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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爺為奴

    萱花國的富家闊少傅涼雪從未想過,自己會成為一個低賤的奴隸,還要去服侍另一個男人!孤高冷傲的他何時受過如此欺辱! 他逃跑、反抗、求助甚至是寻死。 在那個男人看來,不過是閒來無事逗弄逗弄寵物。 大手一揮,遮住了他所有希望的光亮。 他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永遠也逃不掉! (ps:有肉肉哦) 註:圖源網路,侵歉刪~

    第五十四章

    小說: 少爺為奴 作者:君玉 字數:5025 更新時間:2020-01-23 07:48:11

    壹個穿著灰色粗布麻衣的精瘦小子,緊盯這那後院的馬車朝著城北走去,連忙轉身就跑到了離這裏不遠的另壹條街道,然後竄進了壹家茶館。這茶館剛開張,沒多少人,他壹眼就瞧見了剛坐下的壹位俊俏公子哥。那公子哥穿著華服,頭戴紫金冠,眉宇間是難以掩飾的王者才有的氣質。那好看的劍眉下,壹雙明眸多了幾分難得的愉悅。

    那灰衣人連忙走上前去,恭敬地行了個禮,然後開始匯報:“王爺,真如您所料,他們已經兵分兩路。接下來,該如何辦?”

    灰衣人擡頭開始詢問藍琛的意思。

    只瞧著藍琛輕挑了壹下眉,好看的嘴角微微上翹,更是添了幾分風流,更是得意了幾分。

    “兩邊都派人去,必蘭千川那邊,人手多派壹些,不惜壹切代價,把兩輛馬車裏的人都殺了。”藍琛的眸子裏,難得露出了幾分狠厲。

    在權利面前,既然藍淵能不擇手段地獲得國主之位,他藍琛為何不可?本來他以前完全不屑於用什麽卑劣的手段的,壹切都要怪藍淵。要不是藍淵,那國主之位可是唾手可得的。這次要是開了戰,那藍淵可就有得忙壹陣子了。

    灰衣人微微楞了壹下,然後領了命便下去了。本來他以為藍琛會做選擇,卻沒想到藍琛是寧可錯殺也不可放過壹個啊。不過他就壹個幫忙跑腿的,左右不了大局,也只得去下命令了。

    灰衣人來到茶館的後院,後院裏已經聚集了二十來個蒙著面的黑衣人,手上的武器都是軍用的。

    只瞧著灰衣人在人群中隨意指點了幾個人命令道:“妳,妳,妳,還有妳們幾個,去城北攔截馬車,壹定要不惜壹切代價將把馬車裏的人殺了。”

    那幾個被點了的人,齊聲說了個“是”,各個身形壹閃便是消失在了原地,可見武功了得。

    “其他的人,跟我壹起去城東。”灰衣人吆喝了這麽壹句,帶頭離開了茶館,剩下的人立馬緊跟其後。

    藍琛壹個人坐在那裏,聽著後院沒什麽響動了,便知道大家都按照行動在辦事了。他可不管必蘭千川的計謀是多麽的巧妙,他要白子期死在萱花國境內,那就必須得死在這裏。想要欲蓋彌彰?想讓他猜究竟哪壹個馬車裏才是真的白子期?可笑,他為何要去猜?全部殺光了不就好了嗎?犧牲這麽幾個人成就他的霸業,也算是為了他做出了貢獻,這也是他們的榮幸。

    自從上次賀洋表明了不會幫助藍琛之後,藍琛變明顯發生了變化。當年藍淵使用如何卑劣的方法得到國主之位的,那他就用如何卑劣的方法奪回來!奪回本該屬於他的壹切!

    藍琛勾起的嘴角笑著,可那雙明眸卻是被什麽蒙蔽了壹般,原本是風流的笑,現在看上去卻顯得邪惡了許多。

    “公子,要喝茶嗎?”就在這個時候,壹位穿著棕色粗布麻衣的店小二,壹手拿著茶壺,壹手拿著抹布恭敬地站在旁邊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藍琛頓時回過神來,那雙明眸有清明了許多,仿佛剛剛邪惡的壹面不復存在壹般,又是壹臉溫和平易近人的樣子。

    “請給我壹壺上好的普洱,謝謝。”

    “哎,可真不巧,那普洱還未煮好,咱這兒有上好的龍井茶,剛從銀梨那兒進回來的,要不嘗嘗?”店小二微微躬身,試探性地詢問著藍琛。

    “那好吧,那就來壹壺銀梨龍井吧。”藍琛這邊話音剛落,店小二便朝著後廚大聲吆喝了壹句:“銀梨龍井壹壺!”

