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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當家撿了個狐狸相公

    生子,雷慎入!從今生寫起再引入前世。今世架空偽民國,前世架空古代。 清冷腹黑紅狐妖攻vs痞氣慫浪嘴賤痴情受 美人王爺美而風流,浪而廢物,這錦衣玉食啊把他養得胸無大志不說,還天性好色,這不,居然瞧上了一個男狐狸精! 風流卻痴情的美人王爺為了這個不喜歡他的男狐狸精,丟了本應到手皇位,打入天牢,餓得生吃老鼠之際,被拉了出去在午門前五馬分屍… 不知道過了多少個百年後,閻王爺讓這個美人王爺的轉世成了一個土匪,他什麼都不記得,安安心心自自在在地在鳳凰山上當個三當家。 有一日夜裡他在山下撿到了一個長相絕佳的男子,好色的三當家把這個男子撿回去要作為自己的壓寨夫人 成親當夜反被壓的三當家被壓到哭,那人在昏睡過去的三當家的眉心落下了一個吻,嘆息著道:「都是命數。」 可憐的三當家被壓了不說,居然還生了一窩小狐狸!三當家捧著三團大紅花卒!

    第二十四章 貌似被誆

    小說: 三當家撿了個狐狸相公 作者:欢景 字數:2049 更新時間:2020-01-30 09:06:20

    呃…這場景還是挺震撼的…

    可是那尾巴看上去好軟,蓬鬆的像一團紅花,靈活地搖擺著時,活脫脫地求擼的模樣。

    言景笙眨了眨眼睛,哎呀媽呀,這可是妖怪啊,老子應該拔腿就跑啊。

    可是…他歪了歪頭,看上去好軟好好摸,嘿嘿,尾巴尖居然還會打轉…哎呀媽呀,扛不住扛不住,再猛的男人遇上此等萌物都扛不住啊。

    言景笙舔了舔嘴唇,「嗯…」

    柳不語瞭然,毛茸茸的尾巴從身後繞出來,伸到了言景笙前面,尾巴尖撓著言景笙的手心。又軟又癢…

    言景笙扛不住了,五指猛地一握,蓬軟了一手心。

    於是,片刻鐘後,兩個人盤腿坐在床上,言景笙抱著一根大尾巴狂擼。

    雖然尾巴被人抱在懷裡玩挺羞恥的,但是能把祖宗哄好也挺不錯的。柳不語寵溺地笑了笑,「要玩狐狸耳朵嗎?」他知道,人類情人間有時候還要刻意扮成這樣勾起興緻。

    「…」下巴抵著大紅花,言景笙想了想,那樣的場景對男人來說實在是太刺.激了,先暫時不要了。

    「那隻紅狐狸是你變的?」言景笙忽然想起了正事,問。

    「嗯。」

    「嘶…」言景笙坐直了身體,那自己那日夜裡參加酒會裡的自說自話對方都聽見了…我的蒼天吶,先生什麼鬼的,對方都知道了。

    言景笙紅了臉氣得哼哼著說不出話來。

    柳不語大概猜到對方想到了什麼,唇角一勾,淡笑著說:「我一直在等你叫先生呢!嘶…別掐,挺痛的。」

    擰了一把狐狸尾巴的言景笙笑了笑,「哼哼…識相的就給爺忘了,你個狐狸精。」

    「嗯嚶…」柳不語眼淚汪汪地看著他,騰地一下彈出了兩隻小耳朵,紅絨毛,小尖耳,美人垂淚臉…

    該死…

    「你你你…你給爺收回去!」言景笙抱著尾巴吼,「賣萌可恥,特別是說正事的時候更可恥!爺不吃這一套,嗯,絕對不吃!」

    「真不吃啊?」柳不語抬手扒拉一下自己的狐狸耳朵,眉眼彎彎如月,屈著手肘活動腕關節做了個招財貓的動作,「言言,可好摸了!」

    我的天…言景笙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哎呀媽呀,他果斷爬到柳不語身後,抱著人的腦袋揉耳朵。

