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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神今天被調戲了嗎

     清冷文雅深情攻X瀟灑不羈流氓受      甜虐,結局HE,有劇情線也有小甜餅,大膽放心閱讀,留個收藏謝謝,出來討生活不容易,可憐可憐孩子吧!      什麼?!一見鍾情的男神竟然是個活了上千年的老傢伙?!什麼?!這個老傢伙還不是人?!什麼?他他他竟然還是位眾生敬仰的上神?!那麼請問:要撩一條飛升成神的龍需要具備什麼條件?      答:知風。      一條幼龍為了報恩,從此開啟了坎坷人生道路,所謂傲嬌一時爽尋妻火葬場不過如此。      三百年的勤修苦練總算一朝飛升上天,有足夠與你匹配的能力出現在你面前,卻不想經年期盼落了空。上元佳節續前緣,再度重逢心歡喜,南城香山桃林處,相處相知再相戀,誰料龍族降大難,不辭而別百年間。      上神心裡那叫一個苦啊!長青山頭等候故人歸,兩百年在眨眼間,再次相逢於上元節,一見鍾情互表情意,且看東黎上神護妻粘人技能爆滿一路查案犯忌死不悔改,鬼醫知風層層揭開前塵往事,夫夫二人聯手平定六界。      附:南城山頭又縫春,但見桃花不見人,人有生老三千疾,唯有相思不可醫。   

    這次不會再放你走

    小說: 上神今天被調戲了嗎 作者:啊逍 字數:2496 更新時間:2020-02-06 11:26:06

    「東黎,你在幹什麼,你鬆手,快停下!」知風不知東黎用意何在,但他感受到體內一故暖流亂竄,橫衝直闖要找一條出口,而東黎的額頭,密布了汗水,臉色愈發慘白。

    知風預感不好,他頭頂不斷散著黑煙,這些煙便是他體內的瘟毒,東黎在用靈氣將他體內的瘟毒逼出來。

    這樣的治療持續了快有一炷香的時辰,東黎收手後端坐不動,知風看著自己胸膛竄出一股金黃色的氣息,繞著手臂一路向下延伸,最終盤於無名指上,是一條龍體的形狀,只在那一刻現形便隱了去。

    「這是?」

    「龍吟環」東黎道「遇險時可護你周全,亦可化作靈器。」

    「你還好嗎?」知風才想起來要關心一下這位奄奄一息的上神。

    「無礙。」

    知風有些質疑的看著他,但轉念一想,他這鎮定自若的模樣,也不像有事,何況他可是上神,人間這些病疫能將他如何呢?便放下心了。

    東黎又問「不懷疑我了?」

    「你都這樣了,我再懷疑你,是不是太沒人性了。」知風癟癟嘴,起身扶起東黎「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現在還是很虛弱,等你好起來,我們再慢慢算賬。」

    夜裡東風殿極冷,因位於長青山顛,風格外的涼,知風睡不下,在門外待了一會兒便噴嚏連連,正要回去鑽被子,一件絨毛長襖便搭在了他肩頭,微側腦袋便瞧見了東黎那張毫無血色的臉。

    「怎麼還不睡?」知風問。

    「睡不著。」東黎站到他身旁。

    「可惜這裡沒有千年眠。」知風斜著眼睛撇他問「你們神仙也要天天睡覺的?」

    「不全是,只是我混得比較差,需要休養。」

    「看出來了,治個瘟疫治得兩臉慘白。」知風絲毫不給他留面子,轉而仰頭看著天上的彎月,好似伸手便能抓到一般「等你好了……」

    「等我好了陪你一起去查案。」東黎不等他後半句話說完,趕緊截了過去,因為他知道,知風後半句是【我就離開。】

    知風沒有接話,他頷首低眉,嘴角不禁勾起。這時,東黎突然咳了一聲,膿血從嘴角流出,他身形不穩,往後倒去,幸好扶住了那棵合歡樹。

    「怎麼回事?不是說沒事的嗎?不是休養兩日便好的嗎?」知風驚慌失措,不直該做什麼才能幫助他。

    東黎緩了好一會兒才提上這一口氣來,他擦去嘴邊的血污「這並非普通的瘟疫,我給你治療時便發現了它有些詭異,但我不確定那個東西是什麼。」

    「什麼治療的時候發現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不然你為何不在雅竹苑便幫我治好,非要到這裡來,若是普通瘟疫,何須用這麼多仙靈醫具?為什麼要救我?你傻不傻?」知風頓然大悟,扶著東黎雙臂又氣又急。

