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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主角重生要我命!

    【各種各樣重生病嬌攻X清冷孤高師尊受】 身為一名根正苗紅十八代社會主義核心價值人民教師的陸青雲,居然因為拒絕了學生的表白被虐待致死??顏面何存?? 陸青雲淚牛滿面不造自己到底做了啥才能教壞學生啊!在死之前陸青雲發誓如果有下輩子,他絕對絕對不會把學生教成這樣了! 【恭喜宿主綁定掰正三觀系統!您需要穿越個個時空,掰正主角的三觀。圓滿完成所有任務後您會獲得復活的機會。】 掰正三觀?!咱們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人民教師陸青雲呵呵一笑覺得是小case! 然而…… 世界一主角:「師尊,您若不答應嫁給我,我便毀了滅了整個天魔二界!」 世界二主角:「老師,如果你不和我在一起。那就讓這整個學校的學生給你我陪葬。」 世界三主角:「師父,不和你在一起的話,我就燒了整個大陸。」 為此咱們得社會主義人民教師默默地扶額,內牛滿面…… 為什麼我把你們當我的學生當我的徒弟,你們一個個都想佔有我啊!我的目的一直都是掰正你們的三觀啊! (雷點注意:病嬌攻出沒!!偶爾高虐!年下夫夫!!) 世界一:重生病嬌墮神攻X清冷孤高魔尊受 世界二:重生病嬌混混攻X清冷孤高家教受 世界三:重生病嬌魔王攻X清冷孤高法師受 世界四:重生病嬌信徒攻X清冷孤高天神受 世界五:重生病嬌人魚攻X清冷孤高龍王受

    身為廠公的無雞之談(九)修

    小說: 【快穿】主角重生要我命! 作者:皈祎 字數:3551 更新時間:2020-02-06 15:56:17

    可是有誰知道陸青雲忽然病了呢。一場病後,所有的舉動都毀了他精心準備的計劃。

    那個男人開始千方百計的避開自己,一次一次的拒絕自己準備的一切。他開始不同尋常,似乎發現了自己的計劃,暗地裡開始了反擊。但又似乎並沒有處心積慮的準備著什麼。

    這個男人除了拒絕自己之外,其餘的也跟著改變。少了狠毒少了氣勢,多了的是紅著臉害羞的樣子。

    小人紅著臉掏出小爪子撓自己的模樣是那麼的有趣。有趣的程遠想要逗弄他惹火他,一次一次的親吻他。看看他到底會有怎樣更多的反應。

    程遠躺在床上獃獃的望著天花板,伸出手抓著自己的右心口,想要將自己那開始不正常的心跳壓了下去。

    燭火惺忪,一直到天色將明才熄滅。陽光照入,終於將人恍惚的頭腦變得清明。

    程遠站在窗邊,看了一眼於床上昏睡的人。隨後伸手接住那飛來的信鴿,將寫好的字條綁在信鴿腿上,重新放飛。

    ……

    接下來的數日,也不知是否因為西廠有其他事情要顧及,一路上的官兵都不見了。

    陸青雲穿著程遠不知從哪兒換來的白衣,由著程遠帶他尋找事情的線索。

    薛仁美的父親是京城城東的一個富商,家境富裕,但在朝中沒有立足之地。之所以極盡所能地討好陸青雲,便是打算讓其家人在朝中謀個一官半職。可誰能想到,因著薛仁美被構陷,舉家入獄抄家呢?

    思及此,陸青雲打算親自去天牢見見薛仁美,打算知道點線索。

    但至於如何混進天牢……

    陸青雲看向了一旁的程遠。程遠早就料到了陸青雲的心思,此時正挑著眉似笑非笑地也瞧著人陸青雲的臉,佯裝不懂,「老師這是……」

    「你有辦法幫我的吧?」陸青雲道。

    程遠摸著下巴,「有是有,但是……我可不能白幹活兒。要知道,我和這個姓薛的關係並不好,我可不想看見他。」

    「說吧,要什麼條件?」陸青雲就知道這小子一肚子壞水,故而做好了打算,「除了殺人越貨,還有那檔子事兒,其他的你隨便提。」

    「親我一下。」程遠秒答。

    陸青雲皺眉,「這麼簡單?」親他一下有何不可,反正又沒規定親哪兒?而且程遠這小子吃他豆腐還少嗎?

