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目錄
  • 簡介
  • 收藏

    男寵上上等

    長得好看真是罪啊,被騙進宮也罷了,竟然淪為男寵?!什麼?想要上我?你以為你是誰……皇、皇上?皇、皇上又、又如何……屁股是我的,你休想!三番兩次逃宮,這一次他竟然不抓我回來了?為什麼啊……不要我了嗎,丟下我了嗎?若言相信自己心痛也許是愛上這萬人之上的皇帝了,但是……愛歸愛,還是不想讓他上啊。 【絕對原創,有肉慎入】 QQ: 3266879800 微博:莫得感情的菊花茶

    第五十二章:醉月樓

    小說: 男寵上上等 作者:菊花落地开花 字數:7989 更新時間:2020-01-12 09:46:29

    後宮殿內,若言坐在寢室里閑聊,外頭的天氣很好,是個適合到外頭晃晃的好時候。

    「你武功那麼強,難道就甘心只做宮裡的侍衛?」若言撐著下巴,清晰的藍眸慵懶的看著笙允。

    笙允想了想,「也沒什麼不好的,師父在這兒,這裡衣食住行都不必擔心,總比在外頭流浪的日子好多了。」

    若言點頭表示贊同,他也是從外頭過來的,自然知道外面的日子確實不好過,最好一點不外是『自由』。

    「那……你是我的護衛,平時不都是隱著的嘛,我要找你的話要上哪兒去找?」

    「這個嘛……反正我也不會離開你太遠的距離,你想找我的話還得看看我的心情。」笙允故作神秘,「至於我會藏身在哪裡……你就不必知道了。」

    「那以後我找誰聊天啊……」

    「噓,有人來了。」笙允耳尖聽到外頭有腳步聲,趁若言轉頭去看之際,自己也隱身起來。

    若言回過頭,人已經不見蹤影了,「喂!笙允!你上哪去了?」

    卿蝶捧著一盤東西走進來,正好見若言對著空氣大聲嚷嚷不禁好奇,「主子,你在叫誰呢?」

    若言見笙允還真的不打算出來,泄氣的轉過頭,「沒什麼,」他眼睛不由自主的盯上了卿蝶手裡的東西,雙眸光芒大閃,「你手上的是什麼?」

    卿蝶笑了笑,放下手上的盤子,「這是皇上命奴婢給主子送來的『無果』。這是希列珍品,可好吃了。」

    若言楚楚欲動,「你怎麼知道好吃?」他伸手取了一個放進嘴裡,果子的香甜味立馬佔滿了整個口腔,「好甜,好好吃。」

    卿蝶捂嘴笑,「奴婢剛剛偷吃了一個。」她知道若言備受皇上的寵愛,若言本身善良不計較,熟了以後偶爾還能開開玩笑。

    「你這丫頭膽子長了不少嘛,你主子的東西也敢偷吃了。」若言揄揶她,又伸手拿了一個,「你說……這叫什麼來著?」

    「無果。」卿蝶知道若言不熟悉這東西於是解釋道,「無果是希列的珍品,普通平民百姓是吃不起的。無果樹一年四季不開花結果,唯獨每一年的這幾日才會結出這種果實來,珍貴得很呢,聽說吃了還能治百病。許多國知道了都爭著要,但奈何這種樹很少見,想要這種果子只能特地到希列採購了。」

    若言又吃了一個,味道出奇的好,越吃越美味,「真想不到……這種、這種東西還能讓我吃到。」若言嘴裡鼓鼓的,眼前的盤子還剩下一大堆呢。

    笙允趴在樑上,一手把玩著扇子一邊聽著他們的對話,他看著盤子里滿滿的所謂希列珍品,暗自搖了搖頭,這希列王還真不是一般的寵溺他啊,將最好的全都給他了。

    「若言!」落離的聲音響起,隨後寢室閃過一個身影,「若言,去踢毽子嗎?」

    若言一聽,馬上答應了,「好!好久沒玩了!」他頓了頓,「你要不要吃?」若言拿起一個無果在落離眼前晃了晃。

    落離看了無果一會兒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不了,這種珍果我可吃不起,你自個兒慢慢吃。」他拉起若言,「走吧!」

    「好了,二對二,你跟小禾一組。要是你輸了讓我親一下。」落離一上一下的拋著雞毛毽子,笑得狡黠,「廢話不多說,開始吧!」落離左手一甩,右腳一抬,毽子穩穩噹噹地飛向若言。