    東黎常年不笑的臉,竟然在那一刻,嘴角抽動了一下。

    「這瘟疫這麼厲害,我若不幫你,你怎麼捱得過去。」不知是月色的緣故還是別的原因,知風看著東黎的輪廓像是鍍了一層羽光,柔軟至極。

    「知風,你說喜歡我,還做不做數?」東黎問這話時,眸里閃著明晃晃的光,仔細琢磨還藏了許多的溫柔。

    「做數!當然做數了!」知風腦袋點的跟雞啄米似的,隨後欣喜的貼上去摟住東黎脖頸「我在西平街見到你的時候便喜歡你了,喜歡得睡不著覺,喜歡得吃不下飯,喜歡得不得了,喜歡得要命。」

    「當真?」東黎扶著知風的腰,與他拉開一些距離,兩人四目相視。

    「半點不假,我若騙你,以後我……嗯。」猝不及防一吻堵住了他接下來的所有話。

    這一吻,似沉如萬千山河,又似輕如晨間雲煙。

    點到為止,意猶未盡。

    知風怎知,這一吻是東黎等了兩百年的饋贈,是苦還是甜,如何說得清,他不敢貪心。

    「豆豆喚我阿爹,你為何不問?」知風躺於榻上,側身問。

    「豆豆的娘是?」

    「我不知。」他翻身躺平,回憶道「三年前我在門口撿到他的,那時他得了惡疾,被父母遺棄在外,我救活了他,他叫我爹。」

    「你不過十九歲,倒做了三年爹。」

    「我可是最年輕的爹,你呢?你多少歲了?」

    「……」

    「嗯?」

    「……」

    「東黎?」

    「……」

    「東黎哥哥??」

    「……」

    「這麼快就睡著了?」

    「……」

    「好吧,睡啦。」

    知風話音落下沒多久,呼吸便沉了起來,東黎睜開眼,暗夜中替他撥開面上的髮絲,又悄然扣上知風的五指,在手背上輕輕落下一吻。

    我等了你兩百年,又怎會在意你這一世可否有家室?倘若你有畢生所愛,我便護你一家喜樂安康,倘若你沒有,我便與你廝守此生。

    在東風殿安度了塊十日,也不見東黎提起要下山的話茬,知風倒想提醒他一句,但每每話到嘴邊,東黎便咳了起來,他這身子骨真是虛弱極了……

    東風殿出出進進就他們兩人,知風待得實在是無趣,就連拿東黎尋樂子也不新鮮了。他躺在合歡樹上,嘴裡銜了一片樹葉,悠揚婉轉的音律從那綠葉上載來,穿過殿堂,繞過山崗。

    那少年單手枕著腦袋,翹著二郎腿的風流做派,倒一如既往。

    「你醒啦?」音律聲戛然而止,知風一翻身,趴在了粗壯的樹枝上,樹上的花被他驚動得紛紛落下

    東黎肩上頭上覆滿了花瓣,拈了一片放入冒著熱氣的茶杯里,點頭回了聲「嗯。」

    「今天怎麼樣?好點了沒有?」知風迫切的追問。

    東黎不語,在樹下的花木桌前落座。

    不消片刻,一隻溫熱的手便貼著東黎的腰,從左側緩慢延向胸躺前,解知風輕巧的穿過東黎臂下,投入他懷中。一隻手貼著他的胸躺,指尖輕挑著整齊的衣襟,一隻手向後收起撐在桌上,欲拒還迎的姿態。

    東黎垂下眼簾,深邃的眸子掃過知風玩味兒的笑臉,見他啟唇輕緩道「不如,用我的法子,給你治治?嗯?東黎哥哥?」

    眼見東黎呼吸越發急促沉重,知風憋笑憋得快要內傷了。下一刻東黎卻突然閉上雙眸「明日。」

    「真的?那說好了就明日!」知風欣喜的蹦出東黎的懷,一頭撞在合歡樹上,落了滿地花瓣,知風揉著腦袋抓住一片葉,放在嘴上吹出輕快的曲子。

    待解知風入了東風殿後,那座殿宇頓然泛起粼粼波光罩。

    東黎輕晃手中茶杯,道「出來吧。」

    桌前一道青煙中,現出一位翩翩公子。

    「你找到他了?」

    「嗯。」

    「怎麼不帶回去?」

    「他不願。」

    「你沒問怎知他不願?」

    「不必問。」

    「東黎啊……你這是何苦。」

    「不苦。」

    「我都看得出來他不愛你……」話未畢,東黎眼色稍變,此人輕咳兩聲圓話道「至少……沒那麼愛。他是屬於凡間的,迂迴再久,你也帶不走他。」

    「那便陪他在凡間。」

    「你可想好了?」

    「想好了。」

    「罷了,我回去了,天君叫我帶話,說你再不回去,他老人家可要廢你仙位了,自己好好想想吧。」

    煙消人散,東黎翻手間,東風殿外的波光罩便隱了去,一人咋咋呼呼跑出來,嚷嚷道「東黎!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剛剛在東風殿迷路了!」

    東黎站在樹下,遠望著向他慌忙奔來之人,莞爾而笑。

    想好了,這次不會再放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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