    可誰知程遠下一秒指著自己的唇瓣,一臉壞笑,「我想老師主動親我。」

    說著他俯下身子靠近,且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過勁的距離讓我們向來沉著冷靜的陸教授老臉一熱。向來被強吻的他何時主動吻過別人?

    可是,為了完成任務……

    陸教授咬了咬唇瓣,視死如歸一般的吻了上去。

    程遠一見奸計得逞,立即手摁著陸教授的頭加深了這個吻。吻得陸教授兩腿發軟,這才罷休。

    「走吧,老師。」程遠食髓知味一般地舔著唇角,笑盈盈地看著那個羞憤欲死的人,「愣在原地不動是還想親我嗎?」

    「你……你想多了。」陸青雲搓了搓自己的臉,低著頭走在了前頭。

    看著男人就這樣路也不看的往前城門口走,程遠把手放在嘴邊,沖男人說道,「廠公,方向走反了!」

    陸青雲咬著唇瓣,「你不早說。」

    程遠擺手,「廠公沒問啊,我還以為廠公知道路呢。」

    這小子存心耍他!

    陸青雲氣得想打人,可誰知道那廂程遠不知道從哪兒牽了一匹馬,輕鬆翻身上馬,朝自己伸出手。

    「來。」

    陸青雲抬頭看著那滿臉笑意的男人,再看著男人沖自己伸出的手。

    他鬼使神差地把手放了上去。

    一直到坐在馬上還在感慨男人的手是這麼的溫暖……一如過去。

    天牢位於城郊的荒地,騎馬去也就半柱香不到的時間。陸青雲卻直覺過了一世紀之久。

    下了馬他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以至於程遠什麼時候打通好關節拉他走進大牢他都不知道。

    還是薛仁美的哭聲把他喚回神。

    「廠公,我是被冤枉的嗚嗚嗚,您一定要救救我。」薛仁美隔著牢房揪著陸青雲的衣袖哭哭啼啼。陸青雲的白賞被他捏出個手印。

    程遠皺了皺眉,忙將陸青雲護在身後,對薛仁美道,「我們是來問事情的。」

    薛仁美一見程遠,連忙嚇得噤聲。想和陸青雲告的狀,一下子被他咽回了肚子里。

    陸青雲正色道,「薛仁美,我一直聽說你抱病。這些天你是什麼時候出去,又是什麼時候和蠻夷人見面的?你最好如實說,這關係到你的小命。」

    薛仁美擦了擦眼淚,老實回答,「是我接到一封信,叫我去城郊取貨。您知道廠公府的象鞭一直是我買的。象鞭一直是蠻夷才有……我一直以為等在城門口的是賣象鞭的蠻夷小販……誰知道居然是持刀把我抓入大牢的官兵呢。」說著眼睛還不斷的瞟程遠,嘴裡念念有詞,「誰知道是哪個人為了報復我,故意說我通敵的呢。」

    「薛家經商,自是要天南地北的走。認識一兩個蠻夷商販倒是沒什麼奇怪的。」程遠補充道。

    陸青雲則道,「但是我記得象鞭是蠻夷進貢之物,況且還是上品中的上品。你一個商賈之家如何弄到貢品的?況且蠻夷戰事危急,又哪有蠻夷小販能進的了邊關和你見……」

    此話一出,兩人都心領神會的交換了個眼神。

    既然那象鞭來自於貢品,那麼必有人偷將貢品帶出。而那用貢品象鞭與薛仁美交易的人,說不定不是什麼姦細,而是一開始就打好了如意算盤打算構陷薛仁美。而薛仁美則作為把柄,從而牽制住陸青雲!

    「管貢品的是哪個官署?」陸青雲問道。他對於這個世界所有事情都一竅不通,好在程遠什麼都知道,這樣辦起事情來就方便了許多。

    程遠摸了摸下巴,似是在疑惑。隨後笑了笑,「老師,您還真是病糊塗了。」

    陸青雲愣了愣,不知程遠所雲。

    「貢品一直是東廠在管理。」程遠說著,在街市中買了一匹馬。他翻身上馬,之後拉著陸青雲的手將他摟在懷裡之時,陸青雲尚沒有反應過來,話到嘴邊也沒說完,「我那是忘記……」

