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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人墓

    自認為是個死人的紀以,碰見了一個和初戀樣貌一樣的男人,然後……   「你個瘋子?我逃婚和你有什麼關係?」   「因為你和我愛的人一樣,所以我不想你逃婚。」   被算計的男主凄凄慘慘,恨得牙癢癢:「你愛的?我看是你恨得還差不多!」   他逃婚是為了自由,逃避嫁給一個中年老女人的悲劇,而她是讓他人生成為悲劇!   「愛到深處自然恨,我只是喜歡看他受虐而已,你和他樣貌差不多,所以感覺也差不多。」      「……」神他爹的差不多!男主吐血中,意識到這是個披著柔弱外皮的瘋子。   男主牙癢癢:「你怎麼不去死?」   女主溫柔笑:「我已經是個死人了。」   男主吐血:「那你還吃飯。」   女主溫柔:「因為我是活人,維持生命必須吃飯。」   男主:「你不是死了?」   女主:「沒聽過活死人?沒關係,孤陋寡聞不是你的錯,別自責。」   「……」   話慫人狠愛吊屍體踩墳,日常虐男主小姐姐&話狠人慫愛八卦,日常背鍋被虐的小哥哥相戀兩三事。   書名【活人墓】   別稱【扒一扒我家死人妻主的月光史】

    第五十五章陰謀

    小說: 活人墓 作者:一笑梦三生 字數:2325 更新時間:2020-01-14 01:26:24

    許是意識到了安白的注視,於水良睜開了眸子,那滿是血絲的眸子,驚了安白,讓他下意識的後退。

    他可沒忘了,這人昨夜還答應了紀以,要弄死他呢!

    這一退身後本應空無一物,可誰知,他卻感覺到背後觸碰上了他人,許是下意識的舉動,他腰間更是有一隻臂膀攬上。

    安白下意識的回頭,入目的便是熟悉的一張臉,一張蒙了眼的面孔。

    「我以為你走了。」紀以鬆開手,對著於水良道。

    「……」於水良沉默著注視紀以許久,方才道:「你到底收了什麼消息?」

    聞言,紀以也不賣關子了,她道:「有人讓我出活人墓,又讓活人墓再次成為江湖眾人的眼中盯,至於目的不知。」

    頓了頓,紀以笑著道:「而你同你在意的那位,只是引戰之棋。」

    「那麼你呢?」於水良聲音冰冷極了,那般冷意,已經完全沒了昨日安白見的模樣。

    整個人如同出鞘的利劍,冰冷凌厲。

    安白一驚,他有些慫,可不等他做出什麼反應,身後之人卻有了旁的反應,她竟然出乎意料外的將他拉到了自己身後,讓自己面對有些恐怖的於水良。

    被拉到身後,被人護著的安白愣了,然後整個人更是戒備。

    他下意識的以為,紀以是有目的的將他拉到身後,可女人只是擋在他身前,連頭都沒回一個。

    這讓他覺得驚奇,他側目盯著紀以的臉,想要在她臉上看出些道道,可這人卻好像只是下意識的舉動,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做出了什麼。

    是新惡作劇?還是預謀?還是真的只是順手?

    一時之間,紀以一個小舉動,讓某人心中激起了千層浪。

    而似乎並不知道這些的女人,則是依然臨危不亂的面對著於水良,笑容依舊,聲音溫柔,她道:「我雖為死人,卻對很多事情都很感興趣,比如說給我消息的人是誰,以及很快即將見面的熟人,此事我自然會插上一腳。」

    於水良聞言,輕嘆了口氣,原本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她道:「我要他活著!」

    安白眨巴著眼,瞬間被於水良口中的他給吸引。

    關於於水良,他知道的並不多,無非是個惡人,只是昨夜之事,倒是讓他有了一些別的想法。

    「這同我無關,能不能帶他走,是你的問題。」紀以笑道。

    聞言,於水良沉默了,安白眼尖,他瞧見了於水良似乎忍耐了極大的痛苦,手掌握成了拳,青筋直冒。

    於水良終究是,未再有一言,而是轉身離開。

    而她離開後,安白幾乎是下意識的開口問道:「於水良口中的「他」是誰?」

    「於水良喜殺深陷絕望的男兒,幾乎從未失手過,所有人都心甘情願的被她殺死,唯獨一人不同。」紀以一邊邁步住哪兒下樓,一邊到。

    安白聽見她的解釋,愣了片刻,方才趕忙跟上,道:「喜殺深陷絕望的男兒?」

    一瞬間,安白覺得自己那聰明的腦瓜子好像想通了很多問題。

    昨日於水良殺的那個男人!