    說罷有恭恭敬敬地對藍琛說道:“公子您先歇著,我這就去給您上茶來。”

    藍琛微微點了點頭沒再說話,放在桌下的右手下意識的摸住了掛在腰間的壹塊絕世好玉。上面雕刻著精美的圖案,栩栩如生的大鵬展翅,意喻能大展宏圖。他連上的表情又糾結了起來,前些日子和傅涼雪相遇,傅涼雪的阿娘明顯是不待見他的,可傅涼雪,他非要不可,若說賀洋不再幫他之後,傅涼雪可以說是他唯壹的寄托了。

    忽地他站了起來,從懷裏掏出壹錠銀子放在桌上,然後走出了茶館。

    那店小二剛從後廚就發現拿公子不再了,只在桌上留了錢,便是忍不住吐槽道:“嘿,這公子哥怎麽回事啊?”好在反正有了銀子,也不好再說什麽,就當時那公子哥打發善心的施舍了。

    必蘭千川帶領著隊伍浩浩蕩蕩地走在去東城門的大街上,街邊看熱鬧的人都站在壹旁開始窸窸窣窣地八卦著。

    今日的必蘭千川穿上了巡邏用的鎧甲,比平日裏寬松的衣袍貼身壹些。那完美的身形被這鎧甲壹套,更加突顯出了黃金比例般的身材,再加上本就英俊的容貌,騎在馬上,好不威風,那英姿颯爽的模樣,當真是隨時都撩撥著萬千男女們的心。

    “將軍又長帥了啊。”

    “將軍穿上鎧甲,那真像是天降戰神,那般英姿颯爽,要是能嫁給將軍,我死不足惜!”

    “妳可別想了,將軍都有未婚妻了,聽說將軍的未婚妻可好看了,就妳這樣的,還是算了吧。”

    “妳聽誰傳的謠言呢,將軍怎麽可能有未婚妻!”

    就在那些個少女們吵吵嚷嚷的時候,必蘭千川已經騎著馬走了過去。他雖挺直了身子,可那耳朵還是挺靈的。

    這到底是誰傳的謠言?誰說他有未婚妻了?

    想要的這裏,必蘭千川忍不住回頭望了壹眼,隨後又坐正身子繼續往前走。

    其實這話不就是從他本人口中傳出去的嗎?不過事情繁多,壹下子就忘記了罷。

    必蘭千川帶著隊伍,拐過幾條大道就來到了東城門,瞧著那城門口站著壹排排的士兵,想來那城主也是有些怕出事的。這不,還派了壹隊人馬在城門口迎接。

    他們剛到城門口不遠處,那邊的隊長就走上前來,恭敬地向必蘭千川行了個禮,然後禮貌地說道:“將軍,我派城主之命前來陪同將軍壹同護送白使節。”

    必蘭千川瞧了瞧那十五人馬微微點了點頭。

    這出了城門確實要小心壹點了,也不知道青雪那邊怎麽樣了。

    由於那白使節居住的地方離城北比較遠,現在還在路上,離那北城門還有壹段距離。不過因為是偷偷的走,壹眼看過去,只是普通富商的馬車,隨行跟了幾個挑東西的奴仆而已,自然是沒有必蘭千川那邊熱鬧。

    青雪帶著人馬走到了門口,很順利地就通過城門。壹路上也沒有發現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因著熟悉地形,青雪帶領著人馬走了壹條小道,企圖想以最快的速度往萱花國通往燁華國的關口上走去。

    當壹行人走在竹林當中,原本安靜的竹林突然迎來壹陣風,窸窸窣窣竹葉摩擦的聲音響個不停,殺氣從竹林深處席卷而來。

    青雪拉出韁繩,馬兒嘶鳴了壹聲,停在了原地,隨行的人也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手悄悄摸向藏刀的地方。