    若言不慌不亂看準毽子的落點,用腳把它又踢了上去。

    這次毽子向右邊飛去,眼看就要著地了,凌兒機靈的一伸腳,準確的接住了差點就落地的毽子。

    凌兒一上一下的踢著,待大家都鬆了警惕,他猛地把毽子踢向櫻禾。沒想到,櫻禾反應倒也不差,迅速的將毽子轉向對面。

    幾個回合,大家的分數都不相上下,若言的表現尤其突出。不管毽子落在哪,他都能準確地接住,快速的傳給落離他們,可謂的快狠准。

    落離沒想到若言玩得那麼熟練,原本還想要故意讓他輸掉的,拉攏了毽子踢得最好的凌兒一組,哪知,一山還有一山高。他們不曉得若言在外頭的幾十年是踢毽子長大的,就他們皮毛小計若言怎會敗在他們手下。

    「不玩了不玩了。」落離累得坐在地上,「若言,看不出你挺厲害的嘛。」

    「那當然。」若言也不謙虛的回答。

    落離聳聳肩,「好吧,你贏了,我讓你親吧。」

    若言嫌惡的看了他一眼,「拜託,我可不想親你。」若言擺擺手,往櫻禾的身邊靠了靠。

    「真是的,若言你好討厭。」落離故作嬌嗔。

    笙允一直跟著若言,此時就坐在若言不遠處的大樹上,那方向正好可以聽見看見若言的一舉一動,但若言幾人卻看不見他的死角。

    看來若言倒是挺受歡迎的。笙允悠閑的靠著樹幹,照顧若言其實也挺容易的嘛……

    不……他錯了……一、點、也、不、容、易!

    一行人跪在御書房,空氣中瀰漫著冷冰冰的氣息,周圍詭異的靜寂。軒轅殤冷冽的眼神掃了一行人。目光轉向笙允,「你怎麼辦事的?」他質問。

    「屬下辦事無能,沒有及時擋住若言。」

    「你未免阻止的太遲了。」軒轅殤冷冷淡淡的說,目光瞟了渾身髒兮兮、淤青、血痕的幾個人。

    「哼……」若言小聲的哼了一聲,倔強的望著一旁不再作聲。他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明顯是打鬥過的痕跡。

    其他人也好不到那裡去,不過要說最狼狽的就屬若言和安子辰。

    質問完笙允,軒轅殤的目光從排成一行的第一個人掃到最後一個人,他靜默的看著下面跪著的幾人,語氣不帶一丁點兒的感情,「為何打架?」

    「……」鴉雀無聲,沒人回答,應該說是沒人敢回答。

    見沒人回答,軒轅殤怒氣更升,眼眸里的涼意加深,他眯了眯眼,「櫻禾!為何連你也與他們一般胡鬧?!」

    櫻禾這才抬起頭,「回皇上,這是因為……」他卻遲疑了起來,不知怎麼說。

    「是安子辰找茬在先!」若言不忿的搶著說著,順便瞪了安子辰一眼。

    「啟稟皇上,是若言動手在先!」安子辰也立馬澄清。

    「那是因為你欠揍!」

    軒轅殤的眼睛停在若言身上,「這麼說,是你先動手?」

    若言別過頭不作回應,算是默認了,他自己做的事他不否認。

    「為何?」

    聽到這個,若言氣就不打從一處來,「還不是那騷貨!帶著幾個人走來搔首弄姿的,嗤,我又不是皇上,你再怎麼搔首弄姿的我還是不會受誘惑!對了,他說:喲,踢毽子呢。只有小姑娘才會玩兒的遊戲。」

    軒轅殤嘴角僵了僵,目光冷了幾分。這若言膽子倒是長了不少。

    「放肆!膽敢侮辱皇上!」

    若言對著花藤翻了個白眼,又繼續告狀,「他還說:長得跟姑娘似的說不定還真是女的,下面什麼也沒有。」若言模仿得似模似樣的。

    「啟稟皇上!」安子辰嚇得臉青唇白的,「不是這樣的,我只是跟若言開個玩笑罷了,哪知他還當真了。」

    「誰讓你說我了!」

    「不就開個玩笑嘛!」

    「你這個……」

    「安靜!」花藤適時的阻止了他們即將開始第二輪爭吵。

    軒轅殤帶著涼意的目光看著他們,深不可測。良久他才開口,「安子辰,無端生事引起不必要的爭執;若言,既然你先動手就是你的不對;其他人,非但沒阻擋而且還一同鬧事,惹是生非,都罰!」他語氣雖然淡淡的,但卻透露著無法抗拒的王者威嚴,讓人無法不聽從。

