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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凰繞梧桐

    簡介:命定便為一生,她向來不服。君子一言,他溫柔輕言斷語,此生非她一人不娶,煞非他人。可有誰知,這真真假假的愛有多少? 她一字半句,隔斷了愛與情兩字,遠走他鄉。 又是那月那日,他重見熟人,木槿花下,是她一身艷妝鳳衣,昔日的愛愛情情自多虛無。 命運多變,何有重來? 本文粗長,純古,虐文。主角暫無,歡迎大家自由cp,更希望大家能收藏跟包養作者桑。

    chapter.18 調查的真相(四)

    小說: 鳳凰繞梧桐 作者:司空闻沁 字數:3009 更新時間:2019-04-25 18:56:41

    「說,你是誰?假扮秦篤是何用意?」

    「…」

    「主子,要不要…」

    坐在較暗的一角,露出一枚半月形玉佩,大半個甚至都沒有出來,啞然笑起來,「不用。皇子希望慢慢來,作為臣子怎能違背?」

    「那…」

    「慢慢折磨才好。不是麼?」

    站起身,黑影慢慢拉長。

    蕭寧涫剛起身就看著馬車裡突然多出一個人來,身子一緊又一松,許久未有過表情的臉也帶著淡淡的親切的笑容,「二弟。」

    「大哥。看你模樣,是沒想到皇弟會來吧!」蕭寧銘桃花眼尾絲絲縷縷的笑意直逼眼底,蕭寧涫一定,然後誠實的回答,「皇兄認為,此次不該再讓皇弟們冒險,那些人獨對皇家子弟有敵意。本想,不是將軍或是丞相。沒想到…」偏偏有皇子出來。

    這不是…

    「父皇的旨意是想告訴大哥,背後的主控他已經查到了。這次來,是為了繼續布粥救人。」蕭寧銘在路上的時候就接到了消息,京城來信,不必再去調查有關意圖殺皇子的背後之人。他雖想回信懇請徹底勘查,但是那個多事的傢伙卻出聲阻止,還說什麼聖命難違。

    蕭寧銘這種好脾氣的人都沒有什麼可說,而且現在一想到他蕭寧銘就氣的慌。

    「那,是不是…」蕭寧涫早已涉入官場,對於皇族秘史他是什麼都懂一點。自然能聽到半點風聲,也自然知道關於父皇最忌憚的人是誰。對上蕭寧銘不解的目光時,蕭寧涫沒有說出口心底的答案,「沒事。這次你帶來的鎮糧多少?」

    「比上次多一些。國師開始作法,想必南平過不久便會有雨。災民也會回鄉去繼續種糧。」蕭寧銘說完後,算得上鬆一口氣了。因為南平受災,地方不遠的小村莊受災都比較厲害,災民不是逃出來逃命,就是等死。

    路上也看見了零零碎碎有幾個人相伴臟著衣服不知道要去哪裡,就知道要活下去,蕭寧銘看他們可憐便從格外留給他們路上的幹糧贈送給了他們,交代他們哪裡會去施粥,也想要帶他們去,可他們硬是不肯。

    他心底的愁苦也多了,這樣一說後,他揪著的心才算放下,「災民可有多少人?」

    「人挺多的。比上報的要多上一些。」蕭寧涫不敢說多,其實人數幾乎都多,幾百人不等,這隻不過是個虛數,都快超過上千。

    「布粥是不是開始了?」

    「嗯。在天微涼時,便有災民排起了隊,所以皇兄便吩咐他們在天剛有氣色的時候起來準備。不去看看?」

    「不去看。」蕭寧銘想,他也不是什麼過善的人,只會一時有善,所以他並不想成為那個徹底好的大好人。蕭寧涫不再難為他,他下了馬車給他說了幾句話,無非是聊個家常而已就去那裡看看災民如何,蕭寧銘站在馬車旁就遠遠的看著,不說話。

    「你不去看看?」

    眼一看過去,蕭寧銘見是那個多事的傢伙,嘴角常帶笑容的弧度往下壓了壓,「沒那個心。」

    「是沒心去看百姓,還是沒心去爭當儲君?」

    「右丞相真是奇怪。」蕭寧銘這才難得正過身對著右丞相,桃花眼閃閃發光,「我們兄弟相愛,不喜相鬥,你卻偏愛我們兄弟相殘。你這是什麼意味?或者是說…」

    「臣不過是覺得,二皇子沒有這個心挺好。活的自由自在。而且,娶妻也是開明。」右丞相這樣說完,聲音便低了一些,「聽說二皇子還包了『釆茗閣』頭牌倌兒。不知道…原來,皇子還有這種癖好,臣以為皇子定會開明些。」

    「你,你胡說什麼?」二皇子想到那個倌兒的模樣,一向待在鶯歌燕舞,塗有胭脂水粉裡面,可他其實半分動念都是沒有的。又怎麼回去喜歡一個官兒。他是一個惡人,雖然是惡人,可總有一兩件事情說出他並不是什麼壞人,看那個倌兒…