    以及於水良殺男子的原因。

    他只是覺得有些不敢相信,有人殺人,卻自認為是在救贖別人嗎?

    「於水良,邊周人,自小母親好賭暴躁成性,她雖是獨女卻也難免受了罪,火禍之後,母親因為一些貴重東西,將她與她父親扔於著火的房子不顧,父親因火而傷,無銀兩醫治,痛苦至極,所以她親手殺了他,自此便走上了另一條路。」

    紀以說到此處時,安白已經能夠構思出屬於殺人魔於水良的故事。

    說話間,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了客棧後院,一般客棧洗漱都會在後院一口水井旁,當然,若是加銀兩小二姐也不是不可將洗漱水端至屋內。

    而紀以雖不缺這銀兩,可卻沒這習慣,常年過苦日子的更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對。

    紀以雖看不見,日常事卻一點都不礙事,頂多就是比正常人洗漱慢了些。

    可今日,安白在女人去拿木盆時,便很主動的將木盆端走去井邊,道:「我來!」

    紀以笑了笑,也沒阻止男人突如其來的討好,而是隨他一道來到了水井邊的洗漱處。

    扔桶入井打水,再倒入木盆內,今日的安白還十分主動的將柳條以及鹽巴遞給了紀以,一邊好奇的問道:「那個唯一沒被殺死的,就是於水良口中的「他」嗎?」

    「你還挺聰明。」紀以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接了柳條和鹽巴,道。

    安白樂了:「還真是啊!」

    「唯一一個讓於水良失手的男人,也是唯一一個不止不怕她,還追著她跑的人。」紀以道:「他叫司汐。」

    世間有許多有趣之事,便比如說這相殺之人,偏偏對想要殺死自己的人動了別樣的心思。

    於水良自孤身一人後,便勵志將目光所觸之處所有深陷絕望的男兒,她想的是,有時身死也是一種救贖,也是一種解脫。

    於司汐便也如此相識,她們之間的故事如何,紀以還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她只知道,這於水良被天下間曉得其名號的男兒避如蛇蠍,但這司汐卻不同,好像自從同於水良相識後不知過了多久,這人便開始追著於水良跑。

    此事倒是沒幾個人知道,知道……自然也沒幾個有命活。

    於水良當真對這司汐沒什麼感情嗎?

    對於紀以看來,只怕這於水良情更深重而不自知,否則知道司汐存在的,又怎麼會被殺死,無非就是怕有些對她嫉惡如仇的拿著這司汐動手。

    若不是有情,他是死是活,又與她何關?

    紀以以洗漱的功夫給安白講述了個大概,這個模糊的故事讓安白對於水良同她口中的那人更感興趣幾分。

    人嘛,湊熱鬧是天性,有好奇心是本能,只不過是所遇之事是否會讓人感興趣罷了!

    「那於水良不是這青石城殺人的兇手?她為什麼又要擔心他在意之人?」像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安白越加的好奇了,隨了紀以這段時間,聽了諸多江湖事,他好奇心更重幾分。

    紀以吐了漱口水,慢條斯理的用帕子擦拭唇了,慢吞吞的回道:「過幾日便知道了,人一旦有了弱點,便很容易被人抓住,而要想知道自己在意之人是否在意自己,做一場生死賭注無可厚非。」

    安白覺得自己應該是明白了一些,可又並不是完全明白。

    之前聽紀以所說,她出墓是因為暗處之人,暗處之人給了她消息,而這青石城青樓凶事兇手傳言便是這於水良。

    這人言可畏安白還是知道的,有時所聽並不一定便是真,所見亦有可能是假!

    那麼最有可能的便是,這暗處有人將於水良暗算其中,同時還有她在意之人!

    弱點?自然便是那在意之人!

    但如何行事,這可就不得而知了,不僅如此,這暗中之人只怕要對付的不是於水良,而是……活人墓,亦或者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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