    「安子辰、孫子恆、默聞,整理藏書閣,若無悔改之心不許出來。」軒轅殤目光轉向若言那幾個人,「禁足,沒有朕的允許不準踏出自己的寢室一步。若言,加上辱君一罪,禁足一個月。」

    雙方人心照不宣,一方面都在為被懲罰的事情苦惱不已,但嘴上還是乖乖答是,畢竟……聖旨難違啊。

    笙允站在一旁,雖然皇上並沒有明說,但他知道,若言受罰等於他也跟著一起受罪,兼而讓自己知道只要若言一出什麼事,自己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都退下。」軒轅殤擺手,率先走了出去。

    一行人站起來這才走出去,若言一跟安子辰對上眼,兩人電光激戰。若言瞄了一眼走在前頭的軒轅殤,不顧身上的疼痛踹了地上一腳,往安子辰的方向踢了沙石過去。

    安子辰怒,但他只是怒視著若言。

    軒轅殤微微側臉過來,眼睛睨了若言。若言見狀一驚,趕緊裝作沒事人一樣自走自的路。

    大家各接受各的懲罰,打掃的打掃,禁足的禁足。

    若言回到自己的寢室坐在床沿,笙允不知去向,卿蝶也不在,若言實在不知道該跟誰說話。

    輕輕的腳步聲,一個人影站在若言面前傲視著他。

    若言抬頭,是軒轅殤。

    一見來人,若言抽抽搭搭的就靠了上去,他靠著軒轅殤,像個貓兒呢喃,「抱……」他撒嬌討好。

    軒轅殤哭笑不得,美人都自動投懷送抱了,他張手將他抱在懷裡。

    若言眯眼埋在他的臂彎里嗚咽,「疼,軒轅殤我疼!我好像要死掉了,疼死我了。」

    「疼的話怎還能對人揮拳腳踢的。」他撫上若言的頭,「把臉弄傷成這樣,之前不是還因為一個疤哭得撕心裂肺的嗎?」

    「我才沒有撕心裂肺的。」若言小聲嘀咕,「反正……反正你說我不管變成怎麼樣你都會愛我的……」說到這個,若言的語氣明顯高了一些,帶著絲絲的開心。

    軒轅殤居然無話反駁,他確實這麼說過,「不過,看不出你挺能打的。」

    若言飄飄然起來,「那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他得意道,「以前我在村子裡沒事就到處行善打倒惡勢力,幫助弱小,善名遠揚,備受愛戴,老的少的男的女的都喜歡我……」

    「得了得了。」軒轅殤輕笑著打斷他不切實際的吹噓,「哪兒疼了?」

    若言這才想起身上的傷,有嗚嗚咽咽的把臉埋在他胸膛上,「臉、身體、手、腳……心臟。」

    「心臟?」軒轅殤問,「你的心怎麼了?」

    若言抓住軒轅殤的手腕按在自己的左胸口,滿腹委屈的,「你摸摸,被你罵的。」

    手掌傳來心臟強而有力的跳動,軒轅殤低頭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朕何時罵你了?」他笑問。

    若言橫眉豎眼的,「還說沒有,都把我禁足了……」

    「讓你打架。」軒轅殤勾唇,語氣有點怪罪。

    「那……」若言藍眸狡黠光芒一閃,「我是不是不用禁足了?」

    「休想。」軒轅殤依舊笑得淡淡的,「這是聖旨。」

    若言不滿,「聖旨是你下的,照理說你也有改的權利。」

    「可是朕不想改呢。」軒轅殤在他耳邊悄聲說,熱氣噴在他的臉上,「偶爾也想把你像這樣拴在身邊不想讓你離開。」

    若言臉蛋可恥的紅了,他還是敗給了他的甜言蜜語下。

    「啟稟皇上,太醫到。」

    「宣。」

    「我什麼時候讓太醫過來了?」若言一頭霧水,隨後他抬眼看向軒轅殤,「你讓太醫過來的?」

    軒轅殤但笑不語,這傢伙在瞎問什麼,除了自己以外還會有誰替他宣太醫嗎?

