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吧？」栗袖川走到空思痛和桑一堇的身邊，擔心地看著空思痛問道，「思痛你放心，我一定不會放過洛言沐的。」

「就是。」桑一堇也點點頭說道，「那個洛言沐，仗著自己是四大獵妖家族之首的後人就為所欲為。既然這樣，我桑一堇也不介意滅他整個洛家。」

空思痛笑了笑，用衣袖替他拭去額頭的汗珠道：「得了吧，我沒事兒。」她問道，「你這可愛的小傢伙，叫什麼名字？」

「呀咿，小傢伙？」桑一堇想了想說道，「我是宇宙無敵可愛萌物桑一堇。」

栗袖川無奈地打了下他的頭說：思痛現在很虛弱，你不要再跟她說話浪費她的體力了。」他看了眼空思痛又看了眼桑一堇說，「等她的傷好了你有的是時間跟她聊，現在就讓她安靜一會兒吧。你也節省點力氣好好背她。」

「呀咿，壞人。」桑一堇嘟了嘟嘴巴，不服氣地閉上嘴。

-A班。

洛言沐將弓箭放到自己的座位旁，安靜地坐下。

「嘖，洛言沐你這是什麼意思，替我報仇麼？」夏佐雙手抱胸，不屑地看著他，「空思痛怎麼惹你了？」

洛言沐轉過頭，輕瞥了他一眼：「我只是獵妖。」

「獵妖？」夏佐好笑地坐下，看著他，「空思痛做了什麼你要殺她？她動用異能了麼？」他笑了笑繼續說道，「你甚至都沒弄清她到底是什麼妖怪就如此，你還算是一個獵妖師麼？」

洛言沐不語。他本來是想殺了夏未詞的，可他怎麼知道在他射出那一箭後空思痛會突然擋住夏未詞，自己當了肉盾。可更令他感到羞愧、內疚和不解的不是誤傷了空思痛，而是空思痛的身份。

「其實你知道吧？」洛言沐不屑地一笑看向夏佐。

夏佐楞了一下，隨即裝作茫然地問道：「我知道什麼？洛言沐，你不要想轉移話題。」

「現在A班只有我們兩個，你都不肯說？」洛言沐幽幽地說，「空思痛，她是人類。」

「嘖，我還以為這事只有我知道呢。」夏佐有些失望地搖搖頭說，「當然知道。只要是這個世界的妖怪，我動動手指頭就能將他們列進死亡名單。可空思痛，我無論如何都不行。那你呢，你怎麼發現的？」

洛言沐看了眼腳邊的極速之箭，淡淡地說：「極速之箭是我們家族的獵妖神器，再加上御魂符，被射中的妖怪必死無疑。可她，只是受傷，除此之外沒有絲毫異常。」

「就這樣傷了一個人類，你就沒有一點點的愧疚？」夏佐戲謔似的說。

「沒有。」

「那就好。」夏佐滿意地點點頭說，「最好沒有。因為她是我的獵物，我要她死便死，我要她活便活。總之，不準任何人插手。」

洛言沐斜了他一眼說：「你不行。」

夏佐無所謂的擺了擺手，挑了下眉道：「誰知道呢。反正，我不會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