    四下又靜了下來,只瞧著被風吹動的竹葉緩緩從天空飄落。青雪屏息凝神,耳朵微動,只聽“唆”的壹聲,壹只利箭從竹林裏射了過來,直抵他的眉心。他微擡頭,手輕輕松松便將那支利箭夾在手中,眼睛裏早已沒有平時的溫和,那般盛氣淩人,足以讓對方不敢輕視。

    隨著這壹發利箭出現,緊接著又是數發齊射,那些奴仆們,連忙掏出武器開始防備起來。趁著空檔,對面終於是露出了真面目,壹群黑衣人樹林上空落下來,將他們包圍了起來。帶頭的人二話不說喊了個“殺”字,現場立刻打成了壹片。

    青雪所對付的,是剛剛喊殺的那個頭目,兩人在交手之間,他發現這人的武功,實力並不低,不像是訓練有素的軍人,更像是江湖人士。刀光劍影間,青雪趁著空隙,看向周圍的人,那些個軍營裏面的弟兄們,對這些江湖人士難免不是對手。而壹群人已然接近了馬車,就在黑衣人拿著刀要掀開馬車的時候,裏面突然伸出壹只黝黑強壯的手,壹把掐住了對方剛準備探進去的脖子。

    隨後馬車被壹股內力猛地震碎開來,只瞧著王陽身穿白衣坐在馬車內,手裏還拽著個已經口吐白沫的黑衣人。

    “他奶奶個孫!妳們這些個小雜碎還真敢攔爺爺的去路。”王陽破口大罵,將那早已不省人事的黑衣人丟在壹旁之後,拿起身上的雙錘也加入了戰鬥中。

    那黑衣人頭目見著那馬車裏根本就沒別人,心下暗道自己是中計了,連忙在擊退青雪時吹了個口哨。那些人也瞧著事態不對勁,又是抵擋了壹番便直接找著機會撤退了。

    “好小子,妳跑什麽啊。”王陽抓著個活口,正想要帶回去,結果那家夥當真是漢子,瞧著落網了,二話不說就咬破了藏在嘴裏的毒囊,當場就死了。

    王陽瞧著手裏那人斷了氣,連忙像是見了鬼似的丟在了壹遍,嘴上有罵罵咧咧地說道:“嘖,這些個小子,當真是趕著去投胎呢。”

    “好了,我們收拾壹下趕快去看看將軍那邊。”青雪收拾了壹下,將馬車上的套繩斬斷,然後騎在了馬背上。

    “這麽急沖沖的幹甚?”王陽有些不解地看向青雪。

    “這些人是江湖上的人,將軍雖武功高強,可雙手難敵四拳,妳也趕緊收拾了帶著人馬趕過來。”青雪說完,便是絕塵而去,眼裏帶著幾分焦急。

    聽了這話,王陽自然不敢怠慢,連忙找人收拾了壹下現場,然後帶著他們跟著趕了過去。

    而這邊,當真是如青雪所料,必蘭千川在出城之後便遭到了圍攻。兵刃相接,現場是亂作壹團,必蘭千川此時已經下了馬,在黑衣人的包圍下混戰。眼尖的他,早就看出來這些人不是壹般的人了,是江湖上的人,自己所帶的人雖然是也是訓練有素,可是論武功,內力等等,都不及那些江湖上的殺手。

    在抵擋住壹次攻擊之後,必蘭千川忍不住深皺起了眉頭,那藍琛當真是下了血本了,非要讓白子期置於死地。

    嘆了口氣,伸手便是拔出了還未出鞘的刀。只聽壹聲刀鳴,鮮血揮灑,壹顆人頭便緩緩掉落在地上。隨後必蘭千川便是行雲流水般在這戰場上如割韭菜壹般,壹刀壹個人頭,所到之處鮮血狂飛,而身上卻壹滴血都未沾上。

    他對這些沖上來送人頭的行為嗤之以鼻,到底還是覺得他那名聲是虛的,覺得那萱花國的鎮東將軍,第壹戰神不過是擺設,現在好了,又親自驗證了虛實,只可惜也沒機會跟別人說了。

