍惜。執著又如何倒不如埋藏在心裡無怨無悔的守護她想要的。」狐言看著桌上的已經涼透的茶,他嘴角似乎露出了一個很堅強的微笑。白灼灼覺得狐言心裡對妍語的愛似乎超過了他的生命,白灼灼覺得妍語應該是愛狐言的。不然那個妍語真的是沒有心,不過白灼灼挺心疼他們這對情侶的。

    「相愛不能見,那種感覺一定很痛吧!雖然我不知道但是我以後應該就明白那種感覺了。」白灼灼發現她心情如茶一般涼了開始像狐言一樣傷感了。

    「小師妹,故事就到這裡。申時你還要與大師兄鬥武了。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不知你們約在何處了。」狐言瞧白灼灼變的如此傷感 ,心想看來他的過往太悲了 。

    「呃,不知道約在哪裡?應該會在我房間門外吧!」白灼灼被狐言這麼一問被拉回了現實中她還有一場決鬥。

    「小師妹,不會是把這事忘了吧!」狐言有些驚訝白灼灼的回答,畢竟這可是生死存亡的武鬥她居然沒有往心裡去。

    「二師兄還真是了解我。我確實完了。」白灼灼繼續泡了一壺茶給自己倒了倆杯,自己便開始品嚐自己泡的茶了。剛喝進去便吐出一口鮮血,這讓白灼灼一臉茫然瞬間她感覺的出來她的身體虛弱無力便倒在茶具之上時。一旁的狐言發現情況不對扶住了白灼灼,好奇問道:「小師妹,你怎麼了。」

    狐言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第一個想到的便就是那個魔族之人徐宇笙。便施法傳音給徐宇笙讓速速過來。

    「丫頭,這是怎麼了。」徐宇笙看著床上臉色蒼白的的白灼灼,便把脈讓深深蹙眉,她身上怎麼會有這麼重的內傷,讓他便想起了那條蟒蛇卿萵。徐宇笙便把卿萵從沙漠中傳了回來,瞧卿萵黑的似乎脫了一層皮下來。狐言好奇問道:「小子,你不會被他扔進沙漠爆曬成這樣的吧!話說這膚色真不錯的。」

    卿萵全身上下除了黑還是黑,不過聽狐言怎麼說,卿萵似乎不開心了。

    「哼!無知小人,小心我把你吃了。」卿萵恐嚇著狐言,突然卿萵看向床榻的白灼灼他恍然大悟 他終於知道那個魔族之人為什麼把它弄回來了。

    「主人沒我簽約時,她已經瀕臨死亡了,如果我離主人太遠。主人很有可能會昏迷不醒,就像現在這樣。」卿萵說著就靠近白灼灼看著她,不過一旁的徐宇笙似乎一直選擇沒有說話。他倒是有些後悔他沒有保護好她,她身上的內傷他完全沒則治好她。

    「居然是這樣,你好好陪著丫頭身邊。」

    徐宇笙握著白灼灼的手放開了,他眼神中滿滿的愧疚與哀愁踏出了房屋不知去哪裡了。

    「主人,你醒醒呀!」卿萵搖著白灼灼的手臂試試她是否醒來。

    「她現在是醒不過來了,你還是別打擾她吧!」狐言勸著卿萵不用打擾白灼灼,畢竟對於一個受內傷的人很難靜養的。

    「她怎麼了?」

    「她受了很重的內傷。」

    「哦!原來是這樣。」卿萵了解白灼灼的情況,便隔破自己手指把自己血問給白灼灼付下輕語道:「主人,你不會有事!都怪卿萵大意讓你如此痛苦。」

    狐言很好奇這小子哪來的妖,卻不曾想他居然是守護素琴的那條蟒蛇,都說無情無義看著他對白灼灼的眼神揉了揉自己眼睛他不會是瞎了吧!

    「你居然是守護素琴的那條蟒蛇,關於你傳言你可是實實在在的一條無情無欲的冷血動物呀!」狐言對卿萵的評論可是打心裡的畏懼,想想剛剛他還開他玩笑來著嘲笑他黑。

    「所以你得小心我把你吃了。」卿萵讓白灼灼服過自己的血,站起來看著狐言的眼神。卿萵知道這人現在後悔著,不過戲弄他一下也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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