    這回,太醫見到他兩親昵舉動時已經是見怪不怪了,他處之泰然的拱手,「老臣參見皇上安康。」

    「免禮。」

    「謝皇上。」宋太醫站好,「這回公子又是怎麼傷的?」宋太醫慈祥的笑著,眼角的魚尾紋顯而易見。

    若言努努嘴,「打架唄……」

    「呵呵。」宋太醫爽朗的笑道,「公子可血氣方剛,小打一架倒也不礙事兒。不瞞公子說,老臣初見公子時原以為公子是溫文爾雅,書畫兼通的斯文人……「

    若言不滿這種評語,「那你說我是個附庸風雅、咄咄逼人、書畫兼無的粗魯人了?」他突然想起軒轅殤曾經說過的: 聲音軟軟,動作軟軟,性格軟軟的,看起來還是一推就倒,一上就叫的那種。沒想到內心反差那麼多,強硬得不得了。

    若言還記得自己回答他,我又不是軟殼蟹。【回顧第六章】

    「不不……」宋太醫對他的話感到萬分有趣,「老臣是想說,公子是一位真性情。不矯揉做作。老臣欣賞這種人。」宋太醫說得真誠無比。

    若言滿意了,露出燦爛一笑,「沒想到我在宋太醫眼裡是這樣子的啊,嘿嘿。」

    宋太醫一邊幫若言處理著傷口一邊道,「像公子這樣把表情全寫在臉上的人啊……不多見了。城府深心思重的人到處可見,現在哪兒找心思簡單幹凈的人兒呀。「

    又是這種話?若言轉頭看軒轅殤,軒轅殤的表情始終如一,在自己面前才會有溫柔的一面。若言點點頭,嗯,軒轅殤的城府深不見底,太黑暗了。

    軒轅殤看著好笑,若言一副看透自己的模樣點頭,還深切感受的樣子真叫人忍俊不已。

    「哎,輕點,疼。」若言縮腳,腳上的淤青很明顯,一大塊青紫的在哪兒看著礙眼。

    「輕輕按摩淤青。用拇指輕輕按摩淤青外圍部位,以轉圈的方式按摩,這樣的話自然很快消淤。」

    若言似懂非懂的點頭,看著宋太醫在自己的淤青部分按摩。

    處理好身上的傷以後宋太醫便離開了,軒轅殤陪了他一會兒有個公公來提醒軒轅殤得去議事,於是剩下若言一個人坐在寢室里閑得發慌。

    「笙允!」若言對著空蕩盪的寢室叫人,「笙允快出來陪陪我!」

    「……」

    咦,不在麼?不可能呀。喚了好幾聲都不見笙允的回應,若言一怒,吼道,「笙允你個樑上君子給我出現!!」

    話音剛落,就見笙允搖著扇子憑空出現,悠哉的姿態讓若言忍不住想要揍人,「公子找在下何事呢?」

    「你一直在這兒的對吧?幹嘛不出來?」

    笙允不疾不徐的走到若言身邊坐下,「公子喚在下出來不是為了問這事兒的吧。」他拿起桌上沒吃完的無果左看右看一會兒才放入嘴裡,「挺好吃的。」

    若言自知吵不過他,於是只好說出本來的目的,「陪我聊天。」

    「好啊。聊什麼?」

    若言原以為笙允會一口回絕,沒想到他倒是挺幹脆的就答應了,「聊什麼都行。嗯,說說你行走江湖那麼多年的事兒吧。」

    「就給你說說去年我到杭州去的事兒吧……」

    若言聽得見津津有味,「對了,你出生在什麼地方?」若言聽他說了好多的事情,不禁好奇他到底從哪兒來。

    「安國啊。」他吃了一個無果道,「自從師父回到希列被冊封之後,我就去行走江湖了,上個月才回到安國,然後決定到希列來了。」

    若言記得他說過是項夜曾經把遇上麻煩的他救起,後來就拜他為師了。

    「那你說說安國吧。」若言道,笙允說的事情多姿多彩,當然也有苦的時候。

    「安國……」笙允稍作思考,「啊對了,安國有個美如仙境的地方。」他突然興緻高昂的說。

    「什麼地方?」若言也被弄來了興緻好奇地問。

    「那是一個瀑布,震耳欲聾的水聲 氣勢磅礴,飛流直下的水像是從萬丈高處降下來一樣。濺起來的水花形成薄霧就像仙境一樣。水幹凈見底,穴成串,峰巒疊翠,奇特植物,伏流、石林、石壁、峽谷比比皆是。」笙允說起那個地方雙眼閃閃發光,彷彿那個景象就在眼前一樣。