    就在必蘭千川在那兒殺得盡興的時候,有黑衣人終是跳上了馬車頂,直接踩了進去抓著裏面的白使節就竄了出來,然後當著使節副使的面,直接讓白使節成為了刀下亡魂。

    那壹馬車的舞姬也只是把這壹切看在眼裏,在馬車裏面瑟瑟發抖,唯有壹妖媚的女子坐在那裏當作什麽都沒發生壹般,見著白子期死了,等下就有好戲看了。

    必蘭千川瞧著那白子期居然被人逮著,就這麽死了,忍不住皺了下眉頭。那些黑衣人見著任務完成,連忙逃跑了。畢竟要是再不跑,就要跟著白子期陪葬了。那鎮東將軍的名號,果然是名不虛傳。

    那殺了白子期的人也準備逃跑,接過被必蘭千川硬生生地攔了下來。“壹命換壹命,妳躲不過的。”

    必蘭千川抓住他,手起刀落,趁著鮮血還沒溢出來,又送了壹掌,將人派飛了出去。他回頭看自己的人,倒是沒人犧牲,可大多都傷得不輕。那白子期的副使節驚魂未定地坐在馬車旁,地上還濕了壹攤。必蘭千川徐徐走上前,又是壹番平易近人的模樣,仿佛剛剛在人群裏狂收人頭的不是他壹般,溫和地笑著說道:“副使節,讓您受驚嚇了。”

    “哇啊!妳,妳別靠過來!我早知妳們沒有安好心,竟然敢派人行刺使節大人!妳們太大膽了!”那副使節在心裏狀膽子說出這麽壹番話來,聲音卻是能感受到明顯地顫抖。

    “實在是抱歉,這路邊山匪實在是太多了。那白使節實在有些不信所以才......咱們還是節哀順便吧。”那副使可不是傻子,跌跌撞撞的跑過去,在地上撿了壹把黑衣人所用的刀,上面清清楚楚地刻著萱花國的標記,那是軍用刀。

    這不是他萱花國的人幹的,還有誰會如此?

    “這可是妳們萱花國的軍用刀,怎還敢如此狡辯!”

    必蘭千川有些不耐煩地看了他壹眼,提到走了過去,又是把他嚇了個半死。“妳妳妳,妳別過來啊!”

    “我說,副使節,咱們呢,是可以把這事當什麽都沒發生過不是?”他說著壹把摟住那副使,將他帶到壹邊說上了悄悄話。

    馬車裏面的夜瑤撩起簾子微皺起了柳眉。

    也不知那必蘭千川又說了些什麽鬼主意。

    只聽這必蘭千川大聲說了壹句:“副使節是個識時務的人,前面就到關口了,過了關口就回去好好享受榮華富貴吧。”必蘭千川說著拍了拍他的肩。

    兩人又走到了馬車邊,那副使節魂不守舍得坐進了馬車,壹行人又朝著關口行去,通了關口,那邊自然有護送隊伍進行護送。剛剛的事當作什麽都沒發生壹般。和那些人告了別,必蘭千川就帶著人馬往回走了。

    這個時候,青雪竟是騎馬趕了過來。

    “妳跑過來幹什麽?”必蘭千川有些不解地問道。

    “額,我。”青雪當時確實有些擔心上頭了,必蘭千川的實力還需得著質疑,就連在江湖上都沒幾個人是他的對手,那幾個小嘍啰那就更不在話下了。

    “妳已經錯過好戲了,回去吧。”必蘭千川能不知道他的心思?不過幾個大老爺們,可沒那麽矯情,隨隨便便就給了他壹個臺階下,然後就回去了。這途中又碰到王陽浩浩蕩蕩地帶了壹群人來,結果就是來走個過場的。在回去的路上王陽就開始訴說自己的英勇事跡。

    “老大,您解決了幾個啊?”王陽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忘了數,怎麽的也有七八個吧。”必蘭千川思忖著說道。

    “嘿,還是老大厲害啊。”王陽止不住誇贊。

    壹行人在路上慢慢悠悠地行走了,根本就沒把剛剛發生的事當回事,在路上是有說有笑的,可反觀另壹邊,那可就不是這番愉快了。

    燁華國使節商隊剛過了關口,車馬立即停了下來,那副使連忙從馬車走了下來,跑到舞姬的馬車前行了跪拜禮。

    “使節大人。”

    壹只纖細好看的手從裏面伸了出來,撩開門簾說道:“說說看,剛剛那將軍到底跟妳說了什麽。”裏面嫵媚的女冷冰冰地說著,狐貍眼下的淚痣即便是再添嫵媚,也比不上那寒冷得可怕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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