    言景笙揉了片刻才收了手,然後柳不語的狐狸尾巴也收了回去,他瞧得有些不舍。

    「你!」

    「嗯,我在。」

    「你一個老狐狸為什麼賴上了我?」

    「言言,我還只是年輕狐狸…」

    「鬼扯,三千多少歲來著?我老老老老…祖宗都連你重孫都算不上,老牛還吃我這根嫩草,說,你為什麼賴上我?難道,我精元純厚,你想吸我精元,哎呀!」言景笙拍了一把大腿,「我們…我是不是快被你這狐狸給吸幹凈了啊…」

    柳不語定定地望著他。

    「怎麼看我幹什麼?好生歹毒的妖精…」言景笙微抬下巴,「爺爺的精元了不是那麼好吃的。」

    「言言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你連小狐狸都有了,還沒想明白我們誰吸誰的精元啊。」柳不語特別無語地看著他。

    「我…」言景笙看向自己的肚子,指著柳不語半天說不出話來。他一個大男人被狐狸搞大了肚子…好想哭,「爺以後要榨幹你…」好不甘心,好委屈。

    「呃…」說這樣浪的話真的好嗎?柳不語悄悄坐到生悶氣的人的身邊,「言言,這裡面可是有我們兩個血脈的孩子,他可能鼻子眼睛像你,嘴巴像我,他生下來就很強大,也沒人能欺負他,還能保護你…不開心的時候,還可以變成毛球捧在懷裡玩,冬天冷了還可以捂腳暖手,多好啊…」

    「你這是生孩子還是生工具啊?」言景笙挑起一邊眉毛。

    「只要言言能開心,我們是什麼都可以的。」

    「哼哼…」言景笙想了想確實還挺美妙的,「小柳,我現在就把狐狸想抱在懷裡揉。」

    柳不語當然明白對方什麼意思,他跳下了床,騰地一下就變成了一隻大紅狐狸,比一頭成年的狼都還要大上許多。

    言景笙呆著想,這他咋抱?

    「言言!」狐狸吐了人言喚了一聲,跟一團火似的跳上了床,一把把言景笙揉進了懷裡壓躺回了床上。

    被糊了一臉狐狸毛的言景笙覺得他可能被誆了。

    余大心情很好地回了言景慈所在的言府,言府在小巷深處,夜裡僻靜,天上落著毛毛細雨。

    早早地下了黃包車,他走到門口時剛巧碰到了言景慈的車。

    言景慈下了車,他摘下了禮帽,有些詫異地看著像一座雕塑一樣站在門口的余大,於是接過下人手裡的傘給余大撐上。

    「大少爺,我來吧。」余大想去奪雨傘,言景慈一靠近他,那淡淡的梅香容易讓他臉紅。

    「你不是受傷了嗎?不好好養傷,在這裡幹什麼?」言景慈沒有搭理他,徑直往前走。余大一時沒有跟上,他還拍了下對方的肩。

    同撐一把傘啊…

    余大心裡像冒著開水一樣咕咚咕咚的起泡,並肩而立,夜裡歸家。他興奮得攥緊了手指。

    「我去看一下小…少將軍。」

    「嗯,你也得注意一下自己。身體是一切的本錢。」兩個人走著走著就到了余大的房間。

    余大想哈腰道謝言景慈抬手抵住了他的肩,「回去歇著吧,傷養好後再去做事。」

    說完就撐傘離開。

    余大站在門邊看了許久,才伸手扶了一把臉,笑呵呵地進了屋。

    他先從床頭的櫃子里取出那件大衣嗅了嗅,才規矩地折好放在床上。

    在旁邊擺好了上藥要用的東西後,余大脫光了上半身,屋子裡邵著地龍挺溫暖的。

    他的腹部纏著白色的繃帶,眼下余大才覺出疼來。

    他這次差點就回不來了。擰著濃黑的眉,深吸了一口氣,余大呲著牙開始解繃帶。

    打小生活清苦和父母的教導,讓余大雖然在富貴人家做事卻依舊樸實純厚,耐吃苦,不輕易麻煩別人,也不適應精細的對待。

    他正把繃帶解開拿出自己的消炎藥往上倒之時,敲門聲響起,「余大,是我,言景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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