    「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若言想像著那瀑布的場景突然想起這句話。

    「嗯。那個瀑布是我看過最壯觀的瀑布,絕對沒有任何一國比得上。」笙允說著,話里不自覺的有點得意。

    「我也想去看看!」若言聽他這麼一說楚楚欲動起來。

    「不過那個地方在很隱秘的山裡,路線複雜。安國皇帝偏愛此處,不時會到那裡去。」笙允嘆了一口氣,「我也只去過那麼一次,而且還是誤打誤撞的到哪裡去,所以並不知道去那裡的路。」

    若言心裡暗叫可惜,不禁有點失望。

    「對了,那裡曾發生過怪事。」

    若言感興趣的抬頭看他,拿了一個無果塞進嘴裡。

    「之前瀑布那裡憑空出現了一個人,他從瀑布里突然出現直直落進水裡。當時皇上在場,他的士兵立馬去一探究竟把人撈了起來。那人雖沒死,但從高處跌落加上瀑布的衝擊力太大,他不知是敲到了岩石什麼的昏迷不醒,身上穿著黎國的服飾。皇上派兵去調查,但奈何他們無論如何都沒辦法進入瀑布里,每每一靠近就被水打開。」

    「那人呢?」若言忍不住打斷。

    「那人醒來後意識不清不楚的,只是不斷重複著一個字,門。」

    「門?」

    「無人知曉這是怎麼一回事,當事者在兩天後突然命喪黃泉,經太醫判斷是因為頭部被重物擊到,而且他原本就受了很重的內傷,不難推測是被人追捕而逃亡到那兒。」笙允喝了一口茶滋潤滋潤喉,「安王與黎王關係不錯,於是便啟程道黎國去一探究竟。黎王表示不知此事,但卻承認了那憑空出現在安國的人就是他們追殺的人,但不知怎麼的,追著追著突然消失了,卻短短時間內出現在安國。

    安國離黎國的距離最快也要好幾天的,黎國就在安國不遠處,是最靠近的安國的一國,其次是乾國。如果是人用腳走著去的話肯定得用上幾個星期不等。到現在依舊是個未解之謎,那人究竟是如何在那麼短的時間內道安國去。」