    男人的話語聲刮擦著耳膜,嗓音帶著些許危險的意味,讓陸青雲不經意的睜大了雙眼,「您是真忘了,還是不知道?」

    他不是忘了,他是真的不知道。

    這一語直接戳到了陸青雲的痛處,似是在懷疑陸青雲的身份。

    陸青雲愣了愣,不知道該用什麼理由搪塞過去。可是那廂的程遠試探了一番,卻沒有再打算問下去。

    「如果沒猜錯,那人必定在貢品處當值。老師要去看看嗎?」程遠道,「說不準抓住那個人就能幫薛仁美洗清嫌疑了呢。」

    陸青雲心虛極了,他點了點頭。

    程遠笑了笑,「那走吧。」說著他轉身朝牢房出口走。

    陸青雲打算跟上,薛仁美卻抓住了陸青雲的衣擺。

    「廠公,小心程遠。」薛仁美用只有他二人能聽見的音量對陸青雲道。

    陸青雲愣了愣,看了一眼在前頭停下來等他程遠。他抿了抿唇,一句話沒說,小跑著跟上程遠的步伐。

    再次上馬,程遠扯動韁繩,馬一躍而出。

    陸青雲看著周遭的景物不住地後退,由於馬的跑動,身子上下顛簸著。他騎馬騎不習慣,雙手緊緊的握著程遠那抓著韁繩的手。

    馬一路奔向城外,順利無阻。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些官兵都忙著抓他們了,一路上連個官兵都沒有,甚至於連城外排查的官兵也不見了。

    陸青雲正疑惑間,身後的男人一扯韁繩,馬向後仰起。陸青雲感覺到自己的重心向後,直直到靠到了男人懷裡。

    「到了。」程遠道了一聲。

    陸青雲點了點頭,跟著他下了馬。

    此時二人所在之處,是一片茂密到不見天日的林中。眼前一棟傍山而修的樓映入眼簾。

    那樓與山齊高,乃水沉木修成,極其耐水。陸青雲一看就知道這裡是雨多的地方。

    只不過西廠不是早說東廠被封了嗎,為何這裡也一個把守的人都沒有呢?況且,按照已知的來說,東廠應該修建在皇城內,為何修建在如此偏僻之處。

    陸青雲有太多想要問的問題,但是怕程遠再看出什麼端倪,他便不再吭聲了。

    程遠比起他這個東廠廠公來,對這個小樓似乎更為了如指掌。一層層的從下往上,一步一步的向上走。高大的樓體就像是巨型的迷宮將二人困在其中。

    陸青雲越走越覺得不對勁,越走越覺得這樓空曠的詭異。

    明明這裡是儲存進貢品的地方,為什麼會這麼空蕩盪的?

    光線變幻,男人的臉時明時暗,就像是有兩張不同的臉。

    陸青雲慌了,忙停下腳步要將手從程遠掌心抽回。可誰知男人力氣那麼大,竟將他的手扣在掌心。

    疼痛讓陸青雲皺了皺眉,隨即問出聲,「這裡不是東廠儲存貢品的地方,你騙我。」

    二人此刻已來到了高樓的頂層,陽光從頭頂而來,再穿過房檐在程遠的笑臉上投了一不小的陰影。

    「你是東廠廠公,是與不是,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嗎?」輕飄飄的一句猶有萬斤之重。

    程遠笑意深了深,一步一步的緊逼陸青雲,而陸青雲則一步一步的後退。

    笑容就像是一層面具,冰冷堅硬的貼在程遠的臉上。

    「陸青雲,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程遠問著,聲音還是帶著笑意,帶著平時的溫柔,但是入耳卻那麼的陰森可怖。他俯在陸青雲的耳邊,輕輕的問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我的老師。」

    最後四個字像是冰雹一般砸在心頭。直將心頭有著的溫存全數打碎。

    「所以一開始,你就沒打算幫我找證據救薛仁美……」所以一開始程遠對自己的好都是騙局?

    那算什麼?

    陸青雲突然自嘲的笑了笑。

    是騙局也好啊。那樣自己就不用大費周折的想著如何矯正程遠了。那麼自己的秘密也不會被發現了……

    還好自己告訴自己不能夠開啟這段禁忌,還好還好一切都沒開始。

    程遠笑了笑,說著慘不忍睹的真相,「我為什麼要救薛仁美,他不就是被我一紙書信騙去官兵手裡的?皇帝早疑心到我身上了,所以我就將計就計,讓薛仁美當了我的替罪……」

    眼前的光線忽然變暗,陸青雲睜大了雙眼,在原世界的記憶開始在現實中重合。

    一把銀劍從黑暗的角落裡探出,沖著那正揭開真相的人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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