    兇手雖然是抓到了,可蕭征一點都不能動。眼睜睜看著他的皇叔,實際的背後主謀一步步離開,他只能沒用的捶著桌子。

    「自你上位之時,何時這般狼狽?」自言自語問著,蕭征緊握的五指不知道那裡留了血,只知道,平貴進來奉茶的時候,地上有了一小灘血水,臉色蒼白無力,想喊又不敢喊,只能快步出去找那些下人去請來太醫,把茶放在蕭征的跟前兒,輕聲道,「皇上息怒。」

    「息怒,如何息怒?」蕭征第一次這樣挫敗,他掌權已經十幾年了,他明白自己該做什麼。所以,他一刻也不能去說服自己挫敗在這個皇叔之下,他要…公平。想到了國師,「去叫國師來。」

    「可,皇上您的傷。」

    「有什麼事!朕說了,去找國師。」蕭征現在什麼都想不好,平貴見皇上生氣趕忙去找國師了。

    這件事情格外重大,怎麼能耽擱。

    伴君如伴虎,他平貴可是一直牢記這句話的。

    ***

    「笛悅。你身子,母後聽太醫說,已經大愈了。」容淑聽著蔡笛悅願意出來的消息高興的都自問自答起來,拿著最近求來的佛珠,容淑讓木謹去端茶。

    「是。」蔡笛悅臉頰半帶粉色的,嬌羞的看著母後,然後又看看幾日不見的上官倬,「母後今日喚笛悅來,是…為了什麼?還把廣親王世子給招進宮裡。」

    「母後不見,心頭想的要命。」就拉住她的手拍拍笑的很高興,鳳眸看看那邊長大後還是第一次見面的世子,暗自嘆口氣,嘴上卻不是那樣說,「世子長大了,廣親王逐漸放輕手中的權利,他能慢慢來。…而且,笛悅不是說過心悅世子麼?」

    兩個人暗自對上眼,一個重新低下頭,另一個以嬌羞垂下了眼。

    皇後全部看在眼裡,笑容更是開心,「所以今日,母後啊,就在今日說道說道,你們什麼時候把事給定下來。」從這幾日蔡笛悅沒有見過她,還有皇子們陸陸續續的離宮遠走了。

    大皇子去了南平施鎮糧。

    二皇子隨著右丞相去了南平查案。

    三皇子昨日去了邊界,有事。

    三個孩子都不在宮中陪她,再來這個女兒再不理她,她就會很孤單。

    所以,經歷這幾天思來想去,容淑想,她一定要去做些什麼。

    「這…會不會,太過著急了?」

    「不著急。都該二十多歲了。」在古代早已有了小孩。

    「世子不一定心悅…」聲音低的幾乎聽不見了,容淑更看好這對兒,「世子,本宮的笛悅都害羞成這般,你…」

    「安康公主心悅衿夙是衿夙三世修來的福氣。皇後娘娘,衿夙也請皇後娘娘放心。」很是寡言的上官倬一改之前的模樣,說的也是矜持而又討人歡喜。皇後心都軟成一潭水,她別這麼一說,皇後就想起當年皇上娶她之時說過的話與誓言。

    不過一句…我給不了她一個人,但是獨寵她一輩子。

    自古帝王身不由己,愛的人只能給她最高的權利,卻要防範她一舉一動。

    果然…

    「母後,就把她…」

    聲音卡在了嗓子眼裡,容淑不可置信看著突然出來的人。

    ***

    施法一事是定好了,所以國師在被告知皇上身邊紅人兒說,讓他過去。把原本正準備的各種東西都放下,拍拍自己穿上的國師長服,一個寬碎的袍子,上面單一的烏紅色,除了頭跟雙手以外,其他都不露,那裡有零碎的剪線,是那種西方的樣式。

    「這就去。」

    走過去不遠是不遠,但為了不讓人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就連皇上也要止步不前,所以平貴看著身高魁梧的國師,覺得國師很不好,明明老人模樣,身子卻比年輕人還魁梧。就說了一句,也是平常心。

    國師有一根獨有的權杖,上面不是什麼一個很大的紅色瑪瑙,也不是什麼紫色水晶球,反而是一個很單調的一根被藤蔓纏繞整根特意雕刻成低細慢慢到上面圓球光滑形,一圈淡黃色的不明花合著。

    人們說,它會開,可是誰都沒有見到過。

    平貴這個跟了小半輩子去伺候皇上,還沒聽過,左丞相有一次提及過,其實國師並不是一任,而是已經換了好幾個。

    若是說第一個國師,左丞相就就閉不說。

    「皇上。」

    「國師。朕,近日心頭不寧,不知道是因為何物?」蕭征表情十分的低沉,可在他抬頭時一時的僵硬還是沒有辦法去放開心去說自己的心裡話。

    難以想像到,幼年時,一雙發著淡淡餘溫的手撫摸自己的頭,雖然平調的聲音里還是有許多溫柔,「你會健康的成長,會當上最高位,會娶一位賢惠的妻子,你會有許多愛的子女…那個時候,你將會明白,你今日在高興什麼。」

    「孩子,希望你能高興。即使賦予你不了看護你的成長,也要奉上祝福。」

    國師,就如親人一般。

    「不要不相信我,你要嚐試去相信別人。」

    說吧~

    把你心底苦惱的事情說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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