    若言聽得目瞪口呆,良久才哇的一聲,「這麼神?那人肯定不簡單!」

    「不簡單的話怎麼受那麼重的傷還活著,怎麼還會被追殺?」

    若言愣了一下,「好像也對呢……」他自言自語,「真想親眼見見。」

    笙允沒回應他,自顧自的吃著無果,怡然自得。

    若言靈光一現,拍了下手掌,「有了,我把它畫出來。」哈哈,自己最擅長就是畫畫,不論什麼樣子的東西只要說得出來,他畫得出來。

    他在笙允充滿疑問的眼神下把畫具搬出來,擺好。

    笙允湊近他好奇地看著,「你要畫出來?瀑布?」

    「對。」若言把畫布鋪平在桌上,一手持著畫筆,腦袋回想著笙允描述的那一道美景,手開始在畫布上作畫。

    笙允翻看著若言已經完成放在桌上的畫,不禁嗤嗤稱奇,「挺漂亮的。」他毫不保留的稱讚,饒有興趣的坐著看他作畫。

    「這裡,是一棵特別大的樹。」笙允指著靠近右邊的一個角落道。有了笙允這個見過的人,畫起來得心應手許多,笙允描述的很好,若言畫得也奕奕如生,笙允見了也忍不住驚嘆。

    「簡直跟見到的一模一樣。」笙允看著他的畫道,語氣毫不做作。

    若言突然拿起畫,「我給軒轅殤看看!」他像個孩子一樣滿心歡喜的想與軒轅殤分享這喜悅。

    若言找了一圈才在御書房外發現站崗著的兩侍衛,那是之前在朝上拿刀架著自己脖子的侍衛。【回顧第十七章】

    侍衛瞥了他一眼便把視線轉開。若言也別過頭去不去理會他們,他自然記得他們,他坐在一邊抱著畫等待軒轅殤出來。

    外頭的人不是花藤花棱,若言跟他們無話可說,坐了好一會兒就坐不住了。他開始轉換著各種坐姿,偶爾沒事喊喊笙允,但笙允沒有出現就是了。

    若言躺在一邊望著碧藍的天空發獃,懷裡抱著的是他的畫。他瞧見旁邊有一棵大樹,一個激靈跳了起來,捲起衣服袖子就爬上了樹。他的動作倒也不慢,沒過多久就坐在樹杈間了。

    風很涼,若言眺望著遠方,儘管眼前看見的都是宮裡的情景,想要看到外頭還是太勉強了一些。他看見宮女侍衛在忙著做事,除此之外便沒什麼。

    若言看了一會兒便覺得沒意思,挑了一個比較粗的樹杈爬過去躺著。躺著躺著,也許是因為太舒服的關係竟然就睡著了,手裡拿著的畫垂在空中,垂在樹枝與樹枝的縫隙。

    御書房的門被推開,門外的侍衛恭敬的行了個禮。軒轅殤顯得有些疲憊,慵懶的面容卻沒減少他一分一毫的威嚴氣息。

    軒轅殤直直走到那幅懸在空中的畫下,他抬頭,「若言,怎麼在樹上?」他以為若言正在發獃於是奇怪的問。

    若言聽見自己的名字,迷迷糊糊的動了動,忘了自己在樹上,一個翻身邊驚叫一聲摔下去。

    「唦!」枝椏都被若言撞斷,軒轅殤伸手穩穩的接住了他,若言舊傷沒好新傷倒是增加了不少。

    「沒事吧?」軒轅殤趕緊問,一邊抓起他的手看。

    若言不在乎的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沒事沒事。」他想起他的畫,趕緊把好不容易完成的畫拿起來檢查。

    「你怎麼出來了?朕不是讓你禁足了嗎?」

    若言愣了一下,打著哈哈,「我、我忘了。」他吐吐舌頭,「這個笙允也真是,沒提醒我……」

    「真是的……」軒轅殤無奈,「別讓安子辰等人看見,免得又要惹事了。」

    若言呵呵傻笑,「軒轅殤,你看。」他獻寶似的把畫舉在軒轅殤眼前,「漂亮吧?」

    軒轅殤凝神看他的畫,「嗯。你畫的是安國?」

    「你怎麼知道?」若言把頭從畫後探出來,一雙藍眸眨也不眨看著他。

    「前幾年朕到安國與安王商議些事,當時安王盡地主之誼,朕就是在那時候見過的。」軒轅殤摟過他腰,往龍軒宮的方向走去。

    「真好!」若言滿心羨慕。

    「笙允告訴你的?」

    「嗯,他說很漂亮呢!」若言看著手裡的那幅畫說道。

    這傢伙還真什麼都說啊……笙允暗忖,一邊藏在暗處跟著他們。

    若言喜歡說話,聊完了瀑布又聊了別個,東南西北的聊著。軒轅殤聽他說話感覺什麼疲憊都沒有了,看他七情表現的生動,嘴角的笑若隱若現。皇宮原本是冷冰冰,充滿暗藏玄機黑暗的地方,但自從若言來了以後,四周的歡聲笑語多了不少,有他在的地方就會熱鬧。

    「軒轅殤,我們去那醉月樓好不好?」若言突然把話題扯到這兒來。

    「醉月樓?」軒轅殤挑眉,醉月樓是京城有名的青樓,出入的都是些名流公子,「你到醉月樓幹什麼?」軒轅殤知道他不可能閑著沒事到青樓找姑娘。

    「聽曲子。」醉月樓的姑娘個個貌美如仙,琴藝也非常了得,「聽聞她們彈得可好了。」

    「想聽曲子的話就在宮裡聽吧。」

    「那不一樣,我就想去宮外的。」雖然宮裡的樂師的也不錯,但他還是想要到外頭看新鮮,「我想去想去。」

    軒轅殤眉頭輕蹙,但很快舒開,「你非得出去?」

    「嗯!」若言不依不饒,「我想去嘛!讓我去!」

    沉默良久,「想去就去吧。」軒轅殤的聲調不自覺冷淡了些,若言絲毫不覺,還在開心著。

    「若言,你自個兒回去吧,朕想起還有事兒。」說完,他鬆開若言腰際的手,轉身就走了,花藤花棱尾隨趕緊跟上。

    「哎,軒轅殤!」若言叫不到人,「怎麼說走就走了……」他喃喃道。

    「笨吶。」笙允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一臉嫌棄的看著若言,「你難道都看不出皇上不高興了嗎?」

    若言奇怪,「不高興?有嗎?」他想了想剛才軒轅殤的表情,「沒有啊,你想多了。」他嬉笑著拍了拍笙允。

    笙允又拿出了扇子晃來晃去,「不信的話待會兒你去找皇上試試。」

    「試就試。」若言滿不在乎,「我又沒惹他,他不會生氣的。」

    「神經大條。」笙允忍不住吐槽。

    (謝謝評論,謝謝收藏✨)

    Email
    lovenovelapp@gmail.com
    Facebook主頁
    @Lovenovel
    Twitter
    @lovenovel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